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哲学史 第十四章 清代的理学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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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十四章 清代的理学批判中国哲学的发展自进入清代以后,由于社会环境的变化而日趋于消沉,但是仍出现了一些具有独立思想倾向的哲学家,颜渊和戴震便是其中的代表。颜元(16351704),字易直,又字浑然,号习斋,博野(今属河北)人。颜元青少年时期的成长道路颇不平坦,家庭的不断变故使他过早地体会到了生活的艰辛,但这反倒磨砺了他读书求学的志向。年轻时的颜元兴趣广泛,曾学神仙方术,又读史、学医和习武.。一生不仕,以教书、行医为业。24岁时自号“思古人”,名其书斋曰“思古斋”,以陆王之学为孔孟正传。两年后又“幡然改制”,转向程朱。34岁时养祖母病逝,颜元代父居丧,一一按朱子家礼的要求尽哀,几近饿死,痛感其不

2、合人情。次年改“思古斋”为“习斋”,并以此为号。颜元的学术道路也相应发生转折,由怀疑家礼而逐步走上了批判程朱理学的道路。45岁时得李塨为弟子,二人共同创立了注重习学、习行的颜李学派。康熙三十五年(1696),62岁的颜元应邀主教肥乡漳南书院,书院的学科设置十分齐全,几乎涵盖了当时所有的自然和社会科学领域。颜元的著作,主要有四存编(存性编、存学编、存治编、存人编)、四书正误、朱子语类评和文集习斋记余等。戴震(17241777),字东原,休宁隆阜(今属安徽屯溪)人。戴震是中国古代哲学史上最后一位著名的代表,也是乾嘉汉学的开创者之一。在他的身上,体现了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特色。戴震年少时就勤学好问,

3、养成了一种不迷信权威,爱好刨根究底的良好品性。他10岁入私塾就学,老师讲朱熹的大学章句,当讲到“右经一章,盖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其传十章则曾子之意而门人记之”时,戴震不解,想要明白这是如何知道的。老师答曰:“此先儒朱子所注云尔。”接着问:“子朱子何时人也?”再答:“南宋。”又问:“孔子、曾子何时人也?”再答:“东周。”又问:“周去宋几何时矣?”再答:“几二千年矣。”又问:“然则子朱子何以知其然?”老师无以为答 洪榜:戴先生行状,戴震全书第7册,第4页。黄山书社1997年版。戴震治学早年即有声名。相传他20岁时即能通晓五经,随后从婺源的江永学习,师生间质疑问难,互有所发。然而,戴震的科举之途却极

4、为不顺,40岁时方中举人,后屡次会试均不第。直到他53岁时,才因其卓越的学术成就和众多弟子、学者的推荐,被乾隆赐为同进士出身,授翰林院庶吉士。乾隆三十八年(1773)开四库全书馆,作为汉学大家的戴震,在纪昀等人的推荐下被召为四库全书纂修官,直至四年后病逝。戴震从少年时养成的严谨认真的学风,深深地影响着他后来的学术研究。好友洪榜记述说:先生以为经之至者道也,所以明道者其辞也,所以成辞者字也,必由字以通其辞,由辞以通其道,乃可得之。又经之虽明,在一事必综其全而覈之,巨细毕究,本末兼察,信而有征,合诸至道而不留余议。 同上。可以看出,戴震之所以留意字辞的研究,目的不在于字辞本身,而在于由字辞以明道,

5、由汉学以通哲学,并力求他的学问能达到臻于完善的境界。戴震留下的著作甚多,其哲学代表作是原善和孟子字义疏证。孟子字义疏证通过名言考辨去阐发其哲学思想,具有汉学和哲学的双重色彩,集中体现了他反思批判理学、总结传统学术的治学精神。第一节 颜元“体用一致”的理气论颜元的哲学通称为实学,因为他注重实行实事,强调实体实用,体用一致在他是儒学与禅学区别的关键所在:“盖吾儒起手便与禅异者,正在彻始彻终总是体用一致耳。” 颜元:性理评,存学编卷二,颜元集,第55页。中华书局1987年版。然而,儒学的发展自宋以来道路却走偏了,因为宋儒和释氏一样,都是讲虚而废实、讲体而废用:“宋儒偏处只是废其事。事是实事,他却废了

