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逸牢狱中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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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逃逸牢狱中的幻想作为行为艺术的一次实验过程,话剧思凡在意蕴内涵和表演形式内外两个方面都呈现了显而易见的“叛逃”姿态。 不过 , 正如该剧导演孟京辉所说: 搞思凡 的初衷是强调它的一次性。当思凡的创意群体一一由齐立和关山领头的一帮中央戏剧学院的年轻师生一一抱着以艺术方式纪念“大雪”时令这一丰年瑞兆来临的动机, 策划、排练并且完成了第一次“纪念性”演出之后 , 思凡 所展示的形式上的“叛逃”姿态, 就成为不可完全重现的历史记录了。换言之,思凡表演形式上的“叛逃” , 随着它的首演结束, 即彻底告终了。 这是因为表演者的激情投入在本质的意义上是不可重复的“一次性”活动。但是 , 思凡 在意蕴内涵方面

2、的“叛逃” , 却具有相对稳定、持久的价值, 因而是可以把握, 并加以深入考察的。如果说 , 思凡表演形式上的“叛逃”主要体现在“把中国戏曲跟外国小说来个生磕楞砍强行接轨, 不锉毛边就端上了舞台” , 让人觉得“实在是对种种戏剧原则的大不敬” ,1 那么 ,相比之下 , 它在意蕴内涵上的“叛逃” , 就显得平静温和多了。 一段戏曲传本、两个十日谈故事, 情节上没有翻天覆地的改造,更没有直露无遗的主题点染。然而不动声色的表象背后 , 隐现的却是充满深沉的忧患和绝望意绪的叛逃者抗争的姿态。人世的一切悲欢离合、 情仇爱恨都必然展现在一定的时空区间中 , 这是千百年来人们久已习惯、 不证自明的自然公理

3、, 对这一点的任何一种怀疑态度都被认为是荒谬绝伦、 不可理喻的。 可悲的是: 人们对时空的这种敬畏感似乎并没有获得多少可以预期的回报, 时间和空间构成的伟大的势力场, 轻而易举地把一代又一代的人变作了在它们面前永远只能胆战心惊、凄凄惶惶的奴隶。人们在梦幻中 , 不断神往着突破时空的强大支配和无情摆布的自由, 在现实中却只能无奈地饱尝着死囚徒般的不尽痛苦。思凡 的创意者和编演者是深深感悟到这种人生根本痛楚的特殊人群, 他们以思凡这一艺术形式昭示了他们内心的这种独特而又可贵的体验。那种认为这出戏把中国戏曲和外国小说拼合在一起只是为了故作姿态、标新立异, 肤浅地显露刻意破坏既有戏剧传统的看法 , 是

4、站不住脚的。 因为即使就真算是一种“破坏” , 那么论其奏效与否 , 也该求诸事实层面的结果, 而不可单凭臆断妄下结论。 而事实上 , 思凡 既非积淀深广的戏剧传统的终结点 , 也远不足以成为新戏剧风格的滥觞地。 思凡展开的是一个建立在视角和意识的多重组合基础上的戏剧情境, 藉由这一情境, 当代中国社会中的一部分青年从一特定视角深切观照人生的幽暗、 窘迫面相的过程 , 得到了直接、生动的现场化体现。思凡作为剧场表演的首要价值, 就在于对这一现场体现所表征的那个心理活动过程的独异性和不可替代性的高度强化、 竭力渲染。 因而在 思凡这里 , 没有尊重或者冒犯戏剧传统的问题 , 只有能在多大限度上去

5、虚拟地“再现”和“定格”出一个实际上已经无从再现和定格的身心活动过程的问题。思凡 结构上采用了嵌套模式。 中国明代戏曲传本 思凡 ?双下山中嵌入了意大利小说十日谈中的两段故事。在不同序列的情节相互对接处, 几乎没有任何额外的修饰、 磨合 , 完全没有显示中国戏剧家日益擅长的那套把一出戏“打磨得溜光水滑四角落地”的本领。 这种“无比生猛、 棱角粗糙”的结构背后蕴含着的恰恰是一群诗人气质的艺术青年对时空的牢狱性的清醒认识。他们藐视时空差异对戏剧情境的制约力 , 他们强行把不同时间、 空间背景中的情节接合在一起, 并且不加润饰, 直接呈示给近在咫尺的小剧场观众。 他们试图以此迫使观众在心理上彻底放弃

