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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版本目录.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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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照《文心雕龙》问世以来,流传之广,影音之大,板本之多,历代“诗文评”论著未有出其右者余雅好舍人书,先后寓目各类板本约八十余种,曾一一雌校,分别为有札记,以便参稽近因稍暇,爰择要理董成文,就正於同行专家 一 为本 1、唐人草书残卷本 余摄有影本 甘肃敦煌莫高窟旧物,被匈牙利人斯坦因劫去,今藏英国伦敦东方图书馆自《原道》篇赞“龙图献体”之“体”字起,至《谐隐》第十五篇名止字作草体册页装,四界,乌丝栏共二十二页每页二十行至二十二行不等卷中“州”字“世”字“民”字均阙笔民”字亦有作“人”字者由《铭箴》篇“张昶”误为“张旭”推之,尽出玄宗以后人手照?字却不避屡以所摄景本舆诸本细勘,胜处颇多吉光片羽,确属可珍实今存《文心》最古最善之本也 【附注】潘重规教授《唐为本〈文心雕龙〉残本合校》“详列校文,并附原卷摄景”,翻检甚便 2、明谢恒钞本 北京图馆藏 卷末有冯舒朱笔手跋,知已苍於启七年,从钱廉益借得钱允治本,而乞谢恒录之者《隐秀》篇中允治钞补补之四百余字,则为已苍自录字书工雅,疏朗悦目,与为页林宗所得为之《经典释文》,谅无以异黑格纸,白文每半页九行,行二十字。

五篇相接,分卷则别起其款式:文心雕龙卷第一 梁通事舍人刘勰彦和述 原道第一【附注】黄叔琳、黄丕烈所称之冯本,即谢恒钞本:《季沧苇藏书目》、《稽瑞楼书目》、《铁琴铜刘楼藏书目》所著录之为本,亦即是本也卷首有三家印记可验稽瑞楼主人之孙树杓后改编为《带经常书目》)清初清谨轩钞本 北京大学图书馆藏蓝格板心下栏有“清谨轩”三字不分卷,篇相衔接每半页九行,行二字赞皆略去所钞《原道》、《徵圣》、《物色》、《才略》等四十一篇,亦多删节由《事类》篇“胤征”之“胤”末关天笔或改为“允”验之,盖钞於雍正之前;而《原道》、《辨骚》、《祝盟》、《史传》、《论说》、《神思》、《体性》诸篇中之“玄”字皆关末笔,则钞於康熙之世可知矣篇末所附短评,语多空泛,几成蛇足其款式: 文心雕龙 梁 刘 勰著 原道 3、清四库全书荟要本 台北世界书局景印本 《荟要》总目五集部四诗文评一《文心雕龙》提要:“今依内腐所藏明汪一元刊本缮录是《荟要》信部著录之本,应为汪氏私淑轩原刻然以向所录存之札记相校,则差异大:如《原道》篇汪本“益积陈谋”句之“谋”,《荟要》本作“谟”;汪本“褥其徽烈”句之“褥”,《荟要》本作“振”;汪本“本铎启而千里应”句之“启”,《荟要》本作“起”;汪本“莫不原道心裁文章“句之“裁文”,《荟要》本作“以敷”;汪本“旁通而无涯”句之“涯”,《荟要》本作“滞”;汪本“鼓天下之动”句,《荟要》本“动”下有“者”字。

若不雨相对照,孰能知其尚有差异?此盖馆臣据黄叔琳《辑注》本剜改(《荟要》本所异六字皆与黄本同[与梅度生《音注》本同者仅三字]),殊大量汪本之备惟书系影印,浑然一色,剜改之迹已不可寻矣卷首为提要,次即缮录《文心》全书,白文每半页八行,行二十一字五篇相接,分卷则另起其款式: 文心雕龙卷— 梁 刘 勰 撰 原道第— 【附注】馆臣於缮录本之有错讹衍脱者,其“举正”有剜改、剜增、剜减诸注,故全书每行字数,并非都是二十一字(《四库》本各书皆然)又按:总目提要属辞有误(如“国朝何允中《汉魏丛书》”是);集部提要误字(如“无一定刻之“定”当作“完”,“受胪於物之野”之“物”,当作“牧”是)又文 阁本 台北商务景印本卷首载有方元祯序,知依以缮录者为汪一元本然与《荟要》集部著录之本不尽相同(如《原道》篇“益积陈谋”作“谋”,“木铎启而千应”作“启”是)岂《荟要》本与文渊阁本之校改者,前后一非一耶?方序后为提要,次即《文心》全书,白文《隐秀》、《序志》两篇,均补有关文,亦非汪本之备)每半页八行,行二十一字(问有二十二、二十三字者)五篇相接,分卷则另起,其款式: 文心雕龙卷— 梁 刘 勰 撰 原道第— 【附注】提要“无一完刻”“完”字未误,“受胪於牧之野亦误“牧”为“物”。

