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人口、权力的三角形循环促进过程 角形 权力 循环 人口 过程经济、人口、权力的三角形循环促进过程 本文关键词:角形,权力,循环,人口,过程经济、人口、权力的三角形循环促进过程 本文简介:马克思将西方经济的起飞归结为资本积累的过程,福柯则将重点转向人口增长的管理方式这里的起飞(take-off),是福柯引用的马克思关于18世纪西方.的发展描述,首先是资本积累导致了现代西方经济的起飞,然后是新的权力形式的出现导致了现代西方政治的起飞在阐述经济、人口、权力的三角形循环促进过程 本文内容: 马克思将西方经济的起飞归结为资本积累的过程,福柯则将重点转向人口增长的管理方式这里的起飞(take-off),是福柯引用的马克思关于 18 世纪西方.的发展描述,首先是资本积累导致了现代西方经济的起飞,然后是新的权力形式的出现导致了现代西方政治的起飞在阐述全景敞视主义问题时,福柯认为,如果没有一种能够维持和使用大规模人力的生产机构的发展,就不可能解决人员积聚的问题反之,使日渐增大的人群变得有用的技术也促进了资本积累因此,无论是经济还是政治,都必须依靠人口的支持才能使起飞成为可能正是由于人口的增长引起经济的增长,于是这种增长才可能进一步促进资本转化为权力。
因此,经济、人口、权力可以被理解为一个三角形的循环促进过程 一、人口的问题 福柯认为,在 18 世纪以前的人口一词主要是针对人口减少(depopulation)的现象而被使用因此,当人们谈及人口(population)一词的时候,通常所指的是为了抗衡人口减少所采取的行动,即经过严重的灾难,不管是流行病、战争还是食物短缺,经过人口大规模惨绝人寰地迅速死亡的戏剧性时刻之后,在变得荒芜的领土上繁殖人口的运动 Population一词在法语中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是指居住在某一地区的所有人,第二层则是指统计中的同一种类的生物因此,人口既是统计学的对象,同时也是在统计学的知识范畴内的一个政治实体,即全体人民人口的概念一经出现,就迅速地成为了君主力量的重要象征之一(领地、人口与财富) 人口是一种自然现象,但还是作为一种可被影响调控的自然现象从整体上看,人口可以被视为一种被欲望(desir)牵引着的总体欲望的人由此进入了权力和统治技术的管辖范围内人口作为权力技术的关联物建构起来,正是从这里出发,一系列可能的知识的对象领域开始形成反过来,这些知识又不断勾画出新的对象,使得人口可以自我构建、自我延续、自我维持,作为权力的现代机制的特殊关联物。
既然出现了人口的概念,紧接而来的就是人口的治理问题,这里就需要谈到治理术(Governmentality)的概念治理术通常被认为是由福柯首先在法兰西学院的授课期间提出的概念,这一概念随后又从英美新福柯主义(Anglo-Neo Foucauldian)那里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通常来说,治理术可以被理解为统治者试图生产出最适合统治者政策的公民的方式,或者是使主体被统治的有组织的措施(心态、理性和技术) 首先,治理术(governmentality)对于人口而言,就如同隔离技术对于精神病学、规训技术对于刑罚体系、生命政治对于医学制度而言福柯通过对 16 世纪法语 gouverner 的字源学研究发现,与古希腊及罗马时期的君主治理城邦所列举的船的隐喻有所不同,人们最初的和最根本的治理(gouverner)目标是人,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 然后,治理术的概念对于人们如何理解权力也造成了影响福柯鼓励我们,不要仅仅局限在(自上而下的)等级性特征上来理解权力权力也体现在规训机构的.控制形式(比如学校、医院、精神病院等),以及知识的形式当中权力可以通过生产一定的知识和话语,不仅在微观层面上使得自身积极地内化于.化的身体之中,而且在宏观层面上引导人口的行为和表现。
