林庚:唐诗综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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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林庚:唐诗综论近代以前,文学研究主要以两种方式进行,一为文献考订,一为 诗文评点(像文心雕龙这样的著作不惟空前,而且绝后)。近代 以后,从王国维先生开始,古代文学研究才引进西方的研究方法,从 而形成了考据、评点、西化研究三足鼎立的研究局面。到了上世纪 50-60年代,西化的研究方式占据了绝对优势的地位,考据还因其有 现实的需要而若存若亡,评点式的研究则已退化成为“鉴赏”而可有可 无了。论者甚至以康德不懂审美却写出了旷代美学巨著而为自己不懂 审美辩护。80年代以来,由于对西化研究方法的反思,古代文学研究出现 了不大不小的“回归”热。阶级分析的方法确实已很难被正式发表的文 章所运用,鉴赏辞典铺天盖

2、地,考据被重新确立了其重要地位。三者 的位置进行了调整。考据恢复了它的重要地位;西化研究换上了社会 学、文化学的招牌,理论上更新换代了,原型批评、结构主义、阐释 学、文化人类学纷纷登场;只有,鉴赏”,仍然被相当多的研究者看作 可有可无,而且被认为是文学研究中不“科学”的标志。用西方理论来解释中国古代文学,过去成绩不大,现在成绩如何, 依然是个争议很大的问题。不过,用西方理论很容易出成绩,对于评 职称比较有利。而考据,或称文献学的方法,作为古代文学的基础, 是极其重要的,也是知人论世的需要,但考据并不是文学研究本身。原来文学研究还是需要“悟”的。和其他的学科科学研究不同,文 学研究从来是先有结论

3、,后有分析;而不是先有分析,后有结论。当 然这种结论,是审美直觉的结论,而非理论的先入之见。占有充分的 准确的材料,是文学研究的基础,不过文学研究所用的材料本身有等 级之分的。一般的已失去文学生命力的文学作品及相关史料可称为 “材料”,而把仍具生命力的文学作品也称为“材料”就不合适了。林庚先生的唐诗综论堪称真正的文学研究。在唐诗综论 的一系列文章中,我们看到鉴赏不仅不是可有可无的点缀,它还是文 学及文学研究的基础、本身和目的。而鉴赏力”正是文学研究中不可 或缺的能力。与一般的鉴赏文章不同的是,林庚先生的文章不是就事论事,而 是有开阔的视野,有比较的眼光。林庚先生的文章能抓住对象的本质, 而不是

4、出于一般的泛泛而论。但林庚先生的文章又从不对对象作硬性 的概念的规定,他对很多问题的解决都是从比较中确定对象的范围。 应该说这是一种超出了理性限制的研究方法。而这一切,正是中国古 代的文学批评方法所独具的特点之一。在唐诗综论中,最享盛名的是盛唐气象一文。该文主题 明朗,慢慢看下去,盛唐气象这个不可捉摸的对象渐渐地清楚了:盛 唐气象不同于建安风骨是因为“它还有丰实的肌肉,而丰实的肌肉也 就更为有力的说明了这个骨。”盛唐气象不可捉摸,是因为“它丰 富到只能用一片气象来说明”,“它乃是建安风骨更丰富的展开”。而 汉魏“气象混沌”是“不假悟也”。盛唐则是认识到捕逐而且答于深入浅 出的造诣,所以是透彻之

5、悟。汉魏既然还没有致力于捕逐形象, 所以形象是淳朴的,又是完整的,因此难以句摘;如同还没有开 采的矿山,这也就是气象混沌。而盛唐则由于致力捕逐而获得最 直接鲜明的形象,它好像是已经展开的真金美玉的矿藏,美不胜收的 放出异样的光彩,这就不能说是混沌,只能说是浑厚了。”这样盛唐 气象就在与建安风骨和汉魏古诗的比较中确立了自己的特征。读到这里,不能不感叹林先生的文字功底和写作技巧。严羽沧 浪诗话诗辨说:“唐人与本朝人诗,未论工拙,直是气象不同。” 还说:“悟有浅深,有分限,有透彻之悟,有但得一知半解之悟。汉、 魏尚矣,不假悟也;谢灵运至盛唐诸公,透彻之悟也。” “唐人尚意兴 而理在其中;汉魏之诗,词

