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隐《锦瑟》诗摭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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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李商隐锦瑟诗摭谈江西吉安一中 段瑞士 江西泰和县沿溪中学 张清嵩读2009年第9期中学语文教学所刊王俊鸣先生李商隐锦瑟通解一文,觉得王先生文中旁征博引,在“余论”部分写出了自己的独到见解。这于我们研究李商隐的诗歌,大有裨益。宋人在整理李商隐诗时,将锦瑟篇置于卷首,故此诗也便成了李商隐诗集的“压卷之作”。由于李商隐此诗是以起句中的首二字为题的,故它近似于无题诗。诗中用典多,表达的意思又非常娓婉、含蓄、隐晦,表现的感情却非常深沉。千百年来,人们对此诗的理解往往众说纷纭。清人王世禛的论诗绝句说:“獭祭曾惊博奥殚,一篇锦瑟解人难。”有的人干脆把李商隐诗说成是“诗谜”。如上世纪三十年代苏雪林唐诗概论第十

2、八章即以“诗谜专家李商隐”为题。在此,笔者也不妨将自己读李商隐锦瑟诗等的有关体会录之于下,以供抛砖引玉:自古迄今千百年来有关此诗的主要说法有如下几种:第一种说法:宋朝计有功唐诗纪事中说:“或云锦瑟,令狐楚之妾。”按这种“或云”(说者也未敢肯定)的解释,“锦瑟”既是令狐楚之妾的名字,那此诗也就是作者李商隐为怀念自己原先主人家一个姬妾的风流之作,那么此诗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传达才子佳人风花雪月之情的作品了。这样一来,李商隐成了其主人令狐楚家一个姬妾的恋人,那李商隐无疑也就成了风流浪子了。而少年李商隐与这位高年的主人令狐楚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也就说不清楚了。难怪新旧唐书上说他“无行”等等,难怪南宋张戒

3、岁寒堂诗话(卷上)说:“唐李义山乃邪思之尤者”。明王世祯全唐诗说骂李商隐:“义山浪子”。清代黄子云野鸿诗的中说:“如义山者,谓之为三百篇之罪人可也!”但骂的自管破口骂,说的自管信口说,议的自管尽情议,而倘或再进一步去推敲,却不免破绽重重。例如骂他“无行”、“浪子”的,却未举出一个确凿可靠的具体例证(除了人云亦云捕风捉影无中生有之事外)。说他 “邪思之尤者”,自然是出于一种陈腐的封建理学卫道士观念,这种观念在当时、在今天,都是反动的。而唐诗纪事中的“或云”到底是谁说的?有无可考史料依据?都没有。只不过瞎说而已。像这样以浅薄的无根之说为据来释诗,自然是经不起考验的,也是不足取的。第二种说法:宋人黄

4、朝英湘素杂记中说锦瑟,“山谷道人读此诗殊不晓其意,后以问东坡,东坡云:此出古今乐志,其弦五十,其柱如之,其声也适怨清和。案李诗庄生晓梦迷蝴蝶适也,望帝春心托杜鹃怨也,沧海月明珠有泪清也,蓝田日暖玉生烟和也。一篇之中,曲尽其意。史称其瑰迈奇古,信然。刘贡父诗话以谓锦瑟乃当时贵人爱姬之名,义山因以寓意,非也。”这是说“锦瑟”并不是一个女子的名字,而是描写古瑟乐演奏过程的几种情状。中间二联四句分别描写了奏瑟乐时“适、怨、清、和”四种意境。这似乎为李商隐伸了点冤。据此,此诗不过描写奏瑟过程而已,只不过诗人感瑟乐生动感人而作此诗吧。但细细一推敲,仍有问题:(1)只有奏瑟乐者技艺高超,才能奏出瑟乐的几种情

5、状或氛围;只有欣赏者特别入神,鉴赏水平特别高,才能赏出这几种意境。可是开头出现的“无端”一词,与欣赏者的入神之状却有点矛盾。(2)结尾处点明“追忆”,为什么一追忆往昔的瑟乐之情,就会使人“惘然”了呢?莫非他与奏瑟者或者与瑟乐别有一番难了之情?这些都无法解释。故这种说法只不过是一种假托名人的无稽之谈;甚或是有意拿历史名人苏轼、黄庭坚等人来开涮呢!而闻者议者却把这开玩笑的话当真了?第三种说法:锦瑟是情诗。清人胡震亨唐音癸笺中曾说:“以锦瑟为真瑟者痴。以为令狐楚有青衣,以为商隐庄事主狎綯,必綯青衣,亦痴(笔者按:綯指令狐楚之子令狐綯)。商隐诗借诗中两字为题者尽多,不独锦瑟。”纪昀则认为此诗乃并非实指

