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峰塔下的张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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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雷峰塔下的张爱玲雷峰塔、易经与“回旋”和“衍生”的美学张爱玲研究是当代中国文学的显学。近年随着旧作不断 出土,张的文名与时俱进,各种相关著作也层出不穷。但其 中有一个面向仍然没有得到充分探讨:那就是张爱玲一生不 断重写、删改旧作的倾向。我以为她的写作其实是以一种 “否 定的辩证”方式体现历史的复杂性,也为我们对中国文学现 代性的考察,提出发人深省的观点。张爱玲研究是当代中国文学的显学。近年随着旧作不断 出土,张的文名与时俱进,各种相关著作也层出不穷。但其 中有一个面向仍然没有得到充分探讨:那就是张爱玲一生不 断重写、删改旧作的倾向。她跨越不同文类,兼用中英双语, 就特定的题材再三琢磨,几乎到了

2、乐此不疲的地步。因此所 呈现出一种重复、回旋、衍生的冲动,形成张爱玲创作的最 大特色之一。2009 年,张爱玲的两部英文小说雷峰塔 (The Fall of the Pagoda)和易经(The Book of Change)重被发现,经过 整理,于 2010 年问世。这两部小说皆写于张爱玲初抵美国 的 50 年代中后期。两部小说都有浓郁自传色彩,也为张爱 玲反复改写与双语书写之美学提供了最佳范例。张爱玲对自 己生命故事的呈现无时或已;从散文到小说到图像、从自传 式的喁喁私语到戏剧化的昭告天下、从中文到英文都多所尝 试。正是在这两部新发现的英文小说中,我们得以一窥她种 种书写(和重写)间的关联

3、。20 世纪文学的典范以革命和启蒙是尚。 严守这一典范的 作家和批评家自然不会认同张爱玲的创作意念和实践。但我 以为她的写作其实是以一种“否定的辩证”方式体现历史的 复杂面,也为我们对中国文学现代性的考察,提出发人深醒 的观点。1938年,上海的英文报纸 Shanghai Evening Post (大美 晚报)上刊登了一篇题为 “What a Life!What a Girl s Life ! 的文章,作者是一位十八岁的中国女孩,名叫 Eileen Chang张爱玲)。在这篇文章中,张爱玲描述自己在一个衰败的 贵族之家成长的点滴,她与父亲和继母的紧张关系,以及曾 被父亲禁闭在家中一个空屋里的

4、经历。其间她患了伤寒,因 为没有及时用药而几乎送命,最后她在奶妈的帮助下得以逃 脱。这篇文章是张爱玲初试啼声之作,也预告了 20 世纪中 国天才女作家的登场。历史的后见之明告诉我们,张爱玲未 来写作生涯中挥之不去的主题已然在此出现:颓靡的家族关 系、充满创伤的童年记忆以及对艳异风格的迷恋等。这篇英 文文章同时也预示张爱玲穿梭于双语之间的写作习惯。 “What a Life!What a Girl s Life !”发表六年以后有了中文 版本私语 ( 1944)。同一时期的其它中文文章如童言无 忌也有所印证。到了 1950 年代后期,这些文字统统化为 了她的英文小说易经的素材。雷峰塔原是易经的第

5、一部分,后来却被张爱玲 取出独立成书。在撰写英文易经的过程中,张已经开始 构思写作它的中文版。这便是张 1976 年大致完成、却积延 不发的小团圆 。此书迟至 2009 年方才出版。从散文到小说、从自传性的“流言”到戏剧化的告白, 穿梭于中英文之间的张爱玲几乎用整个一生反复讲述“ Whata Life !”的故事。但就她重复书写与双语书写的美学而言, 这远非唯一例证。 从十八春( 1950)到半生缘(1968), 从英文的“ Stale Mates:A Short Story Set in the Time When Love Came to China ” (1956)到中文的五四遗事 (

6、1958), 都是如此。我已在别处讨论过张爱玲的英文小说The Rougeof the North (1967)的多个分身: 1943 年张创作了中篇小说 金锁记,50年代将其翻译为英文, 并在 1956 年扩充为长 篇小说Pink Tears。Pink Tears经过60年代的多次重写,最后 以 The Rouge of the North 的面貌问世。同时,她又将 The Rouge of the North 题为怨女 ,译回了中文。就这样,在 二十四年的时间里,张爱玲用两种语言至少写了六遍金锁 记。对于张爱玲来说,重写既是袪魅的仪式,也是难以摆脱 的诅咒。尽管写实现实主义是中国现代文学的

