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史记屈原贾生列传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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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读史记屈原贾生列传献疑汪春泓【专题名称】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专 题 号】J2【复印期号】2011年11期【原文出处】文学遗产(京)2011年4期第2637页【英文标题】A Discussion of Biography of Qu Yuan and Jia Yi【作者简介】汪春泓,香港岭南大学中文系教授,发表过论文关于汉书苏武传成篇问题之研究等【内容提要】分析司马迁与屈原、贾谊在思想学术诸方面的歧义,重新思考今本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之始作俑者,认为此传曾经刘德、刘向等人篡改,所表达的是自己的政治利益诉求,尤其所谓“忠”的概念,屈原因忠而自沉的行为,与司马迁无涉。从司马迁到刘向,存在着战国自由精

2、神到大一统专制的转变,应在此大背景下,来探讨史记屈原贾生列传。而扬雄等人的屈原论,昭示着新一轮的战国精神的回归,士人精神道统发生企图挣脱朝廷政统、以求相对独立之倾向。【关 键 词】屈原/贾谊/刘德/刘向/独立精神/自由思想EE1541UU8608028关于屈原及其作品,历来颇有争议,其症结在于轻信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以下简称屈贾列传)属“实录”,视之为信史。本文并不否定屈原作离骚,而是想探究屈贾列传撰成背后复杂幽深之因缘。一对屈贾列传相关文献之质疑在史、汉中有些文献,与屈贾列传相联系,似乎佐证它确实出自司马迁之手,而事实上却并不尽然。首先,关于屈贾列传,在史记太史公自序中叙述一百三十篇的安排,其

3、中提及:“作辞以讽谏,连类以争义,离骚有之。作屈原贾生列传。”仅指屈原,却没有解释为何屈、贾同传。而且,屈原,属战国人物,而贾生则是当代人,古今人物合传,明显不符合史记的基本体例。似乎应贾谊、晁错并传,更具同类的性质。其次,史记太史公自序曰:“怀王客死,兰咎屈原,好谀信谗,楚并于秦。嘉庄王之义,作楚世家第十。”按史记楚世家,当张仪欺诈楚怀王,怀王听信郑袖和靳尚,释放张仪,屈原出使齐国归来,谏王曰:“何不诛张仪?”屈原仅此一次亮相,在叙述上十分突兀。并且,“怀王客死,兰咎屈原”,此属屈贾列传中的事,怀王死于秦,楚人归咎怀王稚子子兰,子兰则反诬屈原。此说明,撰写屈贾列传者,考虑到必须与楚世家有所勾

4、连,所以,屈贾列传中“何不诛张仪”这句诘问,被硬塞进楚世家,以增强屈贾列传的可信度。然而,却在太史公自序里,犯了张冠李戴的疏忽,将屈贾列传中“怀王客死,兰咎屈原”的内容误置于楚世家。显然,为了屈贾列传,有人篡改了楚世家及太史公自序,因此,楚世家中屈原之灵光一现,倒有欲盖弥彰之嫌。复次,屈贾列传末尾写道:“及孝文崩,孝武皇帝立,举贾生之孙二人至郡守,而贾嘉最好学,世其家,与余通书。至孝昭时,列为九卿。”对此,古人已经发现,孝昭时,司马迁已过世,学界仅承认“至孝昭时,列为九卿”此八字出自司马迁之后的谁人所补。事实上,“与余通书”和其后的“至孝昭时,列为九卿”,也有可能是同一位作者一气呵成之语,然则

5、此“与余通书”之“余”就并非司马迁,故而,辨析此“余”是何人,是揭开屈贾列传著作权之谜的关节点。汉书司马迁传说太史公书“而十篇缺,有录无书”。颜师古注引张晏所指十篇,古今学界轻信张晏,其实,除此十篇之外,史记绝非一无可疑之处。扬雄法言问神说书:“而酒诰之篇俄空焉。”指称史记有缺,有似于“俄空”,恰可增益本书的可信性,有心人所动手脚也就被遮掩了。对于屈贾列传,学界质疑不绝,徐复观两汉思想史卷二淮南子与刘安的时代提到:“经友人刘殿爵教授指出,屈原列传中实由称屈平与称屈原两种材料所构成,其说甚谛。”另刘永济屈赋通笺(附笺屈余义)一书中,专有史记屈原列传发疑一篇此说明屈原列传的写成有拼凑的痕迹,不可当