6、的失恋诗。他说这诗是“别有所欢,中有所限,故追忆之而作。”上世纪三十年代苏雪林为了猎奇,在考证李商隐爱情诗时还“考证”出一些荒唐离奇的三角恋爱风月故事。只不过连学富五车、遍搜典籍的纪昀都无法考证出来的东西,不知怎么竟在偶然间被这搜奇猎趣的女先生一下子便“考证”了出来?不过这种毫无真凭实据的“考证”,除了荒唐可笑之外,其它的价值恐怕就没有什么了吧?第四种说法:今人叶葱奇先生在李商隐诗集疏注中,认为此诗是“客中思家之作”,并说是“商隐失去桂管幕职,漂泊巴蜀,留滞荆门时期的作品。”叶说“首句乃慨叹衣食所迫,无由欢聚。无端犹无因,无由瑟本五十弦,破折为二十五弦,即无由聚合之意。次句想到少年时的种种欢乐

7、。三句紧接次句,说晓梦迷离中,俨然还和家人欢聚在一起。四句说春来的情思惟有寄托在吟咏上因为杜鹃的啼声是不如归去,所以用来表示思归。五六二句月明、日暖显然都是烘托欢乐气氛的。鲛人泣而成珠,即月明而珠生指生子而言。六句则指闺房的欢乐即玉暖香温之意。结二句紧接五六二句,说此种欢情回想起来固然可以慰藉客怀,但是欢聚之间时便已经常常感到,迫于生计,终将远离,而不禁相对惘惘了。”这些解释有些地方未免有点牵强附会,有的地方则恐怕失了原意了吧?(详见后文自明)第五种说法: 锦瑟是悼亡诗。清人厉鹗、朱鹤龄、姚培谦、冯浩、朱彝尊、毕沅、孟森等,都采此说。如朱彝尊说:“此悼亡诗也。意亡者弹此,故睹物思人,因而托物起

8、兴也。瑟本有二十五弦,弦断而为五十弦矣。故曰无端也。取断弦之意也。一弦一柱而接思华年,二十五岁而殁也。蝴蝶,杜鹃,言已化去也。珠有泪,哭之也;玉生烟,已葬也。犹言埋香瘗玉也。此情岂待今日追忆乎?是当时生存之日已常忧其至此而歌为之惘然,必其婉弱多病,故云然。”(见李义山诗集辑评)喻守真唐诗三百首详析亦采此说。但叶葱奇先生在李商隐诗集疏注中曾指出,宋明以前并不以“断弦”喻丧偶。此说中有些地方可取,而有些解释似乎仍不够确切。第六种说法:清人何焯、汪师韩、薛雪等,都认为锦瑟是“自伤之词”。何焯云:“此篇乃自伤之词。骚人所谓美人迟暮也。庄生句,言付之梦寐;望帝句,言付之来世。沧海、蓝田,言埋而不得自现;

9、月明、日暖,则时清而独为不遇之人,尤可悲也。”(李义山诗集辑评)汪师韩曰:“锦瑟乃是以古瑟自况。世所用者,二十五弦之瑟,而此乃五十弦之古制,不为时尚,成此才学,有此文章,即己亦不解其故,故曰无端。犹言无谓也。自顾头颅老大,一弦一柱,盖已半百之年矣。晓梦喻少年时事。义山早负才名,登第入仕,都如一梦。春心者,壮心也。壮志消歇,如望帝之化杜鹃,已成隔世。珠玉皆宝华,珠在沧海,则有遗珠之叹,惟见月照而泪。生烟者,玉之精气。玉虽不为人采,而日中之精气,自在蓝田。”(诗学纂闻)薛雪说:“此是一副不遇血泪,双手掬出,何尝是艳作?”(一瓢诗话)此说有的解释很有道理。第七种说法:有的人认为锦瑟是政治诗。清人陈仲

10、勉、张采田等,今人有很多研究李商隐的人,如吴调公、刘学锴、余恕诚等,均采此说。岑仲勉说:“余颇疑此诗是伤唐室之残破,与恋爱无关。好问(按指元好问)金之遗民,宜其特取此诗以立说也。”(隋唐史卷下)张采田则具体地认为:“首句谓行年无端将近五十。庄生晓梦,状时局之变迁;望帝春心,叹文章之空托。而悼亡斥外之痛,皆于言外包之。沧海、蓝田二句,则为卫公(按指李德裕)毅魄久已与珠海同枯,令狐相业方且如玉田不冷。结言此种遭际,思之真为可痛,而当日则为人颠倒,实惘然如坠五里雾中耳,所谓一弦一柱思华年也,隐然为一部诗集作解。”(玉溪生年谱会笺)吴调公先生李商隐研究中说:“锦瑟是诗人生平回顾的小结。他用艺术的语言概