7、主流形式, 张爱玲穿越修辞、文类以及语言界限的重复书写却孕育出一 种特殊的创作观。她的写作不求“重现”而只是“揣摩”过 往经验;它深入记忆的洞穴,每下一层甬道,就投下不一样 的光亮。更重要的是,通过写作,记忆转化为技艺:藉由回 忆,过往的吉光片羽有了重组的可能,并浮现种种耐人寻味 的形式。书写与重写是探索性的艺术。追忆似水年华并非只 是宣泄和耽溺, 新的、创造性的欢愉 (和痛苦) 也随之而生。以雷峰塔的标题为例,张爱玲在她给宋淇的信中说 得很清楚,“塔”指的就是白蛇传里“永镇白娘子”的 雷峰塔。张在此援引一个具有鲜明的异国情调的传说,也许 是为了迎合英语世界的读者。除此,对雷峰塔的指涉也为张

8、爱玲自己那段遭到禁锢和侥幸逃脱的经历提供了一个有神 话意味的潜文本。更意味深长的是,“雷峰塔”把我们带入了中国现代文 学的互文世界。我们最容易想到的大概就是鲁迅著名的杂文论雷峰塔的倒掉。中国新文学中至少还有三个文本以塔 为象征:殷夫的诗歌 孩儿塔;白薇的剧本打出幽灵塔; 台静农的小说集建塔者。在这样的阅读脉络里,我们要 说现代中国文学里以“塔”形成的“感觉结构”其来有自, 张爱玲的雷峰塔只是一个迟到的版本。然而对于雷峰塔 的倒塌,张爱玲毕竟别有感悟。鲁迅、白薇和殷夫等人都是 革命阵营的作家。他们有多期待推倒代表封建中国的雷峰 塔,就有多期待看到一座新的、现代巨塔在原地建起。这座 现代之塔可以名

9、为革命、政党、或民族国家。准此,他们也 是建塔者。张爱玲则不在建塔者之列。作为一个根深蒂固的个人主 义者和极端的讽世者,她对一切以崇高为名的主张和架构永远充满怀疑。如果“雷峰塔的倒掉”在中国文化的想象图景中代表一个天启般的瞬间,那么对于张爱玲来说,这天启的意义就在于塔的倾颓,而非任何重建的可能。在雷峰塔倒掉 以后写作,意味着反省原初建塔的虚妄和野心,观察游荡在 断壁残垣间的幽灵,或更诡异的, “欢迎”那阴森幽密的氛 围从此笼罩中国大地。张爱玲的雷峰塔中投射出一种内倾性的回旋话语。 与革命话语不同, “回旋”的展开并不依靠新的元素的注入 或运作,而是通过对思想、欲望和行为的现存模式的深化、 重复

10、、扭曲来展现前所未见的意义。它就这样盘旋着,卷向 自身内部。这样的倾向可以视为保守甚至颓废。但张爱玲未 尝不以此提供了一个警醒的视角,让我们一窥历史上每一座 人造的巨塔之下,都潜伏着幽灵白蛇也似的幽灵?而在 1950 年代,又有什么能比新中国的成立所投射的 象征巨塔更雄伟,更崇高?张爱玲却选择在这个时候永远地 离开祖国。她从任何奉民族、国家之名的建构抽离,退居到 自己所发掘的记忆洞穴中。在那潮湿阴暗的所在,她默默探 究中国社会,文明,人性最曲折扭曲的面向。她回 到那“荒唐的,古代的世界” ,反而揭露了“阴暗而明亮” 的现实。五十年代后期,张爱玲以最离经叛道的方式为中国 招魂,也同时为中国祛魅。

11、她写的不是奉任何名义的塔的高 高崛起,而是塔的倒掉。张爱玲从未以通晓易经著称。她将小说命名为易经 , 不免使人好奇她的动机何在。她也许是想借重这部经典的 “东方”魅力来吸引西方读者,也许真是希望求助古代的智 慧来参详琵琶或她自己的命运,又也许是对前夫胡兰成微妙 的反戈一击胡兰成自战时起就以易经的阐释者和实 践者而洋洋自得。撇开这种种可能,我认为,奉易经之 名,张爱玲不仅在“东方主义”与个人命运之间多所玩味, 更力图从中汲取一种创作哲学:小说创作不正如易经 , 以其多变的“象”诉说着人生种种起落无常?易经的“易”字在中文里意涵丰富,它可以指“变 易”,同时也可以指“不易” ,又有“简易”、“交易