6、作信史看待。司马迁曾关注屈原,这是事实,规划将之写入太史公书,亦属可信。问题在于,今本的屈贾列传却存在背离司马迁初衷的大窜改,这正是今人亟需厘清者也。史记太史公自序曰:“屈原放逐,著离骚。”屈贾列传说:“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相信此是司马迁的原话,子曰:“诗可以怨。”但是,怨的反应,汉儒将之纳入美刺范畴,不能因怨生恨,以不破坏君尊臣卑礼仪为前提。屈贾列传基调是由“怨”转“忠”,实质上司马迁所体认的屈原之“怨”,属较单纯的“怨愤”,与“忠君”无涉。汉书朱买臣传说:“(武帝)召见,说春秋,言楚词,帝甚说之。”谈论春秋、楚词,为何能得武帝欢心呢?汉书严助传恰可为之注脚,严助出为会稽太守,武帝赐

7、书:“具以春秋对,毋以苏秦纵横。”严助上书领会上意说:“臣事君,犹子事父母也。”武帝欣赏楚词,想必亦缘于屈原对楚国忠贞不二。此与司马迁所阐释的屈原写作离骚之心理,存在着严重的分歧。史记高祖功臣侯者年表记载:“蓼。”索隐曰:“县名,属六安。”孔臧是第一代蓼侯孔藂之子,孔臧继为蓼侯,元朔三年遭免,因此其年岁当早于司马迁。按汉志记载有:“太常蓼侯孔臧赋二十篇。”其鸮赋残篇说:“昔在贾生,有识之士,忌兹服鸟,卒用丧己。”似最早指称贾谊为贾生,亦比司马迁更早言及贾生之作鹏鸟赋。屈贾列传曰:“太史公曰:余读离骚、天问、招魂、哀郢,悲其志。适长沙,观屈原所自沉渊,未尝不垂涕,想见其为人。及见贾生吊之,又怪屈

8、原以彼其材,游诸侯,何国不容,而自令若是。读鵩鸟赋,同死生,轻去就,又爽然自失矣。”事实上,是贾谊自己在吊屈原赋中引屈子以自比,屈、贾之相连,最早出自此篇。司马迁所谓“及见贾生吊之”,就指吊屈原赋,所谓“又怪屈原以彼其材,游诸侯,何国不容,而自令若是”,这既是吊屈原赋的内容,又是司马迁的同感。他“观屈原所自沉渊,未尝不垂涕”,联想史记乐毅列传说:“太史公曰:始齐之蒯通及主父偃读乐毅之报燕王书,未尝不废书而泣也。”现实之中,士人激赏乐毅式的进退有据,去就坦然,司马迁亦发同一之浩叹,以至泣下。而贾谊鵩鸟赋则不过借庄子以自我慰藉,更与屈骚之旨风马牛不相及,从此“太史公曰”,绝对不可视作屈、贾同传的证

9、据。二从“君臣观”看太史公与屈原、贾谊的分歧班固撰作汉书艺文志,基本依托刘向的别录和刘歆的七略,按其诗赋略,就赋这一类,它分为四属,分别是“屈原赋之属”、“陆贾赋之属”、“荀卿赋之属”及“杂赋”,此出自向、歆父子的观点。按汉书地理志记载:“寿春、合肥始楚贤臣屈原被谗放流,作离骚诸赋以自伤悼。后有宋玉、唐勒之属慕而述之,皆以显名”此大致按时间顺序,叙述楚辞发展的三个阶段,首先,与楚屈原同地域、同时代的唐勒、宋玉;其次,到汉初以至武帝朝,则出现了本位于长江中游的“楚辞”中心,向长江下游寿春和吴地转移的趋势,形成了以淮南王及宾客为主体的复兴高潮;与此同时,在吴王刘濞周围,也聚集了一些继屈骚之遗响的游

10、士,如枚乘、邹阳、严庄、夫子之徒,在文、景朝,他们是活跃的赋家;复次,至宣帝朝,亦形成一个以朝廷“高材”为核心的“楚辞”写作群体。按汉志,刘向“校经传诸子诗赋”,对照“屈原赋之属”,其实隐括了刘向编辑楚辞之总目提要,楚辞即刘向据此“屈原赋之属”删减而成。汉书楚元王传记载,刘向的父亲刘德参预治淮南王狱,获取淮南王秘籍,经眼淮南王君臣之赋作,汉志诗赋略,除了赋之外,尚在“歌诗家”载录“淮南歌诗四篇”,屈原以至淮南王君臣之诗赋,吸引向、歆父子。东汉王逸撰楚辞章句,指出刘向编辑楚辞时,将自己的作品九叹、疑为贾谊的惜誓、淮南小山的招隐士、严忌的哀时命以及王褒的九怀等都收入楚辞。此亦印证汉志诗赋略的“屈原