11、括地反映了毕生的坎坷,表现了他对那一个破坏自己理想的恶浊环境的愤懑和感触。”“根据我的浅见,锦瑟是富有政治寄托的自伤之词。”“因为它是诗人饱历仕路风波后的回顾。”刘学锴、余恕诚在李商隐中说:“其实,诗的首联以锦瑟起兴而接以思华年,已明言本篇是追忆华年往事之作。何焯、汪师韩、张采田等解此诗为自伤身世遭遇的作品,是基本可信的。庄生句用庄周梦蝶事,说自己一生就像做了一场短暂的幻梦一样,抱负成虚,遭遇坎坷,回想起来感到迷惘不已;含意与顾我有怀同大梦,怜我秋斋梦蝴蝶,神女生涯原是梦等句均相近。望帝句用杜宇失国身死、魂化杜鹃事,表明自己的伤时忧世之感、身世沉沦之痛都只能托之于哀思缠绵的诗歌。沧海句以沧海遗

12、珠,比喻自己才能不为世用;蓝田句以美玉沉埋而烟辉升腾暗示自己虽被埋没不用而文华词彩则显露于世,亦即声名佳句在,身世玉琴张之意。结联说,上述情事岂待今日追忆时才不胜惘然呢,就在事情发生的当时即早已感到怅惘迷茫了。这首诗可能作于晚年,可以看作他对一生遭遇的艺术概括。回顾不幸的身世遭遇,诗人的心境是很悲愤悒郁的,但他对自己悲剧遭遇的根源并不认识,这正是诗中笼罩着一层悲凉迷惘之雾的原因。”一首锦瑟诗,千百年来解说者如此纷纭,难怪古来就有“一篇锦瑟解人难”的说法了。元人元好问曾评锦瑟诗说:“望帝春心托杜鹃,佳人锦瑟怨华年。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论诗三十首)元好问在论诗中评价了李商隐诗的独到

13、之处,也指出了此诗和西昆体诗的共同缺点:李商隐此诗中用典多,为追求词藻的婉丽却把要表达的意思蓄藏得晦涩难明了。笔者以为上述第六、第七种说法较为可取。尤其是第六种说法,认为此诗“乃自伤之词”的观点较为妥当。笔者以为,此诗既是悼亡诗,又是“自伤之词”。但对诗句的具体解释则有的地方略有不同。兹将有关理解略述如下:此诗很可能作于作者妻子王氏久亡之后,是作者晚年的“自伤之词”。首联两句,可能是由于偶然间闻瑟之音,而勾起了对亡故妻子的深情怀念,仿佛见到了妻子王氏当年的奏瑟之情,流露出自己对妻子生离死别的无限伤感。这种引起诗人伤感的瑟乐之声,几近于当年王氏的奏瑟之情,故使人倍感伤情。所以这里用“无端”一词,

14、很贴切而真实细腻地表现了诗人闻乐生悲的那种感伤之情。至于瑟到底是五十弦还是二十五弦的问题,其实不必争论。因为二十三弦、二十五弦、五十弦或其它数目弦柱的瑟,在当时均有可能存在。就像今日市场上口琴簧舌音孔有不同、手风琴的音键也有不同一样。“五十弦”并非实指,诗中只不过借有关弦数以指所闻见之瑟乐而已。诗人七月二十八日夜与王郑二秀才听雨梦后作诗说:“逡巡又过湘灵雨,雨打湘灵五十弦。”“五十弦”,即瑟,也指乐器,泛指音乐。“雨打湘灵五十弦”是指雨声像天上神人所奏瑟乐一样铮然作响。“一弦一柱”也是指瑟乐所奏时引人伤感的每一个音符、每一种意境,换言之,即所闻令人倍感伤情之音乐。“华年”是指作者年轻时期,自己

15、曾对前途充满奇丽的幻想。颔联两句:“庄生”句,是指作者年轻时期的美丽理想。作者在其诗文中曾多处以“庄生”自比,多处用到庄周梦蝶的典故。如“怜我秋斋梦蝴蝶”(偶成转韵七十二句赠四同舍),等等。“梦蝶”出自庄子齐物论:“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俄而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诗中借指少年时期奇瑰美丽的幻想。“望帝”句则指理想的彻底破灭。据华阳国志:“周失纲纪,蜀侯蚕丛称王。后有王曰杜宇,教民务农,一号杜主。七国称王,杜宇称帝,号曰望帝,更名蒲卑。会有水灾,其相开明决玉垒山以除水害,帝遂委以政事,禅位于开明。帝升西山隐焉。时适二月,子鹃鸟鸣,故蜀人悲子鹃鸟鸣也。”又蜀记:“昔人有姓杜名宇,王蜀,号曰望帝。宇死,俗说云宇化为子规。子规,鸟鸣也。蜀人闻子规鸣,皆曰望帝也。”估计唐朝时代民间广泛流传望帝化鹃的故事,故唐人诗中写到杜鹃时往往带有一种悲剧色彩。李白蜀道难:“又闻子规啼月夜,愁空山。”白居易琵琶行:“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李群玉黄陵庙:“月落山深哭杜鹃。”而值得一提的是诗人自己诗中写到的杜鹃。如井络:“堪叹故君成杜宇。”又哀筝:“湘波无限泪,蜀魂有余冤。”井泥四十韵:“蜀王有遗魂,今在林中啼。”蜀国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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