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对野道的理解论及王铎与彭而述之交谊

上传人:桔**** 文档编号:486978378 上传时间:2023-07-20 格式:DOC 页数:11 大小:81KB
返回 下载 相关 举报
从对野道的理解论及王铎与彭而述之交谊_第1页
第1页 / 共11页
从对野道的理解论及王铎与彭而述之交谊_第2页
第2页 / 共11页
从对野道的理解论及王铎与彭而述之交谊_第3页
第3页 / 共11页
从对野道的理解论及王铎与彭而述之交谊_第4页
第4页 / 共11页
从对野道的理解论及王铎与彭而述之交谊_第5页
第5页 / 共11页
点击查看更多>>
资源描述

《从对野道的理解论及王铎与彭而述之交谊》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从对野道的理解论及王铎与彭而述之交谊(11页珍藏版)》请在金锄头文库上搜索。

1、2006年07期:从对“野道”的理解论及王铎与彭而述之交谊博宝艺术网http:/ 2008-03-24 19:01:54王铎顺治三年(1646年),王铎(15921652年)在张天政草书杜甫诗卷后有这样一段识语:吾书学之四十年,颇有所从来,必有深于爱吾书者。不知者则谓高闲、张旭、怀素野道,吾不服,不服。此则资料论者常常加以引用,以说明王铎对于怀素等人草书的不屑。诚然,王铎一直认为晋是书法大源流之一支,而唐宋只不过是小陂土,无论虞、柳还是米、蔡,都发源于二王。在王铎大量的题跋中,他一再声称自己“独宗羲、献”。确实,从他遗存的作品来看,临二王帖(比如淳化阁帖、兰亭序和圣教序)占了相当的成分。而对于

2、自己作品的评价,他也十分自信地以王羲之为参照。与謖莹有云:“书二长卷以酬足下,数百年后或有人曰,此王氏换鹅帖也,未可知。”(王铎拟山园选集文集,卷五十五。以下凡引用该集文字均随文注出卷数,简称“拟文诗,卷某”)王铎的崇古学古观念,其实就是学习二王法书。晋代以来的书家中,王铎对米芾也相当推重。在为郭公望所藏米芾吴江舟中诗作跋时,他说:米芾书本羲、献,纵横飘忽,飞仙哉。深得兰亭法,不规规摹拟,予为焚香寝卧其下。跋米元章告梦帖也说:书于晋人有功,如飞仙御风,得兰亭、圣教逸意,迈宋一代。予经见内府米真迹书启约千余字,洒落自得,解脱二王,庄周梦中不知孰是真蝶,玩之令人醉心如此。(拟文,卷三十八)在与董其

3、昌的一封信中,他又说:“米襄阳帖洒脱,无郁噎形屈者。”(拟文,卷五十)这不仅因为米芾接绪王羲之、王献之父子古法,且能不受二王羁束,洒脱动人,与那些只能规规模拟者相去奚啻千里。因为米芾不满于张旭、怀素与高闲等人的草书,故有学者认为,王铎对怀素等唐人草书的批评,或受到米芾的影响。这一观点为我们理解王铎这番话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认知背景。然而,王铎究竟是从什么样的意义上来斥责怀素“野道”的,似尚可从另外的材料加以探讨。彭而述(16051665年,字子鳊)破门书怀素帖跋云:吾乡王尚书觉斯,书法中龙象也。尝谓我曰:“彼怀素恶道也,不可学。”应之曰:“怀素非恶也,乃学者恶之耳。古今甚大,书法如林,怀素能以一钵

