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汉对音和上古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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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番汉对音和上古汉语最常见的梵汉对音研究为例,人们似乎仅仅以字典上的经典梵文形式 为基础,却没有事先问自己这样一些问题一一各国的佛经翻译家,特 别是早期的翻译家,他们据以翻译的佛经原本真的是用经典梵语写成 的么?如果不是,那么我们的全部梵汉对音研究岂不是建立在了一个 完全虚无的基础上面?当然中国佛经梵汉对音的问题也许不那么严重。 事实上所有的研究都表明,唐代僧人译经所据的原本大都是经典梵语 的,(注:具体对音情况参看施向东玄奘译著中的梵汉对音和唐初 中原方音,语言研究1983年第1期。)所以我们在研究初唐以 后的梵汉对音时自然不妨以词的经典梵文形式为基础。不过一旦谈及 那以前几百年的汉代佛经译音

2、,情况恐怕就大不相同了。巴利文律藏 中有一段话暗示了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曾屡经梵文学者征引,下面 是季羡林的译文:(注:季羡林: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北京 大学学报1957年第1期。这段文字在汉译“大藏经”里原有多种异 译,分别见佛陀什共竺道生等译弥沙塞部和醯五分律、佛陀耶舍 共竺佛念等译四分律、弗若多罗共罗什译十颂律、义净译根本说一切有部Pi奈耶杂事、失译Pi尼母经。)这时有两个比丘,姓耶弥卢谛拘罗,是兄弟俩,原来生在婆罗门家中, 声音良好,善于谈说。他们来到世尊那里,向世尊致过敬,坐到一旁 去;坐下以后,两个比丘向世尊说:“大德!现在的比丘,不同姓, 不同名,不同门阀,不同家室,都来出家。他

3、们用自己的方言俗语毁 坏了佛所说的话。请允许我们用梵文表达佛语。”佛世尊呵责他们说:“你们这些傻瓜,怎么竟敢说:请允许我们用梵文表达佛语。傻 瓜呀!这样既不能诱导不信佛的人信佛,也不能使信佛的人增强信仰, 而只能助长不信佛的人,使已经信了的人改变信念。”呵责完了以后, 又给他们说法,然后告诉比丘说:“比丘呀!不许用梵文表达佛语! 违者得突吉罗。”从这段话中我们能够清楚地知道,早期佛教是坚决反对使用梵语的, 这大概是因为梵语是当时盛行的婆罗门教的语言,佛教必须处处显示 自己和婆罗门教的区别。既然不使用梵语,那么佛教所使用的只能是 当时印度一带流行的某种或某些种“俗语”(Prakrit)。大迦叶在

4、佛灭 度之后召集五百罗汉结集佛经,其原本并没有保留下来,所以也没有 实在的证据来告诉人们佛经的原始语言是什么。现代的学者对佛教的 原始语言有很多猜测,其中比较吸引人们注意力的是印度东部的摩揭 陀语和西部的巴利语。当然,因为有巴利文大藏经的存有,似乎后一 派的支持者较多。既然佛教的原始语言不是梵语,那么我们今天用经典梵语来猜测早期 汉字古读就是危险的。事实上季羡林在半个世纪前就曾指出,汉魏六 朝的佛典译音并不是来自梵语,而是来自吐火罗语和巴利语。(注: 季羡林:浮屠与佛,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20本 上册,1948年;论梵文td的音译,国立北京大学五十周年论文 集文学院第五种,1948年

5、。)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季先生这两篇精 彩的论文几乎没能在汉语音韵学界引起反响,只有俞敏先生在上世纪 70年代末讨论了相关的问题,(注:俞敏:后汉三国梵汉对音谱, 中国语文学论文选,东京:光生馆,1984年。)不过他的意见是: “汉经除支谦译文里偶尔流露些巴利文痕迹外,别位大致都是纯用梵 本的。至于有和梵文不合的,里头有些是中亚方言。”如果不是零星地摘引,而是亲手整理过成套的佛典译音资料,那么每 个人都会得出这样一个印象,即初唐以后新出现的音译词一般都能和 梵文形成严格的对应,而那以前的音译词则不然,在其中我们常会遇 到汉语和梵文不合的地方。这些不合的地方有一些的确是能够用巴利 文来解释的,例如

