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辽金史研究.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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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和宋辽金史研究 我们这一代治史者可说是先天不足,后天失调,这是无可争辩的客观事实。 我1957年考入北京大学历史系,1962年毕业,号称是五年制本科生,真正的学习时间其实只有两年。我曾在为北大人所写的自传中说:“在世界近代史上,北京大学对本国历史进步所起的推动作用,非其他名牌大学所可比拟。多灾多难的校史,在某种程度上可说是多灾多难的国史的一个缩影。北京大学校史中最可痛心的损失,自然是很多代学子在不正常的政治和社会环境中学业的损失。” 大学生活的第一学期,还可说有正常的学习环境。张政烺先生讲授先秦史,我受了他的启示,开始阅读史记。按当时的中学教育水平,刚进大学校门的学子,阅读中国古代史料,是

2、有极大的困难。我是从王伯祥的史记选着手,才慢慢度过了古文关,转而能够阅读没有标点的史记。1957年寒冬,一位专门为加强政治领导的新官上任,从处分右派开始,接连三年,在几乎没有间断的政治运动和体力劳动的冲击下,我们的学业近于荒废状态。在陈伯达“厚今薄古”的口号下,阅读古籍更成了违禁行为。记得在大跃进的1958年夏,我们整理行装,准备下乡,不料我突然发烧,去校医院看病,医生认为我可能得猩红热,留我住院。烧退以后,医生又认为必须住院观察。我终于利用这一二十天的宝贵机遇,偷着去借书。文史楼中,往日座无虚席的大阅览室里,竟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学生,唯有一位管理员在打盹。我借着几本书,就赶紧塞进书包,唯恐被

3、别人看见。回校医院后,又赶紧将几本书放在枕头下,因为如果有同学看望,发现有此类违禁品,无疑会成为一条颇大的“白专”罪名。 直到1961年春,极可悲痛的大饥荒,反而成全了我最后一年半的学业。当时的北大学生在忍饥挨饿的境遇下,许多人还得了浮肿等病,却仍刻苦攻读。天色未明,大批学生就早早起床,阅览室还未开门,门外就已经排成长龙。此情此景,虽然事隔近四十年,却还是历历在目,不免使年近花甲的我,感奋落泪。国应有国魂,学须有学魄,学习积极性的备受摧残,却更激发了学子们渴求知识,发愤用功,这难道不是北大学魄的最好写照? 在不正常的政治气氛下,分专业竟成了难过的一关。一些同学迫于政治压力,不敢报名中国古代史专

4、业。我和另外一些同学虽然硬着头皮报了名,却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记得本班学生第一次分专业聚会,彼此才发现,原来竟都是一批程度不同地被指责为走白专道路的人,不免有一种芒刺在背之感,大家情绪低落,面色难堪,一言不发。我们当时的那种心理感受,也许是后人永远无法体会到的。 在经济严重困难时期,老师们才敢于对学生提出基本训练的要求。人们对历史研究的基本训练可以有各种说法,而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通读前四史和资治通鉴。我利用了最后一年半的机遇,终于通读了资治通鉴和汉书、后汉书。 我上学的时代可说是北京大学历史系的全盛期,特别是在中国古代史领域,每个断代史都有名家,尽管他们还不一定有教授的头衔。老师们授课的内容

5、,随着时移事迁,在自己的记忆中自然逐渐淡化,但是,他们一些金针度人式的治史要诀,却是记忆犹新,受用终生。例如邓广铭先生提出,年代、地理、职官和版本目录为治史的四把钥匙,我是从一张批判揭发的大字报中学到的。齐思和先生说:“研究历史,不在于能记得多少史料,而在于能查到多少史料。”这是在讲堂上学到的。商鸿逵先生说:“会读史学作品的看注,不会读的看正文。”这是听同学转述的。我后来养成一种习惯,读论文先看注释,后读正文。审稿时,凡是见到注释中大批使用诸如宋史纪事本末之类隔代史籍者,可推知作者必定是宋史研究的外行,可以不看正文,径予退稿。 在大学生活的最后阶段,我有幸在邓广铭先生的指导下,写学年和毕业论文

