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单车:狂欢过后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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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共享单车:狂欢过后,路在何方作者:暂无来源:科学之友 2019 年第 8 期文丨韩维正2019 年 6 月 17 日,天津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的一份执行裁定书,将街头已难觅踪影的ofo 小黄车,再次拉回到了公众视野的中心。裁定书显示,被执行人东峡大通(小黄车运营主体)名下已无可供执行财产。城市里的人们,或多或少都因共享单车庞大的数量而便利过或困扰过。面对这份略显 凄凉的“家产清单”,不仅排队等待退还押金的 ofo 用户们心情沉重,见证了共享单车大起大 落的普通路人,也会对互联网时代的经济法则感到唏嘘。共享单车缘何一度成为市场的“宠儿”?后来又怎样成了资本的“弃子”?以下我们 对其发展脉络进行梳理

2、。从最初的共享走上租赁的轨道2015 年,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的毕业生戴威,连同另外三名“北大自行车协会”的好友, 一起向全校发布了雄心勃勃的“ ofo 共享计划”,共享单车的概念就此诞生。时至今日, 2015 年毕业的北大学生邓志桁还记得,当时 ofo 宣传的核心卖点,是解决北 大学生频繁丢车、废弃自行车占用车棚空间等问题。的确,在此之前,大学校园丢车频繁,学 生中间甚至流传着“没丢过车不算上过大学”的说法。“那时候买好自行车的人必须每晚搬车上楼,否则就会丢。我住 6 楼,天天搬车累得很。” 邓志桁说。ofo 瞄准的自行车供给者是毕业生。每年毕业生会产生数量可观的二手自行车,这些车或 赠与低

3、年级同学,或交易卖掉,或者就干脆废弃在车棚里,学校每年都要组织专人进行清理。 ofo 提出以每辆 100 元的价格回收这些自行车,安装共享锁后再供学生租用,既帮学校节约了 空间,也帮助毕业生回收了成本。在邓志桁看来, ofo 某种程度上“还是找对了用户的痛点”。那时候, ofo 只是想单纯地借鉴国外优步的模式,让闲置物品最大化利用,这也是共享单 车“共享”之名的由来。但另一家共享单车巨头摩拜单车的诞生,却改变了游戏的规则。2014 年底,后来的摩拜单车创始人、当时的汽车媒体记者胡玮炜来到了杭州,本想租一辆 公共自行车在虎跑公园做个有氧骑行,可办卡的小岗亭却关门了。正所谓失败是成功之母,胡 玮炜

4、租赁公共自行车失败的经历,却让摩拜单车项目诞生了。2016 年 4 月,摩拜正式在上海运营, 9 月进入北京。与 ofo 不同,摩拜从诞生之初就瞄准了城市街头市场,欲以一道校园围墙为界,与ofo “划江而治”。但 ofo 岂肯将广阔的城市市场拱手相让, 2016 年 11 月,已在全国 200 多 所高校投放了 16 万辆单车、拥有 300 多万用户的 ofo 宣布自己将正式走出校园。而 ofo 小黄 车与摩拜小橙车在中国各大城市街头上演的“共享单车大战”也正式拉开帷幕。多位业内人士在回顾这段历史时都表示, ofo 原先喊的“只连接单车,不生产单车”的口 号,已彻底被摩拜 “解决最后一公里出行

5、难题”的理念所替代,双方最终都走上了自己造车、 分时租赁的模式。就这样,共享单车这个新生事物,在出生时以 ofo 的哲学命名,在成长时却走上了摩拜的 轨道。野蛮生长背后潜藏隐患当比赛的项目发生变化,竞技的逻辑自然也随之而变。一名曾经的共享单车从业者说,当C2C (消费者对消费者)变成了 B2C (企业对消费者),规模化就代替利用效率成为取得成功最重要的因素。“所以不管哪家企业,都会本能地追求规 模化,只有有了规模,才会被用户随时随地找到,才会产生交易,才会让用户放心交付押金。”于是,接下来的故事我们都已熟悉:在资本的助推下,共享单车开启野蛮生长模式。据统 计, 2015 2018 年, ofo

6、 和摩拜分别进行了十数轮融资, ofo 更是在 2018 年 3月创下了单轮 融资 8.66 亿美元(约合 59.5 亿元人民币)的行业纪录。而在投资方的名单里,我们更是能看 到阿里、腾讯、滴滴、美团等资本巨头的身影。在巨头的影响下,“烧钱造车”成了新的“风 口”,资本公司纷纷选边站队,新从业者也不断涌入,大有“中原鹿正肥”的意味。于是在 2017 年共享单车发展最迅猛的时候,市民们一觉醒来往往会发现自己的小区已被七八种颜色的 自行车包围起来。但表面热闹之下却潜藏着隐忧。从经济层面上讲,共享单车始终没能找到很好的盈利模式。 在共享单车创始人的眼中,共享单车至少有四种盈利渠道,押金、租金、车身和

7、A p p 广告,以及基于用户出行大数据的增值服务。尽管存在大量的采购、运营、维修成本,但盈利收入也 可以轻易将此覆盖。理论上的美好在现实中却处处碰壁。苏宁金融研究院研究员付一夫总结了 四点原因:“其一,投放量的迅速扩张,让企业内部应接不暇,进而导致运营管理成本的激增; 其二,单车损坏率超乎想像,大大抬高了维修成本;其三,各平台展开了激烈的价格战,大额 的补贴挤占了盈利空间;其四,诸如广告变现等潜在盈利点的表现似乎并不尽人意。”在社会层面,共享单车的过量投放,也带来了一系列新的治理问题。盗损率高、乱停乱放、 资源浪费等负面评价纷至沓来终于,在各地方政府宣布开始清理废旧、违规占道共享单车 后,人

