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山清话宋佚名(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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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道山清話 宋 佚名書後有建炎四()年朝奉大夫、主管亳州明道官暐之後跋語,稱“先大父國史在館閣最久,多識前輩,嘗以聞見著館秘錄、曝書記,並此書為三。”前二書皆佚。本書舊題王暐撰,非是。據是書所載,撰者與秦觀、張耒等人有所過從,記蘇、黃事又特詳,故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稱:“其為蜀党中人,固灼然可見矣”。記敘作者親歷之當代雜事,對名臣如司馬光、呂公著、王安石、章惇、富弼、范鎮、劉摯、彭汝礪,道學如邵雍、程頤,文人如張先、晏殊、石延年、歐陽修、蘇洵、李覯,劉攽、蘇軾、黃庭堅、秦觀、張耒、張舜民等人軼聞、言論頗多采錄,其中關於蘇軾、黃庭堅之集外言論尤為珍貴。書中引司馬光詆王安石天資僻執好勝,不曉事等語,顯係

2、出於黨見。書中最早記事為元祐二()年雪中過范堯夫,終於崇寧五()年,後跋語又作於王暐晚年,故本書當成於哲宗()、徽宗()二朝時。李常為言官,言王安石理財不由仁義,且言安石遂非喜勝,日與其徒呂惠卿等陰籌竊計,思以口舌以文厥過,以公論為同乎流俗,以憂國為震驚朕師,以百姓恣歎為出自兼併之言,以卿士僉議為生乎怨嫉之口,而又妄取經據,傅會其說。且言:理財用而不由仁與義,不上匱則下窮矣。臣自知朝夕蒙戮,不憚開垂閉之口,吐將腐之舌,為陛下反覆道之。凡數千言。上覽之,驚歎再三,撫諭曰:不意班行中乃有卿也,從前無臣僚說得如此分明。待便為施行。明日,安石登對,神宗正色視安石:昨覽李常奏,豈不誤他百姓?安石垂笏低手

3、,作怠慢之狀,笑而不對。神宗愈怒,遂再問之。安石略陳數語,人不聞安石所言何事,但見上連點頭曰:極是,極是。常之奏竟不見降出。常後對人言:不知安石有甚狐媚厭倒之術。 司馬君實洛中新第,初遷入,一日步行,見牆外暗埋竹籤數十,問之,則曰:此非人行之地,將以防盜也。公曰:吾篋中所有幾何?且盜亦人也,豈可以此為防?命亟去之。 人之叩齒,將以收召神觀,辟除外邪,其說出於道家者流。故修養之人多叩齒,不聞以是為恭敬也。今人往往入神廟中叩齒,非禮也。 唐明皇名隆基,故當時改太一基為棊;至今因之不改,何也?予嘗兩入文字,不報。 秦觀少遊,一日,寫李太白古風詩三十四首於所居壺隱壁間。予因問:燕昭延郭隗,遂築黃金台之

4、詩,史但言築宮而師事,不聞黃金之名,太白不知何據?少遊曰:上谷圖經言昭王築台,置千金於其上,遂因以為名。閱之信然。 正獻杜公嘗言,人家祀祖先,非簡慢則媟瀆,得其中者鮮矣。 天聖中,詔營浮圖。姜遵在永興,毀漢唐碑之堅好者以代磚甓。當時有一縣尉投書啟,具言不可,力懇不已,至於叩頭流血。遵以其故沮格朝命,按罷之。自是人無敢言者。遵因此得進用。何斯舉詩云:長安古碑用樂石,蠆尾銀鉤擅精密。缺訛橫道已足哀,況復鐫裁代磚甓。有如天吳及紫鳳,顛倒在衣吁可惜。斯舉,黃州人。少年識蘇子瞻。初名頏,字頡之,後名頡之。黃庭堅魯直極推重之,嘗與斯舉簡云:老病昏塞,不記貴字,欲奉字曰斯舉,取色斯舉矣,翔而後集,但恐或犯公

5、家諱字爾。(遵自諫議大夫知永興軍,即除樞密副使。) 斯舉又作黃綿襖子歌,其序言:正月大雨雪,十日不已。既晴,鄰里相呼負日,曰:黃綿襖子出矣!子瞻嘗言,韓莊敏對客,稱仁宗時,一夜三更以來,有中使於慈聖殿傳宣。慈聖起,著背子,不開門,但於門縫中問云:傳宣有甚事?中使云:皇帝起,飲酒盡,問皇后殿有酒否?慈聖云:此中便有酒,亦不敢將去。夜已深,奏知官家且歇息去。更不肯開門納中使。 王陶為中丞,劾韓琦、曾公亮不押班,有背負芒刺之語。參政吳奎言,不押班蓋已久來相承,寢成廢禮,非始於二人。陶以台制彈劾,舉職便可,何至引用背負芒刺跋扈之語;且言陶天資險薄,市井小人,巧詐翻覆,情態萬狀。邵安簡亢反攻奎,言陰陽不

