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们能责备风.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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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什么时候我们能责备风,就能责备爱 (爱尔兰)叶芝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思昏沉,炉火旁打盹,请你取下这部诗歌,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的脸上痛苦的皱纹垂下头,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威勃叶芝(18651939),英国象征主义诗人,剧作家,爱尔兰文艺复兴的领袖之一。世纪之交,叶芝以饱满的激情为故土事业而忙碌。政治上他拥戴爱尔兰自治,但又是一个保守派和渐进论者,他反对暴力,主张改良,憎恶杀戮与复仇。这位物质

2、与精神的贵族,在性情和生命实践上,堪称一个温美的理想主义者。1889年,对诗人来说永生难忘。爱,降临了。他与美丽的茅特冈第一次相遇。她不仅仅是个著名女演员,更是位“朝圣者”其时的爱尔兰民族运动领导人之一。关于那惊鸿一瞥的触电,诗人忆云:“她伫立窗畔,身旁盛开着一大团苹果花。她光彩夺目,仿佛自身就是洒满了阳光的花瓣。”当你老了,即叶芝于1893年献给茅特冈的。不幸的是,诗人的痴情没有换来对等的回报,他得到的是冷遇。这一年,诗人28岁。和那些幽幽的“静物”型美人不同,茅特冈性格外向,追求动荡和炽烈的人生。除了灵慧的艺术细胞,上帝还在其血液中注入了旺盛的冒险因子,她是一个敏于政治、主张在外向行动中赢

3、取生命意义的女子。惊人的美貌和桀傲不驯的性情、温柔的躯体和狂热刚韧的意志、艺术才华和披坚执锐的欲望、舞台上的优雅婀娜和狂飙突进的政治爆发力种种混血特征,种种不可思议的品质,一起融就了神秘的茅特冈!注定了她在女性花园里的稀有,注定了她在爱尔兰历史上的叱咤,亦注定了她在诗人心目中的唯一与永远。叶芝是诗卷和云层中的骑士,地面上却不然,他更多地是一个先知,一个歌手,一个社会问题的冥思者和文化旷野上的呼喊者,而非身体行动和广场风暴中的骁将,其天性决定了这点。所以现实中,他的手上不会握有射出子弹并致人死命的枪管,其鹅毛笔上也不会沾染谁的鲜血。英国诗人奥登,在怀念叶芝里即有“把诅咒变成了葡萄园”之说。敏细、

4、多情、犹豫、矛盾重重叶芝性格中沉淀着宁静的理性和智者的忧郁,太贵族太书卷气,无论体魄还是气质,都缺乏结实的“肌肉感”和外向扩张力。而诸如起义、暴动等物质方式的斗争,是需要易激易燃的肌肉元素做柴薪的,需要那些以狂野、粗糙、冲动、彪悍和“酒神”精神为生命特征的勇士所以他永远都够不上茅特冈倾心的那种斯巴达克式的雄性标本。虽彼此尊重和敬佩,但“朝圣者”的政治原则和独立主见,使之不会在感情上接受诗人天生的柔软。她一次次拒绝叶芝的痴情,即使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即使在对方荣誉最盛之时。1903年,“朝圣者”最终选择了一位军人作为法律上的丈夫:麦克布莱德少校。她的婚礼也让人瞠目结舌:没有婚庆喜乐,却有军鼓、号

5、角和火炮轰鸣;不见婚纱彩车,却飘扬着各色旌帜和指挥冲锋的三角旗这确是同志的婚礼。也是诗人爱情的第一次葬礼。从美学上看,俩人的生命气质恰好构成了一种反向的凸凹。作为理性向下深“凹”的他,无法不被对方浑身洋溢的那种“凸” 的饱胀和英勃之姿所诱惑,所俘虏。更要命的是,她美!美得罕见,美得过分!这种“凸”的攻击性竟生在一副妖姬般的肢体上。如果她长得一点不美,或美得不够,事情就简单多了。他远离茅特冈的战场,却一步也未走出过她的情场,走出她作为女人的雷区。在接下的数十年光景里,从各式各样的角度,茅特冈不断地撩动诗人的神经,他感伤、失眠、沉思、动容,为她的事业所激越,为她的安危所牵绊,为她的偏执所忧虑总之,