6、理意兴,无迹可求。”“汉魏古诗,气象混 沌,难以句摘。晋以还方有佳句。”应该说林先生的文章继承了严羽 的基本观点,但林先生用“形象”把严羽的这些散落的词语凝结成一个 整体,又用了采矿这个比喻,用“浑厚”与“混沌”相对,就更突出了唐 诗的特点,也强调了唐诗超越汉魏古诗的艺术地位。读到这儿,不由得想起当今的主流鉴赏理论:“萝卜青菜,各有 所爱。”也就是鉴赏“趣味无高下论”。当然我们如果花一番功夫,也 许会发现“萝卜论”的理论根源要追溯到接受理论或福科。不管怎么 样,当今就是一个众声喧哗的时代。任何人都敢说自己的作品是最好 的,任何人都敢认为自己的趣味不比别人差。好作品与坏作品的界限 模糊了,评论家

7、也变了,他不再关心作品的好坏,不再热中于编排作 家的座次。这是一个审美相对主义的时代。在这样一个时代,说一个作品比另一个作品好是要冒闲言碎语的 风险的。某些读者会问:“为什么说XX的作品不好?我就喜欢!你 有你的看法,我有我的眼光嘛!”其实,作品有高下,是鉴赏存在的基本前提。一个人的审美感觉 越敏锐,他区分的作品高下就越细微。林语堂曾经说过,他只看极上 流书和极下流书,因为中流剽上窃下,最无足观。鲁迅对此有一个极 为精辟的评价:这透彻地表明了其人的毫无自信。确实,林语堂否 定中流,只不过用相对主义为自己的低下趣味辩护,他又标榜极上流, 也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信而已。那些以作品及接受者的差别为

8、趣味无高下辩护的说法是似是而 非的。我们过分强调接受主体的独特性,而忽略了杰出作品的超越性。 其实,在阅读作品的时候,个体的独特性是微不足道的。一个作品经 历了千百年的时间的磨练而流传至今,它本身就说明了它的超越性。 作为一个读者,在阅读作品的时候,不应该斤斤于为自己的独特辩护, 而应该忘掉自我,反思自己为什么不能接受经历了时间洗礼的经典作 品。文学作品有高下之分,有雅俗之别,如何辨别高下雅俗,正是文 学批评与研究的出发点和基本任务。林庚先生在文章中对“盛唐气象”作了精彩的说明。如果文章到此 为止,那么我们说这篇文章已有风骨。不过文章中“盛唐气象的艺术 特征”一节,却是本文的真正的点睛之笔,因

9、为它使该文达到了如,盛 唐气象”一般的气象。尽管其中也用了 “浪漫主义”、“人民”之类当时 流行的话语,但文内的主旨却完全超越了这些概念。在这一节中,林庚先生采取了古代诗文评点的形式。请看:李白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庐山秀出南斗傍,屏风九叠云锦 张.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 道流雪山。”林评:“一种青春的旋律,无限的展望,就是盛唐诗普遍 的特征。”李白横江词:“人道横江好,侬道横江恶。一风三日吹 倒山,白浪高于瓦官阁。”林评:“在风浪的险恶中,却写出了如此壮 观的局面,这与蜀道难的惊心动魄,乃同为时代雄伟的歌声。而 这一首民歌似的短诗,它究竟说横江恶还是在更深入的

10、礼赞横 江好呢?这就是现实生活中丰富的歌唱。在现实生活中矛盾是不可 能没有的,然而那压倒一切的辉煌的形象,它说明了一个经得起风浪 的时代性格的成长。”最为精彩的当属对李白将进酒的点评:“君不见黄河之水天 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 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 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 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 十千恣欢。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

11、古愁!”林庚先生分析说,如果单看了字面,那么“白发三千丈”,“同销 万古愁”仅仅说愁之多,愁之长了,感情岂不过于沉重?可其中形象 的充沛饱满,才是真正的盛唐气象的造诣。如果和李后主的虞美人 相比较:“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个形象就决不 是盛唐气象了,而是一副可怜相。那么是不是一定要用,长江”“黄河” 才能构成盛唐气象呢?王昌龄的芙蓉楼送辛渐又如何?“寒雨连 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林庚先生说:“盛唐气象是饱满的,蓬勃的,正因其在生活的每个角 落都是充沛的,它夸大到白发三千丈不觉得夸大,细小到一片 冰心在玉壶不觉细小。正如一朵小小的蒲公英,也

