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目答问看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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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书目答问看张之洞的教育思想许伯卿内容提要书目答问,作为清末版本目录学名著,一直受到学术界的高 度重视和深入研究,但却很少有人从教育思想的角度,认真审读这部著述。本文 从张之洞的教育思想入手,结合近代中国特定的历史文化背景,对该书进行研究 书目答问绝不只是一份备考应试的书单。关键词张之洞,书目答问,教育思想作为清末版本目录学名著,书目答问一直受到学术界的高度重视和深入 研究;但却很少有人从教育思想的角度,认真审读这部著述。本文试图从张之洞 的教育思想入手,结合近代中国特定的历史文化背景,对该书另作一番初步的探 讨,以期引起同仁的注意。书目答问是光绪元年(1875)张之洞在四川学政任内,所编撰的

2、一部供 本省初学者阅读的普及性读物,他声称是在2200余种古今著述中,“分类以求”“举二千余部”,为广大童生开出一部书单,很是花了一番功夫;然而,在同是 光绪元年所写的輶轩语一书中,张之洞却“指示”,读一遍四库全书总目 提要(以下简称四库提要),“即略知学问门径矣”。既然如此,他为什 么又要另开书单,别指“门径”呢?这是疑问之一。张之洞自嘲书目答问“可 作公牍观,不可作著述观”,并在该书例略开头就写有“此编为告语童生而 设,非是著述”的话;可是,就在书目答问编成后的第二年即光绪二年(1876), 张之洞在给朋友、后来的内兄王懿荣的信中,却这样写道:“其去取分类及偶加 记注,颇有深意,非仅开一书

3、单也。”既然仅是书单、仅是公牍,“不可作著述 观”,又为何说一勾一抹都“颇有深意”?这是疑问之二。两个疑问,核心只有 一个,那就是:书目答问到底是怎样的一部书,这份书单到底有没有“深意”?孟子万章有言:“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知其 人必先论其世。还是让我们首先从张之洞本人入手来细究吧。张之洞(1837-1909)直隶(今河北)南皮人,字孝达,号香涛,又号香严, 晚年号抱冰老人,谥文襄。后人将其著述集为张文襄公全集229卷,輶轩 语、书目答问、劝学篇、抱经堂弟子记等书及各种奏议文书均收 录其中。在40余年的仕宦生涯中,张之洞几乎一直没有中断过教育实践活动。 以中法战争和戊戌变法

4、为界,张之洞一生的教育活动,大致可以分为3个时期: 中法战争以前,张之洞担任湖北、四川学政和山西巡抚,创办过湖北经心书院、 四川尊经书院和山西令德书院,这是早期;中法战争后,张之洞逐步转变为洋务 派,担任两广总督和湖广总督,先后在广东、湖北创办了一系列洋务学堂,教育 的范围进一步扩大,这是中期;戊戌变法失败后,任军机大臣,主管学部,总揽 全国教育大权,率先对书院实行改革,兴办各式各类新式学堂,同时大量派遣留 学生,并参与了定学制、废科举的重大教育活动,这是后期。纵观张之洞的生平思想,他更多是作为一个教育家而存在的。内忧外患的清 王朝,使他充分认识到教育的地位和作用。“人皆知外洋各国之强由于兵,

5、而不 知外洋之强由于学”(抱经堂弟子记第4页);“国势之强由于人,人材之 成出于学”(创设储才学堂折,全集奏议40); “今日中国欲转贫弱 富强,舍学校更无下手处”(筹定学堂规模次第兴办折,全集奏议57)。 现实需要迫使张之洞走上教育兴国的道路。作为一个自觉肩负历史重任的教育 家,张之洞为初学者所编撰的书目答问,理应不只是一份备考应试的书单。由于时代和阶级的局限性,张之洞当然不可能认识到中国落后的根本原因在 于腐朽的封建专制制度;恰恰相反,他重视人才的培养和选拔,致力于兴学办教 活动,正是为了维护和加强封建专制统治,忠君卫道是他教育活动的轴心。这是 形成他“中学为体,西学为用”教育思想的根本原

