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南朝宫体诗中女性形象的物化特征-宫体诗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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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23年南朝宫体诗中女性形象的物化特征|宫体诗大全 描写和咏叹女性始终是我国古代诗歌绵延不绝的主题,而由于社会思想、审美文化等方面的差异,不同时期的作品中女性形象存在着或多或少的差异。其中,南朝宫体诗中的女性形象更多地呈现出一种物化的特征。所谓“物化”,是指宫体诗人在诗歌创作时把创作者与描写对象分立,作者以客观的方式对描摹对象进行谛视、描绘、再现,把女性的体貌、内心世界作为展示对象,注意再现,带有很强的欣赏性。一梁代以前,有关女性题材的作品,亦有描写其形象之作。但这种描写多为粗线条勾画,带有明显的写意特点。古诗十九首中有这样的诗句:“燕赵多佳人,美者颜如玉。”(古诗十九首东城高且长)“娥娥红

2、粉妆,纤纤出素手。”(青青河畔草)就是比较典型的写意描写方式,即作者只是粗线条地勾画出人物的大体特征,给人以含蓄朦胧之感。只有少数的诗,稍事铺陈,如曹植的美女篇、傅玄的艳歌行、陆机的日出东南隅行等。假如说梁以前的诗在描写女性形象时带有写意特征的话,那么梁代宫体诗描绘女性形象则带有工笔画的特点。诗人们多避开一般化的描写,追求对形貌神情精细逼真的呈现。宫体诗人不厌其细地书写女性之容,如梁简文帝萧纲的咏内人昼眠。该诗主要对“昼眠”的美人作细致地刻画。“北窗”“南簷”与“绮障”分别展示了美人昼眠的环境与卧具的摆设,昼眠的娇态更是通过“梦笑”“娇靨”“眠鬟”“落花”等语呈现得淋漓尽致,即便手腕上之簟文、

3、玉体上之香汗也成为诗人描摹的对象。诗中所描绘的仿佛是一幅精工的美女睡眠图,画面中的女子虽然美艳无比,却始终未触及其情感世界,不见其神韵风采。为了说明宫体诗人对人物进行“工笔”描绘的特点,我们可以将萧纲与曹植的同题之作美女篇作一对比。曹植的美女篇对女性之容貌也作了非常细致地刻画,尽力呈现诗中女子的雍容、娴雅与美艳,但最终归之于“媒氏何所营?玉帛时常安。佳人慕高义,求贤良独难。众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观。盛年处芳室,中夜起长叹”,带有明显的寄予。写美女的素手皓腕、罗衣轻裾、顾盼流光、吐气若兰,不过是为后面的没有良媒、盛年不嫁作铺垫,以比方才士未遇良主,志向理想不得伸展。而萧氏美女篇则不同,其所描绘美女

4、的巧妆盛饰、粉肌玉肤、密态娇歌,是把美女的体貌当成了一种美的物态,诗人仅仅是采纳工笔之法描绘美人,追求“形似”而已。宫体诗人描写女性生活,多将其裁剪为一个画面,一个镜头,这个画面写好了,诗也就收束了。譬如,内人昼眠,美人晨妆,秋闺照镜,观舞,美人采摘花卉、植物,等等,所写场景非常单纯,如特写镜头。萧纲的美人晨妆诗,在此类诗作中可谓典型之作:北窗向朝镜,锦帐复斜荤。娇羞不愿出,犹言妆未成。散黛随眉广,燕脂逐脸生。试将持出众,定得可怜名。这首诗向我们展示了一幅美人晨妆的场面,着力表现美女娇羞可人之态。“首句”以“向朝镜”之“北窗”出之,未见其人而娇怯之格调毕现,三、四句写其娇态,最终将视角转移到美