12、耀眼的说明了整 个春天的世界。”显然林先生的评点和流行的“鉴赏辞典”的赏析文章写法不太一 样。我们从这里可以明白古人采用简洁的评点方式的原由。对作品的 赏析,尤其要注意一点不要喧宾夺主,赏析文字不要凌驾于作品之上。 所谓的“鉴赏”,我们的目的是引导别人进入作品的境界,而不是赏析 人驰骋才华的时候。这有点像打篮球的时候的上蓝,球到筐前,轻轻 一送即可,因为球本身就有速度,再用力,就过分了。盛唐气象一向被称为林先生的代表作,所谓“少年精神,盛 唐气象”。在我看来,说木叶一文所具有的典范性的意义比盛唐 气象更为明显。如果说盛唐气象还主要是对前人所提出的命题 积薪式的发挥,那么说木叶一文则更具独创的意

13、味。其语言之生 动优美,其分析之精当微妙,尤其是其中体现的作者的审美感觉之敏 锐,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步。杜甫名作登高:“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回。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其中“无边落木萧萧下”,相信每 一个人读到这句诗都会有类似的感觉:“落木”,太奇怪了,一查注释, 则落木又是落叶的意思。于是我们便轻松放过去了,以为这是一个训 诂的问题。这样的例子在古诗里实在太多了。可林庚先生却在说木叶一文中发现,古代诗歌中经常用“木 叶”,却很少用“树叶”。“洞庭波兮木叶下”(屈原九歌)“九月寒砧 催木叶”(沈佺期古意).而且

14、“木”都与秋天有关联。“秋月照 层岭,寒风扫高木”(吴均答柳恽)用高树不行吗?可以,“高树 多悲风,海水扬其波。”(曹植野田黄雀行)然则“高树”饱满,“高 木”则空阔。原来木叶与树叶在概念上虽无差别,但在诗歌语言中差别就非常 之大。“木”的潜在形象正是“木头、木料、木板”,它与“叶”相排斥, 于是木叶正暗示落叶。而树,本身具有繁茂的枝叶,具有密密层层浓 荫的联想。因此随之有了更多的暗示。木在触觉上是干燥的而不是湿 润的,颜色可能是黄的,而树,颜色是绿色,触觉上是湿润的。于是 “木叶”是属于风的而不是属于雨的,属于爽朗的晴空而不属于沉沉的 阴天。“至于落木呢?则比木叶还要显得空阔,它连叶这一 字

15、所保留的一点绵密之意也洗净了:落木千山天远大充分说明了这个空阔;这是到了要斩断柔情的时候了。”最后,林先生感叹说,“ 木叶之与树叶不过是一字之差, 木与树在概念上原是相去无几的,然而到艺术形象的领域,这里的差别就几乎是一字千金。”当我们看林庚先生说木叶一文时,也正有同样的感觉。我们 读林庚先生的说木叶也觉得几乎是一字千金。关于树与木的区别,乃是一个天才的发现。我不知道古人写诗时 是否意识到这个区别,不过我相信,即使起古人于底下,与他讲一讲 树与木的区别,他也会由衷地佩服。汪维辉先生曾经从语言学的角度描述过树与木的词语使用的变 化。在从上古到中古发生了以“树”这个词取代“木”这个词的变化。不 过

16、既然到唐代这种取代已经完成,那么唐及其前后诗人们仍然喜欢用 “木叶”而不用“树叶”,就足够说明了:这仍然是一个诗学的问题而不 纯粹是一个语言学的问题。唐诗综论里的每一篇文章都有其精彩之处。像青与绿、诗的活力与新原质都别出心裁。而且从作品本身出发,而不是从 理论出发,真正做到了见微知著,而不是借题发挥。林先生60年前 说:“我们今天正走在这古老历史要更新的阶段,诗因此要全力争取 这时代,如同矮小的松树要种植在沙漠化的童山上一样。”(诗的活 力与新原质)今天,文化的沙漠化与六十年前相比,有更严重的趋 势。林先生此言,值得我们每一个从事文学工作的人深思。知道林先生很晚,还是1995年在武大读硕士的时候,熊礼汇先 生给我们推荐林先生的唐诗综论,我才从图书馆把书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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