权力产生出的知识使.中的个体开始自发自动地管理并规范自身,最终使其对.的控制变得更加有效 在福柯那里,治理的科学和人口问题就这样相互联系了起来正是通过治理科学的发展,经济的概念被重置于一种不同的、我们今天称为经济(conomie)①的现实层面的中心,也正是通过治理科学,人们才有可能界定那些人口所特有的问题但是反过来我们也可以说,正是由于对人口特有问题的认识,以及我们称为经济的那个现实领域被分离出来,治理的问题才最终得以在统治权的那个现实领域被分离出来,治理的问题才最终得以在统治权的法律框架之外被思考、反思和计划 通过分析,我们可以看出,治理所朝向的对象,不是别的,而是组成人口的每个个体的人治理的目标是有关人口的利益改进人口状况并促进财富的累积,延长人口生命,以及提高健康水平但是,人口是需要的主体、欲望(aspiration)的主体,但同时也是政府(gouvernement)手中的对象因此,治理人口的目的,与其说是为了人口,不如说是为了扩充统治者的力量一方面,权力对人口进行治理,使生产力持续增长并促进资产的累积;反过来,资本作用于人口的劳动力,通过对人口的治理产生出剩余人口,使统治者的权力得到进一步巩固加强。
在福柯将研究重点转向治理以及道德领域的相关问题之前,他曾经大量借鉴马克思的概念和论点福柯认为,18 世纪晚期和 19 世纪早期的资本主义受到.化影响的标志之一正是身体开始被视为生产力和劳动力个体不再仅仅是由意识形态进行操控,而是通过身体受到全方面的控制对于资本主义.,福柯写道,生物政治是第一重要的,它是生物的、躯体的和身体的身体,首先是一种生物政治的现实;医学是一种生物政治性的战略对马克思和福柯来说,资本主义.与身体,尤其是作为.学的身体紧密相连的人口概念,一方面受到权力的管制,另一方面受到资本的操控 二、从资本到权力 马克思认为,资本主义.中的资本通过购买活劳动进行生产,那么资本本身就转化为对劳动过程、劳动者个人的身体生命过程进行操纵的一种支配权力然而,资本在生产关系中所掌握的是一种总体操控性的权力,这种权力作用于活劳动的人口,并分散渗入到每一个.性的身体之中问题是,资本和权力从整体人口到个体身体和生命的支配和调控是如何达到的呢? 为了解答这个问题,我们必须引出马克思关于剩余人口的概念马克思认为,相对过剩人口规律是资本主义.中的主要人口规律马克思在继承李嘉图经济学理论的基础之上,还从.学角度对人口过剩理论进行了进一步发掘。
他提出,在资本主义模式下,人口的增加从本质上来说完全取决于资本增值的需要,这与先前经济学家们提出的受自然规律支配的人口增长理论有所不同他认为,工人人口本身在生产出资本积累的同时,也以日益扩大的规模生产出使他们自身成为相对过剩人口的手段 资本增值的要求会不断地吸入人口加入生产劳动过程,而增加的劳动人口会不断进入和离开生产过程,直到产生出大量的剩余人口,并使得支付劳动力的费用维持在最低限度过剩的工人人口是积累或资本主义基础上的财富发展的必然产物,但是这种过剩人口反过来又成为资本主义积累的杠杆,甚至成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存在的一个条件过剩的工人人口形成一支可供支配的产业后备军,它绝对地从属于资本过剩工人人口不受人口实际增长的限制,为不断变化的资本增值需要创造出随时可供剥削的人身材料在《强迫移民》中,福柯指出,不论过去或是当下的资本主义.,人口的迁移流动(国际的和本国内地的)通常受到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影响和调控马克思认为,资本主义.必然导致的结果是生产力的增长要求减少人口现在,不是人口压迫生产力,而是生产力压迫人口人口在这里是财富的基本源泉,同时人口也是被压迫和剥削的对象 从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来看,相对过剩人口理论认为,过剩人口是资本家进行进一步资本积累的必要条件。
