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序共性与歧义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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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原载石锋、潘悟云编中国语言学的新拓展庆祝王士元教授六十五岁华诞, 香港城市大学出版社1999语序共性与歧义结构汉语中若干歧义结构的类型学解释刘丹青1.小引汉语歧义现象自70年代末(徐仲华1979)以来一直是国内汉语语法学界相当关注的问 题,在歧义现象的描写、歧义的分化方式、歧义的成因等方面均有可观的成果问世。这篇 小文想讨论一个在国内汉语学界还很少涉及的问题:汉语中有一部分歧义现象的产生跟汉 语的语序类型有关。具体地说,汉语的某些语序特征偏离了人类语言语序方面的蕴涵性共 性或共同倾向,出现了某些不和谐语序并存和类型混杂的现象,而某些歧义结构可能就是 为这种共性偏离和类型混杂付出的“代价”,这些

2、歧义结构在符合语序共性的大多数语言 中不会出现。实际上,这个问题在钱乃荣主编(1995)笔者撰写的第十一章“歧义现象”中已 经提及,但限于教材的体例,所论只能非常简略,本文想就此展开来作一点讨论。以语言共性和类型学为背景研究汉语歧义问题,意义应该不限于汉语语法本身。在语言 共性和类型研究方面,对许多蕴涵性共性的认定并无异议,但在解释这些共性的原因方面, 学者们还颇有不同意见(见科姆里1989:28-31)。本文的研究或许可以从一个角度帮助说明, 符合共性的和谐语序的确比偏离语序共性的不和谐语序更容易避免语言交际中的歧义现 象。因此,力求语言交际的明确性,至少应该是有关语序的蕴涵性共性和倾向共性

3、的形成 原因之一。2. “关心自己的孩子”作为国内全面讨论汉语歧义现象的第一篇论文,徐仲华(1979)分析了汉语歧义的九种现 象,第一种就是“热爱人民的总理”、“反对人民的敌人”、“拥护李代表的提议”等短 语体现的歧义结构。紧接着朱德熙(1980)在说明用层次分析分化歧义的方法时,举的例子也 全是这种结构:“关心自己的孩子”、“咬死了猎人的狗”等。从此,这类结构差不多成 了汉语歧义分析中最著名、最“经典”的例证。本文的讨论,也可以用这类结构为起点。这种结构两种理解的层次差异是非常明显的,以“关心自己的孩子”为例:关心|自己的孩子 尹 关心自己的|孩子动宾偏正以往的分析,通常就以分析出两者的层次

4、差异为结果。更进一步的,就是指出这种结构产 生歧义还需要有词汇选择上的条件:前面的动词必须在意义上跟两个名词性单位(N1、N2) 都可能发生动宾关系;而N1必须在意义上可以作N2的定语。然而,我们还想提出一个问题:是否各种语言遇到这类结构并且意义上也面临这种条 件时都会产生类似的歧义?答案是:绝大部分语言都不会。即使撇开有利于消除歧义的词 汇选择和形态特征不谈,仅就产生这类歧义的语序条件而言,其他语言也多半不具备。这类歧义结构必须同时具备三个语序条件:第一,动词在宾语之前(记作VO);第二, 领属定语在中心名词之前(记作GN);第三,关系从句(国内习惯说说谓词性短语充当的定语) 位于中心名词之

5、前(记作RelN)。这三条的每一条都见于大量的人类语言,但是同时具备这 三个条件的语言却很难找到,因为它不符合人类语言的语序共性或共同倾向。另一方面,如果语序条件同时与上述三条相反,即语序为OV、NG、NRel,会形成上述 结构的镜像,同样是歧义结构。这三条也分别见于大量人类语言,但同时具备这三条的语 言也基本上不存在,因为它也不符合人类语言的语序共性或共同倾向。先来看一下Greenberg在他的开创性论文(1966)中所叙述的有关语序共性和倾向。共性2:使用前置词的语言中,领属定语几乎总是后置于中心名词,而使用后置词的语言, 领属定语几乎总是前置于中心名词。(前置词记作Pr,后置词记作Po,

