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县中学高三阅读材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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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丰县中学高三阅读材料二三百支铅笔 已经是夜里10点了,儿子早已酣酣地入睡。像往常一样,我照例检查他的书包,看明天该带的课本是否都已备齐。打开铅笔盒,几支写秃了的铅笔长长短短地挤着。我一支支削起铅笔,就像是给这群小家伙理发。我将它们重新摆进铅笔盒的时候,却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那时我还是大三学生,头发零乱,硬把自己往诗人的形象上折腾。有一次我和一位诗友为了布置一个文学讲座的气氛,到校外的一个商场买剪纸。商场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二道桥。我们便径直奔向了文具柜台。细细选好了所需的纸张,匆匆地付了钱,就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我感觉着有一道光“唰”地射入了我的眼中。远处柜台里的一位姑娘,她正微笑着和一位顾客

2、说着什么,她眼睛清亮,她嘴角微翘,她长发如黑色的旗帜,她身穿一件红色的击剑服,出落得像太阳的女儿一样美丽我怔怔地在那儿,好久没敢挪动一步,似乎是怕我脚步一动,眼前的这个人儿就真的会像一个梦幻一样消失。但这时,我却觉得有一种力量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它让你失明失聪,它让你像个傻子。那一刻,整个喧闹的商场刹那间安静了下来,像一场无声电影。而我就是那场电影里失声的幽灵。从此以后,我每天午饭后都要去一次二道桥商场,同学们都以为我养成了午间散步的好习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怀鬼胎,居心叵测。从二道桥到学校,大概有六百米,这是一段最美好的路程。为了能天天看到她,我每天都要去那个柜台一次,又不想让她发现,那就

3、假装是购物吧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买的,穷学生,就每天买一支铅笔吧。就这样,一天天下来,我和文具柜台的营业员都熟了起来,往往我一进门,那些营业员们便会打招呼:“又买铅笔啦。”我到现在也十分感激她们,她们真是一些有教养的好心人,因为她们从没问过诸如“你怎么天天来买铅笔啊?你怎么不一次多买点”之类的话,如果那样,我会有多么尴尬。她有时在,有时调班不在。不管她在还是不在,我都喜欢去那儿转转,去过了,每天心里就踏实了。这就有点像台湾诗人余光中等你,在雨中抒写的那样,“你来不来都一样”,重要的是在等待中体会到的一切。转眼大学就要毕业了,有一天,我打开皮箱,收拾这些铅笔,一数,整整三百支,三百支摆在一起,五颜六

4、色,很好看,可是我并不是为了好看才一支支地买的啊。有谁有过这么多的铅笔吗?它见证了什么呢?“就要离开学校了,和这段不为人知的感情告别吧”。我这样小声对自己说着,找了个塑料袋把它们装好,再往里面放了几颗石子,就把它沉入校园里的一个湖底了。后来很长时间再没想起这件事,而今夜,因为秋风,因为给儿子削铅笔,却让我重新想起。三百支铅笔,像三百支小刺儿,密密地扎在我日渐麻木的心上,天凉时,有疼痛隐隐。村庄里的诗歌 夜的帏幕终于被掀开一条缝隙,太阳从这缝隙里呼哧呼哧地缓缓挣了出来,大概用了好多的力气,涨出一脸的红晕。此时,我父亲正荷着他的那把老锄头,走在羊肠似的田埂上,巡视他的土地和庄稼。稻禾已开始抽穗,腆

5、着大肚子,羞涩地和我父亲打着招呼,它们跟我父亲说,秋凉稻花香,水稻要水养。爹呵呵地笑着,心里说,小孩儿还跟我讲条件呢。他抬起头,看到太阳已跃出地平线,如搽了胭脂一般挂在树梢上,也不禁吟了一首诗,日出胭脂红,无雨也有风。躲在稻田里的青蛙听了,抬杠似地呱呱叫道,老哥,你又不是神,你还能呼风唤雨?我父亲佯怒道,九月田鸡叫,十月犁头跳,看你这乌鸦嘴还能叫多久?孵在稻叶上的晶莹的露珠听着它们的打趣,笑得肚子都痛,纷纷从稻叶上滑了下来。真有一阵风吹过来了,笼罩在田野上的淡淡簿雾已被风吹散。远处的村庄里,身穿锦袍的大公鸡正威风凛凛地站在草堆上歌唱,那嘹亮动听的歌声让小母鸡们颠狂不已,孵在水塘里的老牛看不惯公

