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世纶谈方证辨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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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原创:冯世纶:六经辨证治万病 方证对应最尖端冯世纶 冯世纶,卫生部中日友好医院教授、主任医师、北京中医药大学博士后联合导师。中国当代杰出的经方 临床家、教育家。1938 年出生于河北晋州,1965 年毕业于北京中医药大学中医系,曾先后任职于北京 中医药大学附属东直门医院、卫生部中日友好医院、北京武警三院。多年来一直从事中医的临床、科研 教学工作,尤其重视中医的继承和发扬工作,先后师承于董建华、赵绍琴、胡希恕等老中医,尤其受胡 希恕学术思想影响而专注于经方研究,整理总结了经方大师胡希恕先生经方研究成果,并考证了经方理 论体系的形成,率先提出伤寒论属中医独特的经方理论体系,发表了“伤寒杂病论是怎样

2、撰成 的”等论文,出版学术专著经方传真(胡希恕经方理论与实践)(修订版)、胡希恕伤寒论通 俗讲话(以上为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中国汤液经方伤寒杂病论传真、胡希恕讲伤寒杂 病论、胡希恕病位类方解、冯世伦经方临床带教实录(以上为人民军医出版社出版)、解 读伊尹汤液经(以上为学苑出版社出版)等专著。用经方治疗内、妇、儿、外、皮肤科等病,药简而 效彰。曾获国家和部级奖励我走向中医之路,特别是走向六经辨证的经方道路,有着偶然性,也有必然性。我学医并不是由于自己 出身于中医世家,而是与小时候我体弱多病及一段让我伤心的往事有关。我小时候生在农村,老百姓生 活困苦,农村人一般都看不起病,病得特别严重了才去看

3、病。我生下来不到半岁就因患中毒性消化不良 而差点夭折。我始终不能忘记的是,我的妹妹患麻疹合并肺炎,我母亲抱着她步行十几里地找医生看病 但进门后医生的家人却说大夫不在家,结果母亲白跑一趟只能无奈得又把妹妹抱回家。实际上,是怎么 回事呢?原来是那个医生一来对这种并没有把握,二来也知道我们家穷,就索性不给看病。我母亲把妹 妹抱回家没几天,妹妹就死掉了,母亲悲痛不已,半夜的哭声,给当时年幼的我留下刻苦铭心的回忆。 我妹妹的病,如果放到现在,吃几服药就好了。但当时对农村的村医,却是棘手的疑难重症。当时让我 深受刺激的:哎呀,求医真难!太难了!那时就开始朦胧地想:如果自己懂医该多好呀! 后来,等到我快考大

4、学的时候,记得那是 1957年,我得了一次流感,所有患流感的同学,都被隔离在 由校图书馆改建的病房。校医用西药治疗,老让我们出汗,汗出得连铺板都湿了。经过一星期的隔离治 疗,不烧了,算是好了吧,但身上却一点劲儿也没有,而且还严重失眠,过了好长时间,仍是汗出多又 睡不着觉。过了几天,我偶然从一本旧杂志上看到一篇文章,介绍中医治疗感冒比西医有优势。于是我 就萌生了学中医的愿望。中学毕业时选择志愿的时候,我就选报了北京中医学院,也就是现在的北京中 医药大学。国策兴中医有幸步入经方之道 我终于有机会进入北京中医学院学习中医。能够学中医是很幸运,但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因新中国的中 医教育刚刚开始,各方面经

5、验在不断地改进、摸索。当时我们的大学教育是中西结合的,很多老一代中 医专家都非常重视中医,提出加强中医教育,如有名的“五老上书”,提出加强中医基础教育。这样,我 们就多学了一年中医基础课。老一代中医前辈还发出“早临床早实习”的呼吁,实践证明,这对学习中医 是很有益的。曾记得在第一次中医实习的时候,宋孝志老师就放手让我用小青龙汤治疗咳喘,结果疗效 卓著,让我喜出望外,我第一次写了一篇“小青龙汤治疗咳喘体会”的论文,现在看来,这篇文章颇显幼 稚,但却埋下日后我对经方的执著。我在北京中医学院的课程学习和毕业实习,学到了中医、西医的扎实基础,实习了内外妇儿科、针灸等 各科临床技能,有幸跟师赵锡武、方药