6、因。写于1898年“戊戌变法” 前的劝学篇一书,可说是这种思想的集中体现。该书内篇九篇,讲中学;外 篇十五篇,讲西学。认为“内篇务本,以正人心;外篇务通,以开风气”,“中 学治身心,西学应世事”。“四书、五经、中国史事、政书、地图为旧学,西政、 西艺、西史为新学。旧学为体,新学为用,不使偏废”。总之,张之洞认为,中 国传统儒家思想是安邦治国的根本,是国民的信仰,是精神上帝,动摇不得;而 对于西方政治制度、科学技术、历史文化,只能拿来作为工具,不可成为精神信 仰;两者的共同目的,就是安定国民、抵御外侮,维护清王朝的统治。所以他对 传统文化遗产,采取总体坚决维护、局部具体调整的原则,进行整理。张之

7、洞不 知道,这种思想其实是个悖论,因为他要维护的正是历史必将抛弃的。从某种意 义上说,书目答问正是这种困境和矛盾的产物。所以,书目答问并不仅仅是一个书单,而是体现张之洞教育思想的严谨 的学术著作。只是与劝学篇相比,书目答问的思想表达,显得非常曲折、 隐晦;劝学篇是直接说理,而书目答问却是通过材料的垒砌间接表明观 点。这也许是由于张之洞当时只是一省的学政,还不具备大声鼓吹的地位和影响。乾隆三十七年(1772),清政府着手编撰四库全书,共收图书3503种, 79330卷,分经、史、子、集四部,历10年始成,成为有清一代最大的文化盛 事;乾隆四十七年(1782),复撰四库提要200卷,以经、史、子、

8、集为纲, 更分类属,对每本书都摘举要点、考辨源流得失,遂成为当时学习传统文化最权 威的入门书。但随着时代的发展,这样的教材已明显不适应时代的需要,一些学 者对其分类取舍开始表示不满。到张之洞,则更进了一步。但他又不能明确表明 自己的态度,所以他在编撰书目答问时说:“兹乃随后记录,欲使初学者便 于翻检,非若藏书家编次目录,故不尽用前人书目体例。”强调自己编书的对象 是“初学者”,而不是“藏书家”,由此取得某种自由度,可对传统的分类和取 舍实行改造。正是这些变更和改造,透露了张之洞作为一个教育家的良苦用心。先看经部。对于经部,张之洞的收录标准是“学有家法、实事求是者”(见例略)。四库提要原分十类,

9、先五经,后四书,附小学,在编纂形式上 仍体现着中世纪后期的信仰体系。书目答问却将它拆散,重分三类。除“小 学”类目依旧,凡清政府列祖列宗颁定的官方教本,统称“正经正注”;凡清代 汉学家或汉、宋兼采者,重作整理诠释的古典经解及其校本,则统称“列朝经注 经说经本考证”,题注还申明“空言臆说、学无家法者不录”。这一调整,受害 最大的是宋学即宋儒理学系统的“四书学”,它作为中世纪晚期信仰体系的理论 根基,在占据官方教育舞台中心地位700年后,除朱熹本人的几本小书外,那些 阐发圣贤义理的一大堆宋学著作,几乎全被作为空话的样板,驱逐出书目答问。张之洞虽然在輶轩语中说,“为学忌分门户”,“性恶闻人诋宋学,亦

10、 恶闻人诋汉学”;但通观全书,张之洞推尊汉学、排击宋学的隐衷时有流露。而 最明显的例子,莫过于对邵懿辰(1810-1861)的处理。邵氏虽名为经学家,实 则专用李光地、方苞的理学见解,排击乾嘉汉学,所以书目答问通篇不提邵 氏著作,就连书后所附国朝著述诸家姓名略亦漏举邵氏;以邵氏当时的声望, 是不应该被遗忘的。与经部相关的,再如子部。四库提要首列“儒家类”,所收大半是宋元 明三代道学家的“语录”;书目答问却把它降为二类,而新增“周秦诸子” 居首。张之洞的这种做法固然反映了 “周秦诸子”研究在清代成为显学的现状和 风气,但否定西汉以来“独尊儒术”的传统,无疑反映了对儒家正统地位和传统 信仰体系的某

11、种怀疑。再往下看他所分三子目,居首的也是两汉至明清的“议论 经济之属”,所选诸书亦有批评正统学说的取向;“理学之属专书”又屈居二等, 并说明是“举其博通、不腐陋者”,只取周程张朱陆王等代表人物的十几种书, 其他“语录”扫荡殆尽,言下之意,凡不入选者,皆偏狭、腐陋也;相反,“儒 家类考订之属”,却以它们“为读一切经史子集之羽翼”作理由,详细罗列,而 其中大半是清人的考据著作。因为在张之洞看来,迂阔、腐陋的程朱理学于强国 固本并无多大帮助。关于集部,也有两点值得注意:一、全然不见宋元以来小说、戏曲的踪影; 二、与第一点相应,对于“国朝人”的别集,其选择标准竟是“举其说理纪事、 考证经史者”,诗文只

