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术语的翻译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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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哲学术语的翻译原则 杨学功 从Ontology的译名之争看哲学术语的翻译原则 近年来,有关ontology及其词根on的译名问题,已经成为学术界争论的一种热点。事实上,早在20世纪40年代,陈康先生就对用汉语本体论一词来翻译西方哲学中的专门术语ontology与否精确的问题,提出过异议。近年来的争论既是陈康先生所提问题在新的时代条件下的延续,又是对它的深化。由于通过几十年特别是近来20近年来的研究,学术界在对西方哲学的理解和把握上无疑已经达到了一种新的高度。从一定意义上说,翻译的精确性问题重要是一种理解的问题,只有在研究达到相称的深度和水平时,这个问题才会以锋利的形式被提出来。我们不妨比较一下

2、:陈康先生当时提出这个问题时,在学界并没有引起普遍的注重和广泛的回应,由于当时一般人对西方哲学的理解,并没有达到陈康先生的限度和水平;而这一次,问题一经重新提出,不久就在学界得到广泛的回应,并且不仅仅局限于研究西方哲学的学者中间,还辐射到研究逻辑学、中国哲学和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学者,甚至在研究科学技术哲学和美学的学者中也引起了相称的关注。认真地把这个问题讨论清晰,无疑是我们在哲学基本理论研究上真正登堂入室的一种核心,意义重大。 我已经在别处对有关争论作了较为具体的学理分析,并表白了自己所持的基本观点和立场,不拟也不必过多反复。这里准备换一种视角,讨论一下翻译原则的问题。由于从有关讨论中不难看出,

3、这是一种更加基本性的问题,多种不同译名的主张者之间的争论,都潜在地或深层地受制于论者所持的翻译原则。 一译名讨论的一般状况和重要分歧 至今仍在汉语学术界普遍使用的本体论这个术语,不是中国老式哲学中本来固有的概念,而是从西语ontology转译过来的。这一转译的过程,事实上也是一种再发明的过程。即是说,它是根据人们对西方思想的理解,结合汉语的有关文化背景,运用汉语的构词法而新造出来的一种术语。这个术语究竟好不好?能否反映出西方思想的本义?与否便于在汉语中体现对有关问题的思考?是一种早就存在争议的问题。要辨明争论中的一系列复杂问题,有必要从ontology的词源说起。 英文的ontology ,以

4、及德文的Ontologie,法文的Ontologie,最早均来自拉丁文Ontologia,而拉丁文又源自希腊文。就希腊文的字面意思说,它是指有关on的logos。既然从词源来说,ontology是指有关on的logos,那么,对这个词的词根on的理解与否精确,对于ontology的翻译来说,就是一项基本性的工作。 从中国学术界的状况看,过去的译法大体有如下五种:a)译为有或万有,如杨一之先生译黑格尔逻辑学;b)译为在或存在,如熊伟先生译海德格尔形而上学导论,陈嘉映先生译存在与时间);c)译为实体或本体(一般哲学史教材的解决);d)译为本质(一般哲学史教材的特殊解决);e)译为是或是者,如陈康先

5、生译注柏拉图巴曼尼得斯篇。近年来,通过辨析和讨论,这些译法已经简化了许多。根据有的学者的归纳和概括 ,人们目前对词根on的理解和翻译大体有如下三种不批准见: (1)讨论有关问题,并且意识到on的多义性,但主张使用存在一词来翻译。例如,在汪子嵩先生等著的希腊哲学史这部多卷本断代哲学史巨著已经出版的两卷中,就是这样解决的。(固然,她们的观点后来有变化。)书中说:这个存在(estin)是动词eimi(相称于英文be)的目前陈述式第三人称单数(相称于英文is),可以译为是、有和存在,我们为了读者容易理解都译为存在。 (2)主张区别看待,在不同的场合使用不同的译名。例如,赵敦华先生在是、在、有的形而上学

