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专题:鲁迅和寿镜吾先生

上传人:公**** 文档编号:503402373 上传时间:2023-09-29 格式:DOC 页数:46 大小:401.51KB
返回 下载 相关 举报
教育专题:鲁迅和寿镜吾先生_第1页
第1页 / 共46页
教育专题:鲁迅和寿镜吾先生_第2页
第2页 / 共46页
教育专题:鲁迅和寿镜吾先生_第3页
第3页 / 共46页
教育专题:鲁迅和寿镜吾先生_第4页
第4页 / 共46页
教育专题:鲁迅和寿镜吾先生_第5页
第5页 / 共46页
点击查看更多>>
资源描述

《教育专题:鲁迅和寿镜吾先生》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教育专题:鲁迅和寿镜吾先生(46页珍藏版)》请在金锄头文库上搜索。

1、鲁迅和寿镜吾先生鲁迅十二岁时到三味书屋从寿镜吾先生读书。三味的意思,按寿镜吾先生的儿子寿洙邻后来的解释是:经书之味,史书之味,子书之味。那时鲁迅已经读完论语。开始读诗经。寿镜吾先生是一个很正派的人,鲁迅很尊重他。寿镜吾先生教学很严谨,他只收八个学生,认为多收了教不过来。他对学生要求严格,但是从不体罚学生,学生如不用心读书他就把他辞退掉。寿镜吾先生生活很简朴,他和他的儿子两人合穿一件长衫,在家里,长衫挂在书屋里,谁出门就穿上它,回来即脱下挂起来。他对鲁迅很好。鲁迅的父亲病了。有一次医生开的药方中要用十年的陈米做药引,鲁迅在三昧书屋谈起,说到哪里去找呢。寿镜吾先生听见了,说他有办法。不久,他身穿打

2、了补丁的长衫,背了一袋陈米到鲁迅家里来了,使鲁迅深受感动。寿镜吾先生对劳动人民也是很同情的。有一次坐船下乡。遇到大风,把船篷吹走了一块,船户要去捞,寿先生赶忙拦住,说太危险了。船户说,一个篷要两元钱呢!寿先生说。我赔你的。回来后,果然赔了两元钱给船户,船户很感激。鲁迅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一文中曾提到在三味书屋中读书的情况,持批判的态度。这主要是对当时的教育方法而言的。对寿镜吾先生在字里行间还是流露出尊敬的心情。认为他是。本城中极方正,质朴。博学的人”,是很慈祥的老师。有些人把寿镜吾先生描写成迂腐的秀才,那是不真实的。寿镜吾先生在当时的社会里是一个比较好的老师。鲁迅和周作人有许多事情即使发生在身

3、边,如果不加以深入的分析研究,也不会明白其究竟。就以鲁迅和周作人来说,生长在同一个家庭里,受相同的教育,后来两人所走的道路,为什么竞这样不同?我虽然了解他们生活中的细技末节,但也只能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现在就把我所知道的情况,写下来供专业研究工作者参考。在青少年时代,他们携手走过一段路,他们都上新学堂(当时为人所看不起的),都到日本留学,共同翻译域外小说集;五四时期,都投入新文化运动。当然,要说思想完全一致,出发点完全相同,那也是不可能的。两人是怎么分手的呢?如今回想起来,颇有独特之处,它不是表现在政见的不同、观点的分歧,而起源于家庭间的纠纷。造成兄弟失和。自古比喻兄弟为手足,鲁迅可说是手

4、足情深的,曾写过别诸弟等诗篇,特别对于周作人,因为年龄相近,爱好相同,更为关切。他曾牺牲自己的学业和事业,回国谋事,来供养尚在日本留学的周作人和他的日本家属。即使鲁迅不计较个人的利害得失,然而,还是好景不长,不幸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不可弥合的裂缝。事情是由于搬进八道湾而引起的。这是在1919年底,五四运动发生之后。从鲁迅方面来说,他独自奔走购屋、修屋,把全家从绍兴搬到北京,满心以为他飘泊不定的生活可以安定下来,更好地教书和著译;满心以为他的苦心经营会得到报偿,享天伦之乐,过兄弟怡怡的日子。他和周作人各自为衣食奔忙,阔别多年了,这时,两人都迈进了中年,可以朝夕相处中,共同以文艺为武器,有更多的

5、合作。然而,严酷的事实却粉碎了他的美梦。这倒并不是因为周作人不愿意,而是为了家庭日常开支弄得十分心烦。鲁迅在教育部的薪金每月三百元,还有稿费、讲课费等收入,周作人也差不多。这比当年一般职员的收入,已高出十多倍,然而月月亏空,嚷钱不够用。我在北京找不到职业,在家译著有关生物学方面的文章,投寄上海商务印书馆主办的东方杂志和妇女杂志,从编辑章锡琛的通信往来中,知道他们缺人,所以在八道湾只住了一年八个月,于1921年9月初到上海商务印书馆谋生了,免得好像在家里吃白食。在绍兴,是由我母亲当家,到北京后,就由周作人之妻当家。日本妇女素有温顺节俭的美称却不料周作人碰到的却真是个例外。她并非出身富家,可是气派

