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应对未富先老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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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根据联合国的中位预测,中国在2000-2015年期间,在劳动年龄人口增量逐年减少及至停止增长的同时,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比重从6.8%提高到9.6%,“十二五”结束时老年人口超过1.3亿。中国经济发展与人口变化关系的一个特点是“未富先老”。过去讲“未富先老”只是从一般性现象的角度观察,其实背后隐含了诸多含义,特别是对经济增长的含义。因此,我们从这个角度来看“十二五”面临的最重要挑战,有助于找出经济增长的新源泉,保持可持续性。我们来观察未富先老意味着什么。“先老”即人口年龄结构的迅速变化,意味着我们的要素禀赋发生了变化,劳动力变得昂贵了,资本似乎便宜了,但并未成为丰富的要素,意味着我们在丧失原来

2、在劳动密集型产业中的比较优势。“未富”则意味着,我们并不会在非常短的时间内,一下子在资本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产业中得到足够显著的比较优势。因此,这个阶段就比较优势来说,我们处于相对尴尬的境地,也可以不准确地说,我们面临着“比较优势真空”。蔡昉1956年9月生于北京。先后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经济学博士。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人口与劳动经济研究所所长,博士生导师。1998年获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称号;2003年被7部委授予出国留学人员杰出成就奖。兼任中国人口学会和中国农业经济学会副会长、农业部软科学委员会委员、劳动与社会保障部专家委员会委员等。著有中国的二元经济与劳动

3、力转移理论分析与政策建议、十字路口的抉择深化农业经济体制改革的思考、穷人的经济学和中国劳动力市场发育与转型等,合著中国的奇迹:发展战略与经济改革和中国经济等,主编中国人口与劳动问题报告系列等。“未富先老”与“中等收入陷阱”政策完善和调整虽然无疑是必要的,但是,却无助于阻止人口老龄化的长期趋势。我们可以去做各种各样的事,但更重要的是加快经济发展。一般来说,现在我们看到的富裕国家,恰恰都是人口老龄化程度高的国家,因此,我们本来也不必担心变老。然而,中国的不寻常之处是未富先老。近年来,我国经济总量加快赶超,人均GDP也在赶超。例如,2000年中国人均GDP是世界平均水平的1/5,现在大概是世界平均水

4、平的47.7%,经济总量跃居世界第二位。但与此同时,人口老龄化也在赶超,2000年65岁及以上老年人比重是6.8%,与世界平均水平一样,但是,2010年我国老龄化比例是8.3%,而世界平均水平是7.5%,也就是说,我们显著赶超了。有什么办法让老龄化停下来或者退回去?我个人认为没有这种可能性。因为这是经济发展阶段造成的人口转变阶段,引起人口年龄结构的变化,而不是某一项政策单独造成的。发达国家的早期和许多其他发展中国家,都经历了这样的过程。所以,政策完善和调整虽然无疑是必要的,但是,却无助于阻止人口老龄化的长期趋势。我们可以去做各种各样的事,但更重要的是加快经济发展。设想10年、20年后,如果我们

5、的参照对象不再是发展中国家,而是高收入水平的国家,在发达国家行列中我们并不是很老,甚至还相对年轻一些。因此,关键是如何关闭未富先老的缺口。2010年我国人均GDP超过了4000美元,按照过去30年的速度预测,“十二五”结束时,将超过6000美元,到2020年可以达到高收入国家的人均收入水平,即接近12000美元。还有一个概念,现在讲中等收入陷阱,到目前为止,讲得比较多的是现象,就是中等收入陷阱包括什么东西,如经济停滞、收入分配恶化等。但是,如果回到经济学文献,看最早人们讨论中等收入陷阱机理的时候,我们会发现,中等收入陷阱和未富先老背后有许多相似的东西。说我们面临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现实危险,是因

6、为在文献里,经济学家发现在全球化过程中,从全球化中获得比较大收益的是两头,一头是富裕的国家,另一头是比较穷的国家。按照国家排列,各国在全球化中获益的程度,可以用一个U形曲线表示,尤其是把这个全球化时期世界经济格局与全球化之前的倒U型曲线相比,就更加突出了。用经济理论解释这个现象其实很简单,就是说那些相对穷的国家,在丰富且廉价的劳动力上有比较优势,可以生产出最便宜的东西拿到国际市场去得到全球化的红利;而富裕的国家,具有较高的管理水平和科技创新能力,在资本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产业中有比较优势,可以在全球化中得到兑现。恰恰是处在中间的这些国家,虽然根据传统的比较优势理论,任何国家都有自己的比较优势,但

