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人物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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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忘了你自己是怎样一个人啦!” 谈周朴园钱谷融(选自钱谷融著雷雨人物谈,本样品收录了该书谈周朴园的部分,全书包括“谈周朴园”“谈繁漪”“谈周萍”“谈周冲”“谈侍萍”“谈四凤”“谈鲁大海”和“谈鲁贵”,正式产品收入全书电子文档,共计60059字。钱谷融,著名学者,华东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曾任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文学研究所所长,中国小说学会副会长,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文艺理论研究主编。所著雷雨人物谈为细读雷雨的奠基之作,该书曾获上海市(19791985年)哲学社会科学优秀著作奖。)周朴园出身于封建家庭而又到德国去留过学;是一个当时所谓“有教养”的人。但他从青年时代起,就干了不少伤天害理

2、的事。他为了赶娶一位有钱有门第的小姐,就逼着和他刚生了孩子才三天的女人冒着大风雪去跳河;为了自己发财,就故意让承包的江堤出险,淹死了两千二百名小工,为了镇压工人运动,他就叫警察开枪打死了几十名工人。而他个人的“事业”、“地位”,就在这伤天害理的过程中蒸蒸日上。他如今是一家煤矿公司的董事长,受到社会上一般人的尊敬,是一个非常“有体面”的人物。 他虽受着资产阶级的教养;却同封建地主阶级的思想感情有着深厚的血缘关系。他不但冷酷、自私,具有专横的统治心理,而且还十分虚伪,深谙假道德。这样一个人,和他周围的人之间。自然要发生着尖锐的矛盾。而他,也终于在这些重重的矛盾中,陷入了难以自拔的境地。周朴园第一次

3、出场,恰好蘩漪、周萍、周冲三个人正在一起,在自己妻儿面前,他的威严、专横就更能给人一个深刻的印象。剧作者安排他在这时与读者、观众见面,是很具匠心的。在介绍他入场时,作者对他作了这样的描绘:他约莫有五六十上下,鬓发已经斑白,带着椭圆形 的金边眼镜,一对沉鸷的眼在底下闪烁着。象一切起家立业的人物,他的威严在儿孙面前格外显得峻厉。他有些胖,背微微地伛偻,腮肉松弛地垂下来。眼眶下陷,眸子却闪闪地放着光彩。他的脸带着多年的世故和劳碌,一产种 冷峭的目光和偶然在嘴角上逼出的冷笑,看出他平日的专横,自是和倔强这寥寥的几笔,就把周朴园的形象非常鲜明地勾勒出来了。专横、自是和倔强,确是周朴园性格中的一个非常突出

4、的方面。蘩漪和周萍本来正在客厅里进行着一番微妙的口角,周冲虽然不懂得他们话中的含意,但也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不协调,表示很不愿意听他们这样说话。所以,在这三个人之间,空气是很不平静的。特别是蘩漪和周萍之间,更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心对心的战斗。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书房门打开了,周朴园出现在门口。客厅里的这三个人就立刻变得肃静。周朴园缓缓地踱进来,弟兄两个异口同声地喊着“爸”,周冲并且问了一句:“客走了?”做父亲的对这些热情而恭敬的招呼,只稍微点了一下头,却转过来用如下的问话招呼了他回来后才第一次见面的妻子蘩漪:“你怎么今天下楼来了,完全好了吗?”这里虽然显示出他对蔡漪的关切;但口吻远不是很热情的。接

5、着,在他用同样缺乏热情的“还好”二字回答了蘩漪对他的问候以后,就要蘩漪回到楼上去。他是这样说的:“你应当再到楼上去休息。”我们听得出他这句话的意思,他并不是怕蘩漪在楼下待久了累,才劝她上去休息一会,而是认为她根本应当在楼上休息,不应该下来。他的逼人的威严,他的专横、冷酷,在他初出场的这一刹那间,就充分表现出来了。而紧接着来的他对周冲的斥责,对蘩漪的威逼(逼她喝药),更把他这种性格刻划得形完神足,淋漓尽致。他就用这种冷酷、专横,维持着他的威严,建立起他引以自豪的家庭的“平静”而“圆满”的秩序。当然,周朴园也并不是一味的冷酷、专横,他对待妻儿是恩威并施的。他甚至还给他的妻儿以这样一种印象:仿佛他的

