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评黄宗羲学术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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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述评黄宗羲学术思想黄宗羲是明末清初杰出的思想家、史学家、文学家。他的文学批评,对后世也产生了长远的影响。历来研究梨洲文学思想者,一般都能指出他反对诗文门户之见,主张诗文表现真性情,主张道统与文统的整一等等。这些结论都是准确的。本文的问题是:明代文人每喜坫坛自雄,而梨洲为何要扫除摹拟、空所依傍?梨洲虽是开有清一代通经学古风气的重要人物之一,但他终究与宋学未脱干系。宋学家为文一般来说寡情、淡情,推崇光风霁月之心灵境界,何以梨洲却激赏变风变雅与忿愤激讦之作?他“文之美恶,视道离合”背后的理论支撑又是什么?总之,以往论者往往孤立地就文学谈文学,对梨洲之诗文批评已知其然;本文欲从梨洲之学术与诗文批评融通

2、的角度来探究其所以然,追问他诗文观念形成的学理机制,以便更好地理解梨洲的文学思想。一学贵自得与诗文之有己黄宗羲是明代学术与明代文学的总结者。除了学术史著作明儒学案之外,他还在阅读两千多家明人别集的基础上,编定明文案 217 卷,明文海 482 卷,可谓有明一代文章之渊薮。他以学术史的眼光进行文学批评,主张学贵自得,诗文亦贵有己。在学术上,梨洲反对守一先生之言,反对儒家学术定于一统。他说:“尝谓有明文章事功,皆不及前代,独于理学,前代之所不及也,牛毛茧丝,无不辨晰,真能发先儒之所未发。”这段话实是他编写明儒学案发凡起例的原则。收入学案中的人物,一般都多少有些学术发明。他在明儒学案序中指出:“学术

3、之不同,正以见道体之无尽。”对“道体”的探求是无穷无尽的,因此学术需要持续创新。梨洲打比方说,道犹大海,江、淮、河、汉取径不同,而各自为水,其奔于海而为一水无不同;假如海神拒绝来源不同之水,“则不待尾闾之泄,而蓬莱有清浅之患矣”。就学术而言,亦不能好同恶异,才能成就道体之大。梨洲批评“今之君子”剿袭前人成说,说他们“必欲出学术于一途”,对有不同见解的学人,即“诋之为离经畔道”,造 成的结果是学术界“黄芽白苇”,一片单调雷同。他主张对于儒家经 书,要有创新性的解释,允许有一己之心得体会,反对“成说在前, 此亦一述朱,彼亦一述朱”,述来述去的结果是“学者之愈多而愈 晦”,从而使那些有“美厥灵根”的

4、读书种子,创造性被扼杀而化为 “焦芽绝港”。他认为先儒语录,无不以修德为鹄的,如果学者将先 儒语录执成定局,而不去印证自己的心体之流行,终究是受用不得。 为此他感叹:“时风愈下,兔园称儒,实老生之变相,坊人诡计,借名母以行 书。遂使杏坛块土为一之市,可哀也夫!”儒者不再独立思考, 而是抱着宋儒几本兔园册子,作为性命之秘笈、举业之敲门砖,书坊 借机大量出版此类图书以获大利,遂使儒林成为“一之市”。黄宗 羲所批评的,无疑是清初文化界向程朱理学一边倒的发展走向。正是因为这样的现实文化关怀,黄宗羲编明儒学案,特别表彰那 些有一己之心得的学人。对于明代学术,梨洲舍明初宋濂等述朱大儒 不谈,首先从吴与弼(

5、康斋)讲起。康斋之学,秉程朱成说,发明不 多,但他向内径求、“反求吾心”的修养工夫,对娄一斋、陈白沙有 影响;而白沙之学又影响到了湛甘泉、王阳明。因此康斋之学实为明 代心学之滥觞。故梨洲评价说:“椎轮为大辂之始,增冰为积水所成, 微康斋,焉得有后时之盛哉!”对于王阳明在明代学术史上的创新意 义,梨洲更是给予高度的评价:“有明学术,从前习熟先儒之成说, 未尝反身理会,推见至隐,所谓此亦一述朱,彼亦一述朱 耳。自姚江指点出良知人人现在,一反观而自得,便人人有 个作圣之路。故无姚江,则古来之学脉绝矣”。明初诸儒语录盘桓于 宋儒门墙之内,重复一些前人说过的陈言,便无多少学术价值可言。 故梨洲之明儒学案