6、对时空观念的依赖 , 因为对他们而言 , 当观众们都期待着看到时间流动和空间转换交待得清清楚楚的剧情时 , 整个剧场里就无异于降下了嘲弄和消解舞台艺术魔力的物理时空的天罗地网 , 不论舞台上下 , 即一概陷落到了物理时空的僵硬掌控之中。最初 , 思凡是作为献给“节气时令”的祭物问世的。它的原创者齐立, 曾经“长年不辍用各种方式向周围的人们提示某一节气的降临一一用张贴海报、用发送名片,甚至用身体一一买来一块大冰块再置于学院操场并趴上去”。 1 关注节令递变,不仅仅是为了“喻示人与自然的无限关连” 1, 更重要的是为, 也即时间流动对人与自然的巨大深刻而又不可逆转的影响。时空伟力的威慑性 , 源于

7、它游离于常人意识之外的特殊存在形态。 人们遭受着与生俱来的时空力量的统摄 却很少意识到自己真实的处境。人们存身于时空的牢狱之中 , 却常常感觉不到禁锢自己的力量来自何处。人与人相互倾轧争斗、人与自然冲突抗衡, 所有这些都无法解决人类受制于时空的困惑。 思凡提示人们应把追索出路的目光转向人自己和时空本身。时空, 是人类面临的最强大的对手, 这种强大的威压使人类在漫长的历史中不由自主地选择了遗忘和忽略的方式来消减心灵深处的恐惧。但心理上的淡忘并不能改变事实 , 对时空的恐惧蛰伏于人们心底, 时而变形为慨叹, 时而变形为赞美。 而当像 思凡这样童言无忌式的艺术化曝光把这种恐惧感重新公诸人前时 , 恼

8、羞成怒或拒不认账的心理反应也就自然而然会从不同的方面被激发出来。思凡 的结构以冷漠和调侃的态度对向来森严可畏的时空进行了一次仪式化的抗逆和戏弄, 这显露着觉醒了的囚徒准备实施叛逃时的坚定信心和不屈神态。思凡公演之前 , 另一部小剧场话剧情人在上海引起轰动。有人曾对比了情人和思凡的情节 , 戏言这两部戏都是写“乱搞”的 , 不同之处在于 : 情人 是写“搞”完以后怎么办 , 思凡则以十日谈部分写该“怎么搞” , 而以僧尼会聚部分写“该不该搞”。 这种分析不无道理, 但仅止于此, 至少对, 显然又过于浅薄。事实上 , 以组合蒙太奇的方式构成的 思凡 , 在实现意蕴内涵上的叛逃的过程中 , 的确呈现

9、出思考和行动两个阶段。源出于古戏曲传本思凡?双下山的僧尼会聚这一部分情节 , 着力展示了“僧”、“尼”两方在人性和佛法交锋的二难境地中经受欲与理双重折磨和双重纠缠的激烈冲突。“僧”、“尼”两人都是为了避开病祸、求得安康, 自幼被舍入佛门的 , 但“求生”的目的在佛门里似乎并不能完全落实到位。“僧”、“尼”届入青春年华 , 渐渐感悟到“求生”的含义远不应止于躲避一己的病祸 , 更重要的还在于超越一己生命存在的那种人所共有的身心之爱的承续。 这种体验当然不是佛门修行的结果 , 但从小接受严格规训的僧尼在青春时期还是遭遇到了这种“非佛法”的世俗人欲的冲击和裹挟。 可以给人提供消灾避难的庇护所的佛地,

10、 难道包含着抑人性、反人欲的内核 ?“僧”、“尼”深层心理上经受的痛苦煎熬 , 折射着人对自身存在方式和发展理想之间不可弥合的鸿沟的清醒觉察。生存方式 , 是人类情智不断演进、 不断抉择的结果, 是以无数的挫折和失败换取的宝贵经验结晶 , 但无限延展上升的理想 , 却又始终不懈地引领着人类从现实的泥淖里谋求无止境的超越, 在超越中持续地告别过去, 持续地摒弃已有的生存方式和生存经验。 这种痛切的感觉仅仅属于那些有能力关切和反思人类存续实质的敏感人群。 思凡的创意群体把自己的这种可贵的感受寄托给了剧中的“僧”、“尼”。佛, 代表着一种来之不易的生存模式 , 是由无数人现世的生活历练和精神探索所成

