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裙带关系和马太效应.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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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论学术界的集团马太效应摘要:科学界的马太效应已经被各国的学者所认可,此现象所导致的科研资源分配不均以及分配的不合理从某种意义上严重地阻碍的科学研究的发展,阻碍了科技创新。近些年来,学术界的马太效应在一些国家里产生了独有的形式-集团马太效应。集团马太效应的产生有两个必要条件,他们是传统意义的马太效应和学术裙带关系。集团马太效应不仅仅导致科研经费和科研资源分配的环节出现问题,同时导致更严重的后果-许多年轻的科研人员,不重视研究,反而花大量的精力使其从集团马太效应中获得利益,并导致其他负面效应,例如学术造假,学术腐败本文就集团马太效应加以论述,分别分析了它的两个必要条件,以及它的危害,原因,以及可能

2、有效的解决方案。关键字: 集团马太效应,马太效应,裙带关系作者: 张天明(21021109) 单位:浙江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学院近日,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施一公和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院长饶毅联合撰文,讨论目前中国的科研基金分配体制及科研文化问题。他们在文章中指出,尽管近年来中国研究经费持续以20%的比例增长,但这种增长没有对中国的科学和研究起到应有的强大的促进作用,现行的科研基金分配体制甚至在某种程度上阻碍了中国创新能力的发展。他们认为,目前正是中国打破研究基金管理中各种潜规则、建立健康研究文化的时机,一个简单但重要的起点是所有新的研究基金必须基于学术优劣分配,而不再依赖私人关系。文

3、章发表在自然杂志上,可以说是海外引进的高级人才开始反思中国学术现状的,揭露中国学术弊端的很尖锐的文献。科研经费的分配问题,历来是一个有很多争议的问题,即便是在国外也是如此,一个有名的问题就是发生在学术界的马太效应问题。而我们的文化和体制与西方不同,发生在中国的资源分配不均衡,究其原因,不仅仅是西方传统的马太效应暴露出来的弊端,而是在裙带关系滋生了更加具有危害性的“集团马太效应”。我觉得这种效应是施饶二位大师提出现象之本质所在。首先请允许笔者就传统马太效应和裙带关系一一加以论述,然后得出我们新的结论:裙带马太效应。本世纪六十年代,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社会学教授罗伯特.默顿研究了有声望、有地位的科学家

4、对社会的各种影响,特别是对人们的心理影响,指出在科学界往往出现这样的情况:有声望的科学家因为某种杰出的贡献,已经获得了应有的荣誉,但社会还要给以加量;而对于未出名的科技人员,虽然已有一定份量的贡献,但无法得到应有的荣誉,甚至受到贬抑。这种现象被概括为“马太效应”。“马太效应”的核心是荣誉背景的增强作用。当一个科技工作者做出了有份量的贡献,成名并获得荣誉以后,会出现一种反馈,使这种荣誉继续强化。而由于各种奖励和和带有荣誉性质的职务总是有一定的限额,已成名的科学家荣誉的增强便会排斥那些未成名的科技工作者获得应有的荣誉。科学史的研究和最近的调查材料都说明,中青年科技工作者是科研的主力军。然而他们大多

5、数人都与各种荣誉无缘,即使是他们的成果,荣誉也会归为实验室主任等比较知名的学者。裙带关系这一词汇最早出现在赵升朝野类要卷三:“亲王南班之婿,号曰西宫,即所谓郡马也,俗谓裙带头官。”传统的裙带关系主要指指相互勾结攀援的妇女姻亲关系。在古代以家族为基础的关系交往中这一点可以说“顺其自然”。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个词汇也泛指因血亲、姻亲和密友关系而获得政治、经济上的利益,以及政治领导人对效忠者、追随者给予特别的庇护、提拔和奖赏。这种思想在中国文化中有着悠久的历史,翻开一本厚厚的中国历史,有关官场中裙带关系的案例可以信手拈来,秦朝末年,当农民领袖陈胜在大泽乡揭竿而起反抗暴政的时候,他还没有忘记要大喊一