4、传,岂意流毒至此?”尚书曰:“是也,但学怀素无佳者耳,皆怀素罪人也。”(彭而述读史亭集,文卷十八。以下凡引用该集文字均随文注出卷数,简称“读,文诗某卷”)这是一段王铎与彭而述讨论书学的对话,从文义判断,王铎“恶道”所指似乎并非如米芾所批评的那样“不能高古”这是一个审美判断,而是从学者取法的角度对怀素加以否定。因为在他的经验中,历来学怀素绝无成功者。王铎似乎更是在指责那些学习怀素草书的人,他们都是怀素“罪人”。亦即是说,怀素本身并不“野”、不“恶”,因为人们学不好,学成了“野”和“恶”,所以坏了人们对怀素草书的印象。在这个意义上,怀素是不能学的,与羲、献父子的作品相比,他的作品不具备取法价值。彭

5、而述的这段题跋为我们解读“野道”所指提供了一个颇为新鲜的途径。彭本人并不擅长书法,书李鉴湖藏孟津先生墨迹后云:“孟津觉斯先生尝为予言:君读书不多,复不好临池,故书不工。文若诗恰好后之。为子鳊桓谭者,无如王痴也。”(读,文卷十八)但他的一个僧人朋友破门酷爱怀素草书,且颇为得法。赠破门云:“云间两佳士,伟哉董与陈。破门与之交,水乳相为亲。历落四十年,一棹洞庭滨。笔下写怀素,有草不须真。黑蛟搏白绢,百丈复千寻。”(读,诗卷三)破门是苏州僧人,与董其昌、陈继儒交善。晚年卜居湖南,栖衡山南之下火场。平生“爱怀素书法”,彭禹峰尝得阅其数纸,以为“居然怀素”(读,文卷十五)。彭而述与王铎辩论怀素书法是否“野

6、道”,或有为破门正名的用意在。前引文中,王铎称自己是彭而述的“桓谭”,桓谭是汉光武帝时的诤臣,光武颇信谶纬,桓谭极言其非。王铎以彭而述的“桓谭”自喻,可知二人乃直谅之友。但是,彭而述何许人?与王铎又有着什么样的交谊?历来似未引起王铎研究者的重视。本文拟对此作简要的梳理,以期有裨于王铎周边关系的研究。彭而述少王铎13岁,先世自临江徙河南南阳之邓州,居禹山之下,因自号禹峰,州人目曰“楼子彭家先生”。明崇祯十三年成进士,释褐知阳曲县事,然绌于不知己。崇祯甲申(1644年),丁母忧归。入清之后,仕途屡起屡踬,终官广西右布政使。在人们的记载中,彭而述长身修髯,声若洪钟,一饮酒能尽数升,一食进一彘肩。性情

7、豁达而多雄才大略,目不可一世。少时抱有事功之志,读书不事章句,为诗文操笔立成。曾对身边人说:“丈夫幸而得志,当驰驱边塞,取封侯之印,如前世威宁、靖远两王公之为人,有如不遇则闭户著数十卷书,亦足以豪矣。”又说:“丈夫龙骧虎奋,应策功竹帛。”(读,毛奇龄序,集前附)他晓畅戎事,为举子时,曾为督师熊文灿招张献忠,极言擒贼之计,但熊文灿卒不能用,最终导致失败。顺治初,以英王阿济格疏荐督学三楚,补分守永州道。定南王平以荆湘既定,用师川桂,复举荐彭而述为贵州巡抚,予兵三千入靖州,适逢降师陈龙友反叛,彭而述以一旅羁贼数万,相持达岁余。永州失陷,巡按御史以不救永州的过失弹劾他,遂遭落职。顺治十三年(1656年

8、),又得赴经略洪承畴长沙幕府,洪氏表其为衡州兵备道,旋即移桂林,复擢升为贵州按察使。吴三桂征水西土司安坤,彭而述为他出谋划策,吴用其计,得诛杀安坤,于是又迁广西右布政使。其后,吴三桂欲荐为云南左布政使。但彭而述自忖从军二十年,立功立言迄无所就,十分失望,故于康熙四年七月(1665年),请求归老,著书以娱暮年。三桂知其意,挽留不及。恰好这时朝廷有诏召其改调,“遂行,逾省城三十里,一夕无疾卒,年近六十”。这样一位颇有事功之志的豪士,虽历仕两朝,却未能铭勋疆场。王原序读史亭集以为“公之才抱,盖未尽展也”。(读,集前附)赵进美也认为他“贯甲鸣镝,万夫皆废。人皆谓班定远、马伏波之俦,而造物者抑之”。(读

