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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生物安全”概念辨析王明远 金峰摘要：本文首先先指出了研究究生物安全概概念的意义，分分析了“转基因”词源和“生物安全”的由来，回回顾了生物安安全概念的演演变和发展，并并在此基础上上指出转基因因生物安全“是指为使转转基因生物及及其产品在研研究、开发、生生产、运输、销销售、消费等等过程中受到到安全控制、防防范其对生态态和人类健康康产生危害、以以及救济转基基因生物所造造成的危害、损损害而采取的的一系列措施施的总和”关键词：转基因因， 生物安安全，概念一、引言转基因生物安全全问题在国内内外已经引起起极大的关注注，不同领域域的专家都从从自己的专业业角度对这个个问题进行了了很多研究，积积累了丰富的的文献。
2、这些些研究主要集集中在生态学学、科技伦理理、环境科学学等方面，主主要通过技术术层面来分析析转基因生物物的安全性问题。随着着研究的深入入，人们一致致认为，生物物安全是一个个综合性的问问题，它对于于人类社会的的深远影响已已经超过人们们的预期，原原来那种希望望仅仅依靠科学技术术的完善来解解决人们对生生物安全的疑疑虑和不安的的想法已经显显得过于简单单 王延光生命伦理与生物技术及生物安全研讨会综述哲学动态，2001(6)。近年来，中国出出现了一系列列涉及到转基基因生物及其其产品的案件件和纠纷，如如雀巢转基因因食品标识纠纠纷 http:/ http:/ 2004年7月，美国转转基因大豆进进口许可证风风波
3、http:/ 2002年3月11日 等，还有如今今沸沸扬扬的的转基因稻米米市场化争议议 转基因稻米逼近中国背后的利益争端http:/ ，国内越来越越多的学者开开始意识到生生物安全法律律问题研究的的重要性，在在生物安全立立法、管理体体制等方面作作了很多开创创性的研究工工作，但是与国外的的研究现状相相比，我国对对生物安全的的法学理论研究滞滞后于实践的的状况比较严重重。因此在生生物安全法律律规制的框架架构建上缺乏乏足够的法学学理论支撑。就现有的极极少量相关研研究成果而言言，大都出自自生物技术专专家之手，而而非出自法律律专家 薛达元编生物安全管理与实践（南京生物安全国际研讨会论文集）北京：中国环境出版
4、社，1998。从采采取的研究方方式来看，长长期以来仅仅仅引进和介绍绍国外相关研研究成果，研研究范围狭窄窄，层次相对对单薄，没有有建立起独立立和成熟的转转基因生物安安全法律研究究框架和法学学理论。作为转基因生物物安全法律问问题研究的逻逻辑起点，转转基因生物安安全的概念界界定是一个核核心问题和工工作基础。笔笔者有感于国国内学者对转转基因生物安安全概念理解解的不一致，结结合转基因生生物安全问题题的科技背景景和转基因生生物安全问题题的演变，试图对转基基因生物安全全的概念作一一梳理和探究究。二、“转基因”词源和“生物安全”的由来“转基因生物”一词的最初来来源是英语“TTransggenic Organn
5、isms”，因因为在上世纪纪70年代，重组脱氧核糖核酸技术（rDNA）刚开始应用于动植物育种的时候，常规的做法是将外源目的基因转入生物体内，使其得到表达，因而在早期的英语文献中，这种移植了外源基因的生物被形象地称为“transgenic Organisms”，即“转基因生物”。但随着分子生物技术的不断发展，尤其是上世纪90年代末以来，科学家们能够在不导入外源基因的情况下，通过对生物体本身遗传物质的加工、敲除、屏蔽等方法也能改变生物体的遗传特性，获得人们希望得到的性状。 闫新甫主编转基因植物北京：科学出版社，2003, p120在此类情形下，没有转入外源基因，严格说就不能再称为转基因，称为“基因
6、修饰”更加合适和全面，因此现在开始用“Genetically Modified Organisms（简称GMO）”，即“基因修饰生物”，来代替早期的“Transgenic Organisms”。因此，现在我们所指的“转基因生物”，其概念已经为“基因修饰生物”所涵盖。但因为“转基因”一词已经普遍为人们接受，而且外源基因导入仍然是目前分子生物技术在作物育种领域中所采用的主要方法之一，“转基因生物”一词就沿用至今。基于此，本文继续沿用“转基因”一词，不过是在“基因修饰生物”的意义上加以使用。早在1956年年，Cricck和Watsoon对生物遗遗传物质的结结构的揭示极极大地促进了了现代生物技技术的发
7、展。到到1968年年，美国科学学家Paull Bergg成功地将两两段没有遗传传相关性的DDNA片段连连接，引起生生物学界的轰轰动，该科学学家也因此获获得了诺贝尔尔奖。随后，他他试图开展将将这段重组脱脱氧核糖核酸酸（rDNAA）导入真核核生物细胞核核的实验，由由于实验采用用的DNA来来源于一种非非常危险的病病毒，一旦DDNA片段在在真核细胞内内恢复了生物物活性，后果果不堪设想，此时，有同行意识到该实验的危险性，向他发出了警告，Paul Berg在仔细斟酌后暂时放弃了这项可能再度让他问鼎诺贝尔奖的实验。而在1972年，生物学家Boyer从大肠杆菌中提取了一种限制性内切酶，命名为EcoRi酶，这种
8、酶能够在特定编码区域将DNA链切断，这使得不同遗传物质之间的重组变得愈加可行。在这种情况下，科学家们再次考虑到生物实验的安全性问题，并且于1975年召开了著名的Asilomar会议，专门讨论生物安全问题。在Asilommar会议召召开后不久，美国国国立卫生研研究院（NIIH）就制定了世世界上第一部部专门针对生生物安全的规规范性文件，即即NIH实实验室操作规规则 刘谦, 朱鑫泉主编生物安全北京：科学出版社，2001，p23。在NIHH实验室操作作规则中，第第一次提到生生物安全（bbiosaffety）的的概念，可以以说，以后生生物安全概念念的变动和发发展，都是基基于这一概念念。但是要注注意的是，
