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午和战之争再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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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甲午和战之争再探讨.txt37真诚是美酒,年份越久越醇香浓烈;真诚是焰火,在高处绽放才愈显美丽;真诚是鲜花,送之于人,手有余香。戚其章:甲午和战之争再探讨发信站: 水木社区 (Mon Nov 5 20:17:24 2007), 站内和战之争,是甲午战争期间朝野共同关注的问题之一,因为它直接关系到清政府的对日战略决策的确定,与甲午战争的最后胜败关系至大。对此,历来多有论列和评说。然前此的研究存在很大不足之处,即一般皆着眼于帝后党争,并视和战之争与帝后党争为一回事。其实,甲午和战之争的情况相当复杂,远不是帝后党争所能涵盖得了的,有必要再做进一步的探讨。 一 甲午和战之争与帝后党争的关系甲午和战之争

2、与帝后党争是一种什么关系?范文澜先生在中国近代史一书中写道:“中日战争与清政府帝后党争有密切关系。帝党主战,要在战争中削弱后党;后党主和,要保存自己的实力。两党借和战争夺权利,随着军事的惨败,后党在政争中反取得胜利。”(1)照此说法,帝党主战,后党主和,甲午战争不啻一部帝后党争史。这一观点长期为学术界所接受,笔者亦曾信之不疑。但进一步的考察表明,此论殊难自圆其说,还是需要重新考虑的。甲午和战之争的发生要早于帝后党争,二者并不是同步的。早在甲午战争爆发前的一个多月,清政府内部的和战分野已经开始显现出来。先是在6月中旬,日本已经派大军进入朝鲜,兵力远在中国之上,占有绝对优势。于是,便提出各种借口赖

3、在朝鲜不走,以伺机挑起对中国的战争。当时,清朝驻外官员看得比较清楚,建议速调兵力,加强战备。如驻日公使汪凤藻致电李鸿章,指出日本现在朝“布置若备大敌”,我“似宜厚集兵力,隐伐其谋”。李复电不以为然:“日性浮动,若我再添兵厚集,适启其狡逞之谋。因拟必战,殊非伐谋上计。”(2)驻朝总理交涉通商事宜袁世凯与王凤藻同见,亦致电李鸿章,提出:“似应先调南洋水师迅速严备,续备陆兵。”(3)李仍置之不理,声称:“倭兵分驻汉(城)、仁(川),已占先着。我多兵逼处,易生事;远扎,则兵多少等耳。我再多调,倭亦必添调,将作何收场耶?今但备而不发,续看事势再定。”(4)汪、袁认为,朝鲜形势一触即发,日本有备而来,必求

4、一逞,我必须早为战备;李则认为,“拟必战”是为过虑,以避免“生事”为要,力求保全和局。此时,和战的分野已经很清楚了。但这种上官与下属之间在和战问题上的意见分歧,与帝后党争是完全无涉的。李鸿章之所以认为和局可保,反对“厚集兵力”,是因为他相信“两国交涉全论理之曲直,非恃强所能了事”,故坚持主张“静守勿动”。(5)就是说,将弭止衅端寄希望于外交上的折冲樽俎。其实,这也是当时枢府内部的主流观点,幻想依赖列强从中调解,“始则假俄人为箝制,继则恃英人为调停”。(6)但这样保全和局,既不加强战备,从军事上争取主动,又不能及时撤军,从政治上争取主动,而是迁延不决,一相情愿地企盼列强调停,到头来只能是空盼一场

5、。到7月14日,日本终于露出狰狞嘴脸,由其驻华公使小村寿太郎致送总理衙门一份照会,诬称中国“有意滋事”,并威胁说:“嗣后因此即有不测之变,我政府不任其责。”(7)这就是日本外务大臣陆奥宗光所谓的“第二次绝交书”。(8)日本政府倒打一耙,预将挑起战端的责任推给中国,引起了朝野的极大愤慨。其实,早在日本发出“第二次绝交书”之前,有些官员已经觉察到日本包藏祸心,主张在军事上早为之备,采取主动。如御史张仲炘提出,“惟有速行决战”,以“夺日本骄矜之气”,“今既饬李鸿章为先发制人之举,仍当别练一军为绸缪之计”。(9)侍读学士文廷式建议:“应请旨饬下北洋,无论旧练新募,速调万人,或由海道以迫汉川,或行陆路以