6、鸡的作派,像九斤老太一样“哞哞”嘟囔道:“喊破嗓子,不如做出样子。”狗心里也不平衡,阴阳怪气地附和老牛道:“主人让它司晨,它就捡到鸡毛当令箭,真当自己是领导了。”鹅和狗素不和睦,听到狗这话,忍不住指桑骂槐:“你也不是好东西!”村庄里的早晨永远是这样的热闹,走近它,细细地听听它的声音,用心去感受它,就会发现,在村庄里那怕是一堆粪都散发着诗的醇香。十岁的我此时正背着粪筐,等捡了满满一筐,才唱着歌回家吃早饭。我唱的是这几首歌:人靠饭饱,田靠肥料。粪是劲,水是命。人是铁,饭是钢,田里无肥难打粮。这时母亲已从村外的荒坟地里割了满满一篮嫩生生的猪草回来了。几头圆溜溜的猪见了,欢喜得直哼哼。但它们却不会吟诗

7、,它们没有创造性。母亲却把它们当个宝,看它们的眼神都是那般的柔和慈祥,诗情由此大发:“种田不养猪,好似秀才不读书。”红通通的懒阳已爬到了头顶,空气也随即变得燠热起来,知了热得受不了,躲在树荫里喊救命,可是与天地相通的稻禾却嗅到了雨的气息,它们欢笑着,对父亲说:“老哥,你真神了。说风有风,说雨就有雨。”“那还用说?”父亲一脸的得意。说话间,刚才晴朗的天已是风起云涌,村子里也乱了套,鸡飞着狗跳着往窝里跑,“兄弟们,快躲啊!要下雨啦。”乌头风,白头雨。一阵滚地的疾雷过后,大雨便跟着下来了,父亲脸上乐开了花,这是老天给他落的白米啊:处暑头上落白米,秋分稻秀齐,寒露收早稻,霜降一齐倒。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诗

8、意地过去,很快到了金秋,广袤的田野上一片金黄。父亲豪情万丈,吟道:“九成熟十成收,十成熟九成收。”这时候,鸦雀、田鼠早就忙着收获了。若问它们为啥要不劳而获?它们的回答比你都理直气壮,我们也是这土地的主人啊。春种一粒,秋收一担,土地神对待勤劳的人总是这样宽厚仁慈。此时,在我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老牛正驮着黄澄澄的收获,驮着农人对天地的颂歌,慢慢地消失在夕阳里雪天往事 从我家到县城,24公里路。每个冬天的早晨,母亲都会骑一辆自行车,驮几盆煮熟拆去骨头的羊肉,去县城的农贸市场卖。卖完了,再往回赶。有时生意不好,母亲得摸黑骑车回家。一天早上,母亲推开门一看,外面正飘着大雪。银白的雪,覆盖了整个世界,地上

9、的积雪足有一尺多厚。母亲站在那里,看着门外漫天飞舞的雪花,犹豫了一下,对躺在床上的父亲说:“下大雪了。”父亲说:“今天就不要去吧,路不好走。”母亲又看了一眼煮熟的几盆羊肉,想起因为盖楼房欠别人的债,便说:“还是去吧,羊肉坏掉,就一文不值了。”于是,父亲没有再劝。这时,一个邻居小伙子,吱吱吱,踏着雪跑过来问母亲:“今天去不去?”母亲不再犹豫,说:“去!”装好车后,母亲骑上自行车,摇摇晃晃走上乡间小路。雪天的路,难走得很。母亲顶着寒冷的西北风,身子几乎伏在车架上,使出浑身的力气蹬脚踏子。不一会儿,身上的内衣已被汗水浸湿。如果停下来休息,身子就会冻得发抖。雪地上,母亲实在踏不动自行车了,想坐下来歇息

10、。同去的小伙子让母亲把装羊肉的盆子全卸下来,装到他的车上。母亲骑着空车,才终于到了农贸市场。怎么卖完羊肉?又是怎么回家的?母亲说:“都记不得了。只觉得头飘飘的。”母亲到家的时候,再也站不稳,任自行车从手中倒了下去,倚在门槛上号啕大哭。父亲闻声从屋里走出来,问母亲怎么啦?母亲忍不住泪如泉涌。这些是我后来才听说的。那时,我在徐州当兵。每逢下雪,母亲总喜欢在我面前回忆这件往事。母亲说着说着,就用衣角抹眼睛,声音也变得激动起来。我默默地坐在一旁,认真听母亲叙说,生怕错过任何细节。那一刻,我的心也随着母亲的身影,陷落在那一场大雪之中,仿佛正和母亲一起,跟风雪弥漫的天气抗争我相信,它将会影响我这一生。灶旁

11、读书 年少时,家里没有专门的书房,饭桌边、床上、堂屋里、屋后的竹林,只要有坐的地方,而且坐得比较舒适,就可以读书。印象最深的,是在灶旁读书的情景。那时的灶房,是在正屋的旁边盖成的一间屋,有一层半楼高。那是我在小学教书的父亲带着我们几个孩子利用假期,一块砖一块砖砌上去、一片瓦一片瓦盖成的。灶房里陈设很简单,只有用黄泥打成的大小二灶,没有木板的二楼,堆积着一些干柴。暑假,正是农忙时节,烧柴火煮猪饲料的事都是我做。其实烧柴火是一种很轻松的事情,看着火候,往灶里放上适当的柴,就可以坐在灶旁看书了。父亲柜子里有一捆捆短篇小说选刊,拿来摊于膝上,添一灶柴,看几行字。四周里很安静,大人们都下地了,孩子们在村

