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文解字》“豩”和从其得声之字的读音及相关问题研究.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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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说文解字“豩”和从其得声之字的音义及相关问题研究 史杰鹏 北京师范大学古籍与传统文化研究院内容提要:本文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再次讨论了说文解字中从“豩”得声的字和古文字中“”的关系,从古音方面详细证明了传统韵书中“豩”的两个反切“伯贫切”和“呼关切”,其实是从一个读音分化出来的。又从字形方面详细论证了秦汉文字中“豕”常和“彖”相混,而早期文字中和“彖”并不同形的“”,也常常和“彖”相混,这导致许慎将从“”讹变的“豩”放在了他的说文解字一书中,其实“豩”字有可能在历史上并不存在,文章还顺便讨论了马王堆帛书老子甲本卷后古佚书五行篇和郭店简中的两段文字,解释了其中的某种语音现象。关键词:说文解字 许

2、慎 反切说文豕部有个“豩”字,许慎的解释是:“二豕也。豳从此,阙。”其音阙失不闻,段玉裁注云:“许书豳、燹皆用豩为声也,然则其读尚约略可识矣。古音当在十三部。”段玉裁的十三部,相当于王力古音系统的真文部。段玉裁又说:“二豕乃兼顽钝之物,故古有读若顽者。大徐伯贫切,又呼关切。”按段玉裁所说“二豕乃兼顽钝之物,故古有读若顽者”一句,显然是没有根据的猜想,不足为信。不过前面他却说得很对,既然“豩”可以做“豳”和“燹”的声符,则的确可以推断它的读音。“豳”是说文中“邠”字的或体,训释为:“美阳亭,即豳也。民俗以夜市有豳山,从山,从豩,阙。”“邠”的的上古音在帮母文部,作为它或体的“豳”自然也在帮母文部

3、。“燹”字在说文火部,训释为:“火也,从火豩声。”反切为“稣典”切,这说明“燹”上古音在心母文部。“豳”和“燹”都是文部字,但声母却有唇齿之别,相差很远。大徐本“豩”的“伯贫”“呼关”二切大概就是因此而来的,“伯贫切”和“豳”音对应,“呼关切”上古音应当在晓母元部,虽然不能和“稣典切”严密对应,但读音也并不远。心母字和晓母字再古书中有相谐现象,比如“宣”、“瑄”为心母字,而同从“亘”得声的“暄”、“萱”、“暄”却为晓母字;又比如尚书舜典:“五品不逊。”史记殷本纪作“五品不训。”“训”为晓母字,而“逊”为心母字。至于韵部方面,文、元两部则一向被古音学家认为相当接近,比如“俊骏浚”为文部字,而同从

4、“夋”得声的“酸”却是元部字。这様看来,“豩”的两个反切,韵部是相近的,这点段玉裁已经指出。但声母方面还有麻烦,“伯贫切”的声母是唇音,“呼关切”的声母是喉音(可以和齿音心母相通),相差很远,也许以它为声符的“豳”“燹”两个形声字是分别借用了它的唇、齿读音,形成了自己的读音。这似乎可以得出结论,“豩”是一个有着两种不相关读音的字。在古代这种情况貌似也很常见,比如甲骨文“月”和“夕”有时同形,读音却没有关系;“士”和“王”皆为斧头的形状,但却是两个字 林沄:士、王二字同形分化说,尽心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年;王、士同源及相关问题,林沄学术文集。;“”既可以表示“范”,又可以表示“围” 裘

5、锡圭:说“白太师武”,古文字论集357页,中华书局,1992年。,所以,“豩”似乎也是这种情况。 值得注意的是,我们在古文字中从来没有发现过“豩”和从它得声的“豳”“燹”等字,倒是有一个“”字,在金文中多次出现,很多学者早已指出,“豳”和“燹”其实是一字的分化,而“”就是“燹”字 参看周法高主编:金文诂林第十二册,香港中文大学,1975年,5976页潘祖荫引周孟伯说、5980页柯昌济说。但因为在字形和读音两方面都没有充分的证据,所以这个观点一直没有得到学术界公认。比如在2002年,保利博物馆购进一件公盨(字的原文作“”),李学勤先生就曾经撰文,认为“公”之“”并非“豳”字,而是“肆”字,应当读