6、蕴涵关系记作,共性2 可表示为:PrNG, PoGN)这条共性只谈了介词(Pr和Po)跟领属定语的语序蕴涵关系,汉语介词的情况下面还要 谈,这里先不说。但共性2跟动宾的语序也有间接的关系。在Greenberg用来统计的30种 语言中,Pr型语言有16种,全部是VO型的(6种是VSO,10种是SVO),而Po型语言是 14种,OV型的有11种,VO型的有3种(均为SVO)。可见,Pr蕴涵VO语序,而VO虽 然不能反过来蕴涵Pr,但数量上仍有明显相关性,19种VO语言中16种是Pr型的,参照共 性2,这也就意味着VO语言明显倾向于NG,即领属定语后置。在30种语言中,19种是 VO型的,其中15种

7、是NG,只有4种是GN(3种Po加一种Pr)。换句话说,VO跟GN 一 起出现的可能在语言中的概率大约是20%。顺便请注意,OV蕴涵GN,11种OV语言中,11种是GN,NG为零,所以上述歧义 结构的镜像(OV、NG、NRel)中的两条已经不可能同时出现,3条具备更不可能。就VO语言而言,20%GN是个不大的概率,不过也没到微不足道的程度。然而,仅仅 VO跟NG并存还不足以产生上述歧义,还存在第三个条件:RelN(关系从句前置于名词)。 Greenberg关于关系从句的共性如下:共性24:如果关系从句前置于名词或者是唯一的结构或者是可交替的结构,那么这种语 言或者使用后置词,或者形容词前置于名

8、词,也可能两者兼有。共性24说明,RelN语序倾向于跟Po 一起出现,而我们已经知道,Po语言大多是OV型的。 就他的30种语言而言,RelN语言有7种,全部是Po语言,也全部是OV语言,有2种语 言是RelN和NRel两可,都是Po语言,其中OV和VO各一种;从VO的角度看,则19 种VO语言有18种是NRel,只有一种是Nrel和RelN两可。也就是说,RelN跟VO并存 的概率只有1/38。把两种情况合在一起,要让上述歧义结构的三个语序条件同时出现,其概率就低得几 乎可以忽略不计。就Greenberg抽样的30种而言,这三种语序同时出现的语言数目为零。 而它的镜像也难以同时出现。由此可见

9、,其他语言是很难出现“关心自己的孩子”这种歧 义结构的。在汉语内部,这类结构成了语法学的“经典性”歧义类型,而在世界语言中, 它们恰好是非常“汉语式”的歧义类型。在Greenberg以前,除了少数学者外,语言学研究语序都是以某单一结构(如动宾结构) 的语序为研究对象。Greenberg的贡献在于第一次在理论上和方法论上把不同结构的语序放 在一起,以抽样、计量和逻辑推导的方式考察不同语序之间的相关性和蕴涵性。在此基础上 他发现了语序之间有和谐和不和谐关系之分,比如,“OV跟后置词相和谐,而VO跟前置词 相和谐”,“前置词跟NG相和谐,后置词跟GN相和谐”,等等。而汉语中的歧义结构“关心 自己的孩

10、子”,是以不和谐的“VO、GN、RelN”并存为条件的,因此不大可能在其他语言 中出现。而和谐的语序搭配,即“VO、NG、NRel”(如俄语、泰语、毛利语),或“OV、 GN、RelN”(如日语、藏语、印地语、巴斯克语),则不存在这类歧义现象。上面讨论的歧义结构不涉及主语(记作S),所以我们姑且把VO看作一种语序类型来讨 论。这是一种简单化的处理,实际的情形比这复杂,需要作些补充说明。在S、V、O所能 构成的6种逻辑上存在的语序中,大部分语言都是SVO、SOV和VSO三种中的一种,我 们所说的OV主要就指SOV。从与其他语序的蕴涵关系看,SOV和VSO的差异最突出, 几乎是处处对立,两者的类型

11、特征很突出。SVO本身的语序介于两者之间,动在宾前的特 点与VSO相同,所以两类可以归并成一个VO类,主在动前的特点又跟SOV 一致,理论 上也不妨归成一个SV类。从跟其他语序的蕴涵关系看,SVO也介于VSO和SOV之间, 本身的类型特点不明显。有些SVO语言跟VSO有较多的语序共同点,如泰语,有Pr、NG、 NRel;另一些则跟SOV有较多的共同点,如芬兰语,有Po、GN、RelN。从数量统计看, 跟VSO接近的SVO语言较多,所以在Greenberg(1966)之后,Vienemann等倾向于把SVO 和VSO归并为VO 一个类型来研究。不过,Hawkins(1983)提醒我们,由于SVO

