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天之灵.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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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父亲在天之灵马宗孝在那冥冥渺茫宇宙是否有人类祖先的灵魂,常常在闲来无事的时候自己问自己。记得小时候生病的时候,奶奶总是对着苍天说:五十七啊保佑你的儿子吧!五十七是奶奶的二儿子我的父亲的小名,在家族同辈中排名第五十七,大家都这么叫他。在他二十八岁那年,也就是在我出生的第七天,一场暴病夺去了他的生命。面对年轻生命的病亡,奶奶头撞墙壁哭得死去活来,肝肠寸断。我的母亲在生命的脆弱之中,遭此打击,差点命归西天。从此,我成了一个“命毒”克死自己父亲的“冇爷仔仔”。农村工作队的干部逗我玩,有时候问我的父亲是谁,旁人笑笑说:他父亲在黄土县当县长。我不知道黄土县在哪里,后来从母亲的眼泪中知道,父亲早已死了。人死

2、了就升天了,灵魂就在天上,奶奶很多次这样对我说。那时候农村生产队分口粮什么的,是按劳动力以及记录的工分来分配的。当母亲把拴牛的绳子交给我的时候,我是兴奋的。我知道这会多争一些工分,多分一点口粮,少吃一些红薯丝扮麦糠的饭。奶奶听说此事后唠唠嚷嚷地说,让一个未满五岁的孩子去放牛,是母亲心毒!这话传到母亲耳朵里,她哭了,满腔冤屈象火山一样爆发,一路哭喊,冲向奶奶居住的老屋子。我跟在母亲后面,心里为裹了脚走路摇摇晃晃背有些驼的奶奶担心。当推开奶奶单独生活的那间屋子的大门时,奶奶早已不在屋里,不知在什么地方躲藏起来了。母亲顺势坐在木门槛上一个人无可奈何地大声哭诉起来。没有多久,一大堆人围上来劝说我的母亲

3、。常年给生产队放牛精神有些不太正常的“满爹”大声说:我带他放牛!我的水牯牛不会踩死他的!大家放心吧,包在我身上!这样,我放牛的事就定了。小时候许多的事记得有些模糊。但是,我放养的那条大水牛是记得清楚的,尤其是对那斑花的大鼻孔记忆深刻,大家都叫它“花鼻孔”的。它性情温顺,对我似乎很是友好,在旁人眼里不是我在看管它而是它在时时刻刻保护我。老五哥家的小黄牯牛有些疯癫,在那宽大的草坪里,不知是什么原因,我走近了它,它冲过来,我来不及跑开被它顶翻摔在地上。我赶快爬起来,但在摇摇晃晃中还没站稳又被它猛力撞倒。在远处的“花鼻孔”看见了,它惊慌吼叫着奔跑过来救我我伤的不轻,鼻子血流不止。“满爹”寻扯些青草把我

4、鼻孔堵塞住。回到家后,母亲在水沟边哭哭啼啼地为我洗脸上的血迹和泥土。奶奶早已等侯在那里,手里拿了些米,要带我去邻近村子“鬼娘婆”家“收惊”。她一边看着母亲给我洗脸,一边嘴里仍旧轻声地来来回回地反复说着那句话:“五十七啊保佑你的儿子啊。”。也许就是奶奶这句话对我的深刻影响,或许是在那贫穷困苦的日子的一种本能挣扎,或者是母子相依为命孤立无援的窘境下,一种寻求改变命运无可奈何地祈求。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我在心里思念着父亲,总是希望父亲就在天上,我期望能够得到在冥冥天界之中的父亲的庇护。虽然对父亲的音容笑貌一概不知,但是,从很小的时候也就是隐隐约约懂些事的时候开始每逢清明节或是过年过节什么的,我总是在餐

5、桌的一角摆上酒饭祭奠他的。也许就是父亲的在天之灵的庇荫,全国恢复高考的时候,我接到了录取通知书走出了那留下我许多泪水和欢乐的村子。不过此时,我在生产队已经从一个“娃娃”劳动力晋升为全劳动力每日记十二分有半年多了。记得那天太阳毒辣象火,赤脚走在路上脚板都有些烫。老队长“六伯伯”安排我带五个“娃娃”劳动力去山垌岭把那二亩烂水田的水稻收获回来。当我们穿过石山岭和松树岭来到那离村很远的田垌里的那块烂水田时,大家被眼前的困难吓住了,都哑了一样看着象个大池塘的水田里已经熟透了的金黄色的水稻。我对大家说把脚踏打谷机放在田边的空地上,然后大家下到田里把水稻割下抱上来放到打谷机旁,话还没说完,年龄最小的“小念”

