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三鹿集团破产全过程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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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鹿集团破产全过程调查:究竟“鹿”死谁手?作者: 叶铁桥 发布时间: -01-07 09:53:57 从1956年只有32头奶牛和170只奶羊的幸福乳业合伙社,发展到品牌价值近150亿元的大型公司集团,三鹿用了整整50年时间。 然而,从一种年销售收入亿元的公司走向破产,三鹿却只用了不到一年时间。其实,从5月17日三鹿高层接到产品出了问题的报告算起,到9月12日三鹿被封,这100多天才是三鹿真正的生死抉择期。“中国搞市场经济的时间短,公司生存、发展环境复杂多变,决策稍有不慎,就也许影响公司的发展,甚至生存。”,三鹿集团成立50周年之际,公司的长期掌舵者、董事长田文华如是说。没想到两年后,公司居然

2、真的遭遇生与死的挑战。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正是她及有关部门的决策失误,竟让她苦心孤诣经营了整整40年的乳业王国如泥腿巨人般轰然倒地。三鹿,究竟“鹿”死谁手?的最后一天,田文华和三鹿集团原副总经理王玉良、杭志奇,原奶事业部部长吴聚生一起站在了石家庄市中级人民法院被告席前,经历了长达14个小时的庭审(详见中国青年报1月1日“三鹿事件”真相大曝光等)。再次回忆这次庭审,记者却发现,被告人的陈述、公诉机关的起诉书和出具的证人证言,以及辩护方的辩护意见,勾画出了三鹿集团由浮现问题到走向倒塌的全过程。其代价之沉重,其教训之惨痛,令中国公司界乃至政府部门反思。6个质检部门未检测出“三聚氰胺”法庭上,石家庄市

3、人民检察院指控,12月以来,三鹿集团陆续收到消费者投诉,反映有部分婴幼儿食用该集团生产的婴幼儿系列奶粉后尿液中浮现红色沉淀物等症状。三鹿集团党委副书记、副董事长刘承德9月21日在接受公安机关的调查时称,早在年初开会时,就曾听到王玉良说,接到投诉,说有小孩喝了我们的奶粉浮现尿红、结石等现象,当时还开会决定看原料与否出了问题,或者案发地是不是结石高发地,并规定对发病人员具体跟进,掌握状况。但直到5月17日,三鹿集团客户服务部才书面向田文华、王玉良等集团领导班子成员通报了此类投诉的有关状况。随后,田文华组织成立了问题奶粉解决小组,她自己担任组长,并在5月20日成立了由被告人王玉良负责的技术攻关小组。

4、同步还成立了奶源管理小组,由杭志奇担任组长,负责生产过程管理和奶源质量问题。历来注重公关工作的三鹿在此期间还成立了市场信息解决小组,由副总蔡树维和张振岭负责,针对消费者的投诉开展应对工作。技术攻关小组在6月份初步发现了问题。田文华说:“我记得是在6月,领导小组开会听取报告时,王玉良进行了报告,她说,我们的奶粉与国内外其她的奶粉相比,非乳蛋白态氮含量高,但根据国标来看,这个方面并没有有关原则。”田文华说,在技术小组查出问题后,她批示技术组要查“非乳蛋白态氮”高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同步还建议技术小组组织专家进行研究,看小孩浮现肾结石、尿结石与否真的是由于喝三鹿奶粉引起的。6月,三鹿又派人直接与浮现

5、婴幼儿结石病患的医院联系,试图找出因素。与此同步,三鹿集团还与消费者共同委托湖南省食品质量监督检测所、长沙市食品质量监督检查中心、徐州市产品质量监督检查所进行抽查。三鹿集团则自行委托了国家乳品质量监督检测中心、国家环保产品质量监督检查中心和农业部乳品质量监督检测中心对市场相应的产品进行了送检。但田文华说,非常可惜的是,不管是在事故发生地进行检测,还是国家权威部门进行检测,这些送检的产品,不仅未能检测出已被“三聚氰胺”污染的状况,并且检测的成果都被认定为合格产品。然而,大量的案例显示,这些婴幼儿浮现问题,与三鹿的产品直接有关。法庭上,公诉机关出具的一份三鹿原副总经理张振岭(现董事长)的证言也显示

