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唐末帝李煜.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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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寻觅李煜人生中的愁苦情结摘要:历史上对李煜的评价在词方面的肯定远远地大于对他的政绩的认同。他在国危之际,不思振奋,吟诗作词,诵佛不绝;他幻想归隐山林,对渔父的“一壶酒,一竿纶”的快活生活无限的向往和“万顷波中得自由”的逍遥非常的憧憬。但他最终没有放弃尘世的一切,只有在醉梦中品尝着他的愁苦,试图找到支撑自己的力量,使自己的心灵得到稍稍的抚慰。但命运之神不会轻易地放过他,只有死亡才使他的心灵得到一丝的安宁。关键词:李煜、词、愁苦引言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虞美人)使多少性情中人柔肠寸断。一经词人吟出,遂成千古绝唱。千百年来,多少文人骚客、赤子情种读到这句词时不免黯然神伤,作者写

2、词的时候又是何等的沉重。李煜沉浸在这绵绵不尽的“斩不断,理还乱”(相见欢)的愁绪中,但又用“赤子”的敏感的心,炉火纯青的艺术手法道尽了人间“载不动”的愁。那么,李煜的愁(痛苦)又有多少呢,清代周之琦在论后主绝句中说“玉楼瑶殿妄回头,天上人间恨未休。不用流珠询旧谱,一江春水是千秋。”可谓李煜的愁苦充斥于天地,横亘于古今。本文就是围绕着愁苦二字通过李煜的词和有关李煜的史料来解读李煜的人生境界。一 愁苦的开始 “昨夜风兼雨,窗帏飒飒秋风。”(乌夜啼)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相见欢)通读李煜的词,我们会发现,无论是描写华筵歌舞、偷情幽

3、会,还是抒发沦为阶下囚的愁与恨,阳光是很少出现的,给我们的总是凄风苦雨的感觉,这种苦雨一直敲打着李煜痛苦的内心,从春到秋,从夜晚到清晨,从他还没有出生到他死亡的那一刻。五代十国时期,我国历史上又一次出现了大分裂的局面。统治者之间经常进行大规模的混战,到处焚掠屠杀,生灵被笼罩在死亡的气氛中。在这弱肉强食、血雨腥风的时代,李煜的祖父李昪于公元937年创下了南唐的基业,李煜也在这一年的七夕出生了。李昪死后,李煜的父亲李璟嗣位,而“天性儒懦,素昧威武”的李璟不善于政治上的经营,相继失去国土的大半,于958年举国臣服于后周。据江南野史记载:“李璟惧后周来侵移都南昌”当时南唐的处境可见一斑。961年,李煜

4、继位时,南唐已经是北宋的属国了,每年向北宋捐贡金银绢布无数。这时的南唐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在暴风骤雨中飘摇。而李煜却阴错阳差,有幸而又不幸的成为了这叶扁舟的主人,李煜身为国主他纵使看不到天下苍生的“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残状。但是他不能不感受到他身边的死亡,他23岁那年,其兄弘翼毒杀了其叔父景遂,后不久弘翼又暴死了,25岁时,父亡,继位,29岁时,母死,28岁时,李煜最疼爱的小儿子仲宣暴死,与他“情爱笃深”的大周后也得病死了。面对国家的衰亡,儿了的夭亡,爱妻的病故和兄弟的离散,他的内心开始充满了愁绪和痛苦,这些愁字苦眼在他的词作中除了艳情一类的其余的都有反映,处是痛苦的呻吟。“留连

5、光景惜朱颜,黄昏独倚栏。”(阮郎归 东风吹水日衔山)此伤怀之作道出了与亲人生死离别之苦。“烛明香暗画楼深,满鬂清霜残雪思难任。”(虞美人 风回小院庭芜绿)“一但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破阵子 四十年来家国)二词表达了老之将至的无奈及浓郁的生命忧患意识。而“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子夜歌)“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相见欢 林花谢了春红)“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清平乐)“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虞美人)等写愁名句,更是形象地道出了人生愁恨之无穷之深广。即使撇开亡国后的哀通之作,亡国前带感伤情调的小词给我们留下的也往往是一个“凭栏半日独无言”的惆怅、落寞的末