6、,故于大用不周也。人皆知古来无无体之用,不知从来无无用之体。既为无用之体,则理亦虚理。” 颜元:朱子语类评,颜元集,第285页。 体用的一致的重心在事、在用,废事、废用必然废体,理学之理走向空虚不实,也就是必然的。从而,他按照体用一致的原则,构筑起了自己的哲学体系。一、理气一致颜元关于理气一致有一个颇具特色的观点,这就是他的“理气融为一片”说。他作有浑天地间二气四德化生万物之图,此图为一天圆地方之图,循元亨利贞的顺序运动构成一圆周,中间则由“交斜之画”和“满面小点”充塞。他解释说:(各方各处)莫不交通,莫不化生也,无非是气是理也。知理气融为一片,则知阴阳二气,天道之良能也;元亨利贞四德,阴阳二

7、气之良能也;化生万物,元亨利贞四德之良能也。知天道之二气,二气之四德,四德之生万物莫非良能,则可以观此图矣。 颜元:性图,存性编卷二,颜元集,第21页。由此,天地万物的交通化生最终要落实到理气的存在上来。理即元亨利贞四德,气即阴阳二气,四德为二气之良能,万物的化生是四德作用的发挥,而四德的作用又是依存于二气流行之中的,所以是理气融为一片。在颜元,这个融为一片的理气是绝不可分离的。他反问说:“噫!天下有无理之气乎?有无气之理乎?有二气四德外之理气乎?” 同上。天下未有无理之气,亦未有无气之理,这是朱熹已有的观点,但朱熹的理气终究是二物,颜元的理气却始终是一物。而且,他还将理明确规定为元亨利贞四德

8、而不能出其外,彻底否定了理独立存在的可能。不过,在理气的相互关系中,颜渊有时又加进了数的范畴,所谓“为寒热风雨、生成万物者,气也;其往来代谢、流行不已者,数也;而所以然者,理也” 颜元:齐家第三,颜习斋先生言行录卷上,颜元集,第628页。就此而言,气是构成寒热风雨和生成万物的气化运动,数是这一运动不得不已的必然趋势,理则是必然流行的气化运动的内在原因和规律。实际上是将元亨利贞四德的必然流行又具体化了。在理气关系上,颜元还提出了一些别致的哲学命题,尽管他往往解释不多。如他在概括其存性编的宗旨时曾说:“理气俱是天道,性形俱是天命。” 颜元:上太仓陆桴亭先生书,存学编卷一,颜元集,第48页。他的弟子

9、在后来则将其表述为“理气一致,俱是天命” 见年谱卷上壬子三十八岁,颜元集,第737页。显然,天道、天命在颜元及其弟子被认为是同一的范畴,而以“一致”来修饰的“俱是”云云,一方面说明天道、天命本身是理气融为一片的产物,它既不能单是气(如张载),也不能只是理(如程朱);另一方面则强调不论是理与气还是性与形,都不是二元并立的范畴,任何一方如果独立出来便会与天道、天命无涉。在程朱理学,天道、天命这类范畴,往往只是就理、性而言,气、形作为形而下,是与形而上的理、性无缘的。颜元对此则缺乏必要的论述,他的重点只在于统一理气,通常并不关注形而上下和究竟以谁为本的问题。理气的统一表现在人,是性形的合一。颜元说:

10、形,性之形也;性,形之性也;舍形则无性矣,舍性则无形矣。失性者据形求之,尽性者于形尽之,贼其形则贼其性矣。 颜元:第二唤,存人编卷一,颜元集,第128页。对形的地位和性形一体不二的强调可以说已到了极致,其尽性在尽形的论说,与王夫之的尽道在尽器说可以相互呼应。因此,虽说“若无气质,理将安附” 颜元:棉桃喻性,存性编卷一,颜元集,第3页。之类的言语在朱熹那里也可以找到,但朱熹终究是认为理气、性形是“分际甚明”而不可融而为一的。颜元的性形一致思想仍具有自己的意义。二、气质之性为善由于言性只能在形气上说,“性即是气质之性”,所以天命之性与气质之性的区分实在没有必要。他以人的眼睛为例作比喻说:譬之目矣:

11、眶、皰、睛,气质也;其中光明能见物者,性也。余谓光明之理固是天命,眶、皰、睛皆是天命,更不必分何者是天命之性,何者是气质之性。只宜言天命人以目之性,光明能视即目之性善,其视之也则情之善,其视之详略远近则才之强弱,皆不可以恶言。 颜元:驳气质性恶,存性编卷一,颜元集,第1页。人眼是一个统一体,可以说都是天命之性,也可以说都是气质之性,不存在谁为天命、谁为气质的问题。如果一定要区分的话,也只能从性、情、才的角度进行。即能够看物的视觉官能叫性,实际运用视觉去看物叫情,而能够看多远和能否分辨清晰则叫才。换句话说,性属于体的方面,情、才则属于用的方面,用不能没有体,体则只能通过用去表现。但总起来,性情才

