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写作就是回家”.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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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只要写作,就是回家”余华/杨绍斌【专题名称】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专 题 号】J3【复印期号】1999年04期【原文出处】当代作家评论(沈阳)1999年01期第413页【作者简介】余华,1960年4月出生,浙江海盐人,现居北京。1984年开始写作,主要作品有在细雨中呼喊、活着、许三观卖血记等,其中活着荣获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1998年)。杨绍斌,1966年8月出生,浙江诸暨人,现居杭州。1990年开始写作,主要作品有木偶之罪、水底的红门、饥饿等。 时间:1998年10月22日 地点:杭州 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 杨绍斌你的活着在今年成了一本畅销书,许三观卖血记也卖得很好。对于这样的情况

2、,你原先有没有估计到? 余华完全没有估计到,而且今年的图书市场很不好。活着的第一版,南海出版公司只印了一万册,我还说他们保守,他们说我不懂,不知道今年的图书市场有多么低迷。当时大家都没有把握,我心想能够印到二三万就很好了。 杨绍斌原先你的书,我记得印量只有几千册。 余华一千册也有,我有两本书都是一千册。 杨绍斌活着现在已经卖出了八万多册了。 余华是的。活着是今年五月初重新出版,大概到了月底的时候,书评周刊的主编给我打电话,说这本书卖得非常好,上了很多书店的畅销书排行榜,我才知道这本书卖得不错,就给我的出版人打电话,让他们赶紧加印,他们说已经加印了。后来,他们每个月都加印,最多的一个月加印了三次

3、。 杨绍斌许三观卖血记已经卖了多少? 余华我来杭州前,我的出版人告诉我已经印到四万五千册了。这本书是九月份才开始发行的。 杨绍斌请谈谈你在意大利获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的一些情况。 余华这个奖对我很重要,那就是让我知道年轻人也会喜欢我的书。在此之前,我一直认为只有上了年纪的读者才会喜欢活着,年轻人不会喜欢。我记得一月份去意大利时,我们到都灵的一个剧院去演讲,我进门时碰到一个老太太在问我们的翻译,哪个是余华。翻译就告诉了她,她就让我在活着的意大利文版上签了名,她告诉我,她开了一家小书店,很多读者买了我的这本活着后,他们都说喜欢这本书。后来我们去那不勒斯的东方大学演讲,一个学生带着他的奶奶来了,他说他

4、的奶奶就是为了见我一面,因为她喜欢我的活着。 杨绍斌这些老人大概都是经历过二战的吧。 余华应该是,我看他们的年龄,起码他们在童年的时候是经历了二战的。对,你刚才的提醒很重要。 杨绍斌他们都经历过磨难。 余华是的。那天那位老人很让我感动。她没拿书,也没让我签名,只是为了来见我一面。她的孙子说,他奶奶就想和我握一下手,然后我们就握了手。我还想多和她说几句话,可是她走开了,因为有很多学生围上来提问题了。 杨绍斌她是诚心诚意的。 余华在此之前,在中国,没有年轻人来告诉我,他们喜欢这部作品。曾经有女孩这样对我说,你为什么不写写我们女孩子喜欢的小说呢? 杨绍斌那你怎么回答她们? 余华我向他们道歉。然后我告

5、诉她们,我写什么小说,有时候连我自己也作不了主。因为,小说的题材选择和作家当时对事物的关注,以及身体状况,他的心情等等都密切相关。 杨绍斌不是作家一厢情愿的结果。 余华对,作家和他笔下人物的关系,其实是互相控制的关系,而且越写到后面,人物对作家的控制越有力。 杨绍斌国内的读者对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并不熟悉,你能简单做个介绍吗? 余华这个奖是1982年设立的,每年都评选出三部意大利国内的小说,三部国外的小说,分为国内文学奖和国际文学奖。评委会是由意大利最著名的评论家和作家组成。格林扎纳卡佛是意大利十九世纪的政治家,他使意大利南北统一,是意大利共和国的第一任总理,这个奖是为了纪念他而设立的。 杨绍斌