6、以王学和王门后学为主体,这不仅仅是因为梨 洲本人与王学为近,更主要的还是他具有创新才能推动进步的学术史 观念。学术创新并非为了标新立异,而是以修德养心和切己受用为最终目的。 梨洲晚年在海昌讲学时,以四书、五经作讲义,每次讲完后, 发动听者不必拘守宋儒经注,而是独立发表自己的看法,以至于众人 辩难蜂起。他对学生说:“各人用得着的,方是学问。寻行数墨,以 附会一先生之言,则圣经贤传皆是糊心之具。”友人秦灯岩认为儒术 当以“新安、姚江为两大宗,学者不宗洛闽,即宗姚江,不可别自为 宗”。梨洲复信批评他说:“此亦先生门面之言,建安无朱元晦,金 溪无陆子静,学者苟能自得,则上帝临汝,不患其无所宗也。先生患

7、 别自为宗者足以乱宗。夫别自为宗,则僻经怪说,岂足为宗?弟所患 乱宗者,乃在宗晦庵、宗姚江之人耳。”也就是说即使历史上没有出 现过朱、陆之学,学者如果于儒学自有心得,也足以自立为宗;如果 不是僻经怪说,而是对儒经实有所见,别自为宗有何不可?真正应该 担心的倒是那些依附于朱晦庵、王阳明门墙而毫无心得的陋儒、庸儒, 这些人才是真正的乱宗之人。梨洲自道不喜读宋代依附于洛闽大儒门 下的学者之文集,因为这些人“碌碌无所表见,仅以问答传注,依样 葫芦,依大儒以成名者,是皆凡民之类也”。由是他力辟迷信一家之 言,主张学术深造自得和多元共存。黄宗羲不仅对于儒学主张独创,对于那些他所排斥的异端杂学,如老、 庄之

8、道德,申、韩之刑名,佛禅之语录,他也欣赏其原创性的一面, 厌恶其后学依门傍户、附和前人。如他批评当时的佛教学者:“常谓 昔之学佛者,自立门者也;今之学佛者,倚傍门户者也。” “今日释 氏之文,大约以市井常谈、兔园四六、支那剩语三者和会而成。相望 于黄茅白苇之间,读之者亦不审解与不解,疑其有教外微言,落 于粗野之中。”不仅儒家分门别户,依风附势,连佛门著述都是黄茅 白苇,只知拾前人余唾。有个性、有心得,思想独立的学人真是太少 见了。明白了梨洲“学贵自得”的观点,对他“文贵有我”的文学思想也就 好理解了。他经常论学与论文一块进行,对学坛与文坛的乡愿之风大 加挞伐。他在天岳禅师诗集序中说:当今之世,

9、士君子不可为者有二:讲学也,诗章也。束发受四书, 即读时文。选时文者,借批评以眩世,不知先贤之学,如百川灌海, 以异而同,而依傍集注,妄生议论,认场屋为两虎,年来遂有批尾之 学。诗自齐、楚之分途以后,学诗者以此为先河,不能究宋、元诸大 家之论,才晓断章,争唐争宋,特以一时为轻重高下,未尝毫发出于 性情,年来遂有乡愿之诗。然则为学者亦惟自验于人禽,为诗者亦惟 自畅其歌哭,于世无与也。他在孟子师说中表达了同样的观点:诗文有诗文之乡愿,汉笔唐诗,袭其肤廓;有成说;道学有道学之乡 愿,所读者止于四书、通书、太极图说、近思录、东西铭、语类,建立书院,刊注四书,衍辑语录,天崩 地诉,无落吾事。狂狷是不安于

10、流俗者,免为乡人,方有作 圣之路。讲学有讲学之乡愿,他们只读宋五子书,沿袭成说,不肯动脑,而且 也起不到自验于人禽的修德效果;诗文有诗文之乡愿,文人们仅仅摹 拟汉笔唐诗,毫无自己的性情。无论是讲学还是作诗文,梨洲都鄙视 依人门下的奴才之相,推崇超拔于流俗的狂狷气概。明代文坛,模拟之风盛行。前后七子提倡文必秦汉,诗必盛唐,甚至 号召“不读唐以后书”,以此持论,招徒天下,使整个文坛到处充斥 假秦汉文、瞎盛唐诗,以至“靡不过为黄茅白苇之习”。梨洲感慨说:嗟夫!文章之在古今,亦有一治一乱。当王、李充塞之日,非荆川、 道思与震川起而治之,则古文之道几绝。逮启、祯之际,艾千子雅慕 震川,于是取其文而规之、

11、而矩之,以昔之摹效于王、李者摹效于震 川。今日时文之士,王于先入,改头换面而为古文,竞为摹效之 学,而震川一派,遂为黄茅白苇矣。古文之道,不又绝哉!梨洲肯定了唐顺之、王慎中与归有光的唐宋派古文,认为他们在王世 贞、李攀龙以秦汉文牢笼天下之时,以唐宋文矫之,对文坛有起衰振 弊的作用。但梨洲同样也不赞成艾南英规摹震川,致使大家从摹效王、 李转而一窝蜂去摹效震川、揣摩韩、欧,以至于文坛从秦汉文的黄茅白苇一变而为唐宋文的白苇黄茅。不论是规摹王、李还是摹效震川, 究其伎俩,都不过是剿袭字句,拟皮毛之迹,至于自我之真面目是看 不到的。梨洲讽刺说:缘饰于应酬者,则又高自标致,分门别户,才学把笔,不曰吾由何、