6、一边说他肚子痛一边往后退,转过身小跑起来。他姐姐圆睁双眼大声喝斥他,望着姐姐那凶恶的样子“小念”不敢继续跑,一庇股坐在地上哭泣起来。他姐姐走过去象拖一条死狗一样把身材瘦小的“小念”拉回来。那天“小念”虽然仍旧象往常一样劳动,但他却是不哭也不笑没跟任何人说一句话,心里好象恨着什么。太阳偏西的时候总算完成了任务,大家泥水汗水湿了一身,只有两只眼睛是干净的。远远望去,烈日下我们就象几个高矮不一的魔鬼在水田里活动。一些心痛孩子的父亲已穿过松树山来接应他们的孩子,我叫“娃娃”劳动力们用小箩筐担些谷子先走。我独自一人,望着眼前全劳动力用的我的大箩筐里满满的湿淋淋的谷子,我腿软心虚,肚子似乎又有些饿,冷汗象

7、潮水般从早已漫了些白色粉粉的紫红色的皮肤里泉水般地涌出来,形成许多条小沟在身上往下流动。我支撑不住瘫倒在那堆刚打完谷子的稻草上,很久都站不起来。心想,如果一辈子都是这样繁重劳动不如死了的好,望着远处那棵青翠的松树,我从来没有过的意志莫明其妙地脆弱起来,大脑闪出一丝绝望的念头。不知过了多久,那出现孩子们的父亲的松树林边我的母亲出现了,她头上覆盖着那条早已洗得褪成了白色的毛巾,快步朝我这边跑来。当我把浸渍母亲汗水的那封录取通知书读完后,瞬间泪水不由自主地挤满了我的眼眶默默无声地流了出来。光阴荏苒,岁月如梭,真可谓人生如梦。自学校毕业分配到单位成了一名国家干部后我已经变成了城里人。时间就是那样在忙乱

8、与欢快的脚步声中匆匆过去了。面对今天的幸福生活,我十分珍惜。虽然,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我总觉得父亲在冥冥天界有一双慈祥的眼睛在关爱着我。时至今日,在妻子和两个儿子那茫然的似乎有些不可理喻的眼光中,我仍然在大年春节清明节中秋节以及农历的七月十五日保持着祭奠我的父亲的习惯。企业改制后妻子在一个集团公司的下属企业任副总,她开着她那辆刚买的白色本田轿车送二儿子去火车站乘车去福建省一所大学读书,我在家陪着母亲没有去。就象大儿子去青岛一所大学读书一样母亲也没有去送,她说她怕见孙子登上火车后,心软泪窝浅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怕眼泪给第一次出远门的孙子带来什么不吉利。她心里虽然想去,但她仅在单位生活区院门口挥挥

9、手然后回头上楼回家了。母亲跟随我在县城生活近三十年了,但她一少部分生活观念与意识形态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在家闲聊时,母亲多次提醒我在清明节时给父亲立一块碑,说她终老之后要与我的父亲合葬一处。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是有些犯难。父亲年轻病逝,举家哀伤,其葬礼十分简朴,由几位年轻人草草葬于名叫“八吊钱山”的乱草丛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一直是村中那些凶杀死的年轻病死的“短命鬼”的墓地。白天树木参天,阴森恐怖,少有人来。这里成了牛的天堂,它们用其自身的利角与气力,将散落在这里的黄土墓堆踩踏得七零八乱,面目全非。记得有一年清明祭扫时,二叔说我把我父亲的墓与我堂哥的墓搞错了。堂哥是大伯的儿子因患狂犬病不治身亡,他与我的父亲紧紧相邻并排而葬。母亲告诉我说右边是我的父亲左边是我的堂哥。二叔严词凿凿说我的母亲记错了。母亲在家里说是二叔错了。我知道,这左这右会因人的站向不同而得出截然相反的结论。究竟哪个是我的父亲的坟墓呢,多年来,我心里一直是左右为难不好确定,担心亵渎祖先将母亲与堂哥葬在了一起。如果真是这样葬错的话,父亲天堂有知,他是原谅我还是惩罚我呢?有时空闲独自登上宿舍大楼楼顶,仰望满天繁星,心想,父亲在天之灵应给我一些启示的啊。灿烂的夜空,浩瀚无际,深邃遥远 通信地址:全州县全州镇凤坡路26号 邮编:541500电话:18978309508 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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