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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眼中的吴健雄” 吴健雄 今年是吴健雄诞辰100周年，苏州太仓市举行了系列纪念活动。在太仓明德初中校园的西北一隅，两层小楼明德楼并不起眼，上世纪80年代初落成的这幢楼，墙体有些斑驳。这是为纪念吴健雄的父亲吴仲裔而建造的，在这幢楼的东边有座紫薇阁。浏河镇是吴健雄的故乡，现在要寻访她童年的足迹，除了明德学校外，极难找到确切的地点。依据王鉴清的浏河镇志记载，吴仲裔生于浏河镇庙前街的书香门第处。也就是说，吴健雄的家应该在浏河镇新东街。然而，旧居早已不复存在，吴健雄回到浏河时，全部是住在紫薇阁。紫薇阁紧依紫薇树而建，紫薇树承载着太多相关吴健雄的小说。来自父亲潜移默化的影响明德初中的老师介绍说，紫薇树是
2、吴仲裔所种，和吴健雄同龄。或许是吴仲裔先生对紫薇树情有独钟，她为吴健雄起了“薇薇”这一乳名。浏河镇的老大家说，那时全部喜爱给女孩子起叠音的小名儿。不过，吴仲裔给心爱的女儿取正名为“健雄”，这是一个很男性化的名字，反应出她的价值导向和对女儿的期望目标。吴健雄生前也曾在多个场所表示过这么的看法，“父亲，是对我一生影响最大的人。”她说，“假如没有父亲的激励，现在我可能在中国某地的小学教书。父亲教我做人要做大我，而非小我。”父亲的言行，给吴健雄带来了潜移默化的影响。在吴健雄看来，父亲筹建“明德女子职业补习学校”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吴健雄7岁时便在明德学校接收启蒙教育。学者凌鼎年认为，吴仲裔开设女子学
3、校，在当地是开风气之先的事情。而依据史料记载，明德学校课堂设计也有新意，除开设弘扬中华文化的论语、古文观止外，还增设数学、注音符号等新兴学科，研习缝纫、刺绣和园艺等。吴健雄童年时代的教育，并非全部来自明德学校。很多对吴健雄生平有过研究的人全部表示，吴健雄自小就显示出惊人的记忆力，对算术的了解力则更强。聪慧的吴健雄更是得到了父亲钟爱，吴仲裔有意识地对她加以引导。吴仲裔为了将外面的神奇世界带给吴健雄，亲自动手安装了一台矿石收音机。一个小方盒子，里面不但会说话，还会唱歌，收音机里告诉她多种多样的事情，令幼小的健雄神往。“父亲，这个小盒子怎么那么有本事？”小健雄问。吴仲裔呵呵笑了，就慢慢讲解最简单的无
4、线电方面的知识给她听。正是在父亲的引领下，幼小的吴健雄逐步培养起对自然科学的浓厚爱好。废寝忘食沉醉在科研之中在东南大学吴健雄学院，今年马上毕业的学生翟晨曦对母校表现出深沉的眷恋和感激之情。下个学期，翟晨曦将赴香港汉字大学深造。她说，吴健雄刻苦求学、勇于实践的治学精神和吴健雄学院培养学生国际化的视野，使她四年来收获颇丰。作为东南大学吴健雄学院的一名学生，翟晨曦和她的同学们对吴健雄在求课时代的小说了解了不少。“吴健雄在当年的中大求课时，对她最为爱惜的叔父吴琢之，假日常常开车来接她和同学出去逛逛，吴健雄多数时候推辞不去，而是留在学校念书。”江才健的物理科学的第一夫人吴健雄中写道，“吴健雄到了物理研究
5、所朝夕埋首于暗室中，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吴健雄不仅常常连吃饭也忘记，等大家来找她，才由暗室探索出来，揉着眼睛，报大家以微笑，甚至星期天也是这么工作的。”翟晨曦说，试验物理做起来其实是相当枯燥的，不过吴健雄能够坚持下来，这得益于她的孜孜不倦，她本身是很刻苦的一个人。这一点，深深地印在了翟晨曦的脑海。既然试验的工作是“孤寂的”，是“枯燥的”，吴健雄为何整天沉醉其中而不知疲惫呢？东南大学吴健雄纪念馆馆长肖太桃说，当初世界物理在欧洲正进行着前所未有的革命性发展，这是十分吸引着吴健雄的。因为她有爱好，因此她执著于科研。也有学者提出，吴健雄在求课时代碰到的部分学术大师，也是促成她严谨、执著于科研的一个主