12、 李以溯秦、汉者也,则日吾由二川以入欧、曾者也。党朱、陆,争薛、 王,世眼易欺,骂詈相高。此如奴仆挂名于高门巨室之尺籍,其 钱刀阡陌之数,府藏筐箧所在,一切不以前目,但虚张其喜怒,以恫 喝夫田的纤子。高门巨室,顾未尝知有此奴仆也。无一己之见,以名人为宗主,分门别户,骂詈相高,不论是为学还是 为文,都是一种奴性的表现,而且他们的这种奴性和效忠亦未必得到 那些名人巨子的首肯。对于明代李梦阳、何景明、王世贞、李攀龙的复古言论,梨洲给予了 严厉的批评,认为他们借大言以吊诡,欺世人之耳目,百年文坛,都 死于他们散布的拟古迷雾。并说一些原本有才气的人学习“四子”(指李、何、王、李)后都不会写文章了。如余寅

13、学成后,其文无一 篇可观;屠隆学之不成,自叹“无深湛之思”。梨洲感叹说:“明因 何、李而坏,不可言也。”梨洲认为,古文自唐以后,语言形式发生 了很大的变化:“唐以前字华,唐以后字质;唐以前句短,唐以后句 长;唐以前如高山深谷,唐以后如平原旷野;盖画然若界限矣。不过 文之美恶不与焉,其所变者词而已。其所不可变者,虽千古如一日 也。”古文有变有不变,其可变者语言风格,其不变者才关系到文之 美恶。而这不变者正是文章要能表现作家所独有的精神气质。在梨洲 看来,明代比较出色的作家如王阳明、归有光、唐顺之、王慎中,其 语言都是唐以后的风格,而赵贞吉、赵时春遣词用句是唐以前的格调; 他们的文章“皆各有至处,

14、顾未可以其词之异同而有优劣其间”。梨 洲所说的“各有至处”即是作家自己所特有的精神气质。但四子不在“文之有己”上下功夫,而是一味摹效秦汉文的语言,如李梦阳摹效 史记之起止,左传、国语之板实,王世贞模拟史记, “分类套括,逢题填写,李攀龙式的“集句而成”,所得到的只能 是古文之糟粕。他们危言耸听,劫持文坛,致使“末学无知之徒,入 者主之,出者奴之,入者附之,出者污之,不求古文原本之所在,相 与为肤浅之归而已矣”。总之,梨洲认为,古文能表现自我之心灵方 为第一义,语言形式只能是第二义,不能本末倒置。梨洲于诗学亦力倡破除门户之见,主张诗贵有己。他说:夫诗之道甚大,一人之性情,天下之治乱,皆所藏纳。古

15、今志士学人 之心思愿力,千变万化,各有至处,不必出于一途。今于上下数千年 之中,而必欲一之以唐,于唐数百年之中,而必欲一之以盛唐。盛唐 之诗,岂其不佳,然盛唐之平奇浓淡,亦未尝归一,将又何适所从耶? 是故论诗者,但当辨其真伪,不当拘以家数。一友以所作示余。 余日:杜诗也。友逊谢不敢当。余曰:有杜诗,不知子之为诗 者安在?友茫然自失。此真伪之谓也。诗道广大,不必出于一途。而诗坛自前后七子继起,“天下之为诗者, 名为宗唐,实棉何(景明)而郊李(梦阳),祖李(攀龙)而宗王(世贞)”。李梦阳之所谓宗盛唐者,实以模拟杜甫为能事,摹其语 言事料,使“少陵所谓诗律细者,一变为粗材”。故梨洲指出,盛唐 诗亦不

16、主一格,诗家都自有面目,只求其似,乃为伪诗。他不仅反对 七子的拟盛唐诗,对所有的拟古诗风和门户之见都进行了批评:“赠 别必欲如苏、李,酬答必欲如元、白,游山必欲如谢,饮酒必欲如陶, 忧悲必欲如杜,闲适必欲如李,此求之于古者也。世以开元、大历之 格绳作者,则迎之而为浮响;世以公安、竟陵为解脱,则迎之而为率 易、为混沦。此求之于一时之好尚者也。夫以己之性情,顾使之耳目 口鼻皆非我有,徒为殉物之具,宁复有诗乎?”真正的诗应该是有我 之诗,称情而出,喜笑怒骂,皆文心之泛滥,如此才能“于文章家之 法度,自有不期合而合者”。通过以上分析可知,梨洲之论学与论诗文,实有贯通之处。如果再进 一步探究,他之所以在诗文方面主张扫除模拟,要有自家面目,实是 因为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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