6、我注意到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萨拉马戈十二年前也得过这个奖。 余华还有略萨、君特格拉斯、多丽斯莱辛、富恩特斯等也得过这个奖。这个奖的评选方式很有意思,它先由评委会评出六部小说,然后在六月份,由意大利各地以及巴黎、纽约、布鲁塞尔、莫斯科、布宜诺斯艾利斯等城市的十七所中学推举出来的中学生评委投票,评选出国内文学奖和国际文学奖的第一名。和我一起作为国际文学奖候先人的,一位是阿尔巴尼亚作家卡塔雷尔,1992年作家出版社出版过他的亡军的将领,另一位是英国作家麦克威廉姆。 颁奖仪式是在都灵附近的一座小城市阿尔巴举行的,那是格林扎纳卡佛的故乡,就在他的城堡举行。整个颁奖仪式有点戏剧化,十七所中学的代表轮流唱

7、票,充满了悬念。总共有二百三十位学生评委投票,活着得到了一百五十六票,麦克威廉姆得到了四十票,卡塔雷尔三十六票。 杨绍斌几乎是一边倒。 余华后来他们基金会的秘书说,这是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十七届以来第一次出现这么悬殊的结果。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我认为年轻人也会喜欢我的书。活着今年五月在中国重新出版能卖掉八万多册,我相信里面有很多是年轻的读者。 杨绍斌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已经译成哪些语种? 余华活着已有法文、德文、意大利文、荷兰文和韩文版,西班牙文和英文版也马上要出;许三观卖血记法文版已经出版,明年上半年将出版意大利文、德文和西班牙文,英文版也已经译好,韩文版大约十一月出版,我的韩国翻译告诉我,许三

8、观卖血记已被列入韩国大学的中文课教材。 杨绍斌评论界有一种较为一致的看法,认为从你写作活着开始,意味着你对八十年代先锋文学的反叛。你本人同意这样的看法吗? 余华他们对我的评价太高了,我觉得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反叛先锋文学,同时也没有能力去反叛我自己,活着应该说是我个人写作的延续,事实上作家都是跟着叙述走的,你是作家,你也有这个经验,有时你想好了一个构思,很可能写到一半就变了,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这就是叙述,叙述时常会控制一个作家,而且作家都乐意被它控制。 活着就是这样,刚开始我仍然使用过去的叙述方式,那种保持距离的冷漠的叙述,结果我怎么写都不舒服,怎么写都觉得隔了一层。后来,我改用第一人称,

9、让人物自己出来发言,于是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叙述里充满了亲切之感,这是第一人称叙述的关键,我知道可以这样写下去了。 杨绍斌我记得你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说法,你说,“长期以来,我的作品都是源出于和现实的那一层紧张关系”,我想问你的是,是不是因为这种关系,使你比较迷恋于对暴力和死亡的叙述? 余华这肯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但不是惟一的原因。这里面的关系是相互的,有点像男女关系,你认识了一位女子,喜欢上她以后,她在某种程度上具备了你的品质,而你在某种程度上也不断具备了她的品质,然后你们就白头到老了。 我对叙述中暴力的迷恋,现在回想起来和我童年的经历有关,我是在医院里长大的,我的父亲是外科医生,小时候我和哥

10、哥两个人没有事做,就整天在手术室外面玩,我父亲每次从手术室里出来时,身上的手术服全是血,而且还经常有个提着一桶血肉模糊东西的护士跟在后面。当时我们家的对面就是医院的太平间,我可以说是在哭声中成长起来的,我差不多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哭声,几乎每天都有人在医院里死去,我差不多每个晚上都要被哭声吵醒。小时候我非常胆小,所以我父母对我很放心,我从来不闯祸。后来,到了1982年,我读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就是罪与罚,我被深深地震撼了,我受不了,很长时间里我都不敢再读他的作品。 杨绍斌是不是他的小说容易勾起你对幼年时那些情景的回忆? 余华我当初没有去想这些,只是承受不了他小说里那种残忍无比的力量。可

