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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人的生命现象及其研究方法*师范大学教授辛立洲内容提要本文从中医的“气和“真气内涵的探讨入手，用典型化的方法研究、归纳了人生命现象全实在的、全虚的和虚实兼备的三大类型。阐释了钱学森先生对于“人是开放复杂的巨系统的论断，对人生命现象进展现代研究的方法论指导意义，内涵了将科学、哲学和*综合起来，开辟人生命现象研究的新局面。主题词气真气开放复杂的巨系统科学哲学*有人不赞成*省卫生厅放手举办“真气运行班的做法，指责说：医生相信“真气运行是荒唐，加以推广那么可悲。我们认为不能如此一概而论。1中医的“气指什么？“真气，还有其他各种“气如“阴气、“阳气、“卫气、“营气等等，是黄帝内经用来描述人生命现象的
2、中医学概念。“气前边那个修饰或限定词，用来区分“气的类别如自然界里的天地阴阳之“气、“四时之气、“五行之气等等，如人体生理之精、神、正、宗、血、营卫、五脏六腑、病邪、七情之“气等等，如各种药物之“气，和“国俗、家讳、官礼等社会民情风习诸因素构成的社会环境气氛之“社会风气等等。“气到底对应于人生命现象里的什么“实在呢？现在中医学的教材里，多用现代物理学的物质、能量与之相对应。本文认为，可能不恰当。因为，第一，内经素问调经论：“人之所有者，血与气耳。从物质、能量与血都具有可直接观察或测量的形态或质量这一点看，用“血与物质、能量对应还恰当，可以理解。第二，在一般人的直感中，“气具有无固定形态，可渗透
3、于其他实在中藏身，难以测定其质量的特点，与现代物理学里的信息相近或相似，信息多以借载于其他物质或能量的方式藏身和传播，常常被说成“没有不借助载体的信息。因此，把“气与信息对应或许更适宜些。钱学森先生是否因为这点才认为：“内气大概是人体内的信息流，而外气大概是人体发出的电磁波信息流。钱学森著，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交通大学1998年，第267页。本文猜测，经络里的气是信息流。第三，但是，信息又是什么呢？科学哲学界有人认为信息的界定很难统一，因为它象“鬼魂一样难以把握。根据研究，本文倾向认为，信息是宇宙事件的时空程序包，如电脑里一个个软件程序。如果承受这种认识，那么，就可以把“气对应于现代的信息
4、，而“气就可以理解为人生命现象中真实存在的生命活动的信息，它借载潜存于血管里的“血，大约还有呼吸系统的脏器，和神经网路。第四，从内经中对“气的运用范围看，它不仅被用来描述人生命体内小到“其小无内一切方面的生命现象，还被用来描述人体与外环境相联系大到“其大无外的宇宙中一切可以影响人生命运程的领域，如“四时、五行之气。再从医学之外的社会、科学、*更广泛领域同样广泛用“气来描述一切实在的情况看，“气在中华传统文化中与“道的地位相近，都是用来表示最一般实在，是具有哲学性质的概念。从医学角度考察，“道与“气二者的差异在于：“气仅仅内涵各种各样实在的“万有生命现象；而“道除了内涵“万有实在的生命现象之外，
5、还内涵“万有生命现象变化的“道，即生命现象中“有与“无转化的规律。总之，内经和中医学中的“气，其内涵是指人生命运程中各种各样实存的“万有，如经脉、血肉、脏腑、筋骨等等实体性的东西，甚至连人生存的自然和社会环境中的相关因素也可以用四时、五行、风俗习惯、道德等等之类的词分一下类，然后尾缀以“气成为“四时之气、“五行之气、“社会风气、“道德风气，便都可看做人生命的实在序参量。2“真气是什么？“真字，有不虚假、精诚之至、本原、职之实有责权利。“不虚假是其根本含义。素问刺法论有一段话，文字不多但连续用了5个“真字，从中可以体会其内涵本义：“刺法有全神养真之旨，亦法有修真之道，非治疾也。故要修养和神也。道