6、。记得后来老师曾对我说:“其实我对你的指点并不多。”这句话说了一方面的事实,而更重要的另一方面,则是指点虽然不多,却具有关键性。记得我几次学业上陷入困境,老师只用几句指导性的言语,就足以收到拨云见日之效。一个人治学入门最困难的阶段,也许是从爬行改为直立行走。没有邓先生的扶掖,自己就很难结束爬行阶段,这是应当终生铭感老师的。 另一位值得一提的是聂崇岐先生,他正好是在所谓“调整”时期,才得以来北大讲授中国古代官制。我们中国古代史专业的同学有幸成为他最后的一批学生。他授课从来不带任何书籍或片纸,提起粉笔,就随手写下一段段古文。对于他的博闻强记,我们这批学生真是敬若神明,惊叹不已。然而他正是在我们毕业

7、前猝然逝世,至今依然使我感到伤痛和惋惜。 人们通常认为,大学时代是人生最幸福的阶段,桃李芬芳,弦歌一堂,充满了诗情画意。可是我们很多人回味大学生活,却是苦、酸、辣俱全,而少有甜意。但是,大学生活毕竟是自己治史的起点。我还是对母校有很深的怀恋之情,也愿借此机会,对在艰难环境中执教的老师们,表示由衷的敬意和谢意。 1962年的毕业分配十分困难,很多同学被分到中学,我却是幸运地分到了被视为学术殿堂的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一些同窗友好都私下勉励我。我极端珍视这个工作岗位,认为自己如不发愤用功,不但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那些分在中学的同窗。进历史所之初,熊德基副所长把我召到办公室,提出叫我搞唐史,我说,自

8、己在北大是跟邓先生学宋史,熊德基先生就很爽快地依允了。自己当时不过是个刚踏进治史门槛的人,其实并不懂得各断代史研究的异同和深浅,只是凭个人兴趣选择。随着治史的深入,我终于领悟到,这不失为是较正确的选择,其理由留待后面再说。 从1962年冬到翌年,历史所有一个正常的工作环境。我受当时流行观念的影响,选择经济史为研究课题,通读了续资治通鉴长编等史籍。历史所有一个得天独厚的条件,能够动用宝贵的外汇,购置大量日本书籍和杂志。五、六十年代正是日本宋史研究的兴旺期,日本学者的成果使自己开了眼界,原来除中国大陆的几个热门课题之外,竟还有那么多的研究领域。我还翻阅了民国时的食货杂志,并且惊奇地发现,原来在马列

9、主义指导下的经济史研究,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是上承食货的余绪,而并非是没有前人的独创。 依个人的体会,学会做资料卡片,似可说是结束爬行状态,走向独立研究的一个标志。进历史所之初,年长十岁的张泽咸先生成了自己第一个良师益友。他看了我的卡片,提出两条技术性的意见,一是对重要部分用红笔圈划,二是尽可能标明史料的时间和地点。此后的实践证明,这两条意见使我受益非浅。 大致从1964年到1972年,劳动锻炼、四清、文化革命、五七干校劳动等,使我丧失了九年的研究时间。时值自己二十五岁到三十三岁,正是最浪费不得的宝贵光阴。当时我哀叹治史没有出路,感到自己的命运只能听凭摆布,甚至产生浓重的悲观厌世思想。九年间并非完

10、全没有时间读书,例如从1967年到1968年,我成了当时所谓的逍遥派,可以自由支配所有的时间。我曾几次拿起了三朝北盟会编,却根本读不进去,只是成天看各种杂书,用以消遣愁闷。 文化革命当然是中国史上亘古未有的奇灾惨祸,但它既然将很多事物都推到了极端,就难以逃脱物极必反的辩证法规律。禁锢思想的初衷却造就了思想解放。在林彪事件前后,我们从五七干校迁到明港军营,闲着无事,可读的书主要是马列主义原作。这次重读马列主义著作,给自己带来一种豁然开朗之感,使我在苦闷之中得以辨别真伪马列主义,助成了个人的思想解放,扭转了悲观厌世思想。马列主义的思想体系和研究方法也对今后的治史有相当的裨益。周恩来下令将原中国科学

11、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各所的人员调回北京。大致从1973年开始,我才下定决心,不理会当时的政治风云,而重操归业。但最初几年的工作条件是异常艰难的,按学部解放军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命令,历史所丰富的藏书,除通史组少数人员外,余人不得借阅。我求助于何龄修先生,才借着几本宋会要。此后办到一张王府井中国科学院图书馆的借书证,简直就成了如天之赐。我利用一切可能利用的时间,几乎成天呆在这家图书馆里,借阅各种宋代史籍,同时也开始了若干论文和岳飞新传的写作。 “文革”后期,在寥寥可数的报刊上,充斥着批儒批邓的史文,要发表一篇略带研究色彩的文章,却是难上加难。1975年,我藉泉州发现宋船的机会,得以在文物上发表了处女