6、利,咎由執政。奎乃言由陶所致,所言顛錯,奎遂罷。 魏公一日至諸子讀書堂,見臥榻枕邊有一劍,公問儀公:何用?儀公言:夜間以備緩急。公笑曰:使汝果能手刃賊,賊死於此,汝何以處?萬一奪入賊手,汝不得為完人矣!古人青氈之說,汝不記乎?何至於是也?吾嘗見前輩云,夜行切不可以刃物自隨。吾輩安能害人?徒起噁心,非所以自重也。神宗時,文州曲水縣令宇文之邵上書,極言時政,且言奸聲亂色盈溢耳目;衢巷之中,父子兄弟不敢肩隨。孰謂王者之都,而風俗一至於此!神宗乃遣一二內侍,於通衢中物色民言,竟以無是事而止。予謂縱物色得其言,如何敢舉於上前?劉貢父常對人言:內官如聽得,只道是尋常文談。 魏公在永興,一日,有一幕官來參,

7、公一見,熟視,蹙然不樂。凡數月,未嘗交一語。儀公乘間問公:幕官者,公初不識之,胡然一見而不樂?公曰:見其額上有塊隱起,必是禮拜,當非佳士。恁地人,緩急怎生倚仗? 哲宗禦講筵所,手折一柏枝玩。程頤為講官,奏曰:方春萬物發生之時,不可非時毀折。哲宗亟擲於地。終講,有不樂之色。太后聞之,歎曰:怪鬼壞事,呂晦叔亦不樂其言也。云不須得如此。 溫公在永興。一日,行國忌香,幕次中客將有事,欲白公,誤觸燭臺,倒在公身上。公不動,亦不問。 韓持國為人凝嚴方重。每兄弟聚話,玉汝、子華議論風生,持國未嘗有一言。 邵康節與富韓公在洛,每日晴必同行至僧舍。韓公每過佛寺神祠,必躬身致敬。康節笑口:無乃為佞乎?韓公亦笑,自

8、是不為也。 章子厚與蘇子瞻少為莫逆交;一日,子厚坦腹而臥,適子瞻自外來,摩其腹以問子瞻曰:公道此中何所有?子瞻曰:都是謀反底家事。子厚大笑。 慶曆中,親事官乘醉入禁中,上遣內侍諭皇后貴妃,使閉閣勿出。後聽命不出,貴妃乃直趨上前。明日,上對輔臣泣下,樞相乘間啟廢立之議,獨梁相適厲聲曰:一之為甚,其可再乎!其事乃止。 契丹遣使論國書中所稱大宋、大契丹,以非兄弟之國,今輒易曰南朝、北朝。上詔中書密院共議。當時輔臣多言此不計利害,不從,徒生怨隙。梁莊肅曰:此易屈爾。但答言宋蓋本朝受命之土,契丹亦彼國號,令無故而自去,非佳兆。其年賀正使來,復稱大契丹如故。 京城界多火,在法放火者一不獲,則主吏皆坐罪。民

9、有欲中傷官吏者,至自爇其所居,罷免者紛然。時邵安簡為提點府界縣鎮寨公事,廉得其事,乃請自今非延及旁家者,雖失捕勿坐。自是絕無遺火者。遂著為令。 仁宗時,王文正公為諫官,因論王德用所進女口。上曰:正在朕左右。文正曰:臣之所言,正恐在陛下左右。上色動,呼內侍官,使各賜錢三百貫,令即今便搬出內東門。文正謂:不須如此之遽,但陛下知之,足矣。上曰:人情皆一般;若見涕泣不忍去,則朕決不能去之。既而上即閑說漢唐間事,又言太宗黜李勣,使其子召用大是,入思慮來,喜見於色。忽內侍來奏云:已出內東門去訖。上復動容乃起。其廢郭后也,台臣論列尚美人,上曰:隨即斥去矣,豈容其尚在宮中也!上之英斷如此,盛矣哉! 蘇子瞻詩有

10、似聞指麾築上郡,已覺談笑無西戎之句。嘗問子瞻當是用少陵談笑無西河之語,子瞻笑曰:故是。但少陵亦自用左太沖長嘯激清風,志若無東吳也。 餘一日在陝府官次中,見一官員與人語話,因及守將怒一孔目官,始效守將奮髯抵掌厲聲之狀,次又作孔目官皇懼鞠躬請罪,至於學傳呼杖直之聲。一少年方十二三,冠帶,在眾中坐,忽叱曰:是何輕薄舉止!一坐驚笑。後問,知是蔡於正家子弟。 元祐八年,呂大防因講筵言及:前代宮室多尚華侈,本朝宮殿止用赤白。前代人君雖在宮禁中,亦出輿入輦;祖宗皆步自內庭,出禦後殿止欲涉曆黃庭,稍冒寒暑。前代多深於用刑,大者誅戮,小者遠竄;唯本朝用法最輕,臣下有罪,止於罷黜。至於虛己納諫,不好畋獵,不尚玩好

