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钟书夫人杨绛:风化背后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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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钱钟书夫人杨绛:淡泊背后的风华博学、恬淡、低调这几个词汇都可用于描述杨绛和钱钟书伉俪的公众印象。钱钟书在世的时候,几乎不见媒体记者,报刊和电视难见宣传他的踪影,甚至一些不重要的学术活动都不参加。钱钟书去世后,杨绛也如出一辙,只忙她份内的事,坚守她和钱钟书的文字世界。杨绛曾对记者说:“不见记者倒不是对媒体有偏见,主要是怕他们写我们,破坏我们的安静。”“我其实很羡慕做一个记者,假如我做记者我就做一个像焦点访谈那样的跟踪记者,或者战地记者,有一定危险性和挑战性。但是,我不愿做追逐名人的记者,访什么名人呀!”然而,就是这位淡泊处世的老者,她的作品曾被邓小平作为国礼送给西班牙国王,全国政协主席贾庆林在老

2、人百岁华诞即将到来之时称她为“国家的宝贵财富”。一代才女在“人生边上”的思考闪耀着人生智慧才子佳人的世纪良缘“缘起一面”杨绛本名杨季康,她曾如此解释自己的笔名来历:“我家里的姐姐妹妹嘴懒,总把季康叫成绛,由此杨绛便成了笔名。”1941年,她在上海一家小学任代理教员时写喜剧称心如意,是第一次用笔名“杨绛”。1943年1月,称心如意由国立戏剧专科学校毕业生搬上舞台,5月上海联谊剧团在金都大戏院进行演出。杨绛祖籍江苏无锡,1911年7月17日出生于一个开明知识分子家中。父亲杨荫杭曾先后考入北洋公学、南洋公学,尔后又留学日本、美国。学而优则仕,杨荫杭在日本和美国学的是法律,归国后历任民国政府江苏省高等

3、审判厅厅长、浙江省高等审判厅厅长、京师高等审判厅厅长、京师高等检察长、司法部参事等职。杨绛生在北京,未满百日,随父母南下,移居上海。少年时代,杨绛在上海读书。杨绛从小就学习好,但最淘气顽皮,曾因为上课说话被罚站示众,却因不服两人说话只罚一人而大哭到下课。在苏州东吴大学求学时,杨绛是班上的“笔杆子”,中英文俱佳。身为大家闺秀又是才女,杨绛却全然未脱孩子般的淘气。在东吴大学时,除了戏曲、歌咏、器乐演出外,她还很得意自己善于“削水片”,“一片薄砖或瓦片抛出去能在水面上跳十几跳”。1932年初,东吴大学因学潮停课,开学无期。杨绛东吴大学政治学系毕业在即,不能坐等着浪费时间,就想到燕京大学借读,借读手续

4、由她的同学孙令衔请费孝通帮忙办理。借读燕京大学的手续办妥,杨绛的父亲不大放心,说:“你若能邀约到男女同学各3人同行,我便同意你去。”杨绛果然约到周芬、张令仪两女生,孙令衔、徐献瑜、沈福彭三位男生。张令仪本约定同行,但她临上火车,变卦不走了。1932年2月下旬,杨绛等5人北上。路上走了3天,到北平已是2月27日晚上。他们发现火车站上有个人在四处打探,原来是费孝通,他已是第三次来接站,前两次都扑空。杨绛一行5人须经考试方能注册入学。杨绛考试结束后,便急着到清华大学去看望老友蒋恩钿,孙令衔也要去清华看望表兄。这位表兄不是别人,正是钱钟书。这是钱钟书和杨绛第一次见面。杨绛初见钱钟书,只见他身着青布大褂

5、,脚踏毛底布鞋,戴一副老式眼镜,浑身儒雅气质,“蔚然而深秀”。而杨绛更有一番神韵。她个头不高,但面容白皙清秀,身材窈窕,性格温婉和蔼,人又聪明大方。匆匆一见,甚至没说一句话,彼此竟相互难忘。然而,孙令衔莫名其妙地告诉钱钟书,说杨季康(杨绛原名)有男朋友,又跟杨绛说,他表兄已订婚。钱钟书存心要和杨绛好,定要孙令衔说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写信给杨绛,约她相会。见面后,钱钟书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没有订婚。”杨绛说:“我也没有男朋友。”两人虽然没有互倾爱慕,但从此书信往返,以后林间漫步,荷塘小憩,开始了他们长达60余年的相濡以沫。或许这份“命中注定”可以追溯到更早,杨绛8岁的时候陪爸妈去无锡的一处旧宅看