6、他摆脱不了斯人的影子,其音容笑貌,像雪巅无人区的脚印一样,深深收藏在诗人脑海里,成为挥之不散的灵魂印章。“每当我面对死神/每当我攀登到睡眠的高峰/每当我喝得醉醺醺/我就会突然看到你的脸。”(一个深沉的誓言)。其一生中,至少有几十首诗是因茅特冈而作,就连晚年最重要的诗集幻像也莫能外,在该书献辞中,他说:“你我已三十年没见,不知你的下落,很显然我必须将此书献给你。”在一首题为破碎的心的诗中,他感慨万千:“为你一个人认识了所有的痛苦!”这痛苦对普通人来说可谓不幸,但于诗人的艺术生涯而言,却属福祉。现实之死,正是艺术的开始。苏格兰诗人绍利麦克兰在叶芝墓前里说:“你得到了机会,威廉因为勇士和美人在你身旁

7、竖起了旗杆。”“勇士”,当指爱尔兰自治运动中那些武士般的激进者。“美人”则由茅特冈领衔主演了,她甚至身兼双职。那“机会”,指的是一个时代所能给一个天才提供的精神资源和能量。1916年复活节,爱尔兰共和兄弟会揭杆而起。暴动失败后,包括麦克布莱德在内的众多起义者遭处决。对于起义,叶芝虽理性上无法接受,但在喋血和绞架这些悲壮的符号前,诗人被震撼了,牺牲本身那种天然的纯洁性、所辐射出的信念硬度和恢宏的生命气势都向诗人传递着一种高尚的悲剧美、一种礁石搏击旋涡的高潮之美就连麦克布莱德这个昔日情敌兼“酒鬼”的形象也陡然高大起来,“一切都变了,一种可怕的美已诞生!”“我们知道他们的梦,知道/他们曾梦过,死了,

8、就够了”(一九一六年复活节)从历史的公正角度说,叶芝那些让茅特冈不屑、甚至讥为“冷漠”“软弱”的理性,无疑是充满智慧和远见的。不仅对十九、二十世纪之交的爱尔兰,就是之于整个世界、之于二十世纪的无产者运动和民族激进革命,也属犀利的批评和深邃洞见。比如那首伟大的日子:“革命万岁!更多更多的炮声!/一个骑马的乞丐鞭打步行的乞丐,/革命万岁!更多更多的炮声!/乞丐们换了位置,但是鞭打依然。”这种对乌托邦革命的讽喻,这种对“武器的批判”的批判,完全源于一颗赤子之心,源于对民族和同胞的深爱。“长久以来,他追随了那使他自己成为祖国的翻译者的精神这是一个很久以来就等待着人们赋予一种声音的国家。把这样一生的工作

9、称为伟大,是一点也不过分的。”(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词)但对历史有用的,对爱情却未必。对人类整体有用的,对一个女人却未必。爱是风。一场让人害热病害癫痫的风。她能酥化骨头,使之发痒、变软,变得飘然、恍惚、昏沉到头来,却是浑身发冷、牙齿打颤,丧失对事物的抵抗和分辨。1917年,诗人竟转向茅特冈的养女伊莎贝尔冈求婚。这次匪夷所思的示爱,毋宁看作一幕时隔半生的、变相甚至变态的向“朝圣者”的再次跪拜。和三十年前一样,诗人又撞到了墙上。1919年2月,叶芝的女儿出世(当时他已和一个追求者乔海利斯结婚)。此时,诗人五十四岁。激动之余,他写下了为我的女儿祈祷,诗中祈求女儿能够美丽,但一定不要像茅特冈那样美!他认为

10、那样的美反而得不到幸福和安宁,就像希腊的海伦带来的是特洛伊战争“愿她成为一棵树,枝影重叠/她所有的思想象一只只红雀,/没有什么使命,只是到处撒播/它们的声音辉煌又柔和,/那只是一种追逐中的欢乐,/那只是一种斗嘴中的欢乐”显然,他想让女儿远离像茅特冈的人生模型。但,这毕竟是对女儿的期许,而非对待爱人的标准。同时,是否也更佐证了那位女神对诗人的影响和主宰?1921年,爱尔兰获得了自治领地位。叶芝出任参议员。1923年,叶芝获诺贝尔文学奖。1939年,叶芝病逝。那些“当你老了”的诗句,那关于“勇士、美人”的故事,将替他继续生活,继续在时间中飞奔、跌宕、飘扬茅特冈,永远住在了他为其亲手搭建的诗歌积木里。从这个意义上说,他和她永远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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