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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汉字 书写 系统 改革 学术 研讨会（2004.6.12-13,南昌 大学） 论文汉字 文本 汉语 词式 书写 改革 的 认识 心理 障碍 研究彭 泽润，马 庆株300071，天津，南开 大学 文学院；， 文本 是 指 一种 语言 用 一种 文字 或者 不同 文字 书写 的 时候 通过 具体 的 书写 方式 形成 的 书面语 的 版本 面貌。汉语 普通话 现在 使用 汉字 和 汉语 拼音 两种 文字 或者 准文字，各自 内部 又 分 词式 书写、字式 书写 和 其他 书写 方式。词式 书写 是 指 用 文字 书写 语言 的 时候，按照 词 的 单位 把 词 和 词 分开 书写 的 方式。（彭
2、泽润，李 葆嘉，2003，第241 页）从 1958 年 国家 颁布 汉语 拼音 方案 以来，汉语 拼音 是 拼写 汉语 和 给 汉字 注音 的 工具，用于 汉字 不便 或者 不能 使用 的 领域（全国 人大 等， 2001），汉语 拼音 给 汉语 插 上 翅膀，被 外国人 当做 准文字 利用 它 快速 学习 汉语 口语（赵 金铭，2004）。汉语 拼音 和 汉字 一个 也 不能 缺少，只有 它们 合作 才能 共同 帮助 汉语 走向 新 世纪，走向 世界（马 庆株 ，2002）。在 汉语 拼音 中 推广 汉语 正词法 应该 是 在 对外 汉语 教材 中 做 得 非常 成功，虽然 有 个别 人
3、有 不同 意见。但是 在 对内 汉语 教材 中，无论 是 拼音 文本 还是 汉字 文本，无论 是 教材 还是 一般 读物，推广 正词法 还 是 在 实验 阶段。虽然 人们 一般 已经 在 观念 上 能够 接受 汉语 中 有 词，甚至 已经 努力 编写 出 标注 词性 的 汉语 词典，虽然 上海 语言 文字 周报 等 报刊 一直 坚持 拼音 文本 的 汉语 词式 书写，但是 要 在 汉语 文本 中 全面 执行 正词法,实现 汉语 全面 的 词式 书写（彭 泽润，1998），采用 词式 书写 还 有 不少 心理 障碍。只有 逐渐 解决 这些 心理 或者 认识 障碍 问题，我们 才能 自觉 的 在
4、技术 上 研究 支持 词式 书写 的 排版 软件，解决 有关 实际 问题。只有 推行 汉语 词式 书写，进一步 改革 汉语 书写 方式，才能 是 书面 汉语 适应 信息 时代 的 需要。1词式 书写 浪费 书写 汉语 的 纸张浪费 是 指 资源 没有 得到 使用 价值 或者 没有 得到 最 有效 的 使用 价值 就 丧失 了，否则 就 不是 浪费。一般 来说 表音 文字 比 表意 文字 浪费 纸张，词式 书写 比 字式 书写 浪费 纸张。但是 词式 书写 的 表音 文字 成为 现代 语言 生活 的 主流。这 说明 这种 浪费 是 获得 收益 的 代价，是 一种 必要 的 投资，不是 浪费。 事
5、实 上，计算 方法 也 值得 研究。比较 应该 在 相同 条件 下 进行。汉字 文本 字 内部 的 笔画 密度 大，拼音 文本 字 内部 的 笔画 密度 小，怎么 能够 简单 地 放 在 一起 比较 呢？如果 要 比较 也 要 确认 笔画 密度 大致 相同 才能 进行。使用 汉字 的 中国 比 使用 表音 文字 的 国家 近视眼 多得多。这 不能 说 与 汉字 的 字 笔画 多、拥挤 在 一起 从而 笔画 密度 大，又 采用 传统 的 字式 书写 没有 关系。汉字 记录 的 文献 黑乎乎 的 一 片，能够 跟 笔画 清晰 的 表音 文字 记录 的 文献 有 比较 的 基础 吗？如果 要求 达到