6、中、焦国瑞、郭士魁等名老中医学习,感受了中医的博大精深, 为进一步学习中医和弘扬中医打下了基础。更幸运的是,我毕业参加工作后,所在单位东直门医院 也强调中医继承工作,当时是国家给安排的,现在想起来真是太幸运了!不过,当时年轻的我尚未明确 继承的意义。我有机会参加了继承工作,先后师承董建华、赵绍琴、张志纯等名老中医,后来又师承于 胡希恕先生。我是很万幸的,学了不少老中医的经验。各位名家的临床经验、学术流派,丰富了我的中 医知识,开阔了临床视野,现在回想起来是非常有益的。与此同时,我还学习了西医临床知识,并有幸 跟随呼吸病专家佟宝乃教授学习,并参与了教学、科研工作,可以说除了中医,我也算对西医学亦

7、有所 了解。这个时期,我还参加了教材编写工作,发表了一些论文和专著,如中药治疗中叶肺不张 5例小 结、治疗男性不育经验、党参五灵脂治疗慢性气管炎 32例、古今延年益寿方汇萃、 古今养生法 500例等。坦率地说,我那时是“半瓶子醋晃荡得欢”,曾时时冒出“中西医结合医者”的 自豪感。后来,通过长期的临床与实践,尤其是胡希恕先生带我进入经方之门后,我才真正感到中西医 的博大精深,深感每个人进入一个小小的领域都是不容易的,亦认识到中医学术研究问题之多、发展之 难,有许多问题需不断探索、研究。有幸于继承 认识胡希恕经方学术我于1967年开始跟胡希恕老师学习,刚开始跟其抄方的时候就感到特别奇怪,胡老一上午

8、诊治 30多名 患者,每次四诊完后胡老皆谓:“此患者为某某方证”、“此患者为某某方证合某某方证”因为我熟悉 了用教材所讲的脏腑经络辨证,而似乎胡老不用这些常规的辨证方法,跟别的老师不一样。故我好奇而 大胆地问: “胡老你怎么不辨证论治啊?”胡老笑着说: “怎么不辨证论治啊?等我慢慢给你讲吧!”于是 胡老就利用星期六、星期天的休息时间为我和其他几位学生讲课,先讲伤寒论的辨证施治概念,然 后讲方证的应用, 当时因为是业余讲课,大家有空就去, 没空就间断了。那时候,因为“文化大革命”期 间的运动非常多,有时候听几天就间断了,只好匆匆忙忙抄录胡老的笔记,以便前后讲课内容能够串连 在一起。虽然胡老所讲的

9、内容当时未能全部消化,但我听过之后就立刻受到胡老学术观点的影响,跟诊 虽然不到三个月,但感到收获颇大。三个月以后,我参加了医疗队,住在北京延庆县棒水峪, 经常巡诊 到西拨子、石峡各村。在那里应用胡老讲过的方证概念, 临床治病,小试牛刀,就感到了经方的有效和 神奇。我记得非常清楚的是:出诊看一个 11岁的小姑娘,高烧、 恶心呕吐、胃脘疼、 卧炕不起,西药 用抗菌素等治疗不效。我一看像是大柴胡汤证,那时也并无多大把握,但反复思考后,确信就是大柴胡 汤证,即大胆开一剂。第二天,我们去巡诊,一敲门, 当当当!小姑娘跑出来了, “我好啦!”小姑娘面 带笑容,我真是喜出望外。过几天,我又治疗一位 60多岁

10、的老农,他患有尿潴留,前面的几个医生连 续导尿, 总保留着导尿管, 让这位老农民深感不便。我看了以后,按照胡老的思路,辨认是五苓散证。 于是,我就给他开了五苓散, 结果二剂见效。当时的农民无钱买药, 为了节省用药,我骑着自行车跑到 五里地之外的西拨子,把五苓散的中药压成面, 这样,比汤剂疗效好而省钱。结果,五苓散的药面没没 吃完, 这位老农民的尿潴留病就好了, 导尿管也就拔掉了,再也不需要导尿了。那时候,我在惊喜之余 特意给胡老写了一封信(唯一的一封信), 说老师讲的方证经验在临床上非常好使。以前我在临床上都是用脏腑辨证,我跟随方药中老师实习的时间最长,非常熟悉脏腑辨证。后来,自从 我跟胡老学

11、习后,就大多用经方六经辨证了。由于当时的工作关系,我没有机会系统地听胡老再讲。大 概过了十年,我才开始又听胡老讲课。那时我担任教学工作, 教材不断地改革、改编。我负责中医内科 的呼吸系统,如咳嗽、喘、感冒等。传统的教科书,一般把感冒分为风寒、 风热、暑湿等证型,而我在 编写教材的这部分内容的时候, 开始受到胡老学术思想的影响,就有意识地把六经的方证,或者六经辨 证的内容加进去, 并开始在临床教学上应用经方。但是,坦率地说, 这个时侯自己体会并不深透,加之 还有其他繁多的任务、工作,我没有专心精学伤寒论。直到 1978 年,胡老又开始系统讲课了,我于是有机会系统听讲。当时,我看到胡老身体已经不太