6、声“苟富贵勿相忘”。梁山一百零八位好汉之一的黑旋风李逵在回家接老母到水寨享福时,更没有忘记叫上他的哥哥前去做官。在中国人的潜意识里,有本事的博它个封妻荫子,没本事也要靠沾亲带故吃上朝廷俸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其实就是中国古代社会生活的真实写照。而在今天的学术界,这样的例子也屡见不鲜。台湾中研院院士、美国哈佛大学数学客座教授丘成桐说,现在的中国数学会理事长,学术成就并不突出,在大陆只能排在很多数学家后面,但他是北大一个院士的妻子的弟弟,然后就平步青云,不但评上院士,还做了数学会的会长。(此话仅代表丘老本人观点) 在传统的马太效益影响下,受益往往是少数知名学者或者一个小的学术团体,体现的更多是

7、一种资源分配的不合理,少数精英占用了大量的资源,使得一些优秀的青年学者很难获得资源。然而,在裙带关系滋生的体制中,这种马太效应它对学术的约束则大大增强。裙带中的马太效应可以阐述为: 一些知名的学者,他们占有大量的资源以后,为了发展自己的势力,让“同派系”的学者可以部分分享他们自己的资源,而“非同派系”则收到排挤,伴随着派系的壮大,他们占据越来越多的学术资源,导致一系列的其他问题。这里派系的定义可能是很宽泛的,例如学术观点相同,亲朋好友,或者利益关系笔者将这种在裙带关系下形成的马太效应称之为集团马太效应。那么马太效应和裙带关系究竟有什么关系呢,笔者认为二者是共同繁荣,共同滋养的关系。 首先,马太

8、效应促进的裙带关系的形成。早期拥有了很多学术成就的人,他们在今后的发展中更容易获得更多资源,这样就导致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很多难以获得资源的学者会主动与其靠拢;另外,因为知名学者的资源获得数加剧,同时他们自己也需要一些学者为其“打杂”,“打杂”的学者从老资历的学者处获利,自然欣然为其服务。另外,很多人都怀有利益至上的情节,似乎学术观点在金钱面前也是不名一文的,所以很多学者为了逢迎“资源霸主”,宁愿阉割自己的学术观点。从而学术裙带关系成。另外学术裙带关系,也十分有利于马太效应的进一步膨胀。当资源获得的集团从最初的一个知名学者,发展到一个集团的学者,并且这个集团中的一些比较出色的学者会“荫祖师”

9、之光坏,节节攀升,将来也可能在学术界占据一席之地,从而导致这一学术集团影响力,和影响范围进一步扩大。“名师”的聚集,导致这一学术集团更容易获得更多的资源,也就是说马太效应被严重地放大了。这种马太效应,我们可以定义为集团马太效应。集团马太效应相比一般的马太效应,它对学术界的腐蚀和危害要更为严重。首先,它使得一些学者背弃自己的学术主张,从而沦落为金钱的奴隶。在学术界中,有一些学者由于气度过于狭窄,而没有领略到学术的真正精神,所以偏执的认为,任何对他学术的反驳,都是对他个人的反驳,而之类学者一旦成为集团马太效应的第一获利者,那么追随其后的学者势必要跟随其学术观点,否则只能吃一碗“闭门羹”。处于获得利

10、益的趋势,一些意志不够坚定的学者“果断”地放弃了自己原来的学术主张。从某种角度来看,此类资源既得集团,压制异己思想,唯我独尊,他们的行为使得学术创新成为一纸空文,造就某个研究领域的“一家独大“的死水局面。另外一个极为严重的负面影响是,学者不能安心学术,为了获得资源以维持自己的生机,就不得不去“走关系”,玩弄权术,使得学者很难有在学术上有所成就,从而导致了一些列的负面效应。例如为了拉拢关系,而从事某些不当行为而滋生的学术腐败;为了评职称,但又苦于学术积累不足,而出现的各种学术造假的现象。扩大的集团马太效应,对一个国家学术界的危害是极为严重的,它不仅仅压制了创新思维,同时使得学术界这片本应该纯洁的

11、土地,污浊不清。中国青年报社会调查中心曾经做过一次海外留学与归国人员现状的大调查,其结果显示,不回国的留学生最大的顾虑是感觉时下国内是“人情社会,关系网复杂”。事实也似乎再次印证了他们的顾虑。在浙江大学自杀海归博士涂序新的遗书里,他留下了这样一段话:“在此时刻,我认为当初的决定下得是草率的,事后的发展完全没有预计,感谢一些朋友事前的忠告。国内学术圈的现实:残酷、无信、无情。虽然因我的自以为是而忽视。”海归坦言,在国外,圈子似乎只是在专业上形成的。可在国内就有所不同,不但有学术圈子,还有行政圈子,甚至学术圈和行政圈结合起来形成更复杂的圈子。各种圈子之间为了资源的明争暗斗,就导致学者不得不花大量的