12、有“最著数家”方可入选。由此可见张之洞蔑视、排斥文 学,尤其是俗文学的用心和行动。这也难怪,因为在张之洞看来,文学,特别是 小说和戏曲,就是他所言“无用者、空疏者、偏僻者、淆杂者”的典型,于维护 道统、矫正世风,最为有害。在翻阅书目答问的过程中,我们很快又获得一个新的发现,那就是在经、 史、子、集四类图书中,清人著作占了相当大的比重。张之洞不厌其详地列举清 代学术成果,尤其是清中叶汉学家的经史诸子研究,称赏它们“实事求是”、“有 用”。似乎还嫌不够,他甚至在卷末开出了一份国朝著述诸家姓名略,说是 为解诸生求师之苦,急中生智,遂用这个编目代替。张之洞为什么对“国朝著述 诸家”如此推崇呢?他的“深

13、意”何在?且看他在姓名略小序里写下的这一 段话:“由小学入经学者,其经学可信;由经学入史学者,其史学可信;由经学 入理学者,其理学可信;以经学、史学兼词章者,其词章有用;以经学、史学兼 经济者,其经济成就大。”以上5种人是张之洞眼中的人才。张之洞认为,经学 是一切学问和事业的核心与基础;而乾嘉诸人,即所谓“由小学入经学”,由经 学入史学、理学、经济者,正是他理想中的精英。可见,张之洞的教育思想,在 根本上仍没超越汉代就有的“通经致用”模式。这就是在书目答问中,为什 么经学成了最大的一个门类。张之洞虽然不断嘲笑宋学的“腐陋”,但他自己迂 腐和保守的本性亦暴露无遗;他挥出的拳头,最后也砸到了自己脸

14、上。但是,历史的陶轮在飞速旋转;谁跟不上速度,谁就会被离心力抛出舞台。 张之洞对新事物也身不由己地予以关注,并试图使之成为巩固本阶级利益的有效 工具。所以他在书目答问中,也不忘介绍一些新知识、新书目。如在史部“地 理”子目中,介绍新译的海塘辑要、地理备考、海道图说等书;在 子部“兵家”子目最末,介绍上海制造局新译的“西洋兵书五种”;在子部“天 文算法”子目中,除收录明清之际西方传教士来华所著译的一些天文算法书外, 还收录了新的几何原本、数学启蒙、代数术等书;在书后别录 为童生所开列的四类读物中,前三类都属于揣摩制艺、学习考订的入门书,第四 类是“童蒙幼学各书”,列举了六种初级启蒙读物,却特别说

15、明“上海新刻三 才略最佳,不惟童蒙,凡学人皆不可不一览。”这部由湖南湘乡人蒋德钧所编 的西学入门书,内容为天文学、世界地理与世界历史的常识。可见张家洞教育思 想开放的一面。恩格斯说:“传统是一种巨大的阻力,是历史的惰性力。”通过对书目答问一书的分析,不难看出,身处近代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里的人物,常带 有转型期和过渡期明显的矛盾性、复杂性。正如梁启超曾自我分析的那样:“保 守性与进取性常交战于胸中,随感情而发,所以往往自相矛盾。” “先人之新, 后人之旧”,作为一个自觉和自为的教育家,张之洞一生都在新旧之间摇摆、调 和,表现出双重性格的复杂性。他一方面肩负着传统的重压,另一方面又不得不 在新

16、时代的门槛外探头张望;他对新世界、新事物缺乏信心和把握,所以他宁愿 采取保守的办法,在抱牢传统的前提下,腾手摸索变幻的世界。他之所以不敢采 取激进的革命手段,根本原因在于他自己也是现成社会中最大利益的拥有者,自 身就是革命的对象;所以,折中调和、逐步改良,是他最得心应手的“门径”。 这就是书目答问对传统文化总体维护、局部变革的深刻背景。“之洞深深”, 看似成于人,实则由于时。阿拉伯谚语说:“与其说人如其父,不如说人酷似其 时代。”信然!书目答问使我对学术又多了一层理解和感悟,那就是任何一本学术著作 都不会孤立于时代和社会之外,“纯学术”的东西是不存在的一一除非它还算不 上学术一一因为它“学而不术”,每一部学术著作都散发着精神的芬芳和时代的 气息。法国史学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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