12、语言的语序类 型不稳定,所以S、V、O三者的语序作为类型参项远不如介词(Pr、Po)的语序重要。我们上 面的分析也显示,VO跟GN的不和谐仅仅是概率性的,仍有20%VO语言可以有GN,这 些VO、GN并存的VO全是SVO而非VSO。3. “对报纸的批评偏离共性的歧义结构在汉语中不限于上面一类。下面我们要讨论的一类,就跟更重要 的类型参项即介词(Pr、Po)有关。徐仲华(1979)举的第8类歧义是“对和对于组成的结构”,以“张鼐对她的无 限深情”为例。这个歧义结构中,实际上有歧义的是与介词有关“对她的深情”。这类短 语后来也成为歧义论著中常举的汉语歧义结构,如文炼、允贻(1985:43)举的“对

13、报纸的批 评”和“关于青少年的问题”。这类歧义也由层次差异造成,即:对H报纸的批评 尹 对报纸的H批评(介宾)(偏正)比较一下前面对“关心自己的孩子”的分析,可以看出两种歧义结构的层次原因是一致的, 差异只是结构关系,即动宾换成了介宾。所以可以推出其语序条件是:1.Pr (用前置词);2.GN; 3.介词短语修饰后面的名词(AN或GN。介词短语充当的定语在类型学中通常不作为独立参 项;若要归类,则较接近形容词性定语或领属定语,所以这里记作AN或GN)。从语言共性的角 度看,这种歧义结构更少有机会在其他语言中出现。前面说过,介词的位置是比动词的位置更强的类型参项,它跟领属定语的蕴涵关系更 加直接

14、。回顾一下Greenberg共性2:共性2:使用前置词的语言中,领属定语几乎总是后置于中心名词,而使用后置词的语言, 领属定 语几乎总是前置于中心名词。在他的30种语言中,Pr语言有16种,其中15种是NG,只有挪威语一种是GN。反 过来,Po语言有14种,全部都是NG。可见,仅仅Pr和GN这两个条件同时出现的可能 已经接近零。换句话说,这种歧义更是汉语式的歧义,更不可能在其他语言中出现。至于AN, 也是跟Pr不和谐的语序。在16种Pr语言中,NA是12种,AN仅4种;而在14种Po语 言中,AN是9种,NA是5种。这里,虽然不存在绝对的蕴涵性共性,但倾向还是存在的, 即Pr跟NA和谐,Po和

15、AN和谐。况且介词短语不是真的形容词定语A,也可以看作接近 蕴涵性更强的领属定语G。所以“对她的深情”这种歧义结构的语序条件全部同时出现的 可能实际上趋向于零。上面的分析把汉语看作Pr型语言,因为造成该歧义结构的关键是用了跟GN和AN都 不和谐的Pr。但是,需要指出,汉语并不是单纯的Pr型语言。汉语既有跟GN和AN不和 谐的Pr,也存在跟这两种语序和谐的Po,只是由于汉语语法学较多地受英语等Pr语言的 语法学影响,因而只注意Pr而忽略了 Po。汉语的所谓“方位词”,尤其是主要用于后置的 单音节方位词和部分双音节方位词,其实就有Po(后置介词)的作用。当然它们有时候带有 方位名词的作用,但是别忘

16、了汉语的Pr大部分都兼有动词的作用。所以兼名词并不妨碍它 们有介词的性质(参阅刘丹青1991)。有意思是,假如短语的介词选用Po而不是Pr,这时候 的汉语正好成了和谐的Po、GN、AN并存的语言,上述歧义就不存在。如跟上述有Pr的 结构相对的Po结构的两种意义就不可能同形,而分别是:瓶子上的H盖子尹瓶子的盖子H上偏正宾介哪种位置用Pr哪种位置用Po在汉语中受到句法和语义条件的制约(对此,我们将另文讨论), 但是也有一些句法位置可以任选Pr或Po。我们看到,选用Pr会造成歧义而选用Po可以避 免歧义。比较:Pr:在H贫困县的小学 尹 在贫困县的H小学介宾偏正Po:贫困县的小学H里 尹 贫困县里的H小学宾介偏正这种情形不独见于表示方位处所的介词,也见于表示其他语义关系的介词,如下列带有比 况类介词的结构:Pr:像H猴子的面孔尹 像猴子的H面孔介宾偏正Po: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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