6、极阔,架子很大,挥金如土。家中有管家齐坤,还有王鹤招及烧饭司务、东洋车夫、打杂采购的男仆散人,还有李妈、小李妈等收拾房间、洗衣、看孩子等女仆二三人。即使祖父在前清做京官,也没有这样众多的男女佣工。更奇怪的是,她经常心血来潮,有时饭菜烧好了,忽然想起要吃饺子,就把一桌饭菜退回厨房-厨房里赶紧另包饺子;被褥用了一、两年,还是新的,却不要了,赏给男女佣人,自己全部换过。这种种花样,层出不穷。鲁迅不仅把自己每月的全部收入交出,还把多年的积蓄赔了进去,有时还到处借贷。自己甚至弄得夜里写文章时没有钱买香烟和点心。鲁迅曾感叹地对我说,他从外面步行回家,只见汽车从八道湾出来或进去,急驰而过。溅起他一身泥浆,或

7、扑上满面尘土,他只得在内心感叹一声、因为他知道,这是孩子有病,哪怕是小病,请的外国医生,这一下又至少是十多块钱化掉了。虽然周作人的生活是比较讲究一些,但还不至于这样。但周作人任他的妻子挥霍,不敢讲半句不是。早在辛亥革命前后,他携带家眷回国居住在绍兴时,他们夫妇问有过一次争吵,结果女方歇斯底里症大发作,周作人发楞,而他的郎舅、小姨都指着他破口大骂,从此,他不敢再有丝毫的“得罪”,相反,他却受到百般的欺凌虐待,甚至被拉着要他到日本使馆去讲话。平日里一讲起日本,总是趾高气扬,盛气凌人;讲到支那,都是卑贱低劣。而周作人只求得有一席之地,可供他安稳地读书写字。对一切都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逆来顺受。鲁迅看

8、不过去,对周作人进行规劝,无非是“化钱要有个计划,也得想想将来”这一类话,真也有周作人这样的人。把好心当恶意。有一次,周作人说要把丈人丈母接到中国来同住,鲁迅很不赞成,认为多年来寄钱供养他们,已经情至义尽了,今后可以继续养老送终;他们还有别的子女在日本,就不必接到中国来了。鲁迅的意见是对的,连日本作家增田涉也这样说:“我对于周作人无论如何也没有好感,尽管他写作多么有名的随笔说着漂亮话,但在为人上我是不喜欢的。或者,其中也许是介在着周作人夫人(羽太信子)的缘故吧?而当初,周作人夫人从日本来的时候,鲁迅给她娘家汇寄生活费的事,在鲁迅日记里却是记载着的。”鲁迅待人以诚,却不像。周作人那样好奴役,对不

9、合理的事,他要反对还要唤醒沉睡中的奴隶要正确处理各种问题。可是,要唤起奴隶的觉醒,必然会触犯奴隶主,连不觉醒的奴隶本人,也会痛恨别人搅乱了他做稳了奴隶的安宁。因此,鲁迅就受到各种意充满感慨的话说:好像穷人买来的东西也是脏的。这时候使我想起他常说的寂寞这个词来”鲁迅对我说的是,他偶然听到对于孩子有这样的呵责:“你们不要到大爹的房里去,让他冷清煞!”孩子是天真的,不明白什么叫“让他冷清煞”,不免仍要到大爹的房里去。于是,这又是鲁迅的罪过,得想别的法子来惩罚了。在八道湾,鲁迅比我多住了一年十一个月。鲁迅是怎样离开八道湾的,因为我在上海,不得而知,他也没有和我谈过。只是在他的日记中看到这样的记载:19

10、23年?月14日,“是夜改在自室吃饭,自具一肴,此可记也。”居然不让鲁迅吃饭了,真厉害!五天后,即7月19日,“启盂自持信来,后道欲问之,不至。”这是鲁迅看信后想问问明白,周作人却避而不见,如果自以为有理,可以当面指出,为什么兄弟俩就不能谈谈呢?十多天后,即8月2日,鲁迅和朱安终于搬到俞芳姊妹的砖塔胡同去了,就这样永远离开了八道湾。砖塔胡同是临时借住的,他曾问我有没有钱,因为他想年5月25日,“晨移居西三条胡同新屋。”这西三条胡同是他在北京的永久住处了。鲁迅离开八道湾,周作人夫妇总该称心如愿了吧!可是,却不对鲁迅的折磨还没有结束,事情发生在搬进西三条胡同新屋半个月后,鲁迅在日记中记着:1924

11、年6月11日,“下午往八道湾宅取书及什器,比进西厢,启孟及其妻突出骂詈殴打,又以电话招重久及张凤举、徐耀展采其妻向之速我罪状,多秽语,凡捏造未圆处,则启孟救正之。然终取书、器而出。”鲁迅已经让出八道湾,搬到新居,只是来取自己的东西,还要这样对待。骂詈殴打,说秽语,只能征服像周作人这样的意志薄弱者,却不能征服鲁迅。我听母亲说过,鲁迅在西厢随手拿起一个陶瓦枕(一种古物),向周作人掷去,他们才退下了。然而,鲁迅并没有取出他的全部财物。他在1924年9月21日曾写过一段短文,说:“曩尝欲著越中专录,颇锐意搜集乡邦专甓厦及拓本,而资力薄劣,俱不易致,以十余年之勤,所得仅古专二十余及本少许而已。迁徙以后,