11、赋之属”与楚辞编撰具有高度一致性。而且作为楚元王后人、“宗正”世家,刘德、刘向均怀抱强烈的家国、朝政之焦虑,其赋作踵武屈原,因此,才自置于“屈原赋之属”,而与先父、先祖之刘辟彊赋作相比较,已经产生质的变化,刘辟彊赋则被归于“陆贾赋之属”。唯有文帝朝的洛阳少年贾谊,被载录于汉志诗赋略之“屈原赋之属”,一篇屈贾列传,视贾生为屈原在汉代的第一传人,且垂名辞赋史,此颇引人瞩目。向、歆父子把“司马迁赋八篇”放入“陆贾赋之属”,陆贾孟春赋仅存篇名,其面貌已不复可知。但是,向、歆父子置“屈原赋之属”和“陆贾赋之属”,乃出于某种考虑。若观诸艺术形式,“陆贾赋之属”类作品,句中即使也用“兮”字,也伤时忧世,感叹

12、不遇,却并不具有屈骚体式之风味,“楚辞”附丽于楚地物色,其凄怆、忧愁、婉转、清丽的情调和氛围,此辈作品未能呈现;尤其在内容上,其抒情缺乏家国、君臣休戚与共之情怀,更与“楚辞”之本质相隔甚远。司马相如、扬雄分属“屈原赋之属”和“陆贾赋之属”,也折射此种分类的含义。扬雄被列于汉志诗赋略,非刘向之所为,应是刘歆或班固的意见,大赋“劝百而讽一”,扬雄相较于司马相如,两者并无本质区别,然而扬雄写作反离骚,因此被摒于“屈原赋之属”之外。并且就残存的司马迁悲士不遇赋来看(11),其文章风貌,亦不具备“楚辞”之特征,所以不得置身于屈赋堂庑,亦出于审慎的判断。透过汉志诗赋略,今人重新体察司马迁和屈原、贾谊之间的

13、微妙关系。按屈贾列传,贾谊师承吴公,属于李斯的再传弟子;观史记太史公自序说贾生“明申、商”,贾谊撰述吻合此一特征。笔者非指倾向道家的太史公不能为具有法家特质的贾谊作传,其问题的症结在于如何传记贾谊。屈、贾本貌合神离,屈原之于楚国,对照贾谊之于汉刘政权,两者感情性质不可相提并论。屈贾列传说:“屈原者,名平,楚之同姓也。”屈原对楚国的责任感,与其特殊身份相关,而一般士大夫对于一个政治实体的认同感,却不可同日而语。据左传庄公十年所记载的“曹刿论战”,其乡人曰:“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此属布衣共识,作为士人,与所在国并无人身依附的关系。战国策赵策一叙述豫让故事,豫让舍身为礼遇他的主子智伯报仇,信奉“

14、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的处世原则(12)。战国策经刘向整理并且定名,刘向特撰战国策书录,指出:“五伯之后,时君虽无德,人臣辅其君者犹以义相支持。”借以表达尊王和大一统的意旨。汉初草创,人臣津津乐道豫让事迹。淮南子主术训也复述豫让故事,并总结曰:“夫臣主之相与也,非有父子之厚,骨肉之亲也,而竭力殊死,不辞其躯者,何也?”(13)在君臣关系上,刘安以智伯和豫让为典范,君臣和父子分属两种性质不同的人伦关系,若要人臣献身人主,人主必须以恩泽善待臣下;按史记刺客列传,也记述豫让故事,在事主的选择上,凸显士人的主体意识。士人报主而不报国,极不利于大一统建设,上述豫让事迹中,良禽择木而栖,范、中行氏本

15、与豫让有君臣名分,但是尊礼不够,臣尽可弃君而去,甚而转投旧主仇敌,为之出生入死。因此,豫让之“大义”,是君臣一对一的个人恩怨,几乎无涉社稷与邦国。显然,豫让所持的君臣之“义”,在儒家看来,实属非“义”,甚至大逆不道。汉朝初建,士人尚持豫让式的君臣观(14),而儒家则要确立稳固的君臣规范,以此作为社会稳定的基础。汉书楚元王传记载刘向称颂“仲舒为世儒宗”!推崇董仲舒,乃缘于董氏之出,阐发春秋微言大义,以为汉朝建立起一反类似豫让事迹的君臣观,为大一统张目。段熙仲春秋公羊学讲疏第三章说:“正文教之始,何以必大一统?坊记曰:天无二日,士无二王,家无二主,尊无二上,示民有君臣之别也”(15)尊王,这是建构社会秩序的前提,士人一旦与君主有君臣名分,则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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