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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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只是当时已惘然 我希望所有人内心虔诚,虔诚生活,虔诚爱人,所以写了凉薄少年郎这个故事。想警醒大家,一定要珍惜已经拥有的美好,不要像凉薄少年郎一样,错失所爱才追悔不及 壹 阿爹在边关六年,守边境和睦,四境之国皆俯首称臣。西域最大的藩国西凉也在最近递了求和书。贡品中有一串千年的菩提珠子,皇贵妃当着满殿女眷的面赏给了我。我很开心,但是又有些不开心,因为苏暮又没有来参加每月例行的宫宴。我在回去的路上掰着指头数了数,这已经是第三回了。也就是说,我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见过苏暮了,我很想他。 四个月之前我得了一场病,无缘无故地半夜咯血,病了大半个月,好了之后喉咙却没办法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也是从那之后,苏暮再也

2、没来看过我。 不过皇上安慰我说苏暮是太子,有监国重任不能再每天来同我胡闹,他让我乖一些懂事一些,要大方得体、举止从容有度,才有资格做苏暮的太子妃。可是他没有教我,如果想苏暮了该怎么办。 我让绿竹带着菩提和我一起去东宫。偌大的皇宫里,只有绿竹待我是真心的。皇上关心我,是害怕我爹在战场上不拼命,宫女太监关心我,是害怕皇后责罚。只有绿竹的关心,是害怕我吃得不饱穿得不暖,活得不快活。 屋中暖暖的浓光里,苏暮正垂头坐在椅上看什么东西。除此之外,一贯闲人免进的书房中,丞相家如花似玉的千金白渺渺也托腮坐在一旁。 她的声音像黄鹂一样婉转:“殿下的字写得真好。不过,臣女听说,安小姐的字也是一绝,倒是想见上一见。

3、” 苏暮淡淡一笑,是我惯常熟悉的样子:“字写得再好,现在也是个哑巴。” 我呆在那里似乎不明白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半晌才幡然醒悟,苏暮他是没有错的。从前他需要阿爹在疆场上为他拼命,所以对我好。如今四海祥宁,八方清晏,我也成了半个字也吐不出的哑巴,苏暮还是芝兰玉树般的少年,又怎么还会喜欢我。 这个认知让我连跨过这方锦帘和他吵架的底气也没有。 贰 我和苏暮是在妙音坊听小曲儿的时候认识的。 早先阿哥在我面前将妙音坊夸得跟人间天堂似的,所以当我听到与我一墙之隔的陈子数要去的时候,就死乞白赖地换了阿哥的衣裳,屁颠屁颠跟去了。但是一进来才发现徒有虚名,绿豆糕蒸得老了一点,春茶泡得不够香,就连猪肉脯也不如街

4、边的好吃,我着实伤感了一把。 倒是陈子数在两个头牌的歌声里如痴如醉,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我叹了一口气,他突然回头问我:“琅?郑?你觉得她唱得怎么样?” 这样的问题我着实不知怎么回答,迟疑间,雍容贵气的富家子弟推门而入,就跟老熟人一样侃侃而谈:“宁安姑娘嗓音柔美,这曲子又是写的相思之情,唱起来婉婉转转,堪比天籁之音。” 循着声音看过去,越过那人的锦绣衣袍,以及腰间翠环玉佩,目光落在他眉目分明的脸上,我心底一怔。我有些心虚地胡说八道:“我倒不这样认为,我家储着的那几位歌姬声音比她好听得多,长得也比她好看。” 陈子数知道我是一派胡言,我爹是出了名的妻管严,别说储歌姬了,就算是多看了厨房大娘两眼,阿娘

5、也会让他好好跪一通碎瓷片的。 那人却来了兴致,非得刨根问底地问我是哪一家的姑娘,叫什么名字,使什么乐器,会唱什么曲儿。 就在我挖空心思天马行空胡编乱造的时候,老鸨子尖锐的叫声让醉生梦死的妙音坊活了起来:“有刺客” 话未落音便生生断掉,刹那间兵刃交戈的声音响起来。刚才还同我探讨歌姬的华衣公子迅捷出手,随手从桌上小碟中弹了一粒花生米,摇摇欲坠的烛灯哗啦啦掉了满地,屋中乱糟糟一片,到处都是叫声。 慌乱中我被一人拉起,一股幽幽的白檀香气窜入鼻底。那人拉着我从窗户上一跃而出,破空的瞬间我以为会掉下去粉身碎骨,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当我小心翼翼睁开眼,才发觉他居然携我在京城错落有致的屋檐上飞快穿梭。 他