11、就的一条升华生命价值和拓展心灵空间的通途。尘俗生活的性恋欲望 , 则代表着随人的身心成长必然出现的一种本能需求, 它天然地内在于实际的人生 , 但又具有越出人伦常轨、冲击人生常态的潜能。“僧”、“尼”最终的选择是离佛从俗。这并不是思凡肯定的一种抉择方式。因为在“僧”“尼”二人激情难耐、即将痛下决心采取实际行动的时候, 带有很强烈的“黑色幽默”意味的两段 十日谈 故事 , 突如其来地插了进来, 向人们呈现了“僧”、 “尼”满心向往的尘俗情爱生活中的荒唐场景。 这样的尘俗生活真的值得“僧”、“尼”不顾一切地去追逐么 ?思凡的深层意蕴是冷峭的 , 甚至是尖刻的。它不仅嘲讽了高渺的佛国 , 而且同样不

12、留情面地冷笑着贬抑了热腾腾的俗世。尽管在十日谈故事之后 , “僧”、“尼”依然随心所愿地朝红尘世界奔逃, 并最终实现了“僧尼成双”的夙愿, 但从“老实人的故事”和“国王与马夫的故事”里走出来的观众, 很容易感觉到全局结尾时兴高采烈、 近乎狂欢的氛围有一种怪异的不和谐感 , 以至于很难确定自己面临这一氛围的即时情绪取向 ,究竟是该替剧中人物庆幸呢 , 还是该替他们悲叹。这种令人产生游移不定的心理反应的情境中 , 隐含着一层颇具反讽意味的张力开场戏“僧尼初会”所诱发的希望他们二人好事成就的观众期待 , 与随后演绎的十日谈故事所凸显的对于世俗情爱生活的价值否定 , 这两个方面不仅形成了表演风格上的对

13、立, 更形成了意义上的悖反。基于以上讨论, 我们不难体会: 思凡这个标题, 并不是语气平静的陈述性语词 , 而是一个语气强烈的反诘句 : 思凡 ?!人们一旦认识到时间和空间是自身存在的牢狱, 就会感到自己是被囚禁的奴隶, 追求无限自由的欲望必然驱使着先觉者预谋并实行逃逸时空大限的各种方案。 思凡为我们展示的有关叛逃时空的预谋和行动 , 都是含义暧昧、 模棱两可的。 对于这一点 ,作为接受者, 可以持两种态度: 或者认为亦此亦彼, 或者认为非此非彼。相比之下 , 后一种态度更深刻更确切些。实际上 , 思凡在意蕴层面上完全彻底地击碎并否定了现存各种生活方式对时空进行有效逃逸的可能性。这样看来 ,

14、思凡具有一种深层次的悲剧性, 它隐喻着人类在无望中突围的惨状。佛门 , 原不是为束缚、压抑人性而产生的一个所在 , 相反 , 它最初是作为救济挣扎在俗世苦海中的芸芸众生的解脱之道而出现的。思凡中的小尼姑“色空”和小和尚“本无” , 自幼多病多灾 , 父母难以养活, 为了求生 , 才被送入佛门 , 这正映见了佛法“普渡众生”的本义。 剧情中“僧”、 “尼”二人健康长成的事实 , 也蕴含着对佛门修行生活的肯定之意。概言之, 消病祛灾、思凡存活性命这一层次的需求 , 在佛门生涯里是可以达成的。中由多名演员扮演的“师父”、“罗汉” , 都属富有人情味、善于体谅微妙僧尼心理活动的可爱形象, 他们一方面无

15、可奈何地训诫 “色空”和“本无”谨遵佛法, 一方面又流露出自己对凡俗生活的关注和牵挂。这里透露出的意绪是耐人寻味的 : 佛门以出世求自由 , 但世外的精神自由 , 似乎却不能弥补世内的肉身生活自由的损失。难怪思凡中的“罗汉”和“师父”们 , 教导起小和尚、小尼姑来, 总是一副首鼠两端、欲说还休、感慨万千、言不由衷的样子。当人们开始追求超越自身性命平安的更高的生存理想时 , 佛门就成了牢门。于是, 当小和尚“本无”和小尼姑“色空”抑制不住青春躁动 , 以飞蛾扑火的决意和勇气冲向世俗情爱的烈焰时佛门里惜生、护生的戒条, 就转温为冷、化柔为钢 , 逆转为制欲、灭欲的枷锁。 在防病预灾、 全生养性方面, 佛法自有其效, 但它终究没有展现出直视凡俗情恋生活的足够勇气, 更不具备正面提升人的肉身欲望和本能冲动的伟大力量。恰在这一点上 , 佛门不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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