8、们逐渐认识到,便利也是一把双刃剑,用户使用成本的降低,往往意味着公共治理成本 的增加。而随着用户数量的增大,越来越多人指出了巨额押金的监管风险。上海金融与法律研 究院研究员傅蔚冈就指出,一车一押叫押金,可一车多押就成了金融。各家共享单车纷纷推出 免押金骑行,或用月卡替代押金。社会的信任危机虽然得到缓解,但站在企业的角度看,其营 收变现能力则被进一步地削弱。当自身造血功能不畅时,就意味着一旦资本中断输血,再亮的星也会陨落。泡沫破灭后如何反思2017 年 6 月,仅仅运营半年的悟空单车宣布停止提供服务。从此,共享单车企业开始接 二连三倒闭。小鸣单车、 3Vbike 、酷骑单车、町町单车,甚至号称“

9、最好骑”的小蓝车都先后 宣布倒闭和破产。共享单车行业几乎只剩下 ofo 与摩拜这两位最初的玩家。虽然市场集中度在不断提升,但资本对两个公司的耐心也已消磨殆尽。金沙江创投董事总 经理、 ofo 早期股东朱啸虎曾公开表示:“想靠融资扼杀对手是不可能的。最后合并成了唯一 的选择。”可在这一点上, ofo 与摩拜做了不同的选择。 2018 年 4 月,胡玮炜以 27 亿美元(约合185.5 亿元人民币)的价格将摩拜卖给了美团,而戴威却始终拒绝投资人的合并建议。在网易 创业者大会上,戴威还喊出了那句广被引用的话:“请资本尊重创业者的梦想。”从2018 年开始,阿里转身投向了哈啰单车,滴滴迅速扶持青桔单车

10、,朱啸虎则清空了手里所有的 ofo 股 份。当资本的热潮退去,共享单车的泡沫也一一破灭,只留下堆积成山的共享单车处理场。该 如何处理这些废弃自行车,成了摆在共享单车企业和政府面前的问题。胡玮炜曾在一次采访中 表示,共享单车创业如果失败了,就当做公益。彼时斗志昂扬的胡玮炜应该想像不到,自己这 句话竟会如此快地变为现实。时移世易,如今北京街头还能大规模使用的共享单车,只剩下美团的摩拜与滴滴的青桔。 曾经风光无限的共享单车,终究没能逃过大多数创业公司的命运成为大企业生态的一部分, 为整个生态提供流量支持。中国这片热土从不缺少速兴骤亡的创业故事,但起起落落之后总该 留下一些反思。废弃单车变废为宝共享单

11、车风潮退去,多家公司撤出海外市场,却把大量自行车留在了那里。生活在新加坡 的缅甸企业家迈克看到了变废为宝的机会:“可不可以把这些自行车分给缅甸村子里的穷学生, 让他们骑着上学?”迈克曾是个步行上学的孩子, 33 岁的他出生在缅甸曼德勒, 8 岁后在新加坡完成学业。从 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毕业后,迈克开始经商, 2011 年他回到缅甸开了几家贸易公司, 2016 年 又开了一家科技公司。尽管自己的日子过得不错,但他知道,缅甸农村还有很多走路上学的孩子,他看到过村子 里的孩子排着长队,步行半小时到 1 小时去学校。“看到他们走那么长时间去上学,我很难过。 如果能缩短上下学时间,他们可以把这些时间用来

12、学习,学到更多知识是增加他们走出贫穷的 机会。”2019 年 3 月,迈克发起了名为“少步行”的运动,从新加坡 oBike 、中国 ofo 等已在新 加坡停止运营的公司收购自行车,运到缅甸仰光,分给那些有需要的孩子和家庭。之后短短 3 个月时间里,他从新加坡和马来西亚购买了 10 000 辆自行车,其中 4 000 辆 都是以仓库价从拍卖会上买来的,平均一辆的价格只有 20 美元(约合 137.5 元人民币)。这 10 000 辆车的费用,迈克自付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由其他参与活动的公司支付。迈克说,他本 想全部自掏腰包,可几个开公司的朋友听说后,都纷纷加入进来。迈克发起的这项运动让 11 岁的

13、韦泰苏再也不用花两小时、步行 10 千米去学校了。“我有 了更多学习的时间,还能和朋友们玩一会儿。”她兴奋地转着车轮。她住在仰光附近的一个村 子里,是第一批得到自行车的 200 名学生之一。韦泰苏所在学校的校长温尼妮说,大多数孩子的家长都很穷,很多学生连把伞都没有,下 雨时他们就用塑料布盖在车上。仰光是“少步行”运动的第一站,之后这一活动将延伸到缅甸的实皆地区,年龄在 1316 岁之间、家距离学校超过 2 000 米的学生是最先有资格获得自行车的群体。为了适应缅甸孩子们的需要,迈克计划对共享单车进行改造。“很多村里的孩子都有弟弟 妹妹,我想给自行车加个后座,这样他们就可以载着弟弟妹妹一起去上学。”此外,原先共享 单车上的电子锁也要被去掉,换成在农村用起来更方便的普通手动锁。算上运费、改造费和分发费用,每辆车平均下来为3540美元(约合240275元人民币)。“我可能要多花点钱,但这些自行车只要能帮得上有需要的人,就比浪费强。”迈克 说,这仅仅是个开始,他计划在 5 年内发放 10 万辆自行车,帮到更多的孩子。“在新加坡, 这些自行车可能一文不值,但在一个贫穷的国家,它们就是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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