6、贵常存，补神固根。精气不散，神守不分，然即神守而虽不去，亦能全真。人神不守，非达至真。至真之要，在乎天玄，神守天息，复入本元，命曰归宗。直译为现代话，意思是：针刺的方法有保全精神，调养人生命本原先天之气的用意，也就是说针刺法有帮助修养生命本原先天之气的作用，并不一定是为了直接治疗病症。所以要学会保存育养生命本原之气，以蕴精和神。其规律是持之以恒，这样才能补养诸神而使其根基结实。道理很简单：只有先天生命活力不松散，诸神内守本位不乱，只有诸神职守本位不离，才能保全人生命的本原先天之气。如果人的各种如魂魄志意诸神不能职守本位，就不可能达成养生的完满境界。达成完满的养生境界的关键，在于保育人生命的先天
7、之活力精，方法就是：神、息不离，回归生命元息状态，这叫回归生命本根。5个“真字，前两个译为“人生命本原先天比拟适宜；后三个译为与“精诚之至贴近一些的“完满或完善为妥。此例给我们些启发：“真气、人生命本原先天之活力，肯定不是指血管内、外的营、卫之气，也不是各脏腑新陈代谢所产生而适用于各脏腑的具有不同功用的精微物质或能量。因为这些都是后天的。“真气，到底指什么呢？3人生命实在现象的三种类型典型化是将研究对象按照选定的最一般标准进展简化分类的方法。依科学的实证性要求，本文以人的感官质感和借助相关的科学仪器可以观测为标准，但凡完全可感、可观测即可知性的生命的形、声、质、像现象记为“全有，局部可感知、可
8、观测的如上现象记为“半有；同理但凡目前完全、局部没有观测和感知的生命的形、声、质、像现象记为“全无、“半无。我们将下面七种人生命现象“典型化：“有佛家称色、相定义为“实在，即可观测、感知的形、声、质、像生命现象；把“无定义为“虚幻道、佛家称空、定、静，即尚无观测、感知的如上生命现象。再进一步比拟、归纳出它们的特点，然后再寻找“真气。l 血肉躯体实在的活人：有形态，质量有可测度，有声音，有与各脏腑相对应的精神，有直观显示的生命过程。根据“典型化规定，我们称其为“全实在生命现象。l 照片上的人：有形态，无质量，无声音，其像显示局部生命过程。这种生命现象里，即相片上的人的质量和声音是虚幻的“隐存在
9、；相片上形态及其显示的年龄是真实的“实在 。属虚实兼备。l 播放器中播音员的“声音人：无形态，质量无可测度，声音显示局部生命过程，“声属于佛家所说相的形态之一。同上，属虚实兼备。l 影视屏幕中的人像：有形态，有声音，而质量无可测度，“像 属于佛家所说相的形态之一，显示局部生命过程。亦属虚实兼备一类。l 脑记忆中的人：仅记忆者有被记忆者的内在直觉性的形、声、质、像过程。这种生命现象和下面梦中生命现象中，仅有记忆者和做梦者的内在直觉。亦可属虚实兼备一类。l 梦中的人：仅做梦人有被梦人在梦中直觉的形、声、质、像过程。同样属于虚实兼备一类。从“照片上的人到“梦中的人 ，这五种人的生命现象，其共同特点是
10、虚实兼备。这里所谓的“虚 ，并非完全没有，而是照片、播放的声音、影视屏幕、记忆和梦境这几种表现手段有局限，没有能把人生命现象内涵完整地描绘或表达出来，说它“虚幻 ，是指从观看者角度考察照片等各类人生命现象材料时，对其“隐去的存在的局部“看不见、摸不到那种非直观性的感受。l 人的意念和精神：人的意念和精神活动，全然是运用抽象概念，进展逻辑推理的过程。虽然概念都是从客观实在物的抽象而来的，但在这种理性认知活动过程中，几乎在高度抽象中都只服从数字、逻辑的特定规律，干脆甚至必须把那些物“隐存于脑后而不顾，完全在虚拟中进展。就是说，是一种“全无根底上的生命现象 ，或者称作“全虚的生命现象 。有必要作如下