6、汉译“般若”不合于梵文(唐译“波罗枳娘”)而 合于巴利文,汉译“塔”不合于梵文stupaC唐译“su堵波”) 而合于巴利文thupa,等等。也有些词用巴利文只能解释其中的一两个 音节,例如汉译“目犍连”,相对应的梵文是maudgalyyana,巴利文 是moggallna,目”不合于梵文maud而合于巴利文mog,但连” 却不合于巴利文ln,反与梵文lyyan相近,依对音惯例,“目犍连” 的原型似应是*moggalyna。又如汉译比丘”,相对应的梵文是bhiku, 巴利文是bhikkhu,丘”不合于梵文ku (唐译“刍”)而合于巴利 文khu,但“比”却与梵文、巴利文都不合,依对音惯例,“比丘

7、”的 原型似应是*pikhu。还有些词明显地用梵文和巴利文都不能解释,其 中最著名的就是汉译的“和上”(和尚),它既不合于梵文的updhyya, 也不合于巴利文的upajjhya,慧琳一切经音义卷二十二认为它来 自于阗疏勒语的“鹘社”(khosha),不过我们却无法解释于阗疏勒语 的两个清辅音为什么在汉译中变成了浊辅音一一依对音惯例,“和上”(鹘社、和she)的原型似应是*ghoja或者*vaja。看来早期汉译佛经的原语问题不是简单地用“巴利语”就能圆满回答 的,季羡林先生提出的吐火罗语假设也还嫌证据不足。当然,佛经结 集时使用的语言是一回事情,早期僧侣译经所据文本的语言是另一回 事情。中国佛

8、教史料中有一种意见认为,最初的佛经来源是中亚的大 月氏国。据传最早译成汉文的佛经是四十二章经,其序言说:(注:原序不署年代。马伯乐1910年在BulletindeLEcole撰文, 认为其撰写年代在公元2世纪至5世纪之间。参看冯承钧译汉明帝 感梦遣使求经事译证,载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译丛四编,商务印 书馆,1962年,第20页。)昔汉孝明皇帝夜梦见神人,身体有金色,顶有日光,飞在殿前,意中 欣然甚悦之。明日问群臣:“此为何神也? ”有通人傅毅曰:“臣闻 天竺有得道者,号曰佛,轻举能飞,殆将其神也? ”于是上悟, 即遣使者张骞、羽林中郎将秦景、博士弟子王遵等十二人至大月支国, 写取佛经四十二章,在十

9、四石函中,登起立塔寺。于是道法流布,处 处修立佛寺,远人伏化,愿为臣妾者不可称数。平心而论,四十二章经序记载的这条传闻不是非常可靠的,因为 我们至少知道张骞(?一前114年)通西域出使大月氏国一事早于汉 明帝夜梦金人近二百年。不过,假定张骞、秦景携回佛经是假,而某 些佛经由大月氏转而传入东土是真,(注:魏书卷三十五载:“(汉)哀帝元寿元年,博士弟子秦景宪受大月氏王使伊存口授浮屠 经。”秦景宪与秦景很可能为同一人。)那么结合地理位置考虑,处 在西天路途间的大月氏国应该是西部俗语流行区。因为资料的缺乏,我们现在还不能了解到大月氏语言的详细情况,何况从情理上讲,我 们似也不能假定来自不同国度的早期译

10、经师们讲的都是同一种语言的 同一种方言。不过,我们如果从研究的可行性考虑,不得不勉强把早 期译经师的语言综合为一个整体的话,那么或许能够大致看出,汉译 佛经的原语和经典梵语之间主要有以下六个方面的规律性区别:(注:更多的例子见季羡林论梵文的音译。产生这种对应的原因 是梵文的在巴利文里写作,而汉语的l(来母字)乃是据巴利文翻译 的。)(注:蒲立本在上古汉语的辅音系统、俞敏先生在后汉三国梵 汉对音谱里都讨论过y和的关系问题,认为产生这种对应的原因是 梵文在两个元音之间浊化成了,故而读音和汉语喻母四等的yj相近。)3. 汉译佛经位于词首的bi (pi)对应于梵语的vi或vai。例如 “Pi婆尸”对应