6、 的 视觉 效果 一样，还 会 是 表音 文字 和 词式 书写 浪费 纸张 吗？为了 节约 纸张 不惜 眼睛 近视， 值得 吗？请 允许 我们 比较 一下 索绪尔（erdinand de Saussure） 的 汉语 版本 普通 语言学 教程（北京：商务 印书馆 1980）、法语 版本 Cours de lingguistique gnrale(Paris:Payot 1986) 和 英语 版本 Ferdinand de Saussure Cours in General Linguistics (Lodon:Peter Owen Limited 1960) 。汉语 307 页，法语 305
7、页，英语 232 页。汉字 记录 的 汉语 版本 似乎 没有 什么 节约 的 优势。即使 我们 想 获得 词式 书写 效益 又 不 愿意 比 过去 多 付出 成本，也 可以 在 技术 上 做到。我们 的 语言 理论 全部 采用 词式 书写。表面 增加 了 页码，其实 是 因为 增加 了 “语言学 评论” 等 内容 导致 的。相同 内容 没有 增加 任何 篇幅，因为 我们 把 词 内部 的 字 和 字 的 距离 缩小 了，这样 节约 出来 的 空间 用来 支付 词 和 词 之间 需要 的 空间。因此 我们 的 成本 计算 过程 和 结果 是：1=1-1+1=1。北大 方正 专业 电子 出版 系统
8、 用 JP5 （紧排 5 级）可以 实现 这个 目标。WORD 编辑 系统 也 可以 做到。我们 指导 的 中文 专业 国家 文科 基地班 的 学年 论文 都 这样 由 作者 用 WORD排版 发表。如果 排版 软件 将来 能够 设计 适应 词式 书写 需要 的 自动化 紧排 格式 就 更加 方便 了。 2词式 书写 延长 阅读 时间，妨碍 阅读 的 连贯性词式 书写 的 本意 是 节约 阅读 时间，促进 阅读 的 连贯性。但是 现在 不少 人 都 说，词式 书写 延长 阅读 时间，妨碍 阅读 的 连贯性。为什么 词式 书写 给 人 的 感觉 是 事与愿违 呢？这 是 旧 习惯 和 新 习惯
9、衔接 中 的 惯性 给 人 造成 的 错觉。词式 书写 可以 消除 歧义 的 好处。消除 歧义 的 能力 强 了，应该 是 节约 时间 了。但是，不 习惯 词式 书写 的 人，开始 遇到 这种 词 的 空格，就 会 感到 奇怪 和 不 适应，就 会 在 空格 中 停留 相对 长 的 时间。时间 的 延长 又 会 破坏 快速 阅读 的 连贯性。这 就 好像 习惯 了 平时 走路 没有 节奏 约束 的 人，突然 要 他 跟 着 音乐 节奏 走，反而 不会 走 了。适应 了 的 人 在 黑暗 中 走 楼梯 也 快，因为 距离 相等，绝对 放心，跟 走 平 路 一样。可是 有人 在 黑暗 中 走 楼梯
10、 非常 艰难，因为 他 不 习惯，不 放心。 我们 尤其 是 彭 泽润，现在 只要 使用 汉字，无论 写 文章，还是 写信，还是 上课 写 板书，无论 使用 汉字 还是 使用 拼音 写 汉语，都 坚持 词式 书写。彭 泽润 感到 无论 是 书写 还是 阅读，都 很 方便，不 影响 原来 的 速度。彭 泽润 感到 就 像 写 英语 一样，遇到 一个 词 结束 了，不 需要 动 脑筋，顺手 敲 一个 空格键 就 实现 了。阅读 更加 感到 方便。尤其 是 找 关键 词语，很 快。这 就是 新 旧 习惯 的 矛盾 和 对立 统一。没有 谁 会 说 英语 单词 之间 的 空格 会 影响 阅读 的 连贯
11、性，会 延长 阅读 时间，因为 阅读 英语 没有 旧 习惯 的 经历，也 没有 旧 习惯 的 暂时 优势 的 对比。任何 改革 和 创新 都 会 面临 旧 习惯 的 暂时 优势 的 诱惑。刚刚 开始 打破 大锅饭 经济 体制 的 时候，许多 人 不是 很 不 适应，很 痛苦 吗？当然 除了 习惯 问题，在 目前 文字 处理 技术 条件 下，还 存在 一些 消极 影响。由于 汉字 文本 一个 词 只有 2 个 字 左右，如果 词 之间 的 空格 大，会 导致 零碎 的 感觉。现在 一般 输入 一个 空格 最小 是 “半角” 状态 产生 的 1/2 个 汉字 的 字 宽度，视觉 上 太 明显，大家