12、作,谈宋代的造船业,时年已三十六岁。对一个在正常工作条件的治史者而言,在这个年龄段发表作品,未免太迟。然而当我捧着刚出版的文物,激动的心情却是难以言喻的,多年以来,发表论文的强烈宿愿终于开始成为现实,自己治史的心血终究没有白费。 在恶劣的政治气氛中,我与历史所一些前辈学者的关系不能不是相当淡薄的,见到他们,往往是礼貌性地喊一声“某先生”,不便于交谈。一天,我在路上遇见了王毓铨先生,也是照例喊了声“王先生”,就准备擦肩而过。不料他却主动截住我,谈论我在文物上的文章,说了不少褒扬和勉励的话。我尚有自知之明,一篇五千字的文章,说不上有多少深入研究,其实并不值得前辈学者如此奖谕。但至今回想王先生的规勉

13、,仍使自己感动不已。这是我初次体会到前辈学者的苦心,在中华学术被判定为封建黑货,备遭摧残,连自己尚难免于人身侮辱之余,他们念念不忘的,却还是弘扬学术,珍视后辈的点滴长进。此后,历史所的一些前辈学者,其中包括在大学授课的张政烺先生,与我的关系逐渐密切起来。我得到了他们不少指点和帮助,坦率地说,他们对我是另眼相看的。 我最初只研究宋史,后又兼治辽金史。自1975以来,我发表若干专著,百余篇论文,连同译文,整理古籍,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历史卷和中国历史大辞典宋史卷的辞条等,约计四百万字以上,如果加上已经完稿,尚未发表的作品,约有五百万字。今将自己的研究成果分述于下: 一、岳飞研究:我对岳飞的研究开始于

14、文革后期,是在痛愤的感情下,有志于歌颂正义,声讨罪恶。在邓广铭先生研究的基础上,我做了若干新证。例如依据李纲的梁溪全集、赵鼎的忠正德文集等,重新论证了岳飞在绍兴六年的两次北伐,并对第一次和第四次北伐也作新的论析。其他如岳家军的兵力和编制,岳飞的部将和幕僚,岳飞及其部将的武官升迁资序,岳飞与淮西兵变的关系等,对于宋高宗是杀害岳飞的元凶,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发表论文十余篇,出版了岳飞新传和鄂国金佗稡编续编校注。后一书作为岳飞史料的汇编和考证,长达九十余万字,在没有复印的条件下,全凭手抄,往返穿梭于北京图书馆善本室,反复校对,前后花费了四年多的时间。特别是最后用一年左右的时间,反复审读校样,是自己

15、治史生涯中最累最苦的阶段,虽然尚属年富力强,却每感体力不支,而又必须勉力支撑。我后来对人说,自己再无精力做类似的第二件大工程了。此书无论在古籍的标点和校勘,史料的搜集和考证方面,有相当的质量,我自认为是本人最重要的史学著作,中华书局行将出版的增订本,又作了一些增补和校改。但此书的考证,只是一家之言,人们尽可依据相关史料,提出异论。此外,我还计划出版岳飞和宋高宗、秦桧一书,偏重于对岳飞事迹作全面的考证和论述。希望这三部著作能在体裁上长短互补,配套成龙,形成体系。 二、辽宋金军制研究:我曾读恩格斯为百科全书所写的西方军制释文,反问自己,虽是研究宋史,而对宋军的编制、装备等却懵然无知。后来通过岳飞研

16、究,才掌握了宋朝军制的粗浅轮廓。当中华书局向我约稿时,我就提出了宋朝兵制的题目。中国断代史军制,在我之前如谷霁光先生著有府兵制度考释,曾得到好评。但我受了恩格斯著作的启发,决定另辟蹊径,按现代军制学的规范,重新研究宋朝军制。我向中华书局承报题目时,仅抄有一百多张卡片,完全不足以供撰写专著之用。我设计了撰写方案,先拟提纲,然后一面读书抄卡片,一面写作,每张四百字的稿纸只写二百字,留出一半空间,以作修改和增补之用。有时单纯读书,会漏略一些问题及其相关史料。通过写作,可发现一些原先未曾想到的问题,以便在读书时留意相关史料。最后抄了一盒卡片,专著也较快定稿。宋朝兵制初探出版后,前辈李埏先生来信,说“初探”两字落俗套,可以删去。我回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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