4、又文津阁本 北京图书馆藏 提要题内府藏本,虽未言明何刻,实即汪一元本也书中既多剜改,其中固有因誊录笔误剜改者;然多数则为底本字误校改则已非所据底之本来面目矣卷首为提要,次即《文心》全书,白文每半页八行,行二十一字有剜增、剜减时则否五篇相接,分卷则另想其款式:文心雕龙卷— 梁 刘 勰 撰 原道第— 5、又文溯阁本 辽宁省图书馆藏 格式行款与文津阁本同;所异则几全在剜改处故以《原道》篇为例:“性”字,文溯本剜改为“四”,文津本则仍作“性”;“益积陈谟”句之“谟”字,文溯本作“谟”系剜改,文津本则作“谋”;旁通而无滞”句之“滞”字,文溯本作“滞”系剜改,文津本则作“涯”;“莫不原道心以敷章”句之“敷章”二字,文津本剜改为“敷文”同出一源,同属一篇,而彼此剜改各异仅“振其徽烈”句之“振”字,两本俱剜改为“振”倘非两对相比孰能知其互有不同而耶?清四库全书黄叔琳辑注文渊阁本 台北商务影印本 卷首为提要与黄氏序,无例言次即《辑注》全书眉端无黄氏评书中间有剜改如《原道》篇“九邱”之“邱”作“丘”,《辨骚》篇“jiong虬剩翳”之“jiong”作“驷”之类是。

因系景印,剜改之迹已不复存每半页八行,行二十一字五篇相接,分卷则另起注附不篇后,低一格,标注辞句大这,余则小字双行,所引书名与原注者其原用之朱笔以示区别者,今亦可见矣其款式: 文心雕龙辑注卷— 詹事府詹事加吏部侍朗衔黄叔琳撰 原道第— 6、又文津阁本 北京图书馆藏 提要题江苏巡抚采进本,当是黄氏养素堂原刻书中偶有差异,疑为誊录臣工笔误如《原道篇》“以铺理地之形”句“理地”误为“地理”之类是所致,非《辑注》有异本也卷首为提要,无黄氏序及例言次即《辑注》全书每半页八行,行二十一字眉端无黄氏评五篇相接,分卷则另起注附当篇后,低一格:标题辞句系大写,余则双行小楷;所引书名与原注者概用朱笔,以相区别其款式: 文心雕龙辑注卷— 梁 刘 勰 撰 吏部侍郎黄叔琳辑注 原道第— 7、又文溯阁本 辽宁省图书馆藏 卷首为提要与黄氏序及例言书中亦间有剜改如《宗经》篇“申以九邱”句子“邱”剜改为“丘”,《辨骚》篇“〓虬剩翳句”句之“〓”剜改为“驷”,“翳”剜改为“翳”之类是此与文渊、文津之不尽同者余尚无异其款式: 文心雕龙辑注卷— 詹事府少詹加吏部侍郎衔黄叔琳撰 原道第— 【附注】《四库》所施朱笔,《辑注》本原无。