12、 适应 1/4个 汉字 的 字 宽度。因此，我们 还 可以 在 技术 上 做 一些 改进，从而 提高 在 心理 上 对 新 习惯 的 接受 程度。我们 建议 紧缩 词 内部 字 之间 的 距离，同时 减少 词 之间 的 空格 距离。紧缩 字距 可以 通过 WORD 的 “格式字体字符 间距紧缩” 来 实现。调整 词 之间 的 空格 大小 我们 目前 做 了 一个 专用 的 软件 安装 在 WORD 上 可以 实现。3词式 书写 要 放宽 对 词 的 “最小”要求，缓和 改革 坡度有人 赞成 改进 汉字 书写 方式，但是 采取 一定 妥协 策略。例如 有人 主张 在 发生 歧义 的 结构 中 采
13、用 类似 标点 符号 的 方式 隔离 部份 词（胡 百华 1998）。这种 应急 的 办法 既 没有 彻底 解决 问题，反而 把 问题 搞 复杂 了（彭 泽润，2000）。有人 赞同 用 空格 的 通用 方法 隔离 词。但是 他们 主张 按照 现在 电脑 输入 汉字 的 方式 实行 词式 书写，就是 把 经常 在 一起 使用 的 词 和 词组 当做 一个 “词” 来 处理。这种 按照 语言节奏 段落 确定 词式 书写 中 的 “词” 的 做法，在 我们 的 电脑 汉字 输入 中 非常 通用，可以 提高 汉字 输入 效率，甚至 有人 认为 汉字 在 电脑 输入 中 比 表音 文字 更加 有 优势
14、，即使 付出 的 代价 再 大 也 被 人们 忽视 了。汉字 编码 的 目标 是 为了 帮助 输出 字式 书写 的 汉字 文本，为了 提高 过程 中 的 效率 当然 可以 那样 做。但是，如果 要 输出 词式 书写 的 汉字 文本，那 就是 帮倒忙 了。因为 输入 方法 只是 得到 一种 字式 书写 汉语 文本 的 手段，跟 我们 要 得到 词式 书写 文本 有 本质 的 不同。还 有人 提倡 减少 词 的 空格 密度，也 就是 放松 对 的 “最小” 的 要求，把 一些 经常 在 一起 使用 的 词组 当做 词 或者 做为 “书写词” 书写 。例如：“为了 缓和 改革 的 坡度，开始 阶段
15、的 基本 划分 单位 可以 不是“词”，而是 更大 的 句子 成分，例如 一个 句子 分成主语，若干状语，动词，宾语，补语等 几 大 块。又 例如，所有 固定 专有 名词，不管 多 长，都 可以 当做 一个 复合词 来 处理，中华人民共和国全部 连写，而 不必 写成中华 人民 共和国。这样 可以 减少 空格，便于 适应。以后 可以 再 逐渐 深入、细化。”（陆 丙甫，2003）我们 认为 做为 一种 改革 策略，在 汉字 文本 中 在 词式 书写 的 初级 阶段 不妨 尝试。但是 在 拼音 文本 中 或者 在 汉语 词式 书写 的 成熟 阶段 没有 必要 这样 放松 要求。拼音 文本 的 汉语
16、 词 一般 会 有 6 个 左右 的 字（字母），词 的 整体 长度 会 延长，文本 的 零碎 感觉 会 大大 降低。成熟 的 词式 书写 还是 应该 尽量 尊重 词 的 科学 定义，使 词 在 总体 数量 上 尽量 有限。“德语 的 词概念 比较 适合 汉语。空格 可以 减少 一些，眼睛 就 看 了 舒服 一点。英语 不行。”（nishishei，2004-11-28）请 看 下面 比较：人民共和国 = Volksrepublik（德语）人民共和国 = Peoples Republic（英语）；巴士站 = Bushaltestelle 德语巴士站 = Bus stop （英语）；激光打印机 = Laserdrucker （德语）激光打印机 = Laser p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