9、,集前附)然而正如他自己所预期的那样,遇则建功立业,不遇则闭户著书。因为不能如汉楼船暨两伏波故事,他长叹说:“生即逢高帝,而自知骨相不称,不能割茅土,仍不若退为文章,犹得比封君与万户侯等。”彭而述最终“以铅椠显”,毛奇龄直以“文豪”视之,以为“事功未竟,反得藉文章而事功以传”(读,毛奇龄序)。中州之地素以王铎与彭而述的诗文并称,张芳刻禹峰先生文集纪事:“诗文二集先后告成,海内读公全集,景中州文献,公与觉斯先生媲美。”据彭而述自己的记载,他少而孤,训于母氏,十五即好古文辞及诗歌,弱冠之后乃始专家为之,但性情豪侈,嗜骑射,颇欲立功边塞。即便如此,他少年时就以时文名,既以诗名,又既以古文词名,而时文

10、蔑略。彭氏著述颇夥,然多散亡。南游文集自序有云:计有生所作诗文,凡三刻,而两失之矣。一失于泽潞九仙台,在先朝之甲申;一失靖州,在今上之戊子。兹所存者,则数年来此物耳。聊以自慰的是,“庾信制作,世所传正是入周以后”(读,文卷三)。因而他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汪琬称其军中稍暇喜读史书,故发而为诗文“辞气雄浑壮丽”,施闰章亦对其从军之作十分激赏。毛奇龄与彭而述季子彭直上尝同馆官督学两浙,因得尽读其文,为之击节激赏:“浑浑噩噩,几于薟穆,此亦兀卮奇桀。”(读,毛奇龄序)王铎与彭而述相识于明清鼎革之际,直至王铎去世,交谊长达二十年。崇祯甲申(1644年)正月,王铎避乱南徙,自河南辉县移家浚城(今河南浚县)

11、,客寓故友通政参议刘尚信府上。时彭而述丁母忧,李自成破京师,中原大乱,遂麻衣走太行,抵大蔪,与王铎相会,友人张文光与他同行。读史亭集文卷十日记:先是国变,甲申春,予自山右抵辉县,流寇渡河,上党、覃怀草木皆兵,予与张(文光,字明)倾盖共城,遂成刎颈,连辔避乱山东。彭而述同张云斋避乱南徙,自共城行道二百里寻觉斯先生舟于黎阳,联楫而进,裁诗见投,依韵奉答诗亦纪其事,其五有云:“失据黄河水,难凭露布言。试看淇卫草,血带马蹄痕。”(读,诗卷十)二月的河北,是一副不堪的景象,黄河失据,马蹄溅血,军队败退,但不断传到朝廷的却是自欺欺人的捷报。在浚城与王铎相见之后,彭而述出示所作诗文,王读之大惊。彭而述王觉斯

12、先生集序:“尔时述乃出驴背一帙质先生,先生展未终卷,大惊曰:不图今日复见钜鹿之战。”(拟文,集前附)彭而述所示或即崛叶集,王铎有读穰地禹峰崛叶集诗,云:逢君诗不薄,意内若云流。定使三辰轨,独居百尺楼。飞岑伍苑别,崛树晋三秋。奋力无穷业,舜臣有皂游。(拟诗,五言律卷十四)因为相互间的欣赏,二人相得甚欢。前揭同张云斋避乱南徙,自共城行道二百里寻觉斯先生舟于黎阳,联楫而进,裁诗见投,依韵奉答,其二有云:“东南堪避地,鸥鹭待平墟。”正像彭诗所说的那样,故乡草木皆兵,保全之计只有选择南逃,于是相见次日他们即携手作吴中游。与他们一同买舟南下的还有张文光及其二子张则、张亮,王铎有贼獗,冒险栖浚,将买楫南下,