6、趋王京,务使力足以敌。”(10)光绪赞同此见,因有密寄李鸿章上谕称:“倭人以重兵胁制朝鲜,虽与商议撤兵,久未就绪,和议恐不足恃,亟应速筹战备,以杜狡谋。前经迭谕李鸿章先事预筹,毋致落人后著。现在事机紧迫,著李鸿章速为筹备,先派一军由陆路前往边境驻扎,以待进发。”(11)如今“第二次绝交书”的到来,自然会促使主战空气趋于高涨。7月15日,即日本送致“第二次绝交书”的第二天,光绪特颁谕旨,命户部尚书翁同龢、礼部尚书李鸿藻,与军机大臣和总理各国事务大臣会商对日方针问题。光绪特命翁、李参加枢府会议,欲推动主战方针也。叶昌炽缘督庐日记钞称:“闻枢府把持,藩篱甚固,翁、李两公特派会议。”(12)便透露了此

7、中的消息。16日,枢府会议,翁、李皆主张增派部队,先调东三省及旅顺驻军速赴朝鲜,而庆亲王奕匡力 等持观望态度,因此议无所决。军机大臣以此入奏,光绪十分不满。据翁同龢日记称:“是日军机见起,上意一力主战,并传懿旨亦主战。”又谓:“(光绪)传知翁同龢、李鸿藻,上次办理失当,此番须整顿。”(13)又于当天电寄李鸿章一道严旨:“现在倭韩情事已将决裂,如势不可挽,朝廷一意主战。著懔遵前旨,将布置进兵一切事宜迅筹复奏。若顾虑不前,徒事延宕,驯致贻误军机,定惟该大臣是问!”(14)翌日在上书房,翁同龢奏昨日事,光绪谓“添兵仍准讲解”。但有一个条件,:“撤兵可讲,不撤不讲。”就是说,虽然决定增派兵力,仍不放弃

8、外交的努力,以争取不战而和的机会,前提是日本同意撤兵。随后,光绪又私下告诉翁:“皇太后谕不准有示弱语。”(15)可知光绪主战是得到了慈禧的首肯的。正由于此,在朝廷内部,对和战问题的认识似乎取得了共识。津海关道盛宣怀电复湖广总督张之洞称:“上主战,派翁、李会议,内外尚合拍。”(16)即指此也。两天后,即7月18日,枢府诸臣始复奏会议的结果,一方面称:“倭以重兵驻韩,日久未撤,和商迄无成议,不得不速筹战事,此乃一定之法。”另方面,又讲了四层意思:(一)“如倭人果有悔祸之心,情愿就商,但使无碍大局,仍可予以转圜。此亦不战而屈人之术也。”(二)“刻下各国皆愿调停,而英人尤为著力,我若遽行拒绝,恐英将暗

9、助倭人,资以船械,势焰益张。”(三)“兵端一起,久暂难定。中国沿海地势辽阔,乘虚肆扰,防不胜防。又当经费支绌之时,筹款殊难为继。此皆不可不虑者也。”(四)“现察倭人之意,以整理朝鲜内治、保其土地为主,只以中国允其商议不甚切实,但催令先行撤兵,是以未能就范。此时既派大兵前往与之相持,亦可不必催令撤兵。”(17)此奏实是中枢内部和战两派妥协的产物,虽决定采取和商与进兵并行,却是以和商为主,盖与会的多数王大臣尚幻想日本“有悔祸之心”也。此奏显然与光绪“撤兵可讲,不撤不讲”的意思相悖,但光绪没有表示不悦,只谕催李鸿章“速筹战事”(18),其主战之意可知。当时,许多主战的官员对枢府会议的复奏不满,如给事

10、中余联沅奏称:“当此之时,能守而后可以言战,能战而后可以言和。计必出于万全,事勿持夫两可。”(19)“两可”者,系批评复奏首鼠两端,和战两歧也。翰林院编修曾广钧更条陈统筹全局集中全力击败日本方略,提出:“中国可以乘此机会,一意主战,以必灭日本为成算,以一劳永逸为至计,以久大之量运之,虽三年克之不以为缓,以中国全力赴之,虽竭内地之人民财赋不以为惫,然后大功可收,全局可固。”(20)其他坚持主战的官员尚多,毋需一一具引。与此同时,李鸿章则一直同日本驻天津领事荒川已次保持秘密接触,还准备派特使赴日,与日相伊藤博文商谈和解办法。日本政府也表示不反对李的特使访日。(21)这是丰岛海战爆发前两三天的事情。