6、冷酷、专横,只是对他们的“关心”和“爱护”的一种富有个性色采的独特的表现形式,因此,他们对他是不能有过多的不满的,而他的冷酷和专横,在他们看来也只应该是威严,而不应该把它当做残暴。这里就显示出了周朴园性格中的另一个突出的方面伪善。他对待侍萍的态度,最深刻地揭露了他的伪善的一面。据他自己向侍萍表白,他三十年来一直没有忘记过她。每年四月十八日,都不忘记为她做生日,一切都照着她是正式嫁过周家的人看待。我们也的确看到他屋子里的家具都还是从前侍萍所喜欢的旧物,他到东到西总都带着,而且陈设布置仍按照三十年前侍萍动用时的样子。甚至因为侍萍在生周萍时受了病,总要关窗户,因此他到现在;即使在夏天,这个房间的窗户

7、还是不许人打开。他穿衣服,不管是雨衣还是衬衫,都爱穿旧的而不爱穿新的。他一听到侍萍的无锡口音,便很有深情地急着打听起所谓“梅小姐”的事来,并说想把她的坟墓修一修。这些,似乎的确都证明他三十年来一直没有忘记侍萍,而且还是深情缱绻,朝夕怀念着她的。然而,很奇怪,当他知道他所怀念的这个人并没有死,而且现在就站立在他面前,就在跟他面对面地晤谈着时,他却忽然严厉地喝问对方:“你来干什么?”这样极端矛盾的态度,这样前后判若两人的声气,实在令人吃惊。不过,只待稍稍惊定,我们也就恍然大悟了。这“你来干什么?”的一声,含义是无比丰富的,它说明了许多问题。它虽然并没有把周朴园三十多年来对侍萍的种种怀念一笔勾消,却

8、也赋予了这些怀念以一种新的含义。或者,更确切些说,是揭示了这些怀念的一种不易为人察觉的、甚至连周朴园自己也不一定意识到的隐秘的意义。(他之所以不一定意识到这一点,乃是因为他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因为不愿意承认它,久而久之,他自己就真以为它并不存在了。)这层意义一揭露,我们对周朴园的灵魂、周朴园的本质,也就看得更清楚,有了更深的理解了。周朴园三十年来对侍萍的种种怀念,是不是全是假的、虚伪的呢?从他居然能严厉地喝问侍萍“你来干什么?”里,从他前后一贯的为人处世的态度里,以及从他作为一个资产阶级的阶级本性里,我们都可以毫无疑问地作出肯定的回答,说他是假的,虚伪的。但是,我们却不能因此就认为周朴园对侍萍真

9、的一点感情也没有,认为他对侍萍的种种怀念的表示都是故意装出来的,都是有意识地做给别人看的;这样想就把一个人的复杂的心理面貌简单化了,就将阻碍我们对周朴园的资产阶级本质作更深入一步的了解。阶级本质是渗透在具体的个性中,而且只有通过具体的个性才能表现出来的东西。而个性,则总是比较复杂的,总是充满着各种各样的矛盾,而且还常常是盖有各种各样的涂饰物的。吝啬汉可以慷慨于一时,杀人不眨眼的人有时也会大发善心。因为吝啬汉的一时的慷慨,就不承认他是吝啬汉,因为残暴的人的偶发的善心,就说他并不残暴:当然是不对的。但如果以为吝啬汉有的只是吝啬,残暴的人任何时候都是残暴的,也是一种简单化的看法。在一个人的身上,可能

10、有某一种品质是比较突出的,但这一种品质并不能够完全决定这个人的性格。处在复杂的阶级斗争环境中的人,特别是处在社会关系高度复杂化了的现社会中的人,他们的个性总是:比较复杂的。个性的复杂性并不否定或削弱个性的阶级性而恰恰是更生动、更丰富地体现了他的阶级性,更充分、更深刻地揭示了他的阶级性。如果我们不估计到个性的这种复杂性,不去具体地观察研究这种复杂性;那么,我们对他的阶级本质即使也可能有正确的了解,但这种了解必然是抽象的而不是具体的,是肤浅的而不是深刻的。因为这种了解,只是搬用了一个无可争辩的现成结论的结果,而并非自己实地观察的结果。我们说周朴园是虚伪的,乃是因为整个地来看他时,归根到底地来说时,

11、他只能是虚伪的。但这并不等于完全否认周朴园具有任何真正的感情,也决不排斥周朴园对侍萍可以有某种程度的真正的怀念。周朴园对待萍的某种程度的怀念,不但丝毫不能动摇我们认为周朴园是极端虚伪的看法,而恰恰是从他的怀念的性质及其具体表现中只有更其加深了我们的这一看法。我们说周朴园对侍萍是可以有某种程度的真正的杯念的,这也很容易理解:侍萍年轻时是很美的。他确曾喜欢过她,何况她又是周萍的母亲,怎能不常常想起她呢?一个人对于已经失去的东西,总是特别觉得可贵,特别感到恋念的。尤其是他做了那样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我们记得,他是为了赶娶一位有钱有门第的小姐,逼着刚生下孩子才三天的侍萍,在年三十夜冒着大风雪去跳河的。