6、代帝王形象。他或者在“庭空客散人归之后”咀嚼那“远似去年今日恨还同,”或者在“寂寞画堂深院”中感叹“仇恨年年长相似”。春天,他低吟“春光正在人空老,新愁往恨何穷”的无奈;秋日,他细味“起坐不能平”的愁闷。真是无时无处不愁,无景无物不添愁引愁;醒亦愁,梦亦愁;乐时亦惴惴不安,愁时则肝肠寸断;东风添愁,夜雨引愁;朝亦愁,暮亦愁;借酒消愁愁更愁,登高遣愁愁满怀;旧愁不断,新愁复生;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千言万语,怎一个愁字了得,又怎一个苦字了得!无论在贵为帝王还是在沦为囚徒时,愁苦伴随了他一生。二 对现实的逃避 无情的现实给李煜留下了深深的创伤,李煜和现实生活之间也产生了无法逾越的鸿沟。人生活在现实中

7、,又与生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无法融入生活,这是最痛苦的事情。它使李煜时时不能融入到现实生活中的角色中,这也就酿成了他现实生活中的悲剧,“可怜薄命做君王”,成了亡国之君。据陆游南唐书记载:张宪谏李后主纵情声色,以致误国,然而结果是 “监察御史张宪一切谏,赐帛十三匹,以旌敢言,然不为辍也”(2) 由此可以看出李煜清楚国家的处境也知道他的所做所为要引起的后果。他是不愿面对现实,想以种种的方式来躲避现实,陷于一种“非现实”中,借此来摆脱心灵上的愁苦。纵情声色,沉迷于大小周后的爱情,工于书画,精通音律。这都可以说是他采取的方式。不是说一国之君不能有爱情,不可以有文艺上的才华。而是李煜故意得沉溺于其中。除

8、了上述的方式外,他还找到了另外两种方式:梦和佛教。李煜的“梦”贯穿着他的一生,也贯穿着他的词作中,并通过词中的梦来反映出来。在李煜现存的38首词中,有18处用到了梦这个意象。 在梦中李煜的心灵得到了稍微的安歇,李煜的梦不只是为了实现某一种具体的愿望,“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望江南)过去了的就成了美好的回忆,成了“昨夜梦魂”,这样就把现实转换成了“非现实”,李煜在这里有意无意的运用了“回忆的审美价值”,把当下的现实生活通过“回忆”和“梦”幻化了,产生了一种美丽的不那么愁苦的虚像。李煜的一生就是“非现实”代替现实,用过去的愁苦来表达缓解当下的愁苦的似

9、真实梦的一生。但是在梦中李煜的内心依然是愁苦,那么在佛教中李煜愁苦的心灵是否得到了抚慰呢?李煜在一首诗中说:“赖问空门知气味,不然烦恼万塗侵。”(3) 李煜只是想借用佛教来填充自己空虚的躯体,来抵挡烦恼(愁苦)的侵入。但是李煜没有意识到他的愁苦是精神的,内在的,是与生俱来的。外部的佛教是没有办法把他的痛苦驱逐出去的。在很多史书中有关于李煜佞佛的记载,下面摘录几则如下:“煜性骄侈,好声色,又喜浮屠,为高谈,不恤政事。”(4)“后主时,宫中造佛寺千余,出余钱募民及道为僧,都城至万僧。”(5)“开宝三年,春,命境内崇修佛寺,改宝公寺为开善道场。”(6)但在这些记载中,除了建寺、度僧、诵经之外,我们并

10、没有看到李煜对佛教教义的任何建树,更没有看到他的佛学见解的专门著述流传于后世,而被王国维认为是“天才”的李煜如果有意于佛教,不可能如此的信仰佛教而没有任何的建树,由此可见李煜之信佛,如果不是趋世,那应该是他内心深处是怀疑佛教的。他只是想借佛教来减轻自己的愁苦。 在这里我们不去讨论佛教究竟有没有这种功能,但是如果是在这种非现实的框架下构造的超脱,无法使李煜的愁苦得到抚慰,精神得到解脱,反而更加深了李煜内心的空幻和虚无。“宴罢又成空,梦迷春睡中。”(菩萨蛮)“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子夜歌)“前缘竟何似,谁与问空王。”(病中感怀)李煜空虚而又孤独的心灵好像秋风中的落叶,在空中跌宕,好像在寻找什么

11、东西,可以看作李煜在“空”中寻找自己的存在价值:随风漂浮,没有任何听寄托,只有死亡,只有死亡才是最真实的着落地。李煜痛苦地生活在醉梦和佛教中,这也与他的延宕忧郁的诗人气质是分不开的。那么当时南朝的一些著名的文士又是怎样一种心理状态呢?大凡乱世出仕的文人大都抱着一种随遇而安、明哲保身的态度,在没有达到自己理想的官位之前,他们是想尽一切办法、不择手段地攫取。到达自己的目标后,就开始先享受起来,过着纵情声色、纸醉金迷的糜烂生活。而一旦遇到政事上就“唯唯不得对”(7)了,这在当时的名士韩熙载、徐铉、张洎等人身上都得到了体现。但也有一部分人对主子忠心耿耿,就是为国捐躯也在所不辞,当时的潘佑、林仁肇是也。