6、为“遂国”之“遂”,这一说法得到了不少学者的赞同。裘锡圭先生则抱着审慎的态度,认为把“”释为“豳”,“可能是对的” 裘锡圭:公盨铭文考释,中国历史文物2002年6期,又收入其着中国出土古文献十讲4677页,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年。由于当时论战双方都无法拿出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观点,所以有关“”字的确切释读,秉持不同结论的双方暂时不能决出胜负 各家的具体讨论可参看周保宏:近出西周金文集释288304页,天津古籍出版社,2005年。直到2005年9月,上海的两家拍卖行在举办“海外回流青铜器观摩研讨会”的时候,展出了一件西周中期青铜器伯簋,才可以说是基本解决了这个问题。在簋中,有“(芬)夆(芳

7、)(馨)香,则登于上下”一句铭文,吴镇烽先生将“”释为“豳”,将“豳夆”读为“芬芳” 吴镇烽:器铭文考释,考古与文物59页,2006年第6期。,使上下文意贯通无碍。裘锡圭先生表示肯定,并对这一读法进行了详细论证 裘锡圭:簋铭补释,复旦大学简帛网2009年4月25日。不过还得承认,将“豳夆”读为“芬芳”,与其说是从字形和读音两方面彻底论证了“”字的问题,毋宁说这是因为“”字出现在有上下文的句子中,可以从词义上将它卡死,而在它本身的形音论证方面,其实并没有推进。所以面对簋铭文,李学勤先生依旧坚持了自己早先读为“遂”的观点,他在分析了郭忠恕、杨树达等前人的说法之后说:由说文“燹”从“豩”声,推断“豩

8、”属心母文部(即稣典切),是有道理的,但这和帮母文部的“豳”声纽相远,所以郭忠恕没有将之合而为一。至于集韵把“豩”字同“豳”并列,说文通训定声讲“豳”从“豩”声,都没有充分根据。无论如何,他们没有像郭忠恕那样,把“豩”、“”两字等同起来。“”通“肆”,是心母物部字,通“遂”,是邪母物部字,所以杨树达先生说与“燹”或其所从的“豩”双声对转,然而这并不能说明“”就是“豩”,因为在古文字中“”不像说文那样在部首排列上与“豕”相关,更不是“”“豕”一字。况且,即使承认“”“豩”可通,也很难和“豳”联系起来。 李学勤:楚简弟子问与字,出土文献研究(第八辑)第三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11月。李先生

9、还认为,伯簋的出现更足以证明他的看法是对的,簋铭的“(芬)夆(芳)(馨)香,则登于上下”一句,其中的“”可以读为“肆”,训为“陈列”,“讲的是祭祀百神,列鼎馨香蓬出,上登于天,合于礼记郊特牲所说的周人尚臭之义”。虽然细究铭文,我们不赞同李先生的意见,但不能否认,他指出心母文部的“豩”,和帮母文部的“豳”声纽相远,以及“”和“豕”在早期的古文字里字形不同,从不混用,这两点意见都是值得重视的。不解决这两个问题,只怕很难让人相信“豩”就是“”,“豳”可以从“豩”声,也就不可能相信“”可以读为“芬”。裘锡圭先生提到,在保利艺术博物馆所藏的燹公盨发表后,龙宇纯先生曾给他写信,说说文斗部的“”字从“燹”声

10、,可与从“分”声之字通,所以,“燹”可以读为“芬”。这点是没有问题的。其实还有其它证据,传抄古文“”的异体作“” 徐在国编:传抄古文编282页,线装书局,2006年。,直接以“分”对“燹”,可谓佳证。只是这依旧没有解决“豩”声字为什么既可以读为“燹”,又可以读为“豳”的问题。如果说它是一形两音,则没有任何证据,那么情况究竟应该怎么解释呢?我们知道,徐铉给“”所加的反切却是“抚文切”,显然和“先典切”、“呼还切”的读音都不同,却和“豩”的另一读音“伯贫切”相同。这说明,“燹”确实是从“豩”得声的,“豩”的两个反切看来应该是从一个读音分化出来的。那么,“伯贫切”和“稣典切”的读音到底是不是接近的呢