12、)总不能毫无内疚。现在,侍萍既已死去(他一直以为她已经死了),对他就不再有什么威胁、不利,他就更容易想到她的种种可爱处而不胜怀念起来。这种怀念,又因他的灵魂的内疚,又因他的补过赎罪之心而愈益增加了它的重量,以至他自己都为这种“真诚的怀念”所感动了。他觉得自己虽然“荒唐”于前,却能“补过”于后,就仿佛也是个“道德高尚”的人了。这样,他对侍萍的怀念就做得愈益认真起来,并且还以此自豪,以此来教育周萍,来树立家庭的榜样。这样做,在他主观上可能的确是很“真诚”的,并无故意骗人的存心。但是,作为剥削阶级中的一员,他是不可能有什么真正高尚的感情的。他首先考虑的,总是自己的名誉、地位,自己的实际利益。在并不损

13、害他的利益时,他是可以有一点感情的,但当他一发觉这种感情与他的利益相抵触,将要危及他的名誉、地位时,他就会立刻翻脸不认人,把这种感情一脚踢开。“你来干什么?”这一声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在紧接着这一声以后的一长串的对话中,剧作者更进一步地揭露了周朴园的这种丑恶的阶级本质。我们不妨在这里稍停片刻,听一听他们的对话:周朴园 (忽然严厉地)你来干什么?鲁侍萍 不是我要来的。周朴园 谁指使你来的?鲁侍萍 (悲愤)命,不公平的命指使我来的!周朴园 (冷冷地)三十年的工夫你还是找到这儿来了。我们听得出,周朴园在说前两句话时,一定是声色俱厉的,而后一句话又是多么的冷酷无情。“你来干什么?”他的内心的语言(潜台

14、词)其实是说:“你想来敲诈我吗?”侍萍说“不是我要来的”。他一定想:不是你自己要来敲诈我,那么准是有人指使你来敲诈我的了,所以他接着问:“谁指使你来的?”这一问一答不过是三二秒钟的时间,但是,我们可以想象得到,周朴园的内心变化却是异常剧烈的,他的思想却是经历了很长的路程的。他一定会想到这个人多半是鲁贵,而鲁贵又是那样的狡猾难对付,他就更感到事态的严重。等到听侍萍说了是“不公平的命指使我来的”后,他才觉得还好,还只是她自个儿找来的,总算并没有别人夹在里头,因而他就不象原先那么紧张了。但他还是认定侍萍是有意找上门来的,要摆脱她,解除这个麻烦,他想是总得费些周折,花些钱财的了。但不知她此来的意图究竟

15、如何,且先听听她的口风再说吧。因而他才冷冷地说了一句“三十年的工夫你还是找到这儿来了”。他的潜台词,他的内心的真正意思,其实是:“那么你究竟想怎样呢?”但是,侍萍的思想、心情,却完全走着另一条路,并不是沿着他的内心线索前进的。她这一次到四凤的东家来,想不到竟遇到了三十年前那样毫无心肝地抛弃了自己的那个人。在与这个人的短短的接触中,她发现这个人似乎并不象他过去那样的无情,从他房间里的陈设布置,从他依旧保留着的夏天关窗的习惯,从他对旧衣物的偏爱,特别是从他对“梅小姐”事件所流露出的兴趣与关心里,她知道这个人还是一直在怀念着自己的。本来,她从这个人那里所受到的凌辱、迫害,是说不尽、诉不完,无论如何也

16、忘不了的。但毕竟事情已过去了三十年了,何况这个人还是她的大海和她另一个儿子的爸爸,而他如今又显得这样的多情。象侍萍这样一个心地纯洁而善良的女子,又受着封建伦理观念的严重影响,自然不免又一时“犯胡涂”,心软起来。因而,她刹那间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个人过去对自己的种种不情不义、种种灭绝人性的行径,开始想用另外一种眼光来看他了。而忽然,这个人重又露出了他的本相,而且把自己看得那样卑鄙、下贱,以为是有意来敲诈他的。这才使她重又清醒过来,她三十年来的悲愤、郁积,三十年来的血泪痛苦,一下子就象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奔涌出来了。她的这种感情的爆发,使得周朴园有些害怕,怕张扬开去,有损自己的体面。因此,自此以下,他的语调就变了。起先是竭力地想稳住她,想使她的感情平静下来,所以他一则曰:“你可以冷静点。现在你我都是有子女的人。如果你觉得心里有委屈,这么大年纪,我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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