12、忽追寇劫,孑身逭遁,止携大同十一年者一枚出,余悉委盗窟中。日月除矣,意兴亦尽,纂述之事,渺焉何期?聊集燹余,以为永念哉!甲于八月廿三日,宴之赦者手记。”这篇题记的署名:宴之敖者。鲁迅曾对许广平解释过它的意思。“宴从门(家),从日,从女;敖从出,从放(说文作教游也);我是被家里的日本女人逐出的。文中的“寇劫”,指古专拓片落人八道湾手中。“盗窟”是指八道湾。周作人如爱古专拓片,鲁迅也不会吝惜,两人可共编越中专录。这方面我有切身体会,鲁迅在日本时送我的一架显微镜,供我自修生物学用的,值好几百元,可是周作人招来的妻舅,却不讲一声地拿去卖了五十元,自己化掉了。八道湾早被占领,主权不在周作人手里。鲁迅的财

13、物、收藏,十多年心血付之东流,越中专录未能辑成。这篇本来不打算发表的短文中,是他最痛心的话了。在西三条胡同新屋布置就绪后,我们的母亲跟随她的长子住到西三条,过简朴的生活,即使鲁迅逝世后,她也没有回八道湾,可想而知,八道湾的生活何等难以忍受。她对所发生的一切,看得卜分清楚,也想得相当深远。她为鲁迅抱不平,对俞芳讲过鲁迅亲自买进、设计改建还把一家老小接到北京倒反而没份住,想起来都替他心酸。不过,她还讲:“我说句实在话,分开倒对你们夫先生有利。”这倒是对的,鲁迅虽然在精神上受极大打击和物质上受损失,但分开了却大大的有利,不然的话,钱都给八道湾搜刮去,他怎么能像后来那样资助、营救革命者呢?从八道湾来说

14、,当初只是给他一个下马威,也许没有想到要逐出鲁迅。谁能挣这么多钱供他们挥霍,自己又这样刻苦节俭?没想到鲁迅是不能被强暴所屈服的,他一怒而走了。周作人助纣为虐的结果,就是他此后独力养活他那一大帮妻旗,不过他也没有什么话说,这是他自己苦心从日本招来的嘛!我们的母亲对周作人的处境也完全看透了,所以她对俞芳说:“只当我少生了他这个儿子。”然而,这并没有泯灭鲁迅的手足之情,他在青少年时期如此,晚年也是如此。他的小说弟兄,是在1925年,被逐出八道湾,兄弟怡怡的幻想破灭之后写的。他回忆了自己对周作人疾病的忧虑,请医生来诊治的事实,还表示了“鹡鸨在原”的意思。鹊鸰原作脊令,是一种生活在水边的小鸟,当它困处高

15、原时就飞鸣寻求同类。诗经:“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比喻兄弟在急难中要互相救助。鲁迅通过小说,是向周作人伸出热情的手,表示周作人如有急难,他还愿像当年周作人患病时那样救助。1927年10月,鲁迅到上海后,对我讲起八道湾的生活,从没有责备过周作人,他只是感慨万分地说:“我已经涓滴归公了,可是他们还不满足。”我也有同感。他写的牺牲谟),有他自己在八道湾这段生活的体会在内。他还时常惦念周作人为他担忧,常对我说:“八道湾只有一个中国人了。”(当然不包括男女工人和孩子)。特别当语丝在北京被禁止,北新书局被封门的时候,他焦急万分,对我说过,也给人写信讲过这样的话:“他之在北,自不如来南之安全,但我对于此事,

16、殊不敢赞一辞,因我觉八道湾之天威莫测,正不下于张作霖,倘一搭嘴,也许罪戾反而极重,好在他自有他之好友,当能相助耳。”可见鲁迅所说的“八道湾”,是除周作人之外的。八道湾是天威莫测的,不下于张作霖,而周作人是在这样统治下的唯一臣民。素来勇猛的鲁迅对此也有些束手无策,爱莫能助了。虽然他经常在考虑这问题,但一直到他逝世,想不出一个妥善的办法来。鲁迅对周作人爱护关怀备至,比兄弟之情更深沉,这恐怕还因为鲁迅极爱惜人才。有一次,周作人的一部译稿交给商务印书馆出版,编辑正在处理。鲁迅说:“莫非启孟的。译稿编辑还用得着校吗?”我说:“那总还是要看一遍的吧!”鲁迅不作声了。鲁迅没有讲过周作人的不好,只是对周作人有一个字的评价,鄢便是。昏”。有几次对我摇头叹气,说:“启孟真昏!”他在给许广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建筑/环境 > 施工组织

电脑版 |金锄头文库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蜀ICP备13022795号 | 川公网安备 5114020200011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