12、三方都是依托于气质之性的,“非气质无以为性,非气质无以见性也” 颜元:性理评,存性编卷一,颜元集,第15页。颜元将性统一在气质之性上,目的还在于引出气质之性为善的结论。宋儒论人性善恶的一个基本点,就是天命之性(理)为善,气质之性则有善有恶。君子应当通过养气、修身等道德锻炼变化气质,去恶从善,以复归于人的先天善性。而这一理论却是颜元所绝不认同的,他花费了极大的气力对此予以批驳。他认为,程朱以气质之性有恶的理论,实际上是佛教以人的感性欲求会泯灭佛性(善性)之说的翻版。颜元既然主张理气一致,也就必然否定单挑气质言恶的学说。他说:若谓气恶,则理亦恶;若谓理善,则气亦善。盖气即理之气,理即气之理,乌得谓

13、理纯一善而气质偏有恶哉! 颜元:驳气质性恶,存性编卷一,颜元集,第1页。颜元是以他彻底的理气一致论去批驳程朱的理气有分说。他不否认程朱也讲理气的统一,但他们却不能贯彻到底,所谓“一口两舌而不自觉”!颜元这一批评应当是合乎实情的。事实上,在颜元之前,王守仁就是以理气为一去批驳朱熹的理气为二的。当然王学是理气统一于心,颜元则是理气统一于气。以气质之性为善,不等于世上的人都是善人。颜元为解释恶的形成,搬来了先秦儒家的“引蔽”、“习染”说。他指出:宋儒“遂以恶归之气质而求变化之,岂不思气质即二气四德所结聚者,乌得谓之恶?其恶者,引蔽习染也。” 颜元:明明德,存性编卷一,颜元集,第2页。以气质为恶,等于

14、是以结聚于气质的二气四德为恶,这怎么可能呢?张载的变化气质在根本上就是说不通的。当然,孔孟讲修身养性还是必要的,但那只是发挥气质本有的光明德性,使人不受“邪色淫声”的蒙蔽污染而已,根本谈不上转化气质之恶的问题。因此,对于“变化气质”这一理学根本的修身之道,颜元既否定了它的前提(气质有恶),也否定了它去恶复性的内容,而只是在把它视为养性的效验、结果的意义上才给予了承认。他称:故谓变化气质为养性之效则可,如德润身,睟面盎背,施于四体之类是也;谓变化气质之恶以复性则不可,以其问罪于兵而责染于丝也。知此,则宋儒之言性气,皆不亲切。 同上。就是说,如果将人通过人养性的工夫,而能使气质之性从内(性)向外(

15、气)彰显出来叫做变化气质,那也是可以的。但若以为气质之性本身需要被变化和改造,则是说不通的。所以宋儒关于性气的论说,只是不着边际的空谈。第二节 “知以物为体”的知行说颜元讲究实习、实行、实用的“实学”,在人的知识的求取上,表现得尤为突出。他认为一切知识都来源于人的亲身实践和直接经验,书本上的知识往往是靠不住的,由此而展开了他的格物致知论和习行实践观。一、格物致知新解格物致知是理学知识论的一个中心课题,但由于对它的理解不同,古往今来的学者围绕它发生了多种多样的争论。颜元在总结前人观点的基础上,对格物致知提出了自己新的见解。首先,何为“格”?要准确理解格物致知的命题,如何解释格物的“格”字是问题的关键。颜元总结说:按格物之“格”,王门训“正”,朱门训“至”,汉儒训“来”,似皆未稳。元谓当如“手格猛兽”之“格”,“手格杀之”之“格”,乃犯手锤打搓弄之意,即孔门六艺之教是也。 颜元:阅张氏王学质疑评,习斋记余卷六,颜元集,第491页。颜元对格物之“格”的理论总结是符合哲学史的实际的。王守仁的物不在心外,解格为“正”,格物就是正心,正心之不正以归于正;朱熹的物实质在理,解格为“至”,格物就是至物穷理;汉儒如郑玄的物就是事,解格为“来”,格物就是来事,即会“来”与格物活动相呼应的善恶事物。这些解释颜元都不赞成。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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