6、,此时她们“尽管不懂得出了如何的问题,但懂得肯定出了问题”。通过投放广告控制媒体曝光公诉方称,三鹿集团在7月召开了多次会议,其中的7月17日会议和18日会议,所讨论的问题可以证明,公司高层当时已经意识到是奶粉出了问题。公诉方提供的证言显示,三鹿集团党委副书记、副董事长刘承德曾谈及7月17日会议的状况。“我们在二楼会议室召开会议,参与人员有田文华等人,会议通报了兰州大学第二附属医院发生了十几例婴儿患肾结石的状况,说大部分都食用过三鹿婴幼儿配方奶粉。同步,我们也理解到,江西、湖南、湖北、河北等地也浮现了类似状况。”田文华也说:“在6月,我们就把12月之前生产的产品所有收回来了,由于发现浮现问题的产

7、品是10月份的产品。”然而,虽然意识到是自己的产品出了问题,三鹿集团一方面想到的却不是及时上报,而是考虑怎么应付舆论的压力。因此,在这次会议上公司高管们作出的一种决策:封锁媒体。为此,三鹿集团安排了副总经理张振岭和蔡树维来负责这方面事务。其中,张振岭负责解决媒体事务,蔡树维负责解决消费者事务。两人在此方面早有经验,阜阳毒奶粉事件中,三鹿品牌就曾被列入媒体发布的不合格奶粉和伪劣奶粉的黑名单中,当时负责灭火的正是张振岭和蔡树维,她们成功地让三鹿避过了名誉之灾,并成就一种公司危机公关的出名案例。这次也不例外。公诉方出具的证言显示,张振岭承认:“在7月的一次会上,田文华让我负责做面对媒体的工作,当时已

8、有传言食用三鹿奶粉后浮现问题,不断有记者要采访我,我们怕问题曝光,因此田文华让我负责(这方面)工作。”张振岭说:“当时重要是湖北、湖南地区(反映问题较多)通过给媒体广告费用,让她们不报道,封锁消息,控制媒体。(我们)做消费者工作,避免消费者向媒体反映问题和状况,怕媒体曝光后影响公司利益。”公诉机关出具的另一份证言也显示,三鹿奶粉事业部经理付新杰说,在7月她参与的一次经营班子会上,会议规定,要为消费者换货、退货,让消费者情绪稳定,“不要让媒体懂得消费者投诉三鹿奶粉状况,不能影响公司的利益”。“这事一定要保密”在三鹿集团开展危机公关的同步,技术攻关小组仍然在努力查找问题。7月下旬,她们终于找对了方

9、向。公诉方出具的证言显示,三鹿集团技术中心应用研究部一位姓王的副部长称,大概在7月20日,她们开始怀疑奶粉中具有三聚氰胺,“是我和张志国在网上查的资料,发现年初在美国发生的宠物死亡事件中,宠物饲料中具有三聚氰胺,我们怀疑婴幼儿奶粉中也许也掺有三聚氰胺”。公诉方出具的三鹿集团技术保障部部长李朝旭的证言也称:“7月24日上午10点多,我去王总(王玉良)办公室,王总正在说要派人去北京检测三聚氰胺,由于我懂得河北省出入境检查检疫局可以检测三聚氰胺,因此我就跟她说了。” 李朝旭称,王玉良吩咐,送检时一定不要说是我们的产品。“下午6点多,我和张志国将16批样品送到检疫局,登记时,我们说是市场打假收回的奶粉

10、,以及山东来的原料。26日上午,我打电话(给检疫局)问检测状况,对方告诉我说其中有样品含三聚氰胺,我跟王总报告状况,王总让我配合检疫局做好保密工作。”三鹿集团技术中心副部长张志国则证明:“7月24日,我和李朝旭将16批产品送到检疫局检测,送检产品上没有三鹿的标志,由于王总吩咐过,这事一定要保密。”8月1日下午5时,王玉良向田文华报告了河北省出入境检查检疫局技术中心的检测成果,说16批次奶粉样品中,15批次检出了三聚氰胺。田文华说,“听到这个后来,我决定立即召开经营班子扩大会”。会议由8月1日傍晚始终开到第二天凌晨4点。田文华说,会议最后还形成了几项决策:一是对已有奶粉立即进行封存,临时停止产品

11、出库;二是收回市场上的产品并购买检测三聚氰胺的设备,由王玉良负责对库存产品、留存样品及原奶、原辅料进行三聚氰胺含量的检测;三是由杭志奇加强平常生产工作的管理,特别是对原奶收购环节的管理,并决定派出400多名检测人员到各收奶站,以“人盯奶站”的方式监督各奶站,保证原奶的质量;四是召开董事会,发布已经浮现的问题,制定收回的方案,对通过检测的和没通过检测的产品进行抽查。但这次会议做出的决定中,没有涉及向社会坦诚问题的内容,反而做出了保密的决定。公诉方出具的证言显示,杭志奇9月22日供述称,在这次会议上,“田文华规定严格保密,说这是为了控制事情的局面田文华就是胆怯奶粉中具有三聚氰胺的事情泄露出去。”杭