12、头树阴里玩耍,偶尔传来他们的嬉戏声。窗前的树叶被烈日晒得发蔫,蝉儿拉长了单调的声音。束束阳光从瓦缝间射下来,在泥地上投下大大小小的光圈。柴一烧起来,灶里发出“哔啵”之声,屋里弥漫着柴香。那时,我最不喜欢烧的是晒干的稻梗。它质地松软,放进灶里,“哄”地一声,火势就软下来了,留下的柴灰又多,来不及看完一行字就得添柴、清灰,很麻烦。最喜欢烧的是劈好的树干树兜,架起一烧,火势很烈,可延续十几分钟。为了不耽误读书时间,我把各种杂柴分成一束束再首尾相连。灶里火势软下来了,只需夹住柴往前送下就可以了。但有时看得入迷了,火焰沿着杂柴烧到了脚边才惊觉。记得有年暑假,父亲从同事那里借来一本厚厚的小说,每次读后就藏

13、起来。引起了我的好奇,等他走后,我在衣柜里折好的第三件衣服下找到了这本书,原来是张恨水的啼笑姻缘。我如获至宝。为了不让父亲发现,我记好放书的位置和书的朝向,算好父亲回来前,按照原来的样子放好。每天只能看几十页字,无奈放下时,就盼望着第二天烧柴火的时候快点到来。记得那本书我是先我父亲看完的,而父亲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本书给我的印象很深,至今我还记得书中的故事情节,以及各个人物的名字。如今,我有了自己专门的书房。从桌椅的搭配,到窗帘桌布的颜色,我都精心设计好,并随着四季的变化而替换。在书房里读书,舒适而随意。但有趣的是,在灶旁读书已成了一种习惯,在等待饭熟的空隙里,只要听到厨房里高压锅发出“噗噗”的

14、声音,便坐立不安,自觉不自觉间会找一本书或杂志来看,一坐在炉子旁,全身心就投入进去。此时读书极易入目入心,效率是最高的。一篇文章看完了,待回过神来,厨房里已飘满了饭香。恍惚间,又回到了儿时,那个散发出清香的灶房里。母亲就这样老去 母亲打来电话,说给我做了两双单布鞋,正适合这时候的天气穿,问我住的具体地址是什么,准备寄过来。我说,城里有卖的,而且不贵,让她不要寄来了,下次回家再拿。何况邮局在邻镇,很远,母亲又不识字,填个单子都要请人帮忙。母亲听了,仍不依不饶,讲上次回家我说运动鞋穿着脚气好重,想换小时候的布鞋穿。我这才想起曾与母亲聊天时不经意说过这句话,没想到母亲竟记在了心上。我沉默了一会儿,小

15、声地问:“您不识字,我怎么把地址给您啊?”这时,电话那头传来苍老的男人声音:“小汪啊,我是你张爷爷,你妈把我请来记你的地址啊!赶快报吧。”张爷爷曾是村里的书记,识得字,可他家离我家有5里路。我知道,母亲一定是夜里赶着一针一线做好了鞋,然后一大早挑了十几只鸡蛋跑5里路,请人来记我的地址。接下来再赶到邻镇,好言好语地让邮局工作人员帮忙写上地址,邮寄给在外的儿子。我的眼睛有些湿润,对着电话筒,我大声地说:“妈,明天您就寄来吧,我正等着穿呢!”放假回家,姐姐的小孩要吃家乡的阴米。就是把糯米蒸软,晒干,然后炒熟。家里已经好多年没有弄这东西了。傍晚,我陪母亲出门,挨家挨户地借糯米,走了大半个村子都没有。我

16、劝母亲算了,小孩哄哄就好了。但母亲不肯,继续往前走,敲人家的门。到了晚上10点多,我们才在村尾一家借到了半升。那一刻,母亲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孩子般笑得开心。回家跑到厨房生起火,站在灶台旁,高出母亲一大截的我,清晰地看到母亲的额上沟壑纵横,头顶的白发扎痛了我的眼睛。不到50岁的母亲,在昏暗的灯光下给外孙炒阴米,就那么一下子老去了。听 风 我家东边,隔了一条河,有一片杨树林。这种树长起来迫不及待,几年工夫就蹿得瘦瘦高高。在这之前,我们那里没有可以称为树林的地方。这杨树林虽然小得可怜,总归可以称之为林了。在乡野,特别是我们村,四周无遮无拦,一马平川,风来时怎样,去时仍怎样。那风不知从何处来,亦不能知它的去处。然而,当它扭动着透明博大的身姿扑面而来,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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