11、于、“p英舍耶”对应于vijaya、p英耶离”对应于、pi/佛略”对应于vaipulya,等等。4. 汉译佛经位于词首的清塞音对应于梵语相对应部位的浊塞音。例如迦”(*ka)对应于ga (迦耶:gaja)、“拘”(*ku)对应于gu (拘那 罗陀:)、“波”(*pa)对应于bha (波檀陀:bhadanta)、比”(*pi)对应于bhi (比丘:),等等。5. 汉译佛经位于词中两个元音之间的浊塞音对应于梵语相对应部位的 清塞音。例如“伽”(*ga)对应于ka (she多伽:)、竭”(*gat)对应于kar (摩竭:makara)、“陀”(*da)对应于ta(阿弥陀:amita)、提”(*di)

12、对应于ti (波罗提:prati)、“婆”(*ba)对应于(优婆塞:)、“pi/”(*bi)对应于pi (迦p i/罗卫:kapilavastu),等等。(注:这种现象当然也能够解释为 原来的清辅音受两边元音的影响而发生了浊化。)6. 汉译佛经位于词中两个元音之间的v (匣、云母)对应于梵语的p。(注:传统的研究成果已经告诉我们,上古汉语的匣母和云母(喻母三等)是不分的,它们在当时的实际读音都是,用在合口字中与梵语vw相近。)例如和”(*va)对应于(伛和:)、疽”(*van)对应于 pan (须陀疽:)、“越”(*vat)对应于pat (檀越:)、“卫”(*vat) 对应于pat (分卫:)

13、,等等。限于原始资料和个人学识的贫乏,我不敢保证以上六个方面已经概括 了汉译佛经语言中的全部现象。事实上我们在分析具体的对音词时所 遇到的情况要比这复杂得多,面对这种未知的古老方言时也常有雾里 看花之感。但即使如此,我仍然相信,只要我们切实把握住其中的主 流趋势,再参证传统音韵学的研究成果,利用番汉对音来推测在那以 前八百年的上古汉语也不是全然不可能的。俞敏先生在后汉三国梵汉对音谱里把梵汉对音比作一条泥沙俱下 的万里长河,这意味着每个研究者在开掘资料时必须加倍谨慎,否则 他捡到的很可能就是泥沙。我们所说的谨慎包括两个方面:其一是必 须在尽可能穷尽原始材料的情况下归纳出普遍的规律,而不应该只挑

14、选其中符合自己预期的个别现象去做文章;其二是必须利用传统的研 究成果来验证自己的初步结论并为其间的差异寻求合理的解释,而不 应该以出新奇为目的,轻易拿自己想象出来的结论去否定传统。在这 方面,俞敏先生以自己的实践为我们做出了表率,相比之下,蒲立本 在论证上古汉语时所选用的番汉对音资料虽然屡经当前中国学者转引, 但其中的疑点却实在很多。我们从人们为上古汉语一部分去声字构拟的韵尾-s说起。自从欧德利 古尔据越南语提出上古去声-s韵尾的假定之后,(注: A.G.Haudricourt,DeloriginedestonsenVietnamien,JournalAsia tique242,1954.冯蒸

15、译作越南语声调的起源,载中国社会科学院 民族研究所语言室编民族语文研究情报资料集第7集。)人们又 在藏文中看到了同类现象的影子,这当然无可非议,不过我们在此想 强调的是,蒲立本为证明汉语-s韵尾在后汉时代仍然存有而举出的一 些番汉对音例子却是大有问题的。以和去声“卫”字相关的对音为例, 蒲立本列出的有:舍卫=迦维罗卫=kapilavastu (注:除这两个词外,在上古汉语的辅音 系统中译本第131叶上还列出了一个“首陀卫”,注的梵文形式是, 我没能查到出处,只好置之不论。按即“净居天”,据玄应一切经 音义卷十九,该词音译能够是“首陀娑婆”(末二字疑误倒)、“私陀”等。)蒲立本认为“卫”在这两个

16、词里的对音是vas,但他却没能尽可能多 地搜集汉译佛经中的规律性译例以回答这样的问题:在早期佛经中, 凡是去声字都用来译-s么?或者反过来说,凡是译-s的都是去声字么? 另外,“卫”译vas还能够得到经典梵语以外的佐证么?就资料的数量来说,早期佛经中去声字不译-s的比译-s的多得多, 例如“致”相当于ti (三跋致:sampatti)、“度”相当于、“谛” 相当于te (揭谛:gate)、“蔽”相当于pi (尼罗蔽茶:),等等。(注:与之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入声字。早期汉译词中只要出现入声字, 相对应的番语词的相对应位置上必有一个辅音(p、t、k,也能够是b、 d、g、c、j等),这条规则没有例外,因而能够作为古入声字都带 塞音韵尾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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