6、要方面。她在中大期间，师从施士元、方光圻、倪尚达等物理大师，不但学得了物理知识，也学得了科学精神。另外，童年和少年时代的生活学习经历，也为吴健雄养成勤奋好学、严谨细致的作风作了铺垫。原江苏省新苏师范学校书记俞梓茞在回想吴健雄1988年回校情景时说，吴健雄还记适当年学校的校训是“诚朴”，并表示那时学校有一套严明的管理制度，而“老师的率先垂范，学生的勤奋学习，为我们打下了扎实的知识基础。”后人概括吴健雄精神为“求是、创新、爱国、至善”，东南大学也从吴健雄的学术人生中吸收了很多培养学生的创新方法。恽英教授为学生开设了双语物理导论，带大一学生参与国际学术会议，为的就是培养学生的国际视野，让她们了解前沿
7、知识。吴健雄学院的学生更是能沉下心来动手做试验。在这些学生的身上，我们依稀能够看到当年吴健雄的影子。翟晨曦说，她曾连续一周待在试验室做试验，常见面包和泡面打发肠胃，当试验成功了，那种喜悦是无法形容的。圣诞夜，为试验而冒雪奔波吴健雄曾写过1000多字的自传，有关自己的成就，她这么写道：“吴健雄的关键贡献是，1957年用衰变试验证实了在弱相互作用中的宇称不守恒。”李政道在1997年悼念吴健雄的演讲中对这句话进行了简单的说明：吴健雄第一个在试验上否定了宇称守恒定律，同时她也否定了“粒子-反粒子对称”的假设。对称和守恒是物理学的基础，但这基础中两个很主要的定理和假设全部被吴健雄的试验推翻了。因此，这是
8、一个划时代的试验。华裔作家李伊得逊对吴健雄推崇备至：“李、杨二位所提出的理论，其试验工作关键即由这位在哥伦比亚任教的吴健雄博士负责。她经过了不知多少次艰辛而复杂的试验，方使李、杨二位在理论上取得的突破，取得了试验上的证实。”正如李伊得逊所说，吴健雄的研究是辛劳的。“她做试验，试验在哪里？就是在华盛顿的国家标准试验室，这个标准试验室是在地下，因为它必需要在绝对温度零度这个环境当中做。”因为在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还有工作，吴健雄每次做试验全部要往返于华盛顿和纽约之间。原明德学校校长陆坤龙说，纽约到华盛顿有好几百公里旅程。一次圣诞节期间，外面飘着大雪，家家户户全部在欢庆圣诞，吴健雄还在华盛顿回纽约的路
9、上，“因此，这其中的辛劳可想而知。”李政道也在演讲中提及这一段，“这一年圣诞节前夜，我在午夜收到健雄打来的电话，说她的试验结果宇称不守恒的参数很大。我说这好极了。我问她：你在哪儿打电话？她说是在火车站。我心里一愣，便对她说这危险极了，因为纽约的火车站午夜是很不安全的。那时在下大雪，飞机不通，她改坐火车。火车一到，她还未到家，就给我打了电话，因为她以为这结果很主要，这精神是令人敬佩的。”吴健雄做试验时不但需要奔波劳累，她还受到来自很多方面的质疑。东南大学吴健雄纪念馆馆长肖太桃说，当初吴健雄的老师、挚友、物理巨擘泡利知道这个事情，就对吴健雄说，像你这么优异的试验物理学家，应该找些有意义的事情去做，不应该在这么的事情上浪费精力。泡利是一个成名很早、学术研究很广、跟爱因斯坦和居里夫人往来很多的大科学家。肖太桃说，以后，泡利的侄子整理编撰了两卷泡利文集，其中仅有一份是手稿。她唯一搜集起来的手稿写的是跟吴健雄这项试验相关的事情。杨振宁写道，吴健雄以深刻的见地和坚强的毅力创立了20世纪50年代震撼学界的革命。杨振宁十分佩服吴健雄的见地，她说，当初她们也和其它科学家谈过了，但只有吴健雄看出其主要性，这表明吴健雄是一个杰出的科学家，因为杰出科学家必需含有好的洞察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