12、好了。 那时,恰巧日本友人提供了一台当时还很罕见的录音机,于是,我利用这个机会,给胡老的这次系统讲 课做了全程录音。很多学者曾经感慨:幸亏有这个录音,让伤寒界人士能够有机会仔细学习胡老研究伤 寒的学术思想。那时候,因为胡老的学术观点和“正统派”有较大差异,所以,胡老的论文、论著在当时 出版起来非常困难,以至于胡老的一篇论文写完后,某杂志编辑硬要胡老附上“西医式”的对照组的数字 统计,否则就不予刊发。而学术专著的发表更是比登天还难。胡老生前仅仅正式发表过一篇论文,说实 话,这既有胡老严谨认真,不愿轻易发表论文、论著的原因,也有当时的学术环境、出版环境,无法给 胡老提供一个展示的舞台有关。后者的原

13、因,除了胡老身边的学生几乎无人知晓。但胡老对此并不气馁 抓建一切业余时间给学生们讲课,以便传播经方学术思想。当时,我就想到要把老师的学术成果记录、 出版,于是,我就工工整整地把胡老的讲课笔记抄于稿纸,胡老讲课的内容,原本原样地记录、整理出 来,等待出版的机会,让后人学习、研讨。但是,我曾经联系过很多家出版社,在当时的环境下没有出 版社能够出版。所幸的是,在这个时期,我整理发表了几篇胡老的学术经验论文,如“黄汗刍议”、“胡 希恕老中医治疗肝炎经验”、“胡希恕老中医治疗哮喘经验”等,发表在几家刊物上。 入室潜心学,切磋探讨经方之理我系统总结胡老的学术思想,重点放在整理他的讲课笔记,整理抄方记录,书

14、稿整理出来了,由于各种 原因十多年间未能出版,胡希恕先生的学术观价值几何,胡老只是一位经方临床家,还是一代经方思想 家?说实话,我也是心里无底,毕竟,当时中医界无人作出任何评价。等了十几年之后,这才在 1994 年出版了经方传真胡希恕经方理论与实践。经方传真出版二年后,不断有经方爱好者前来 切磋,中医界开始渐渐认识到胡老的学术观点。前来学习的读者,有在校大学生、研究生、临床中医师 进修医师,还有不少港、澳、台学生和韩、日、法等留学生,他(她)们对经方的热爱、对学术的追求, 给了我很大鼓励。我越来越感受到,他(她)们是经方的传承者,是未来新一代的“张仲景”。有一位广州 的博士生提出了许多问题,其

15、中问到:伤寒论第 28条到底是去桂还是去芍?我当时按胡老的注解 回答,即认同医宗金鉴的观点。但事后仔细再读原文,联系到胡老有关“外邪内饮”的论述及“津液 与六经病变关系”的论述,认为去桂较为合理。这算是我开始在继承胡老的学术观点的基础上,开始独 立思考认识经方学术体系。我还从皇甫谧“张仲景论广汤液”体会到伤寒论成书的含义。到 20世纪 末,系统总结胡老的学术著作得以陆续出版。在整理这些著作的过程,我在临床上反复地用,反复体会 原文,对经方理解更加深刻,对经方有了比较明确的个人见解。刚出版第一部书经方传真的时候, 那时自己的独立体会还不太深,而等到第三部书中国汤液经方出版的时候,我就有了自己较坚

16、定的 看法,认识到伤寒论属于中医独特的经方理论体系。胡老对伤寒论的研究,是有一个过程的,他费尽一生心血研究经方,他的笔记翻来覆去地修改,几 乎无穷无尽。胡老研究伤寒论用的是什么方法?说起来既复杂又简单,即重视“原始条文”的研究, 其学术观点皆来源于伤寒论的原始条文,一条一条地认识,反反复复地认识。在不同的时期,胡老 可能对有些条文有不同的认识,甚至差异较大。但通过临床的探索,逐渐又将差异落实到殊途同归的 “唯一性”上。对于伤寒、金匮的每一条条文,他总是翻来覆去的思考,结合临床进行验证。对 每个方证,胡老都进行前后对照、系统研究,即胡老自谓的“始终理会”的不二法门,用这种方法来认识 伤寒论、经方的原旨、经方的理论体系。最后胡老得出了不同于“以内经释伤寒”的论断: 伤寒论的六经是来自八纲,伤寒论的六经是八纲概念,而不是经络脏腑概念, 我对经方、对胡老的学术思想的认识并不是“当下顿悟”,而是有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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