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帅:花枝缺处留名字.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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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风流之帅:花枝缺处留名字别酒劝君君一醉。清润潘郎,又是何郎婿。记取钗头新利市,莫将分付东邻子。回首长安佳丽地。三十年前,我是风流帅。为向青楼寻旧事,花枝缺处留名字。这首词寄调蝶恋花,题为送潘大临,早在苏轼去世后的第三年(1104),就被张宾老编入东坡词集,后来曾慥收入东坡乐府拾遗。宋人吴曾在能改斋漫录卷十六也载此词,题为东坡送潘邠老赴省词,并说:右蝶恋花词,东坡在黄时,送潘邠老赴省试作也。在这首蝶恋花里,只因苏轼自诩“风流帅”,又直言曾在“青楼”、“留名”,曾受人们质疑。后来宋翔凤在乐府余论中抨击道:其词恣亵,何减耆卿?是东坡偶作,以付饯席。耆卿是柳永之字,此词确实与柳永游冶青楼之词有近似之处

2、。请看柳永黄莺儿中的词句:乍出暖烟来,又趁游蜂去。恣狂踪迹,两两相呼。终朝雾、吟风舞。当上苑柳浓时,别馆花深处。正因为此,许多人认为这首蝶恋花不是苏轼所作,如曹树铭校编东坡词,就将它列为“误入词”。自宋以来,大凡喜爱东坡的人,经常因此对东坡加以环护,最典型的例子,莫如曾在颍州做东坡属僚的赵令畤。他在侯鲭录卷一说:东坡在徐州,送郑彦能还都下,问其所游,因作词云:“十五年前,我是风流帅”,“花枝缺处留名字”,记坐中人语,尝题于壁。后秦少游薄游京师,见此词,遂和之,其中有“我曾从事风流府”,公阅而笑之。赵令畤一心一意“为贤者讳”,可谓用心良苦。首先,为了年代相符,他先将词中“三十年”改为“十五年”,

3、这样一改,不仅接近苏轼在徐州和汴京的履历,也使这种风流韵事能顺利地往郑彦能身上转移(详见下)。其次,他用“记坐中人语”,将苏轼与这段“恣亵”之词拉大了距离,更加委婉地维护了苏轼的形象。近年中华书局出版中国古典文学基本丛书,其中河南大学邹同庆、王宗堂二教授合编的苏轼词编年校注,便采用这一说法,并予以进一步扩展:赵令畤说此词是苏轼在徐州送郑彦能还都下作。“十五年前,我是风流帅”云云,乃“记坐中人语”,是郑彦能的话,则是合情的。彦能名仅,徐州彭城人,庆历七年(一七四年)第进士,为大名府司户参军考苏轼诗集卷一六送郑户曹:“荡荡清河堧,黄楼我所开。楼成君已去,人事固多乖。”黄楼建成于元丰元年八月十一日,

4、郑彦能离徐当在八月。同年,苏轼中秋月寄子由三首其三:“郑子向河朔,孤舟连夜行。”自注:“郑仅赴北京户曹。”北京即大名府,则彦能离徐赴大名在中秋节前。诗与本词,情事切合 。邹、王二教授在以上考证中,尽力为赵令畤圆其所说,也带有为东坡竭力开脱之善意,可他们先是忘了一个最基本的事实,就是苏轼此词所赠之人是去汴京,所以下阕开篇才会有“回首长安佳丽地”。这里首先露出一个破绽:北京大名府(今河北大名县附近)在徐州之北,而汴京在徐州正西,三地恰成鼎足之势,郑彦能受命“孤舟连夜行”,为何要绕道汴京,走个大大的“之”字?其次是上任的路线不符,宋代从徐州赴汴京,必须先乘车马南下,绕道百里开外的宿州符离集(苏轼上任

5、、离任皆历此途),郑彦能的“孤舟连夜行”,却是沿着徐州城边的清河北向而去。邹、王二教授“从善如流”,特意沿用赵氏之说,将词中的“三十年”也改成“十五年”,因为他们知道,从元丰元年(1078)上溯到十五年前,便是嘉祐八年(1063),那时苏轼根本不在汴京,当然这首词的作者就只能是郑彦能了。可他们忘了,赵令畤既说苏轼作词时“记坐中人语,尝题于壁”,那就该题在徐州的墙壁上啊,可为什么后来秦少游“薄游京师”,却能“见此词,遂和之”?难道郑彦能此番专程赴京,就是为了刻写此词,以供将来秦少游见而和之?为了将“花枝缺处留名字”等事坐实了,邹、王二教授又在“十五年前,我是风流帅”句下注释道:彦能庆历七年生,至