7、是它们与处在两头的国家相比,的确没有特别显著的比较优势,因此这类国家在全球化中获益就少,经济增长表现不佳,及至困于中等收入陷阱。人口机会窗口的关闭无论是经济发展水平在我们前面还是在我们后面的国家,都可能有显著的比较优势,但是我们人口机会窗口关闭太早了,新的比较优势窗口尚未开启。我们来观察未富先老意味着什么。“先老”即人口年龄结构的迅速变化,意味着我们的要素禀赋发生了变化,劳动力变得昂贵了,资本似乎便宜了,但并未成为丰富的要素,意味着我们在丧失原来在劳动密集型产业中的比较优势。“未富”则意味着,我们并不会在非常短的时间内,一下子在资本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产业中得到足够显著的比较优势。因此,这个阶段

8、就比较优势来说,我们处于相对尴尬的境地,也可以不准确地说,我们面临着“比较优势真空”。虽然不可能有真正意义上的比较优势真空,只是说这个时候我们的比较优势十分地不显著,过去的经济发展方式不能支撑持续增长。不过是否就此滑入中等收入陷阱,取决于我们进行怎样的政策选择。我们进一步来看中国的未富先老挑战。迄今为止,中国人口年龄结构的特点是劳动年龄人口数量大、比重高,保证了劳动力供给的充足性,创造了高储蓄率的条件,为20世纪80年代以来改革开放期间的经济发展提供了人口红利。按照我们的估算,人口抚养比(即少儿和老年依赖型人口与劳动年龄人口的比率)的下降,对1982-2000年期间人均GDP的增长,做出了26

9、.8%的贡献。但是,这个人口红利正在减少。我们讲的人口红利期也可以叫做人口机会窗口,通常用人口抚养比结束其下降趋势的时间来表示,抚养比的计算定义是:把16岁以前和65岁以后的依赖型人口做分子,把16到64岁的劳动年龄人口做分母,计算两者的比率。我们看一看中国的挑战何在?日本其实在上个世纪60年代初的时候已经遇到我国今天的劳动力短缺和工资上涨,二元经济最显著特征即劳动力无限供给开始消失,发展经济学家把这个变化叫做“刘易斯转折点”。韩国则是在1970年前后迎来这样的转折点。假设我们今天遇到了这样的转折点(我更倾向于认为发生在2003年),来跟其他亚洲国家就人口机会窗口的关闭做一比较。首先,日本人口

10、红利消失是1990年之后,到1995年人口抚养比才降到最低点,随后开始上升。其次,韩国在2015年几乎和中国一起,人口窗口关闭,或者说人口抚养比降到最低点,然后迅速失去人口红利。泰国人口红利的消失时间,也和我国几乎是重合的。但是我们目前人均收入水平距离日本1990年的水平以及韩国目前的水平,仍然有着巨大的差距,2010年我国人均GDP只是韩国的25%,甚至也低于泰国的水平。最后,再看一看比我们收入水平低的印度、越南,他们还有若干年人口红利可以收获。总之,无论是经济发展水平在我们前面还是在我们后面的国家,都可能有显著的比较优势,或者在资本和技术上,或者在劳动力上,但是我们人口机会窗口关闭太早了,

11、新的比较优势窗口尚未开启。“未富先老”是经济发展的阶段特征今天出现的是非熟练工人或普通工人的短缺,因此这部分人的工资增长更快,以至出现比较显著的熟练劳动力和非熟练劳动力工资的趋同。我想具体列举几个“先老”的表现,也就是人口转变早熟的表现。首先,劳动力供给即劳动年龄人口的新增量,在“十二五”时期迅速降到零。我们用的是16-64岁劳动年龄人口这个劳动力供给大概念。实际上,更准确地说,16岁的人还没有进入劳动力市场,60岁以上的人,按照我们退休规定其实已经退出劳动力市场。但是,即使用16到64岁这个大概念看,在整个“十二五”期间,正好是农村劳动年龄人口转移数量,不再足以补偿城市的需求的变化时期,两者