11、,不用玉器,不貴異味,禦廚止用羊肉,皆祖宗家法。陛下不須遠法前代,只消盡行家法。既而上退至宮中,笑謂左右曰:呂相公甚次第好。 微仲為人,剛而有守,正而不他,輔相泰陵八年,朝野安靜。宣仁聖烈上仙,因為山陵使。既回,乃以大觀文知穎昌,時元祐甲戌三月也。公既行,而左正言上宮均言其以張耒、秦觀浮薄之徒撰次國史,以李之純為中司,來之邵、楊畏、虞策為諫官,范祖禹、俞執中、呂希純、吳安詩或主誥命,或主封駁,皆附會風旨,以濟其欲。時監察禦史周秩及右正言張商英連上疏交攻之,微仲遂落職,猶知隨州。秩等攻之不已,至循州安置,未逾嶺而卒。人頗冤之。 程伊川嘗言,醫家有四肢不仁之說,其言最近理,下得仁字極好。 館中一日

12、會茶,有一新進曰:退之詩太孟浪。時貢父偶在座,厲聲問曰:風約半池萍,誰詩也?其人無語。 蘇子瞻一日在學士院閑坐,忽命左右取紙筆,寫平疇交遠風,良苗亦懷新兩句,大書、小楷、行草書凡寫七八紙,擲筆太息曰:好!好!散其紙於左右給事者。 張文潛嘗言,近時印書盛行,而鬻書者往往皆士人,躬自負擔。有一士人盡掊其家所有約百餘千買書,將以入京。至中塗,遇一士人,取書目閱之,愛其書而貧,不能得。家有數古銅器,將以貨之。而鬻書者雅有好古器之癖,一見喜甚,乃曰:毋庸貨也,我將與汝估其直而兩易之。於是盡以隨行之書換數十銅器,亟返其家。其妻方訝夫之回疾,視其行李,但見二三布囊磊磈然鏗鏗有聲,問得其實,乃罵其夫曰:你換得

13、他這個,幾時近得飯吃?其人曰:他換得我那個,也則幾時近得飯吃?因言人之惑也如此。坐皆絕倒。 劉貢父一日問蘇子瞻:老身倦馬河堤永,踏盡黃榆綠槐影,非閣下之詩乎?子瞻曰:然。貢父曰:是日影耶,月影耶?子瞻曰:竹影金鎖碎,又何嘗說日月也?二公大笑。 常秩之學,尤長於春秋。或問秩:孫復之學何如?秩曰:此商君法爾。步過六尺與棄灰於道者有誅。大不近人情矣。 周重實為察官,以民間多壞錢為器物,乞行禁止,且欲毀棄民間日近所鑄者銅器。時張天覺為正言,極論其不可,恐官司臨迫,因而壞及前代古器。重實之言既不降出,憤感不平,謂同列曰:天覺只怕壞了拔兒磐兒。 呂晦叔為中丞。一日,報在假,館中諸公因問:何事在假?時劉貢父

14、在坐,忽大言:今日必是一個十齋日。蓋指晦叔好佛也。 洛中有一僧,欲開堂說法。司馬君實夜過邵堯夫,云:聞富彥國、呂晦叔欲往聽,此甚不可。但晦叔貪佛,已不可勸,人亦不怪。如何勸得彥國?堯夫曰:今日已暮矣,姑任之。明日,二人果偕往。後月餘,彥國招數客共飯,堯夫在焉。因問彥國曰:主上以裴晉公之禮起公,公何不應命?又聞三遣使,公皆臥內見之。彥國曰:衰病如此,其能起否?堯夫曰:上三命,公不起;一僧開堂,以片紙見呼即出,恐亦未是。彥國曰:弼亦不曾思量至此。 神宗時,韓子華為中丞,劾奏宰臣富弼:人言張茂先為先帝子,而弼引為管軍。鄭公丐罷,子華亦待罪,仍牒閣門,更不稱中丞,及不朝參。今中書密同諫議,以為管軍,人

15、無間言。絳欲以危言中傷大臣,事既無根,徒搖眾聽;兼絳舉措顛倒,不足以表率百官。於是子華削職知蔡州。子方亦請外知荊南,敕過門下,何郯知封駁事,封還。子方乃留。 仁宗時,梓州妖人白彥歡,能依鬼神作法以詛人,至有死者。獄上,請讞,皆以不見傷為疑。梁莊肅曰:殺人以刃,尚或可拒。以詛,則其可免乎?竟殺之。 張堯佐以溫成之故,復除宣徽使。唐質肅時為禦史;行,爭之不可得,求全臺上殿不許,求自貶不報,於是劾宰相並言事官,皆附會緘默,乃又援致舊臣。帝急召二府,以其章示之。子方猶立殿上。梁莊肅為樞副,曰:宰相豈禦史薦耶?叱使下殿,殿上莫不驚愕相視。於是貶春州別駕,又改英州。宰相諫官,明日亦皆罷逐。 真宗不豫,荊王因問疾,留宿禁中,宰執亦以祈禳內宿。時禦藥李從吉因對荊王叱小黃門,荊王怒曰:皇帝服藥,爾輩敢近木圍子高聲!以手中熟水潑之。從吉者自言與李文定是族人。仁宗既即位,從吉使其徒乘間言於上曰:頃時先帝大漸,八大王留禁中者累日。宰執恐有異謀,因八大王取金盂熟水,李迪以墨筆攪水中,八大王疑有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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