12、志奇同步称,为了保密,田文华甚至规定部分内容不进入会议记录。同年8月2日上午,三鹿集团的高层又与新西兰恒天然公司派驻三鹿公司的董事一起召开了董事会,田文华等人将产品被污染等状况告知了外方董事,外方董事表达乐意接受经营班子扩大会的决策。8月1日,还在杭州出差的张志国,接到了王玉良的电话。王玉良告诉她检测成果,并让她在上海购买到检测三聚氰胺的试剂盒后,赶紧回来研制检测三聚氰胺的措施。“8月3日,我在做这项工作时被告知,不能让任何人懂得这些试剂是用来检测三聚氰胺的。”张志国说。8月4日凌晨,张志国经查阅农业部有关饲料中含三聚氰胺的检测措施后,成功研制了原奶中含三聚氰胺的检测措施。8月4日上午,王玉良

13、组织开会,“会议同样规定保密,不要写三聚氰胺。如果检测出有三聚氰胺,就用A物质或者B物质上报。8月5日,我检出16个产品中都具有三聚氰胺。”杭志奇则表达,只说“非乳蛋白态氮”或者只说“A物质”、“B物质”,不说三聚氰胺,是由田文华决定的。政府部门规定“拿钱堵嘴”田文华说,8月2日,三鹿集团将奶粉被“三聚氰胺”污染的状况书面报告给了石家庄市政府,并恳求市政府出面,迅速查办投放“三聚氰胺”的不法奶户和奶站经营者。石家庄市政府在收到三鹿的报告后,当即派了主管安全生产的副市长赵新朝和市政府秘书长赵文峰来到三鹿集团。但她们并没有规定公司停产。据财经杂志报道,她们是8月2日下午5时许来到三鹿的。同行的尚有

14、石家庄市质监局、食品药物监督管理局、工促局、农业局等部门的官员。她们随后开会商讨应急措施。田文华没有参与会议,王玉良代表三鹿集团向市政府请示提出实行产品召回,但王的建议遭到与会政府官员的明确反对。她们还提出,要以人盯人的措施,安抚家属,“拿钱堵嘴”,并专门强调注意保密,避免浮现消费者上访的状况,同步要竭力避免“媒体炒作”。8月20日,田文华、杭志奇等再次向石家庄市政府做了口头报告。8月29日,第二次以书面形式向石家庄市政府进行了报告。在书面报告中,不仅将公司收到的有关婴幼儿患病的状况作了如实反映,并且还恳请石家庄市政府考虑可否逐级上报。但9月13日河北省副省长杨崇勇在国新办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称

15、,河北省政府是9月8日得到这样一种报告的。由此可见,直到此时,石家庄市政府才向河北省政府报告了状况。“不能让公司遭受太大损失”三鹿集团原奶事业部部长吴聚生说,8月3日,她接到副总杭志奇的电话,让她到办公室去一趟。下午3点多,她来到杭志奇办公室,杭志奇让她将生产奶粉的加工三厂拒收的问题奶,调配到生产液态奶的厂子去。杭志奇说,当时集团内部都懂得,“非乳蛋白态氮”是人工添加的对人体有害的物质,既非原奶中正常具有的物质,也不是原奶中容许添加的物质。但既然懂得这是有害物质,为什么还要往其她奶厂调配呢?这是由于当时接到的报告,导致婴幼儿结石重要是奶粉的问题,“我想,对这种奶,不能加入到奶粉中,可以调剂到生产液态奶的公司当中”。她还说,三鹿集团以生产奶粉为重,对液态奶的规定没有奶粉的高,当时生产液态奶的厂子没有检测三聚氰胺的设备,为了不让其她公司抢走奶源,保证原奶的供应,她们决定内部调配。 于是,她提示吴聚生在收购鲜奶时要保证质量,但同步也要保证数量。“对部分工厂拒收的原奶,要想措施调剂到液态奶公司,以保证鲜奶的供应,防治奶源的流失”。杭志奇说,当时中秋节、国庆节将至,这段时间是奶制品销售的高峰期,“蒙牛、伊利等乳品公司也在争取我们集团的奶源,为了持续的奶源供应,避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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