12、”、和“交 换”的含义,张爱玲以此来表达自己复杂的战争经验,用心 不难理解。虽然小说易经主要是描述香港沦陷和女主人 公回到上海的历险,但张爱玲写作此书时已经是 50 年代后 期。回顾将近二十年以前的经验,她其实是有着历史的后见之明的,也必然明白回忆性的写作在操作已经发生的和尚未 发生的事件上, 所产生的时间和知识的多重落差。 1950 年代 末在美国写作易经时期的张爱玲已是一个两度结婚,移 民他乡,依靠非母语写作的中年作家了。回望 1938 年初入 文坛以来的种种遭遇,她有理由为自己所经历的变化唏嘘不 已,从而理解“易”的意义所在。在更深的层面上, 易经这一标题指出生命流变和人 世兴衰中的种种

13、悖论:生老病死、花开花落既然已是恒常的 定数,“易”也就成为千古“不易”的道理。貌似相反的两 种力量互为印证,轮回辩证的模式才得以生出,而恰恰是这 些展示出了“易”之道。这个“道”虽然难以言诠,传达的 却是直指本然的真理,是简单的、 “容易”的易道。相应地,时间也不只意味着线性发展,而是一种“空间 的流转”,在其中变与不变、交相变化与相互作用,形成复 杂的结构。这就带出了“易”的第三层含义:作为一种打破 现状的力量,“易”总蕴含着无休无止的变化也是生发 的动力,是为“生生之谓易” 。“易”构成了开启生命宇 宙论的基本法则。只从这个角度思考,我们才能理解张爱玲 有关重复书写所暗含的哲思。重复既不

14、是对现有事物的乏味 的复制,也不是回归事物的原点。重复是“生生”的过程,是脱胎自现存事物而又对其作出反应,也是原点的微妙位 移,由此“易”的力量相应而起。在关于雷峰塔的讨论中,我提出张爱玲写作的“回 旋”美学。这种叙事实践一反线性、前进的序列,代之以反 转内敛的倾向。我认为在易经中,张爱玲不仅将回旋的 原则发挥得淋漓尽致,更展开一种衍生的美学。所谓衍生, 指的是叙述的动力并不在于(浪漫主义定义下的)原创性, 而在于一种赓续接踵的能量,或是修辞意义上的代换与变 形,从而颠覆一般对于“真实”、“发生”、“缘起”的诉求。就此而言,易经既是张爱玲早期烬余录的再造, 也是未来小团圆的预演。而易经本身也有

15、它自己衍 易与分合的过程。现在独立出版的雷峰塔原来就是从易 经一分为二、衍生出去的。张爱玲写作中回旋、衍生的倾向至少还有两个重要的例 证可以参照。众所周知,张爱玲心仪晚清作者韩邦庆的海 上花列传。海上花列传当时并不受欢迎,但张爱玲却对 它情有独钟,因为它颠覆了狎邪小说的传统。用日常琐屑来 装点、填充(家族)历史,并在一切人生华丽的表象下看到 那彻骨的荒凉,在这方面雷峰塔和易经的写作都追随海上花列传所留下来的印记。海上花列传本身的结构与风格特征也有所本,那就 是曹雪芹的红楼梦 。这是中国古典小说的巅峰,也是张 爱玲灵感的源头。张爱玲八岁第一次读红楼梦 , 1934 她 甚至尝试创作现代版的摩登红楼梦 。红楼梦之所以打 动张爱玲,想来是因为她从中看出了同样家族盛极必衰的命 运,更不必说青春与伤逝的色彩,以及繁华苍凉总成一梦的 启悟。更引起我们关注的事实是:随着年岁渐长,张爱玲越来 越理解曹雪芹终其一生不断修订重写手稿的苦乐。 曹雪芹“披阅十载,增删五次” ,最终仍未能完成这项大工 程。红楼梦随着作者个人际遇的变化而不断改换面目, 死而后已。而张爱玲晚期书写不正演示了类似命运?我认为张爱玲在她写作生涯的后四十年里一再重写自 己的生命故事并非巧合。在写易经 、小团圆的同时, 她也从事了两项平行计划。她将吴语版的海上花翻译成 国语,又从国语翻译成英文。另一方面,她孜孜不倦地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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