11、?它们虽然在声母上有很大差距,一个是齿音,一个是唇音,“呼还切”则是喉音,按照传统的通假原则,是无法相通的。但其实类似情况在古书中并不鲜见,下面我们就来举例解释。 比如“勿”字本来是明母唇音字,但以它为声符的“忽”却是晓母字,这是唇喉相通的例子。“戉”是匣母字,从它得声的“岁”却是心母字,而“岁”声字不但可以读为喉音,还可以和唇音字通假,左传庄公十年的“曹刿”,史记齐太公世家作“曹沫”,“刿”是见母字,沫是明母字。“衅”“舋”是晓母文部字,而和它们同声符的“虋”却是明母字。说文中说,“玧”读为“璊”,“玧”从“允”声,从“允”得声的字很多属于心母字,比如“峻”“浚”,而“璊”则是明母元部字。尤

12、其值得重视的是,尚书有一篇费誓,“费”的异文很多,一作“肸”,一作“鲜”,一作“狝”,一作“”, 参看孙星衍:尚书今古文注疏510页,中华书局,1998年。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认为“”当为“粊”之误,理由是“粊”在古音十五部,不当用一部之“北“谐声也。按段说只怕未免过于绝对,古文字中之、脂相通情况也很不少。其中“费”是滂母字,“肸”是晓母字,“鲜”是心母字,“狝”也是心母字,“”是帮母字。“费”和它的异文之间的读音,与“豩”和“燹”“豳”“”的情况一样,都是晓母、帮母和心母之间互相通假 李家浩先生告诉我,庞光华先生的论汉语上古音无复辅音声母一书(中国文史出版社,2005年)的第三章第二、第三节中,

13、也列举了不少明母和晓母、晓母和心母相谐的例子,大家可以参看。这些情况都可以充分证明,“豩”的“伯贫切”和“稣典切”有着共同的读音来源。既然“豩”可以当“燹”的反切,又可以当“”的反切,那么它的声母自然可以出入唇齿喉之间,唇音字和齿音字、喉音字并无绝对的界限,“豳”的两个反切“伯贫切”“呼关切”应该是来源于一个读音,后来才分化为两个读音的。再说字形问题。很多学者认为,从“”演变为“豕”缺乏证据,其实这个证据也是能找到的。在小篆以前的古文字中,“”和“豕”虽然字形相差很大,不但前者上有“彑”形,后者没有,下部的构形也完全不同。但在出土的秦汉文字中,两者却有混同的趋向,下面是马王堆帛书中的“豕”字:

14、遣册三 牌三 遣册一025不难看出,这个“豕”字的上部,和“”字的上部非常相似,至于下部,由于在秦汉文字中,可以确切认为是从“”的字还没有找到,我们只能拿在早期文字中和“”下部比较相似的“豸”来进行比较,在金文中,从“豸”的“貉”作以下诸形:稣貉豆 貉子卣 伯貉尊很显然,“貉”所从的“豸”下部,与“”或者“”所从“”的下部是基本相同的,但是在马王堆帛书竹简中,从“豸”的字其下部也变得与“豕”“彖”同形,试看马王堆简帛中的“狸”字:方249 方100除此之外,“象”字下部的分化也是如此,在金文中,独体的“象”很少,我们列举以它为意符的“为”字:舀鼎 弘尊 周愙鼎同样很显然,“象”的下部和“”或者

15、“”所从“”的下部基本相同,但是在马王堆帛书竹简中,“象”的下部也和“豕”“彖”同形:胎产方006 遣策一234 帛书老子乙221由此我们可以推断出,许慎说文解字中记载的从“豩”和从“豩”的字,实际上在历史上并不存在。它的演化轨迹是:由于“豕”经常写得与“彖”同形,而“”在秦汉时代可能已经讹变成了“彖”形,所以许慎误以为“”所从的不是“”,而是“豩”。在讨论公盨的时候,李学勤已经指出“”“豩”在古文字中从不混用,不是一个字,张永山先生却举出洪适隶释里载录的金乡长侯成碑中的“其先出自豳岐”中“”字的写法,来证明“”和“豩”是一个字 参看周保宏:近出西周金文集释303304页,天津古籍出版社,2005年。现在看来,张所举这个例子也并不能当做一个充分的证据,因为从早期古文字字形来看,“”和“豕”肯定不是一个字,确实不能混用,但由于在秦汉文字中“豕”写得像“彖”,所以金乡长侯成碑中的“”所从的貌似“”的字,当时人很可能仍旧是当成“豩”来写的,这様的话,自然不能拿来当成“”和“豕”是一个字的证据 秦汉文献“豖”“彖”两形常常相乱,礼记郊特牲:“大圭不琢,美其质也。”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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