12、相抵消,在2015年的时候,全国的劳动年龄人口增量等于零,从那以后变成负增长。劳动力供求关系的变化,劳动力开始持续短缺,是“先老”的一个表现。与这个相应,我们可以看到普通劳动者的工资加速上涨,无论是观察一般的非农行业,即主要反映正式工人的工资水平,比如建筑业和制造业,还是单独挑出农民工的工资,还是看农业中的雇工工资,2003年以来上涨都十分迅速。例如,农民工工资年平均增长率超过10%,农业中雇工工资上涨幅度更高。如果几个部门显示出同样的趋势的话,我们就不好说是结构性原因或者是暂时现象,结论应该很明确,工资上涨是劳动力短缺造成的,所以应该是一个长期趋势。同时我们看到,长期以来我们缺的是技术人才和

13、熟练工人,但是今天出现的则是非熟练工人或普通工人的短缺,因此这部分人的工资增长更快,以至出现比较显著的熟练劳动力和非熟练劳动力工资的趋同。这个趋同导致一个结果,即对教育的负激励。如果做更细的计量研究的话,我们会发现农民工这个群体教育回报率在下降。例如,我们以初中为参照组,高中也好,高中以上也好,他们的相对回报率在下降,而小学相对初中的低水平的教育回报率反而相对提高。也就是说,工资趋同对于缩小收入差距来说固然是好事,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它创造一种受教育的负激励。对普通家庭特别是贫困家庭来说,人们上学不仅要付出直接物质费用,还有推迟就业造成的机会成本,越来越高的机会成本很可能导致在一定时间发生不

14、读书或者辍学的现象。“未富”,即我们还处在较低的经济发展阶段,也有几个重要表现。首先我们来看世界银行对中国潜在增长率所做的一个预测。由于我们的就业增长越来越慢,因此这部分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是显著下降的,“十二五”期间会降到微不足道,“十三五”的时候变成负的,是压低潜在增长率的。到目前为止,我们为什么还没有发生实际增长率的下降?是因为政府主导的投资,因为刺激性方案,而且区域发展战略都还是资本密集型的,因此靠资本劳动比的提高支撑我们现在的增长速度,它占的比重相当大,然而未来是不可持续的。人力资本贡献变化不是非常显著。再看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率,未来不会有显著的提高。这里世界银行专家用的假设还是非常乐

15、观的,许多其他的研究甚至认为,以前的一段时间内,至少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后,我们的全要素生产率表现不好,还有人说这段时间是负的。因此,从中可以看到,如果没有全要素生产率的显著支撑,未来潜在增长率的下降不可避免。“未富”还有其他方面的表现。一个是产业结构升级对劳动力素质的需求没法得到保障。除了我们的教育市场上出现负激励之外,我们看一看现有劳动力存量,随着年龄提高,人力资本的禀赋显著下降,这同日本和美国在每个年龄段教育水平保持不变的情况形成鲜明的对比。此外,虽然在全球竞争力报告(2010-2011)中,中国竞争力指数被排在第27位,但是,那主要是得益于中国宏观经济稳定性和市场规模等因素,而反映科

16、技水平的因素则大多排位较低。例如,金融市场成熟度排在第57位,高等教育与培训排在第60位,而技术准备仅仅排在第78位。这些表明我们在教育科技上仍然存在较大差距。延长比较优势应对“未富先老”挑战中国面临的挑战,集中表现为如何应对“未富先老”的困境,即一方面,传统比较优势逐渐消失;另一方面,新的比较优势尚未显示出来。一个国家进入到中等收入甚至中等偏上收入阶段之后,并不意味着从此可以一路凯歌前进,顺理成章地跨入高收入国家的行列,而是面临着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风险。中国面临的类似挑战,集中表现为如何应对“未富先老”的困境,即一方面,生产要素相对稀缺性已经发生了变化,传统比较优势逐渐消失;另一方面,人均收入处于较低阶段,新的比较优势尚未显示出来。因此,保持既有支撑全要素生产率的因素并挖掘新因素,要求尽早实现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目前对中国来说,政策选择最重要的立足点,是如何在最大限度延长既有比较优势、避免休克式调整的前提下,进入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和产业结构升级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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