6、今元丰元年为三十一岁,上推十五年为十六岁,恰似潘岳少时游洛阳受女子青睐,有掷果盈车之风流。这句话更牵强了。“风流帅”之韵事,十五年前,年近而立的苏轼尚做不得,为何非要年仅十六、未及弱冠的郑彦能去“大有作为”?若郑彦能果如所言,既能在少年时纵情青楼、又能同时如愿考上进士,真可谓风月与金榜兼而得,应有更多的风流韵事、情词绮语流传 于世才对,为何只此一语受人称道呢?无需避讳,能改斋漫录所载,更接近事实。潘邠老名为潘大临,是黄州的一名举子。苏轼元丰三年(1080)二月抵黄州贬所,与潘大临父亲潘鲠、叔叔潘丙等交往颇多,潘大临经常到东坡、雪堂等地拜会老前辈,因此成了忘年交。宋代礼部大试都在初春进行,举子们

7、如果没有本路进士(也称乡贡进士或乡进士),就必须先于前一年秋天参加开封府的“解试”,取得“解元”资格后,才有参加“春闱”的资格。苏轼与苏辙兄弟两个,当年走的就是这条道路。详考神宗元丰年间,一共举行过三次礼部大试,分别在元丰二年、五年和八年,即每隔三年举行一次。苏轼元丰二年二月一日抵达黄州,此时举子们正在开封应试呢,因此他送潘大临进京赶考,只能在元丰五年和八年这两次。而元丰五年春天苏轼在东坡建造雪堂,潘大临曾亲临其境,与他进行论辩,苏轼的雪堂问潘邠老就是这次辩论的记录,由此说明,他没有参加那年的春闱。而苏轼又于元丰七年四年离开黄州,因此送潘大临赴京“赶考”,只能在元丰七年正月,潘邠老过了春节,便

8、准备先去开封参加“秋闱”,希望能在元丰八年蟾宫折桂,正是践行大苏、小苏先生的履迹。“记取钗头新利市”一语,表明此词确实作于新春佳节之后,潘大临在离黄赴京之前,曾经得到女士的馈赠。因此,这首蝶恋花作于元丰七年正月,毋庸置疑。“清润潘郎,又是何郎婿”,这两句话正是指称潘大临。在古人诗词中,“潘郎”指晋代美男子潘岳,“何郎”则是魏明帝所青睐的“美姿仪、面至白”的何晏 ,但将二人作为翁婿,东坡应算首次。详考潘大临家世,方知东坡此词,可谓一举多得。先看多年后张耒应潘大临之请,为其父潘鲠所作的墓志铭:君讳鲠,字昌言登元丰己未进士第。娶何氏,有贤行,男二人,长大临,次大观,皆力学有文四孙,其一男也,曰憨。张

9、耒集卷六十潘奉议墓志铭据此墓志可知,潘大临母亲姓何,潘鲠即是何家女婿。苏轼词中的“清俊潘郎,又是何郎婿”,分明是说潘大临“又”是何家女婿,潘、何两家亲上加亲,儿子再娶何家女子,就像苏轼的姐姐八娘被父母嫁给表哥程之才、王安石也受命迎娶自己的表妹一样,宋代人结亲“重母党”。大都喜欢这种模式。关于这一点,我们从张耒与潘大临的交往中可以发现更多信息。宋哲宗崇宁元年(1102)七月,张耒因闻恩师苏轼去世,“饭僧缟素而哭”,被从颍州太守任上废黜,也被编管在黄州 。那时苏轼所经营的东坡,已成潘大临的寄生之地,张耒在黄州,有四月一日同潘、何小酌等诗,其中的“潘”便是潘大临,“何”当为潘氏亲戚,极有可能就是与潘

10、大临一同被列入江西诗社宗派图的何斯举 。上面引文中特别提及潘鲠惟一的孙子“潘憨”,就是潘大临的儿子,这个“憨”字,应为“潘郎又是何郎婿”的另一个注脚 。说到这儿,就要触及问题的关键,东坡蝶恋花词中的“回首长安佳丽地,三十年前,我是风流帅。为向青楼寻旧事,花枝缺处留名字”,正是在酒宴上对潘大临“戏说”自己的往事,并以此祝愿潘大临能够金榜题名、蟾宫折桂。苏轼与弟弟苏辙嘉祐元年从眉山进京,秋天参加开封府解试,名列第二;次年参加礼部春闱,因欧阳修担心苏轼的试卷是其门人曾巩所为,抑为第二;复试为春秋对义,苏轼名列第一,主考官欧阳修在致随员梅尧臣的信中说:“读苏轼书,不觉汗出,快哉,快哉!老夫当避此人,放