9、此此处的生物安安全是指“为了使使病原微生物物在实验室受受到安全控制制而采取的一一系列措施”（AA seriies off proccedurees in the llaboraatory to ennsure that pathoogenicc micrrobes are ssafelyy conttainedd） Guideline for Research Involving Recombinant DNA Molecules, NIH, USA, 1976。可见，就生物安全全问题的起源源来说，有两两个基本要素素：其一，生物安全与与生物技术紧紧密相连，如果没有现代代分子生物技技术的发展，没
10、没有对遗传物物质在物种间间进行转移的的科技能力，就就不会有生物物安全问题的的出现；其二二，生物安全全是基于转基基因生物及其其产品而导致的确定定或不确定的的潜在风险。综合上文对转基因生物概念的分析，可以看到，NIH实验室操作规则对生物安全概念的界定，主要针对的是转基因生物，所调控的是一种狭义的生物安全，即将病源性微生物控制在实验室内的安全使用。在我国法学界，什什么是生物安安全？不同的的学者有各自自不同的解释释。如有的学者者认为，“生生物安全，是是指生物的正正常生存和发发展以及人类类的生命和健健康不受人类类的生物技术术活动和其他他开发利用活活动侵害和损损害的状态” 王灿发生物安全及其法律问题清华大
11、学环境法论坛北京：清华大学，2004年10月http:/ ；有的学者认为，“生物安全是指生物种群的生存发展处于不受人类不当活动干扰、侵害、损害、威胁的正常状态所谓人类不当活动是指违背自然生态规律的人类活动，包括开发、利用生物资源的生产活动、交易活动和技术活动” 蔡守秋论生物安全法河南省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2（2），等等。这些概念的界定是否准确？是否具备了法律上的特征？正如很多其它科科技发展带来来的法律问题题一样，对生生物安全概念念的界定，不不能脱离生物物安全问题的的科技背景，否否则就不能准准确找到法律律层面的切入入点。正如前前文所述，生生物安全的最最初概念可以以等同于转基基因生物安全全
12、的概念，但但是随着生物物安全被人们们重视的程度度不断提高，越越来越多的问问题被归入到到生物安全的的范畴中去。比比如外来生物物入侵，这是是一个传统的的生态危害问问题，而且已已经为人们认认识到了，但但是在转基因因生物的生态态危险性尚未未显现以前，没没有人把生物物入侵看成是是生物安全问问题。即便现现在看来，转转基因生物安安全问题还是是生物安全的的主要方面，当当前在调整生生物安全过程程中体现的一一系列原则，如如“审慎预防原原则(preecautiionaryy prinnciplee)”，“实质等同性性原则(suubstanntial equivvalencce)”，“事先知情同同意(Advvance
13、 Inforrmed AAgreemment)”等都是在调调整和规范转转基因生物安安全的过程中中被强调和研研究的。而值得进一步考考虑的是，从从上文所引的的国内两种代表表性观点看，似乎“生生物安全”一一词中的“生生物”是作为为被保护的对对象来说的，使使其保持在一一个不被“干干扰、侵害、损损害、威胁”的的状态。但事事实并非如此此。从生物安全概概念的起源来来看，我们可可以很明确地地知道这里的的“生物”指指的不是“需需要保护的生生态环境内的的生物”，而而恰恰是“能能够引起不安安全状态的病病原生物”；所谓的“安安全”则是指对采取取措施使得这这类危险的生生物被控制在在“安全”状状态而言的。如如果不明确这这
14、一点，就会会对生物安全全作扩大的解解释。与生物技术术无关的人类类活动，比如如滥捕野生动动物、过度砍伐等等行为，即使是产生生了对生物界界的危害，也也不应被纳入入生物安全的的范畴。三、生物安全概概念的演变和和发展NIH实验室室操作规则第第一次提出生生物安全的概概念，但如果果生物安全概概念只停留在在这个层面上上，转基因生生物停留在实验室室里而没有产产业化的价值值和意义，那那么所谓的转转基因生物安安全法律问题题无非是一些些实验室的操操作规范而已已，法律所能能起到的作用用就会微乎其微微。实际上，随着农农业绿色革命命的风起云涌涌，传统的农农业栽培和育育种模式的潜潜力已经挖掘掘怠尽，日益益精细的耕作作和大量
15、的农农药、化肥投入使使得原本已经经脆弱不堪的的生态环境遭遭到进一步的的恶化，同时时世界日益增增长的人口又又使得温饱问问题的解决雪雪上加霜。 高崇明编生物伦理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 p12此时，人们们认识到生物物科技对于农农业的运用所所能带来的巨巨大的利益，在在很大程度上上能够对以上问问题的缓解作作出贡献。农农业产业的独独特生产特性性使得转基因因生物获得了了极大的应用用前景，尤其在一些些气候恶劣、病病虫频发的地地域，转基因因作物显现出出传统作物所所难以企及的的优势，市场化推进进速度惊人。不不能否认的事事实是，在11996至22004年的的九年期间，全全球累加的转转基因作物价价值为2400亿美元。专专家预测，22005年，全全球转基因作作物(仅指官官方登记认可可的，不包括括非法栽培的的转基因作物物)的价值预预计将超过550亿美元一一年 闫新甫主编转基因植物北京：科学出版社，2003, p243。而全球球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