11、是没想到,四年以后,到了1986年,我的叙述也变得如此残忍。 杨绍斌我觉得,即使在你的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里,暴力和死亡这个主题还是延续了下来。生存中的磨难和艰辛困苦,不就是一种更为严重,更为持久的暴力吗? 余华你说得很对。 杨绍斌当然,跟活着相比,许三观卖血记在某些方面又跨出了一大步。在一定程度上,这个关于卖血的故事,它那种内容上的“残忍”不亚于活着。但这部小说的基调里显然有了一层较为明朗的底色,具体体现在主人公许三观那种乐观、幽默、硬朗的作风中。我想知道,你在写这两部小说时有什么不同的想法? 余华写活着时,我没有更多地从叙述上去考虑,我一直在寻找最为准确的词语、句式来表达福贵这个人,来完成自

12、己的叙述。而且活着的写作过程,其实是我从自己过去叙述中不断摆脱出来的一个过程,或者说是脱颖而出,所以我顾不上更多了。到了写许三观卖血记时,我已经有经验去对付任何新的叙述风险,我可以从容不迫地去写了,我就有更多的时间去关心一下叙述的风格。 我的小说,总是先要给陈虹看,她的感觉非常好。我写完许三观卖血记的开头时,我自己感觉很好,可是我还是没有把握,那时候陈虹上街去了,我就心烦意乱地等着她回来,她回来一读后说:非常好,你就这么往下写吧。于是我就放心地往下写了,越写越自信。我刚开始写的时候以为是个短篇,我那时有一个计划,打算一年里给收获写六个短篇,前面已经写了两个了,这是第三个,结果一个开头就是一万多

13、字,我就以为是一个中篇,写到七八万字,我才知道原来是个长篇小说。记得我写到一万多字时,突然发现人物的对话成为了叙述的基调,于是我必须重视对话了,因为这时候的对话承担了双重的责任,一方面是人物的发言,另一方面又是叙述前进时的旋律和节奏,所以我就对陈虹说,我要用我们浙江越剧的腔调来写。这部小说对我来说有一个非同寻常的意义,就是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害怕写对话了。对一个作家来说,写好对话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杨绍斌尤其是对我们汉语作家来说。 余华而且尤其是我们浙江的作家,如果用我们家乡的语言来写的话,纸上就会堆满了错别字,北方人根本看不懂。我必须使用标准的汉语写作。所以那时我总在想,我怎样来完成这部小

14、说。后来我对陈虹说,我找到了,就是越剧的唱腔。让那些标准的汉语词汇在越剧的唱腔里跳跃,于是标准的汉语就会洋溢出我们浙江的气息。 我非常强调它的音乐感。我当初在写这本书时有一个很大的愿望,就是要用巴赫的马太受难曲的叙述方式来写。巴赫是我最喜爱的作曲家,我对马太受难曲的喜爱就像对圣经的喜爱一样无与伦比。马太受难曲是一部清唱剧,有两个多小时的长度,可是里面的旋律只有一首歌的旋律,而它的叙述是如此丰富和宽广。所以我现在越来越喜欢古老的艺术,因为它们有着一种非常伟大的单纯的力量。 杨绍斌实际上这是当代小说普遍缺乏的东西。 余华我读圣经时读到这样一个故事,深受震撼。它里面讲到一个人,有非常多的财产,有一天

15、这个人突发奇想,带着全家人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把自己的全部家产托付给了一个他最信任的仆人。他在外面生活了二十年后,他老了,想回家了,就派一个仆人回去,告诉原先那个管理他家产的仆人,说主人要回来了,结果报信的仆人被毒打了一顿,让他回去告诉主人不要回来。可是主人不相信这个结果,他认为自己不应该派一个不够伶俐的人去报信,于是就派另一个仆人回去,这一次报信的仆人被杀了。他仍然不去想从前的仆人是不是已经背叛他了,他把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派去了,认为原先的仆人只要见到自己的儿子,就会像见到自己一样,可是儿子也被杀害了。一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过去的仆人已经背叛他了。这个人向我们展示的不是他的愚笨,而是人的力量。他前面根本不去考虑别人是否会背叛自己,人到了这样单纯的时候,其实是最有力量的时候。艺术也同样如此。 谈写作 杨绍斌你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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