11、说明：这里的“无 ，是指人“将物隐存起来而不顾只用“数字进展虚拟认知的现象，它也是一种人生命的客观真实存在，是人生命活动中最早被巴甫洛夫称作人的第二信号系统，现在可以称作信息符号系统的信息自组织现象，并非全无真实。综上所述可以简示为以下图表：生命现象类型具体生命现象生命现象特点全实在血肉躯体实在的活人全有可感知的形声质像：色、相虚、实兼备照片上的人有、无兼备播放器中播音员的“声音人有、无兼备影视屏幕中的人像有、无兼备脑记忆中的人有、无兼备梦中的人有、无兼备全虚的人的意念和精神全无尚无法感知的形声质像：空、定、静概而言之，人的生命现象，可以分成三类：第一，“全实在即血肉躯体及其精神全在的；这是人
12、生命最普遍的真实。第二，“虚、实兼备即虚、实都有不全的缺憾；这种现象有两个来源，其一是科学开展起来以后，由科学技术复制出来引导人自我认知的某个方面的生命现象，如照片、影视资料等；其二是人为适应生存开展需要，其生命体自组织本能自发整合生命信息的结果，有自我提示和预警作用如记忆和梦。第三，“全虚的即“将物实在隐存起来而不顾的；这是人生命现象的最深层本原性的生命信息，目前的科学水平尚无法直接测定其形、声、质、像过程。认识这一点，即如钱学森先生所说：我们必须“逐步从生理心理学上升到斯佩里R.Sperry所讲的精神学高度。明确人的感觉如何上升到精神的高层次活动，然后，这种高层次活动又如何反应过来影响到人
13、体其他局部。钱学森著 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交通大学，1998年，第228页。上述三类生命现象，都是人生命的真实现象。其中说的“虚 ，仅仅因为人的感知和当下科学手段无法扑捉到它们的“真身而采用的代名词。4 “真气是指人生命元初、先天本原的生命信息流人的生命体从循环系统不断吸收营养物质和氧气，通过细胞的新陈代谢的变化产生能量。虽然我们可测到的是能量的变化，可以认为它们是营卫或其他如各种脏腑之气。但并非都是“真气，只有那操控这些变化程序的起止和转化关键环节的生理、心理、神经、精神性的阈值体系，即操控事件发生变化或转化的各种生物理化临界质点组成的系统，才是“真气，而非那些具体的能量和物质。“真气，
14、类似数控机床在设计时预设的“数控中心即信息控制局部，亦如钱学森所说能“反应回来影响人体其他局部的人体“精神高层次自组织功能局部。总之，“真气，是从人生命元初先天本原上操控生命开展变化程序的生命信息流，属于“全虚的人生命现象。5确定研究方法的三条原那么第一，研究对象的特点。无论什么医学，或人学，研究对象都是人的生命现象。如上述，人生命现象概括有“全实在即血肉躯体和精神完整一体的，“虚实不全，但兼备的，和将物隐存起来的“全虚的三类。钱学森先生从系统工程学的角度，把这些人生命现象统括起来，给人体定义为“开放复杂的巨系统。这个巨系统，是包括“全实在、“全虚的和“虚实兼备三种实存生命现象的系统，而其“全虚的局部中“被隐存起来的物与物理学所讲的“暗存在即“暗物质、暗能量有相似性，或许可以等同对待当然我们期待从物理学将来的新发现中得到证明。为适应人体“开放、“复杂、和“巨这样三个特点，提出要用“从定性到定量的综合集成法出处同上进展研究。第二，研究任务的需要。因为人是一切社会活动的原发点，又是一切社会活动的最积极、最活泼，且最主要的参与者，几乎所有需要人的领域都需要研究人。但是，卫生部门研究人生命现象的根本目的，为保护和提高人生命的*质量。并非为实现这个目标的爱因斯坦说过“如果人体的某某一局部出了毛病，那末，只有很好地了解整个复杂机体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