12、前一种人在升官发财、放纵声色中找到了自己的存在的价值,或者说是生存的平衡点:而后一种人在“治国、平天下”中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并为此死而后已。最痛苦的还是李煜,他既不能安心地沉迷于声色,有不能“平天下”或者说就没有振兴南唐的雄心。只有在精神的层面上寻找人的支撑力量。他在思考、分析着自己的人生的意义,苦苦地追寻着人生的自由。那么李煜的理想中的人生境界究竟是什么呢?三 对愁苦人生探索“流水”的意象在李煜的词中,特别是后期的词中是经常出现的:“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相见欢),“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虞美人),“世事漫随流水”(乌夜啼)“待月池台空逝水”(浣溪沙)。在时间这条没有源头,也不知道它将要

13、流向何方的河流中,作为个体的人不过是岸边的草被一阵风吹到河流中,经过河流中漩涡的洗礼,被冲得晕头转向,慢慢地丧失了生命的活力,最终消失或者融解在河水中,只有“天才”或者“伟人”才能生命化作一叶扁舟,在河流的漩涡中找到自己的方向。这叶扁舟不但承载了李煜肉身,更多承载了自己的灵魂及愁苦。“后主则俨然有释迦、基督担荷人类罪恶之意,其大小不同矣。”(8)叶迦陵先生在迦陵谈诗中说:“王氏的本意只是以释迦、基督来做一种借比,他的本意乃是说后主所写的词好像能写出千古人类所共有的某种悲哀。”我认为这种说法是十分中肯的。那么这种“人类所共有的某种悲哀”或者说是痛苦究竟是什么呢?叔本华认为:欲望得不到满足,产生了

14、痛苦。王国维在红楼梦评论中把“欲望”阐释得更加的明确:即情欲和生存欲。在前面我已经说过南唐小国还是能够满足李煜生存需要的,他处在不用亲自劳动就能够衣食无忧的状况下,所以说李煜的生存欲使基本上是能够满足的。那么情欲方面呢?有“脸慢笑盈盈,相看无限情”(菩萨蛮)的大周后与他志同道合,情思无限;又有“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菩萨蛮)的他的小姨子与他幽会偷情,大周后死后,她陪李后主度过了余生;另外还有一批宫女供其玩耍嬉戏。所以说在情欲方面李煜也得到了满足。那么李后主是不是陷入了叔氏所说的欲望满足后的“无聊”的状态呢?我认为也不是:无聊时他完全可以像商纣王过着酒池肉林的生活,可以向周幽王一样为了博得自

15、己和爱妃的一笑去烽火戏诸侯,又何必自寻烦恼“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虞美人)呢?那么应该是前辈们所说的黍离之悲、亡国之恨了?也不是。亡国之恨不会有这么的大的冲击力,使千百年来人们时时引用他的词句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愁苦,李煜也在苦苦地思索自己的愁苦究竟是什么,他的回答是“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如果这种离愁是与朋友、亲人的一般意义上的离别就好了,那就可以像柳永一样“执手相看泪眼,更无语凝噎。”或者更儿女一些大哭一场不就了事了吗。可见李煜的“离愁”并不是“灞桥烟柳”的送别,而是与时间,与自己的岁月的告别。“生命的全部痛苦在于,时间不停地在压迫着我们,使我们喘不过气来,并且紧逼在我们的

16、背后,犹如持鞭的工头。尚若什么时候,时间放下了它悬鞭的巨手,那只有我们从令人心烦的苦悲中完全解脱出来。”(9)在时间的长河中有感于生命的短暂与无常不禁地发出了“人生长恨”的感叹。但我想“人生的长叹”还有另一层意思。李煜深深地感受到自己的人生之舟在时间的长河里是非常无力和渺小的,自己想和风浪和漩涡作斗争,并进一步地掌握自己的方向,不是像草芥一样随波逐流。李煜的内心是矛盾的,挣扎的,人生之舟时隐时现在水面上,正是“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乌夜啼)然而李煜并没有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中,他以自己的“碧血”、“纯真性灵”、“天真”用词的方式描绘出了自己的真实地生存状况和人生境界,给自己的人生之舟插上了鲜明旗帜。从后人对他的词的评价中可以看出感叹、羡慕之情:“髀里肉、鬓边毛,千秋同慨。”(10) “高妙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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