5、人化妆的后脸。场面非常简洁,亦无深意,仅写女性娇羞之美,作诗的目的是为了展示一幅美丽的画面。宫体诗人反映女性生活时的欣赏品鉴看法,使本为造型艺术所特有的视觉效果凸显于宫体诗中。这使诗歌言志缘情的抒情性能减弱,随物赋形的描绘性得到增加。为使女性形象达到“摇荡性情”的视觉效果,诗人在描绘女性的声貌情态时,非常注意细微环节描写,即便极微小的动作,也经常被作者捕获。沈德潜云:“庾肩吾、张正见其诗声色臭味具备。诗之佳者,在声色臭味之具备,如庾如张是也。”黄子云野鸿诗的亦曰:“简文纤细不必言,而雕绘处亦人所不及。”以上二说,均道出了宫体诗摹形拟态的精细特点。二当然,宫体诗也并非完全不及情性。宫体诗人萧绎主

6、见诗歌应“情灵摇荡”“流连哀思”。(萧绎金楼子立言篇)宫体诗也有一部分侧重表现“高楼怀怨,结眉表色;长门下泣,破粉成痕”,( 萧纲答新渝侯和诗书)呈现女子内心幽怨的作品。只是这类作品中对情的表现与传统艳情诗相比,在写法上有较大的不同。与传统闺怨诗相比,宫体诗人相同题材之作对思妇怨女心态改变的把握更为微小而深化。但传统诗歌中所具有的怜悯倾向,在宫体诗中却已非常淡薄。诗人好像只留意女主子公的怨艾之美,他们把女主子公自怨自艾的情态表现出来,即达到了创作目的,如刘缓杂咏和湘东王之一寒闺:别后春池异,荷尽欲生冰。箱中剪刀冷,台上面脂凝。纤腰转无力,寒衣恐不胜。新衣为其所欢者而裁,面脂为其所欢者而敷,如今

7、剪刀藏于箱中,面脂搁置台上,可见此女与所欢者离别后的慵懒生活与无聊心境。末两句写腰转无力、弱不胜衣,尤见相思之苦。诗人把握思妇独处时的生活与心境颇为细腻,但也仅此而已。对于思妇的慵懒生活与无聊心境,诗人好像仍投注一种观赏品尝的眼光。在“纤腰转无力”一句中,诗人的这种观赏品尝看法表露得更为明显。“行人消息断,空闺静复寒。风急朝机,镜暗晚妆难。从来腰自小,衣带就中宽。”(寒闺诗) 表现了思妇因为相思而憔悴;“衔悲揽涕别心知,桃花李色任风吹。本知人心不似树,何意人别似花离。”(萧子显春别) 表现了思妇“人比黄花瘦”的忧愁。从上述诗句中,我们看到的是诗人对女性美的观赏,而不是对其悲伤之怜悯。我们可以将

8、之与古诗十九首中的闺怨诗行行重行行进行对比。行行重行行写闺妇对远行游子的思念之情。整首诗并未对思妇的姿容、服饰进行详细的描写,而着重表现女性的心绪起伏过程,抒发的是一种难以割舍的深挚情怀,是一种内心的深厚爱恋。但宫体诗与古诗十九首这样叙述低沉凄凉之情不同,它对女性的容貌、表情、姿态、动作以及衣着、用具,乃至其居室和四周的自然环境都作精细而详细的描绘,在很大程度上采纳体物的手法写情,如萧纲的秋闺夜思、萧绎的戏作艳诗。与某些单纯摹形的作品相比,这两首诗以揭示女性内心隐痛为内容。前一首借一失宠宫女的眼睛来视察四周环境的冷落衰飒,借以衬托其内心的哀怨。后一首则生动传神地刻画了弃妇与前夫相遇时的困难心情。对女主子公心理的描写虽然细腻,但诗中所表现的情,并不是诗人自己的情,而仅是诗中人物的情。在宫体诗中,诗中人物之情与作者之情往往是分别的。作者通常站在旁观者的立场,将女性的哀怨隐痛作为客观对象加以描摹,目的在于把诗中女主子公的情感展示出来以供观赏。可见,宫体诗即使写情,写“流连哀思”之情,仍重在描摹,即照旧采纳体物的手法,只是所体之“物”发生了改变,由外形转向内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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