13、路苦涩,禹峰彭、云斋张二道友,子伯则、仲亮数百里避山击贼,来订携行,惊喜良深,即鼓螦联进,楫中赋诗纪事(拟诗,五言律卷十七)。又,彭而述米明诗序:甲申仲春,铁骑渡河,烽传上党,予晤谯明共城,连镳南下。既而孟津少保复聚于蔪。予三人者,旅店晨昏,丛狐跃马,鹤膝犀集,备历险阻,乃达江淮。(读,诗卷九)张文光也曾回忆起与王铎、彭而述一同避难山左的经历,斗斋诗选自序:“曩与觉斯、禹峰避寇东行,出没于天雄、清源间,暮霭孤帆,风声鹤唳。”王铎一行的逃亡路线是先往山东观览泰山,然后自济宁沿京杭运河经江淮至瓜洲,渡江后从京口前往苏州。有良朋作伴,当然可以消释羁旅之苦,一路上,他们或联舫,或并辔,议论今昔上下成败

14、。一方面,他们对明王朝的振兴已经失去了信心,王铎云斋、禹峰过舟中论海屿云:“情殷知道胜,兵溃念途穷。拂袖蓬莱阁,飘风海岳鸿。”只有逃避到无人的海屿,日日送汐观潮,才能“军远少惊飚”,从而过上平静的生活(拟诗,五言律卷十四)。王铎是时颇生隐逸之志,拟山园选集诗卷六收詆禹峰用晦义一诗,卷十四舟中柬禹峰其二亦有“把臂入霞林”之句。是年二月,王铎在逃难途中以隶书书近作五律诗六首赠翼隆社兄,其中即有云斋、禹峰过舟中论海屿、期禹峰、云斋海边卜筑诸诗。但另一方面,乱世的北方颇不太平,王铎的甲申,与禹峰、伯则、仲亮仗剑走东南旷野中,赵邢警报时至,路遇强寇驰走,不无嗟及、阻舟行,避寇入清源,忽修闸阻舟,时同禹峰

15、等诗都真实记述了旅途中不断出现的险情。(拟诗,七言古卷八)期禹峰、云斋海边卜筑更述说着身心的疲惫:发白无方改,浮生病后身。随舸皆客子,透骨是酸辛。土锉蛮同种,霜畦蜃作邻。薄才今得所,幽眷岂能陈。(拟诗,卷十四)满腹酸辛的客子们一边南下,一边还在关注北方的形势,然而,焦灼的期待最终却是失望,彭而述湖心寺步觉斯先生韵(甲申)其二云:“不见北来信,空余南下情。”(读,诗卷十)其时彭而述数向王铎言其梦,王因之颇忧时事(禹峰数言梦,予忧及时事,拟诗,五言律卷十四)。在颠沛的乱世,即使是寻求避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王铎柬云斋、禹峰发出了“诋刀休望岁,恐负采莲期”的浩叹。(拟诗,五言律卷十四)从山东转道江南,张氏父子未再同行,另一位友人朱五溪加入进来。夏镇录记载是年二月王铎一家与彭而述、朱五溪走汶上,至济宁,买舟南下,到达夏镇时,为数千贼下闸围困,但终得放行:不知何贼数千下闸,周之以大炮,旗戟四塞,不令行矣。予谓彭、朱二君曰:是岂第困辱汉使者而已哉。予占之曰:先震后吉,不逾时也。岸贼卒持矛相向,舟中人面如土,后二十舟皆暗泣,无敢出气者。忽一骑持小红旗曰:此真尚书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资格认证/考试 > 自考

电脑版 |金锄头文库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蜀ICP备13022795号 | 川公网安备 5114020200011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