8、清郑珍藏钞本 四川省图书馆藏 详为〓校,此本盖出於王谟《汉魏丛书》本;然亦间有不同每半页八行,行十六字五篇相接,分卷则另起其款式:文心雕龙目录 彦和刘 勰著 卷一 原道二 刻本 (一)单刻本 1、元至正本 上海图书馆藏 卷首有钱惟善序,知为至正十五年刊於嘉兴郡学者,字书秀雅,犹有宋椠遗风海内仅存之最早刻本也惟刷印较晚,板面间有漫漶处《史传》、《封禅》、《奏启》、《定势》、《声律》、《知音》、《序志》等篇皆有温漶字句除《隐秀》、《序志》二篇有脱文并非各脱一板足见此二篇之有脱文,非自至正本始外,卷五亦阙第九页《议对》篇自“以儒雅中策”之“儒”字起至《书记》篇“详观四书”之“四”字止板心上鱼尾上记字数,下鱼尾下记刻工杨青、杨茂、谢茂(或止有一谢字)姓名每半页十行,行二十字五篇相接,分卷则另起其款式:文心雕龙卷第一 梁通事舍人刘 勰彦和述 原道第一 【附注】此本一九八四年上海古籍社已景印出版又按:黄丕烈所校元本,行款悉与此本同,字则有异当非一刻伦明所校元本,字既要有异,行款亦复不同首行大题“文心雕龙卷之一”,次行题署”梁通事舍人东莞刘勰撰”;每半页九行,行十七字。

则又另为一刻也 2、、明冯允中本 北京图书馆藏 卷首有冯氏序,知刻於弘治十七年钱允治跋谓“弘治甲子刻於吴门”者,即此本缮写者为杨凤卷尾有“吴人杨凤缮写”六字刻印俱佳与有明一代最先之刻本,亦今存海内之孤本也每半页十行,行二十字五篇相接,分卷由另起其款式: 文心雕龙卷第一 梁通事舍人刘 勰 原道第一 【附注】原《故宫周刊》第五十六期所登《文心雕龙》书影,与此本全同,当为一刻 3、明鲁藩翻刻冯本 复旦大学图书馆藏卷首有朱颐堀序,知翻刻於隆庆三年序文有“命工翻刻”语字体、行款悉与冯本同梁通事舍人刘 勰”题署下多手书“彦和述”三字,盖书买或收藏者所增,以仿元至正本耳 4、明汪一元本 北京大学图书馆藏(有徐〓批校) 卷首有方元祯序,知刻於嘉靖十九年钱允治跋谓“嘉靖庚子刻於新安”者,即此本板心下方有“私淑轩”每页皆然三字,下栏右方有刻工姓名序及卷一首页记有黄琏、卷二首页记有黄琏、卷三首页记有有黄瑄姓名此汪氏原刻,极佳每半页十行,行二十字五篇相接,分卷则另起其款式:文心雕龙卷之一 梁通事舍人刘勰撰 明歙汪一元校 原道第一 5、明覆刻汪本 四川省图书馆藏 曾见此本五部。

字多俗体,如变、辞、来、学、宝、国、乱、体、观、献、会、万之类是亦有臆补中《哀〓》篇“而霍暴亡”句之墨钉补刻为“光”是误刻如《才路》篇“二班两刘句之“二”误刻为“三”是者逊私淑轩原刻多矣 6、明佘诲本 北京图书馆藏 卷首有佘氏序,知刻於嘉靖二十二年钱允治跋谓“癸卯又刻於新安”者,即此本板心下栏尚留有原私淑轩本刻工姓名,其出於汪氏原刻可知亦问有不同者惟精细不如耳每半页十行,行二十字五篇相接,分卷则另起其款式: 文心雕龙卷之一 梁通事舍人刘勰撰 原道第一 7、明张之象本 北京图书馆藏 此本为止一刻,曾寓目者凡五部,皆互有不同:《序志》篇有关文,张氏序有“尝梦索源”句、此曾为何焯所让校阅名氏中钱日省之字为“诚卿”者,属第一种;《序志》篇无关文,张氏序无“当梦索源”句、钱日省之字为“三孺”者,属第二种此其大较也至其他各篇字句之异,则不胜枚举如《论说》篇第一种本即无“兑为口舌故”入“故舜惊谗说”十字;《辩骚》篇“招魂招隐”句之“招隐”,第一种本作“招隐”,第二种本则作“大招”之类是大抵第一种本为张氏初刻或原刻,第二种本为张氏改刻或他人覆刻。

而此两种刻本中又不完全一致如《徵圣》篇“文章昭晰以象离”句之“昕”字,第一种本作“晰”,第二种本作“哲”,而另一第一种本又作“哲”;《辩骚》“气往转古”句之“往”字,第一、二两种本均作“往”,而另一第二种本又作“乐”之类是岂张本问世后,万历中刻《文心》者,以张氏为最先冒刻者非一家欢?然板面尚无异也卷首有张氏序,知原本刻於万历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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