11、李派特使赴日就有消弭战端之法吗?原来其法就是赂日。据李氏幕下的吴汝纶复陈右铭书称:“倭事初起,廷议欲决一战,李相一意主和,中外判若水火之不相入。当时倭人索六百万,李相允二百万,后增至三百万,而内意不许。”(22)可知李派特使赴日不过是想在赂银的数量上讨价还价而已。所以,中枢内部和战两派的暂时妥协,并不表示在清政府内部和战之争已经偃旗息鼓了,而这时的和战之争也不能说就是帝后党争。以上情况表明,在甲午战争爆发前的一个多月内,由于日本在朝鲜屡次挑起事端,以伺机发动大规模的侵华战争,因此清政府内部出现了主战与和战两种主张的争论。光绪是主战的,而慈禧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也作出一种主战的姿态,所以,将当时

12、的和战之争和帝后党争看成一回事,也是没有根据的。还应该看到,帝后党争是发生于战争爆发以后。从此时起,和战之争开始成为帝后党争的主要斗争形式。迄于年底,这场斗争终以帝党的屈服而告一段落。值得注意的是,虽然如此,但和战之争还在继续,而且随着清政府推行乞和方针和马关条约的签订,这一斗争逐步发展到它的高潮。所有这些,足以说明,不能说主战的就是帝党,主和的就是后党,和战之争只是在一定时间内成为帝后两党之间的斗争形式,将和战之争与帝后党争完全联系在一起是不符合历史事实的。二 慈禧对和战态度的变化与帝后党争甲午战争期间帝后党争的发生和发展,其整个过程都与慈禧对和战态度的变化大有关系。必须看到,对于当时的中日

13、力量对比及敌我态势,慈禧并不真正了解,所以对日本挑起战争的决心也缺乏清醒的估计,甚至有轻视之心。不仅战前她表示对日本的挑衅不准示弱,而且战争爆发以后,她仍然对前敌的抗战作出积极支持的态度。成欢之战后,直隶提督叶志超部败退北撤,自请严处,慈禧则传懿旨“加恩著赏给该军将士二万两,以示鼓励戎行至意”。光绪也按慈禧的意思,以叶志超“卒能以少击众,全师而出,虽有伤亡,功过足以相抵”,其“所请严议之处,著加恩宽免”。及叶到达平壤后,慈禧又赏给叶白玉翎管等“以示优异”。还因叶部“进驻平壤,各军将士冒暑遄征,备尝艰苦,恐因水土不服,致生疾病,深宫轸念殊殷”,特发去平安丹40匣“颁给各军将士以示体恤”。(23)

14、但随着前敌的坏消息不断传来,慈禧的态度也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帝后党争悄然开始了。从甲午战争期间帝后党争的发展过程看,大致可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从7月28日到9月16日,是帝后两党初步较量的阶段。这次较量是围绕着枢臣与疆臣的重要人事去留问题而展开的。先是7月25日丰岛海战发生,两天后的27日军机处接到消息。是日,翁同龢记道:“樵野(张荫桓)信,言我兵船在牙山口外被击败退。”(24)这虽是一个坏消息,但也有令枢府衮衮诸公感到兴奋之处。因为日本击沉的高升号船是英国船,英国必不肯善罢甘休。李鸿章即电总理衙门称:“高升系怡和商船,租与我用,上挂英旗,日敢无故击沉,英人必不答应。”(25)此其一。与

15、此同时,又据传牙山陆上开战,“倭兵三千死一千余,我兵伤亡百余,倭兵已往北退”(26),我获大胜。尽管后来证明这只是讹传,但当时并无人对此表示怀疑。此其二。何况据英国驻华公使欧格訥(NichoLas R.OConor)亲言,英国政府“将合五国(英、德、法、美、俄)勒令(日本)撤兵”,并称“失此机会可惜”。连翁同龢也认为欧使“其言确凿可凭”(27),其他枢府诸臣自然不能不信。此其三。基于上述情况,在军机处内部,无论原先是主和还是主战,皆信心大增,会奏称:“现据李鸿章电报,倭兵已在牙山击我兵船,并击沉英船一只,狂悖已极,万难姑容。且衅自彼开,各国共晓,从此决战,尤属理直气壮。”(28)就是说,决定要对日宣战了。但是,慈禧老谋深算,虽此时不动声色,却紧抓住最高权力惟恐失去掌控。自1884年“甲申易枢”,奕訢、翁同龢、李鸿藻等一并罢黜,而易以礼亲王世铎、孙毓汶等,皆慈禧的阿附者。首席军机大臣世铎身居高位,尸位素餐,“性耽安逸,每日入直最晚,散直最早”,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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