6、之辨一文中提出:有、在、是三种译法各有合理性,这不意味着翻译可以各行其是;相反,这向翻译者提出了更高的规定:应当根据对不同形而上学理论的理解,在不同的场合使用不同的译法。译法的合理性取决于理解的对的性,不能照搬词汇的字典意义,being的译法特别如此。 她以形而上学史为根据,阐明有、在、是各在哪些理论或场合有着自己的合用范畴,觉得中译概念是(或是者)、在(或存在)、有(或存有)各有根据,不能强求一律;但需要结合具体的哲学理论,拟定三者之中何者最接近原著的意义。 (3)主张应当用是来翻译。最早采用此译的是陈康先生20世纪40年代译注的巴曼尼得斯篇。1959年初版的吴寿彭先生翻译的亚里士多德形而上

7、学一书,也采用了这种译法。目前持这种主张的人诸多,可以说已经成为一种居于主流地位的意见,涉及前面某些观点的主张者,也变化本来的见解而持这种主张。这里综合有关文献 的论述,扼要地阐明一下她们主张这样翻译的理由。 第一,从普遍性意义看,on(being,Sein)是西方哲学中最普遍的概念,或者说,是具有最普遍性质的范畴。用汉语来翻译,地位要相称,就是说,应当具有同样的普遍性。一般觉得,有是中国文化中最具普遍性的语词,或外延最大的概念,其词义是非常多样和广阔的。有可以表达存在的意思,如问:有人吗?回答:有;有也是一种哲学概念,如有天地,然后万物生焉(易序卦),天地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老子),以及魏

8、晋玄学和佛学的有无之辩;有还表达所有、具有,如寡人有疾(孟子梁惠王),予有乱臣十人(论语泰伯);等等。 这表白,用有来翻译,地位是相称的。但是,根据王太庆先生的考察,汉语中的有是从手持(拥有)的观念发展而来的,而在西文中,having和being是两码事;一般意义的有(相称于there is/are)也只有存有的意思,而不具有being最基本的意思-是。陈康先生也早就指出,有乃中文里外延最大的一词,但有局限性以翻译on或einai等等。有相称于habitus,habere,这两个字成为哲学上的名词乃是中世纪对hexis,echein的翻译。但hexis虽列于亚里士多德的范畴表中,却远在ousi

9、a,poion,poson(substantia,qualitas,quantitas)之下,这就是说:人、马、白、黑、多、寡等等皆非hexis,也非有所能涉及;但它们皆是onta。再者,任一范畴皆是on的范畴,若以on之一范畴译on之自身,直如呼人为少、为勇,呼马为良、为白,错误显然可见。 简略地说,用有来翻译,地位相称,但意思不合。 那么存在呢?存在的译法反而不如有。由于在或存在在中文中的意思,普遍性没有有大,只是有的意义中的一种意义。存在的普遍性也不如是。在中文中,是的意思要比存在广得多,是能涉及存在的意思,反之却不能。如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个是即涉及了存在、有的意思。存在的含义与时空

10、特性不可分,是指与主观思维相对立的客观实在,它只适合于译existence,如果用它去译being,being就成为具有时空特性的具体存在者了。西方哲学两千近年来如果仅仅是讨论事物与否存在这样的问题,那简直有点滑稽。 总之,从普遍性的规定看,译为有和存在都不如译为是来得恰当。由于有和存在均有着一定的意义或具体规定性,而任何有拟定意义的概念都不是最普遍的概念。如果能保证是的意义的确比有和存在更普遍,这个理由是非常自足的。其实,存在也是一种外延广阔的概念,其普遍性与是相称。存在不同于实在(reality),它不只限于可见、可触、当下实际存在的东西,也可以是过去存在或将要存在的东西,甚至可以是主线不