工人阶级的一部分从事过度劳动迫使它的另一部分无事可做,反过来,它的一部分无事可做迫使它的另一部分从事过度劳动,这成了各个资本家致富的手段同时又按照与.积累的增进相适应的规模加速了产业后备军的生产 然而,资本不仅是一种支配整体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总体性权力,它还在微观层面上控制着人口中的每一个活劳动力的身体微观权力不仅能够从外至内对个体进行强制性的管理,还会穿透身体并在个体的身体内部自动运作资本可以衍生出种种微观权力并间接地作用在.性的身体之上,通过控制和规训参加生产的劳动力达到资本的累积不论是宏观权力或是微观权力,控制整体性人口和.性身体的目的都是为了达到资本的不断累积为此,马克思指出,资本就是资产阶级.的支配一切的经济权力(oekonom ische Macht) 三、从权力到资本 福柯认为,人口的概念可以被视为从.集权的统治规则转换至一种充满着自由主义气息的政府治理的关键枢纽在 70 年代,福柯更是将人口作为一种政治主体进行了思考和分析,并在 1977 年至1978 年的讲课内容里集中形成了治理(governmentality)的内容他指出,人口正是政府在现代形式下的根本管理对象。
通过政治经济学,人口的概念得到开发,再通过安全机器进行组织管理,最终导致了.由统治者过渡到政府状态在这一点上,福柯与正统的马克思主义关于资本主义国家的形成所作的分析有所区分 《真理与权力》收录了一次福柯接受 Alessandro Fontana 和 Pasquale Pasquino 的采访在这次谈话里,人口的问题作为连接规训的微观权力(micro-powers of discipline)和各种.关系的一般管理(general administration of social relations)的核心被凸显了出来谈话者们提出,规训技术并不是依靠自身而存在的,而是必须与人口最为普遍的现象挂靠在一起,一个明显的例子便是出现在 18 世纪的人口科学普查实际上,规训权力与两个对象紧密相连:作为由大量的个体组装而成的人口以及它的组成部分,即驯顺的身体(docile bodies) 从宏观角度看,国家政府通过资本和权力开发规训技术,巩固施加在人口上的主导权力,并为权力所有者用以累积财富但是权力不仅仅作用于宏观层面,它还主宰着人口之中每个个体的日常行为活动,并通过训练个人进行自觉自发的自我规训以达到更为长久的管制效果。
所有一切对于人口生产的规训机制无疑能够为统治阶层带来丰厚的利润,促进资本的进一步累积 通过对资本积累与微观权力之间的关系的分析,福柯还注意到,实际上,这两个进程人员积聚和资本积聚是密不可分的如果没有一种能够维持和使用大规模人力的生产机构的发展,就不可能解决人员积聚的问题反之,将日渐增大的人群变得有用的技术也促进了资本积累在一个不太普遍的层次上,在生产机构、劳动分工和规训技术制定方面的技术性变化维持了一组十分紧密的关系现代.条件下人口的生产和累积过程,也从整体层面体现出资本与权力(尤其是微观权力)在个体身体以及生命层面的持续作用力而这种资本与权力深入到人口中每一个身体的持续互动,也同样反映出资本生产与人口生产的深层次关联 因此,资本、人口和权力就内在地作为一个整体相互联系,福柯正是在这样一个整体视角中思考人口治理问题的从这个角度延伸出去,福柯进而认为,治理、人口和政治经济其实都是一体的运动福柯认为,治理、人口、政治经济这三个运动,自从 18 世纪开始构成一个坚实的系列,这个系列直到今天仍然连为一体治理的实际施力者并不是统治者,而是无所不在的权力人口是无数个个体组合而成的总体政治经济运动与资本密切关联在一起。
在.活动中,这三者并行串联,构成一种相互推动的三角关系治理国家实质上作用于人口,治理国家参照和利用经济知识这一工具,它所对应的是由安全配置加以控制的. 谈及人口,其关键意义并不在于人口的绝对数量,而是人口与权力的集合所组成的关系:领土的大小、天然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