6、房子,那正是钱钟书家租住的房子杨绛并不认为她和钱钟书是“一见倾心”,因为之前杨绛就听到过钱钟书的“聪明和才华”,以及他的冒牌“未婚妻”。杨绛与钱钟书交好以后,给费孝通写过一封信,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一天,费孝通来清华大学找杨绛“吵架”。费孝通认为他更有资格做杨绛的男朋友,因为他们已做了多年的朋友。费孝通此前曾问杨绛:“我们做个朋友可以吗?”杨绛说:“朋友,可以。但朋友是目的,不是过渡;换句话说,你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不是你的女朋友。”这回,杨绛的态度还是没变:“若要照你现在的说法,我们不妨绝交。”费孝通很失望也很无奈,只得接受现实,仍跟杨绛做普通朋友。后来,费孝通与钱钟书也成为朋友,与他们

7、夫妇友好相处。1979年4月,中国社会科学院代表团访问美国,钱钟书和费孝通作为代表团成员,不仅一路同行,旅馆住宿也被安排在同一套间,两人关系处得不错。钱钟书出国前新买的一双皮鞋,刚下飞机鞋跟就脱落了。费孝通手头有外币,马上借钱给他修好。钱钟书每天为杨绛记下详细的日记,留待面交,所以不寄家信。费孝通主动送他邮票,让他寄信。钱钟书想想好笑,淘气地借围城里赵辛楣曾对方鸿渐说的话,跟杨绛开玩笑:“我们是同情人(指爱上同一个人)。”“楼梯不好走,你以后也不要再,有时也派女儿或身边工作人员钱钟书去世后,费孝通曾去拜访杨绛,杨绛送他下楼时说,知难而上了。”但费孝通有新作出版,仍送杨绛“指正”探望杨绛。193

8、5年,杨绛与钱钟书结婚。在别人印象中“书呆子”气十足的钱钟书,在生活上对杨绛却是嘘寒问暖、关怀备至。随后,夫妻俩游学于英、法。杨绛和钱钟书都学西方文学,读同一方面的书,都在图书馆埋头用功,像书虫那样“饱蠹”,还相互交流。杨绛说:“我们文学上的交流是我们感情的基础。彼此有心得,交流是乐事、趣事。锺书不是大诗人,但评论诗与文都专长。他知道我死心眼,爱先读原著,有了自己的看法,再读别人的评论或介绍。他读到好书,知道我会喜欢的,就让我也读。杨绛爱读诗,中文诗、外文诗都喜欢,也喜欢和钱钟书一起谈诗论诗。他们常常一同背诗玩儿,并发现如果两人同把诗句中的某一个字忘了,怎么凑也不合适,那个字准是全诗中最欠贴切

9、的字。杨绛说:“妥贴的字,有黏性,忘不了。”杨绛夫妇的生活尽管忙乱,然而钱钟书的“痴气”时而“发作”,为生活平添了几分欢乐。据杨绛回忆:锺书的“痴气”书本里灌注不下,还洋溢出来。我们在牛津时,他午睡,我临帖,可是一个人写写字困劲上来,便睡着了。他醒来见我睡了,就饱蘸浓墨,想给我画个花脸。可是他刚落笔我就醒了。他没想到我的脸皮比宣纸还吃墨,洗净墨痕,脸皮像纸一样快洗破了,以后他不再恶作剧,只给我画了一幅肖像,上面再添上眼镜和胡子,聊以过瘾。1937年,女儿钱瑗在英国出生。1938年,杨绛随钱钟书带着1岁的女儿回国。杨绛曾向钱钟书转述一位英国传记作家对自己美满婚姻的描述: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

10、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钱钟书当即道,我和他一样。杨绛说,我也一样。“绝无仅有地结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这是钱钟书曾写给杨绛的“赠语”。冰心生前则如此评价:“他们是现在中国作家中最美满幸福的一对,学者才人,珠联璧合,相得益彰!他们有风骨、风度,又有风趣,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可敬可爱的一对朋友。住“牛棚”的“模范夫妻”相会菜园的佳话在清华大学当研究生时,叶公超教授让杨绛从英文翻译一篇论文共产主义是不可避免的吗?。杨绛并不热心政治,那篇文章既沉闷又晦涩。杨绛曾回忆说:“我七翻八翻,总算翻出来了。”交了卷,却得到叶公超的好评,没有多久就在新月杂志上刊登

11、出来了。这是她的第一篇译作。日本投降后,杨绛一度在上海震旦女子文理学院任外文系教授。她曾翻译过英国伤感主义作家哥尔德斯密斯(1728-1774)的散文世界公民中的一段,起名随铁大少回家,发表在储安平的杂志观察上,博得傅雷的称赞。解放战争胜利后,杨绛应聘到北京清华大学西语系任教。16世纪中期,西班牙出版的小癞子原名托美思河的小拉撒路,描述了一个卑贱穷苦孩子痛苦遭遇的故事。杨绛到清华大学工作后,读了英译本西班牙经典之作小癞子,很喜欢,就认真地把它译了出来。后来得到法译本,又重译了一遍。可是,她又发现转译中的错误,于是又从西班牙原文第3次译了这本小说。她认为“从原文翻译,少绕一个弯,不仅容易,也免了