12、心思在权术的斗争上面。丘成桐在接受“亚洲周刊”访问时说,中国学术界最大问题在于“不是做学术,是玩权术”。笔者在此分析一下产生此等现象的主要原因。首先,一个很主要的原因是国内的科研工作者待遇问题,虽然近些年在不断提高科研工作人员的待遇,但是伴随着通货膨胀以及企业相对更高的薪水,科研工作者的工资收入还是相对比较低的。在这样的前提下,科研工作的展开,是一定借助各种科研基金来或者科研项目来展开。所以能否成功申请到科研项目或者基金对于学者成为一个十分迫切的问题。正如在前文裙带关系中阐述的那样,从而拉帮结派变成为一个名正言顺的获得资源的保证,使得集团马太效应滋生。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似乎一些传统的文化和

13、认识有关,我们看待事物更容易公私不明,公私混淆在这里指,一些学者会错误的分不清学术攻击和人身攻击。在西方,身为不同党派的两个人白天可能因为各自派系的利益或者观点主张而唇枪舌剑,而夜里可能又在推心置腹的交谈。而我们更习惯,将“公事”上的针对,理解成对对方人格的攻击,所以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攻击一个人的学术观点是要三思的,否则可能会遭到更残酷的还击。而这种保守性,体现更为强烈是在,你反对人对你的“学术命运”举足轻重的时候。所以一些学者,受利益驱使,就不得不迎合某些学者,形成集团。这一点也大大加速了集团马太效应的形成。当然,“优势”不断积累也是促使集团马太效应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正如前文论述的一样,

14、当集团中的个体依赖集团逐渐壮大的时候,他们也会为这个集团做出更大的贡献,使得集团能获得的利益,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如何能够有效的解决集团马太效应呢,笔者认为既然集团马太效应是由马太效应和裙带关系共同的产物,那么如果提出方案,只要可以有效地解决其中的一个问题,那么最后会获得一个比较满意的答案。针对马太效应一般学者认为有如下的解决思路:一、首先是打破学术垄断,防止学术霸权主义的出现。打破学术垄断,防止仅有少数人可以占据资源的前提。因为只有学术之间存在包容性,那些有独到创新思维的学者才有发展的空间,如果各个观点的持有者可以均衡的发展,那么学术马太效应也会被削弱。二、 组织结构中流动单向性,制定能上

15、能下的组织制度,不能只有升迁不可降格的弊端。针对裙带关系,笔者对一般学者的观点做一些总结并有一些自己的看法。首先,应该进一步提高青年科研工作者的待遇以及开设一些专门针对他们的项目和科研经费,总所周知,青年的科研工作者是科研的主力军,然而不幸的是,青年科研工作者,辛辛苦苦在博士阶段的后继,却因为进入工作岗位后的低收入而没有机会勃发。家庭的压力,来自于高收入的朋友的压力,促使他们放弃学术或者不安心与学术,进入社会淘金;或者成为集团马太效应的促发者。所以提高青年学者的待遇,完善他们获得基金的渠道,从某种意义上可以减少集团马太效应的发生。其次要建立完善的进人制度。教授是大学的核心。前人早说过,大学之大

16、,不在于大楼,而在于大师。招募最优秀的人才是一流大学的中心工作。 我们看到中国很多大学的学院或系,或很多学科由一个人或几个人控制。 其恶果不言而喻:压制创新精神、打击不同思想、一人独霸一方。其主要原因是近亲繁殖造成的:教授留下自己喜欢且听话的学生,结果是,一代不如一代。发达国家大学选聘教授(含助理教授)的普遍做法是:成立临时招聘委员会,面向全世界招聘,公开面试,全院(或全系)教授投票决定最后人选。原则上,不留本校直接毕业的博士生,更不留本院某一位教授的博士生或博士后。当然留人制度也要进一步完善。招募了最优秀的教授,还要留住人。但是,千挑万选也会出错,所以,要留住最优秀的人才,也要解聘不能胜任的教授。终生教授制度帮助留住最优秀的人才,同时也在晋升终生教授之前解聘不合格的人。晋升时也要成立临时的委员会,而且要征求全世界同行的意见(推荐信)并由全院(或全系)教授投票决定。这样,即使有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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