6、低头看了我一眼,有些疑惑:“兄台,你的脸怎么红了?” 叁 妙音坊遇刺事件阿爹也有所耳闻,为此他特意叮嘱我最近一定要少出门,我心虚地表示一定会乖乖在家,好好温书。可他前脚刚走,陈子数后脚就翻墙来找我去看正月十五的花灯会。我颇为惆怅地回答:“我爹要知道我偷偷跑出门,一定会打断我的腿的。”他十分郁闷地又爬了回去。 但是我没有想到苏暮也会来翻我家墙头。当他坐在墙上叫我丫头的时候,我以为是陈子数回来了,头也没抬地挥挥手:“都说了不去,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顿了顿:“你家公子不在家?” 什么时候阿哥的朋友也流行爬墙了?抬头一看,却堪堪愣住,眼前这人不是当初在妙音坊认识的苏暮还能是谁?当初从一阵骚乱之中他带

7、我夺窗而出,为了避开爹的耳目,我特意让他将我放在后门,他怎么找来的? 他也正好看到了我,眉头皱得老高:“兄台你” 我抬起袖子遮脸,恨不得钻进地缝去。他却轻盈地跃下墙头跑到我面前,扯开我的袖子问道:“兄台几日不见,你怎么成姑娘了?” 我又恼又羞,脸上烫得火烧火燎。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却端出了然于胸的模样,宽慰我:“我懂我懂,兄台原来有这样的癖好怪不得上一回见兄台唇红齿白,像个姑娘一般,原来是这番道理。今日城中有一场百年难见的烟火会,想邀兄台一起去看看,不知方便不方便?” 话到此处我还是不知道他究竟懂了什么,为了避开这个话题,遑论什么烟火会,就是刀山火海也是要去的。我把他推到墙外,又飞快跑进屋里找出

8、了阿哥的小衫,胡乱套上衣衫才发觉自己已是面红耳赤了。 从前那三尺朱墙都是陈子数像推死猪那样将我推上去的,我虽然掌握了一手翻墙的理论,但此时却有些为难。苏暮立在墙头打趣道:“是我忘了,兄台文质彬彬,一定不会翻墙。” 语罢,又跟那夜一样,飞快掠到我的身边,揽上我的腰便往外一跃。天边升起的新月扯破云层,黄昏的金光洒满山野,一股热气从脑门蹿出。 我的理智告诉我要同他保持距离,所以我不动声色地与他拉开。但是我的理智并没有告诉我,当我还在半空中的时候不能丢开带我飞上天的人。将将扯开片刻,我们便齐齐往街边坠去。 我疑惑地转头,看到苏暮被我压在了身下。 我们眉眼相对,呼吸相闻。曜曜夕光从他身后洒了过来,流转层

9、层光晕。眉墨如画,眼梢微微上挑,那样好看。他伸手捧住我的脸,左看右看,最后啧啧道:“兄台,说真的,你越看越像一个姑娘。” 我松了一口气,一把将他推开:“胡说什么呢?” 肆 后来很久我都没有再见过苏暮,直到那年岁末,爹带我参加宫宴,才又看到芝兰玉树的苏暮。不过这一次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四爪龙纹衣袍,玉冠束发端坐在天子下首。 我怔在原处,都忘了下跪。但是苏暮一直在笑,笑得仿佛霁月清风,是我十六年里见过最好看的笑容。 皇后对我特别好,拉着我的手熟络地讲道:“安将军家的千金果然名不虚传,大方得体,举止有礼。” 父亲惴惴不安地作了一揖:“皇后谬赞了。” 皇上笑起来和蔼又慈祥:“七皇子身侧缺一个机灵的伴读,

10、安将军舍不舍得让丫头进宫?” 父亲面色讪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苏暮笑着问我:“你愿不愿意来宫里陪我念书?” 鬼使神差地,我竟然点了头。我进宫陪苏暮念书,最难过的还是陈子数,他悄悄来看我,给我塞了几块绿豆糕:“以后进宫不比在家,什么事情都要小心一些。” 当时我不以为然,说道:“你要不放心,你就努力考取功名,以后当大官了再来罩我。” 后来事实证明,陈子数的确挺有出息,第二年就考了金科状元,三年之后被提升为中书令,前程锦绣璀璨得很。 第二年年初,西凉进犯边境,势如破竹,一夜之间连破我边境八城,皇上急得直跳脚。听说父亲换了战袍,披甲上殿请求陛下准许他前往边境平乱。随军同去的还有安家的一家老小,阿哥、阿