11、存在、只是思想上的一种虚构的东西或概念。例如,.回头是岸,我们可用英文翻译成.Turn around,there is the bank。在中文里,仅就字面意思看,是指回头看见了岸,这个看见,是岸的存在的一种见证。 第二,从语言角度看,to be或Sein是印欧语言中一种非常基本的词,即系词,具有这个词的语言构造是一种非常基本的语言构造。印欧语言是一种拼音语言,在这样的语言中,to be或Sein的系词作用重要是一种语法作用,因此,它的系词用法(或含义)乃是根据这种语言的句法形式可鉴定的;相反,存在或有的用法(或含义)就不是由句法形式可以鉴定的,而是一种词典或语义的意义,它需要靠人为的理解或解

12、释才干明白。因此,我们理解to be或Sein的含义,绝对不能忽视它的句法作用,而我们翻译这个词,一定不能把它翻译成一种无法根据句法来鉴定的词,也就是说,绝对不能或者尽量不能(保守地说,至少不能)消除了它的句法特性。 从表述中接连不断的退步中不难发现,这个理由并不是充足自足的。由于论者已经发现,在西方语言中,to be除系词功能外,自身也是一种实义词,西方也有不少学者把古希腊文中的某些einai理解为存在(exist),有的甚至就是这样翻译的。最便当的例子,莎士比亚的名剧哈姆莱特中主人公的一段出名独白-To be,or not to be,that is the question .,根据上下

13、文和语义,一般都译为生存还是消灭,.(朱生豪先生译文),如果翻译成是还是不是,孰好孰劣不是很明显吗?因此我们也可以模仿论者的语调说:我们一定不能、绝对不能或者尽量不能、至少不能在翻译时,完全不顾它在实际使用中的具体含义以及这种含义的多样性。 说到to be含义的多样性,有人引述了卡恩(C.Kahn)的研究成果。据简介,卡恩从60年代开始对古希腊文einai这个动词进行研究。根据她的研究成果,这个词重要有三种用法:系词用法、存在用法和断真用法。在这三种用法中,系词用法是最重要和最普遍的用法。根据她的记录,在荷马史诗伊利亚特中einai这个动词浮现的状况中,用作系词的至少占80%以上。因此她觉得,

14、纯正从量的角度说,eimi的重要用法是系词构造,换句话说,系词用法是最主线的用法。这一研究成果具有重要意义,我们不应轻视。但我的疑问是:纯正记录学意义上的量的优势能证明什么必然性?哪怕我们记录出在古希腊文中,这个词的系词用法超过95%乃至更高,可以排除这个词在使用中实际存在的多义性吗? 我们还可以提出这样一种问题:如果单从语法特性去把握to be的系词含义,其功能就是把判断或命题中的主词和宾词联系起来,相称于命题中的通项(常项),这样一来,如果我们使用某种逻辑符号去替代它,所有形而上学中的复杂争论不是就烟消云散了吗?然而事实是,这种争论不仅在历史上非常剧烈,并且至今也没有消停的迹象,虽然它常常

15、遭到被否认和拒斥的命运。 第三,从思维方式看,on(being,Sein)之因此在汉语中找不到完全相应的译词,是由于这种语言上的差别,反映了中西哲学在思想方式上的差别。陈康先生在巴曼尼得斯篇中将它直译为是时,所讲的一条重要的理由,就是这样也许不仅为中国哲学界发明一种新的术语,并且还给读者一种机会,练习一种新的思想方式。 事隔几十年后,杨适先生颇有感触地说:对希腊哲学乃至整个西方哲学的最基本的概念estin(希腊文)即is(英文)、Sein(德文)的译法,一般中译为存在或有,而陈先生译之为是。译为是,在中文里常常使人感到非常别扭,不习惯,但是,正是陈先生这种译法,才第一次使我意识到中西哲学及其思维方式的重大差别,促使我对西方哲学自身作进一步考察。 以上见解,是学者们认真研究的成果,或从长期的翻译实践中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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