12、不必要的错误”。1953年院系调整后,杨绛被调至中国科学院哲学社科部(即后来的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任研究员,直到退休。我这面不成样的1958年全国“拔白旗”,杨绛的论菲尔丁是被拔的对象。杨绛曾说:小白旗,给拔下来又撕得粉碎。”就此,她决心再不写文章,遁入翻译。1966年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爆发。那年8月9日,杨绛在外国文学研究所作为“反动学术权威”被“揪出来”。从此开始了受污辱、受践踏、挨批、挨斗的日子。造反派给她剃了“阴阳头”,派她在宿舍院内扫院子,在外文所内打扫厕所,住“牛棚”。余下的时间作检讨、写认罪书等等。3天后,钱钟书也被打成“牛鬼蛇神”,受到红卫兵和造反派的百般侮辱。

13、钱钟书屡遭无端攻击与诬陷时,杨绛全力卫护他。造反派把忿怒洒在杨绛头上,批斗她给钱钟书通风报信。杨绛没有感到屈辱,反而认为值得自豪。每天上班,他俩各自挂着自己精心制作的牌子,自己用毛笔工整地写上“资产阶级学术权威”等罪名,然后穿上绳子各自挂在胸前,互相鉴赏。一天,钱钟书在被揪斗中,头发给人剃成纵横两道,成了“十”字怪头,亏得杨绛一向是钱钟书的“理发师”,赶紧将“学士头”改为“和尚头”,抹掉了“十”字。尽管被批斗,但他们的感情融洽到给人一种“胶着”的亲密感。在被批斗的日子里,他们一同上下班,互相照顾,走时肩并肩,手挽手,被学部的人誉为“模范夫妻”。1969年11月,钱钟书被下放到信阳地区罗山县。刚

14、下去时,钱钟书负责烧开水,成天围着锅炉烧水,烧得“两鬓苍苍十指黑”!而且,冬天的北风老往炉膛里灌,水老烧不开。次年7月,杨绛也被下放到“五七干校”。杨绛被分配在菜园班,每天早出晚归,集体劳动,还参与过掘井的工作。“我以菜园为中心的日常活动,就好比蜘蛛踞坐菜园里,围绕着四周各点吐丝结网;网里常会留住些琐细的见闻、飘忽的随感。”菜园距离钱钟书的宿舍不过10多分钟的路。当时,钱钟书负责看守工具,杨绛的班长常派她去借工具,于是,“同伴都笑嘻嘻地看我兴冲冲走去走回,借了又还”。后来,钱钟书改任专职通讯员,每次收取报纸信件都要经过这片菜园,夫妇俩经常可以在菜园相会。“这样,我们老夫妇就经常可在菜园相会,远

15、胜于旧小说、戏剧里后花园私相约会的情人了。”杨绛陪钱钟书走一段路,再赶回去守菜园,“目送他的背影渐远渐小,渐渐消失”。传统戏曲中的才子佳人相会后花园,在这里有了新的演绎。他们在风和日丽时,就同在渠岸上坐一会儿,晒晒太阳;有时站着说几句话就走。钱钟书平日三言两语,断续写就的信,就在这时亲自交给杨绛。鱼雁往来,给他们生活增加了慰藉。10年的劫难,10年的缄默,10年的荒废,对于惜时如金,以写作为生命的杨绛夫妇来说,该是一场多么痛苦的灾难,一种多么罕见的浪费。曾有人问杨绛:“你们有没有为自己当初没有离开大陆而后悔?”杨绛说:“我们爱中国的文化,我们是文化人,中国的语言是我们喝奶时喝下去的,我们是怎么

16、也不肯放弃的。”“没有什么后悔的,人活着不一定全是为了享福。”10年“牛鬼蛇神”生涯,让杨绛对民族、对民生、对苦难有了最深刻的体验。“文革”结束后,杨绛和钱钟书获得了自由,终于又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中。浪费了整整10年的光阴,他们决定整天闭门自守,什么地方也不去了,终日沉溺于自己的学问事业。被选为政协委员的钱钟书也总是因病“逃会”,不理“政事”。在他们眼里一切的名利都如浮云,惟有时间重于黄金。浩劫过后,她才重新提笔。她的干校六记悲凉中包含诙谐;洗澡则是智趣地描绘了知识分子思想改造的“群像”。杨绛超凡的知性令她看得透人性的缺陷与局限,但她的理解和包容又让她下笔敦厚而温婉。即便在动荡的年月,杨绛也没有放弃学术研究,通晓英、法两国语言的杨绛,近60岁时,从零开始学习西班牙语,并翻译了堂吉诃德。1978年杨绛翻译的堂吉诃德中译本出版时,正好西班牙国王访问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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