11、娘,甚至还有管家陈伯唯独抛下了我。皇上对我讲:“丫头,边关苦寒,你年纪还小,朕准许你留在宫中。” 皇恩浩荡,阿爹和我都无法抗拒浩浩天恩。 阿爹的大军离开京都的那一天,我一直在城墙上,目送阿爹玄色的战袍猎猎鼓风,眼睛忽然有些湿润。等到大军消失在护城河外,阿爹的身影渐渐成了一个墨点,我躲在角落里悄悄抹了一把泪。 苏暮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将我揽进了怀里,他扬开身披的鹤氅将我紧紧裹住,鼻尖氤氲着寒梅冷冷的香气。我抓着他的衣襟,哭得不能自已:“苏暮,我阿爹走了。”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柔声安慰:“没事的琅?郑?安将军走了,我还在。我会陪着你,一生一世陪着你。” 在那个春寒料峭的清晨,苏暮对我许了一个一生一世的

12、诺言。而我,居然信了。 伍 苏暮在宫里的地位其实十分尴尬,因为他尚在襁褓之中的时候,他的母妃就因病逝世,皇上将他交给皇后抚养。六宫之事颇为繁琐,皇后又有自己的二皇子要教养,对苏暮算不上有多好,但身在天子之家,哪怕一丁点儿的温情也能让人难以忘怀。所以苏暮常常跟我讲,有空没空要多往皇后的宫中走动,嘴要甜,要尽力讨她的欢心。 所以我经常往皇后宫里跑,她也十分欢喜我,每次我去了都会给我最好吃的糕点,赏赐我最稀奇的珍宝。宫里人都说皇后慈悲良善,不仅对苏暮视如己出,对我也是极好。 我进宫的第三年,京都已经波谲云诡,风雨难测。政局跌宕之间,拥护七皇子的呼声日渐高涨。苏暮内抚流民,外匡皇室,和阿爹里应外合将半

13、壁江山打点得妥妥当当。 入秋的时候皇上害了病,起初只是咳嗽,病好之后身体如日薄西山一样颓唐下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然是个鬓发霜白的老人了,常常要我扶着他到皇宫中最高的帝子阁去,俯瞰着他绮丽画卷般美好的江山:“琅?郑?朕老了,最放不下的就是这千万里山河,朕如今不知道究竟要将它交到谁的手里。” 听他说这样的话,我有些难过。阿爹离开之后,他对我很好,像父亲一样关爱我。我还太小了,小得不忍谈及生离死别:“皇上胡说,您还健朗着呢,江山自然该您自己守着。” 他慈爱地说我还小,不懂。后来我长大了,懂了之后,却无比怀念那懵懂的年华。 冬至的时候,皇上摆了羊肉宴请了文武众臣共迎严冬。宴上其乐融融,苏暮小心翼翼地

14、将羊肉撕成小块小块的摆到我面前的盘子里,又伸手给我揩了揩嘴角的汤汁:“今天只许吃这么多,多食容易燥火。” 我悄悄对他做了个鬼脸,嘀嘀咕咕闹他太过小气,回头的时候撞上了皇后的眼神。她眼中有古井无波的深意,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后,笑着对皇上讲:“琅?终庋就吩嚼丛焦郧闪耍?也是到了婚配的年龄,上次二皇子跟我说琅?秩嗣佬纳疲?他很欢喜呢。” 此言一出,落座者皆朝着我议论纷纷。有三分尴尬,两分沉默,五分难以言明的气息在空中氤氲开来。我不知所措地盯着苏暮,他手握茶盏,骨节因用力而显得苍白。正是几相沉默之际,一个巨大的火球凌空升天,绽放出一朵璀璨的烟花,打破了风雨前的宁静。 与之一同出来的还有乌泱泱的一群黑

15、衣人,他们来势汹汹,所向披靡,目标很明确地向苏暮而去。龙椅上老态龙钟的皇上急得直拍案椅:“御林军,快,护驾!” 刀光剑影在月夜下寒气森森,挥来舞去间苏暮将我狠狠推至一边,错锋的兵刃与我擦肩而过。那人回望了我一眼,似乎得到了某些启示,招招狠戾向我劈来。苏暮眼疾手快地将我护在怀里,渐渐吃力。力不从心导致最严重的后果就是,他逐落下风,围困之际,一剑挥来亦是避闪不及。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大概是不想见到他流血受伤,竟在那样的情境下将他狠狠推开,迎上了刺向他的剑尖。失去意识之前,我只记得泰山崩于前也不见色变的苏暮揽着我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琅?郑? 我想也许我是幸运的。 陆 那一次我伤得极重,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那么重的伤,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才从混沌中醒过来。其实我不大愿意醒,因为做梦的时候我听见苏暮对我说:“琅?郑?你要快点好起来,你好了我们就成亲,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殿内烛光皎皎,苏暮在灯下微合着眼,不知守了多久。他束发的玉冠在白壁上投影出巨大的阴影,侧脸的剪影俊朗得不像话。我极力撑起自己的身子,奈何身上软得像一条帛带,半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挣扎了几下还是无力地倒在床上,扯动了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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