11、他出一头之地,可喜,可喜! ”从此天下“文风为变,苏氏文章,遂称于时 。”苏轼以“风流帅”自称,可谓名副其实。从嘉祐元年(1056)到元丰七年(1084),首尾相加当然,东坡先生也有在晚辈面前稍卖老成之意。接下来的“青楼旧事”,便顺理成章了。唐宋进士及第,不仅皇帝会赐宴琼林,大加犒赏,进士们更是十年寒窗,一举成名,于是成群结队,挟妓宴游,彻底放松一回。请看几则记载:自大中皇帝好儒术,特重科举。故其爱婿郑詹事再掌春闱,上往往微服长安中,逢举子则狎而与之语。时以所闻,质于内庭,学士及都尉皆耸然莫知所自。故进士自此尤盛,旷古无俦由是仆马豪华,宴游崇侈,以同年俊彦少者为两街探花使,鼓扇轻浮,仍岁滋甚。

12、自岁初等第于甲乙,春闱开送天官氏,设春闱宴,然后离居矣。近年延至仲夏,京中饮妓,籍属教坊,凡朝士宴聚,须假诸曹署行牒,然后能致于他处。惟新进士设筵顾吏,故便可行牒。追其所赠之资,则倍于常数。诸妓皆居平康里,举子、新及第进士,三司幕府但未通朝籍、未直馆殿者,咸可就诣。如不吝所费,则下车水陆备矣。其中诸妓,多能谈吐,颇有知书言话者。自公卿以降,皆以表德呼之。其分别品流,衡尺人物,应对非次,良不可及唐孙棨北里志序何扶,太和九年及第;明年,捷三篇,因以一绝寄旧同年曰:“金榜题名墨上新,今年依旧去年春。花间每被红妆问:何事重来只一人?”五代王保定唐摭言卷三平康里乃诸妓所居之地也。自城北门而入,东回三曲。

13、妓中最胜者,多在南曲。其曲中居处皆堂宇宽静,各有三四厅事,前后多植花卉,或有怪石盆池,左经右史,小室垂帘,茵榻帷幌之类。凡举子及新进士、三司幕府,但未通朝籍,未直馆殿者,咸可就游,不吝所费,则下车,水陆备矣。其中诸妓多能文词,善谈吐,亦平衡人物,应对有度。及膏梁子弟来游者,仆马繁盛,宴游崇侈,以同年俊少者为两街探花使,有登甲乙第者关送天官氏,设春闱(天官氏,礼部侍郎)。近年多延至中夏,新贵眷恋狂游稍久。京中妓籍属教坊,凡朝士有宴聚,须假诸曹署行蝶,然后致于他处。唯新进士设团,雇吏便可牒取,取其所辟之资,则可倍于常价。宋罗烨醉翁谈录卷七平康巷陌记进士及第后,例期集二月,其醵罚钱,奏宴局什物皆请同

14、年分掌,又选最年少者二人为探花,使赋诗,世谓之探花郎,自唐以来榜榜有之。宋魏泰东轩笔录卷六可见宋代与唐朝一样,朝廷允许新科进士及第者不受清规戒律之限,从金榜题名到委任官职那段时间,对新科进士来说,平康巷红灯皆变绿灯,从春到夏,莺伴燕随,侈宴不绝。苏轼后来在给弟弟的诗中,也有这样的回忆:当年踏月走东风,坐看春闱锁醉翁。和子由除夜省宿致斋三首其三说到此处,不难明白,苏轼蝶恋花词中的“为向青楼寻旧事,花枝缺处留名字”,既是一种调笑戏语,也是对当年“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情景的回忆,同时又在祝愿潘大临:你中了进士之后,不要忘记探寻老前辈在青楼妓馆的风流遗迹。其实这两句诗,并非东坡独创,他在化

15、用白居易诗意:花枝缺处青楼开,艳歌一曲酒一杯。美人劝我急行乐,自古朱颜不再来,君不见外州客,长安道,来一回,老一回。乐府诗集卷二十三横吹曲辞长安道至于“花枝缺处留名字”,还在表明宋代的酒宴的另一种风气。当时稍有规模的酒店也称“酒库”,青楼歌妓被邀请外出侑宴,称作“下番”(一如现代所谓“小姐出台”),不过那时妓女不仅身份公开,而且人人都将“芳名”写在“花牌”之下,某妓被某某官人或某某进士请出,花牌空处,便要写上“使钱者”的名字,此举称作“点花牌”。宋元笔记史料及文人作品,对此也有大量记述:其诸库皆有官名角妓,就库设法卖酒,此郡风流才子,欲买一笑,则径往库内点花牌,惟意所择,但恐酒家人隐庇推托,须是亲识妓面,及以微利啖之可也。吴自牧梦梁录卷十点检所酒库为二十九年,加上他预祝潘大临在明年中进士,那么前后时间,恰好符合“三十年”之数。(酒楼)设官妓数十人,各有金银酒器千两,以供饮客之用。每库有祗直者数人,名曰“下番”。饮客登楼,则以名牌点唤侑樽,谓之“点花牌”。元夕诸妓皆并番互移他库。夜卖各戴杏花冠儿,危坐花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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