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现代神话的学术理性:略论理性与神话的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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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作为现代神话的学术理性略论理性与神话的交点 徐翔一、引论长久以来学术和知识被我们作为理性的代表,也是我们赖以“启蒙”和“进步”的工具甚至目标。比如康德曾在一篇著名的文章中指出,“启蒙就是人类脱离自我招致的不成熟” ,为了实现启蒙,我们必须要“有勇气运用自己的理智”。但问题在于,充分的理性中常常蕴含着内在的非理性、反理性的可能,这股反思的声音从古希腊的怀疑主义到康德、休谟、尼采以及维特根斯坦等以降一直未断绝过,福格林在其近著行走于理性的钢丝上中对此也有比较系统的理论梳理和总结。以此种理论视域看来,理智自身恰恰会成为神话的生产机制。比如费耶阿本德的科学相对主义认为,科学是现代的神话,而神话则是过

2、去的科学。那么,如何界定学术神话的特定含义,学术理性与神话的交点何在,这是本文所欲进一步面对的问题。和人文学科中的绝大多数其他研究对象一样,它当然在以往的理论家那里已经得到了很多的触及,但本文所作的整理和总结也依然有其理论意义。它可使关于学术神话的概念和命题得以明晰的显现。就学术神话而言,在最核心的层面上指的是:它生产幻象,而这种幻象却被当作真实,用于构筑我们对于现实世界的认识和体验。更重要的是,这种幻象对当时的理性所能达到的高度而言,是不易清除的。这种神话被我们当作真实,而实际上只是虚构和假象;被我们认为理性和成熟,而实际上却充满了荒谬和幼稚。但是,这些虚构和假象、荒谬,却不是没有理据的,相

3、反,对当代的人而言,神话都有其坚实的理据。正如列维-布留尔所揭示的,原始思维不是不合逻辑从而没有理据,它只是具有不同于我们现代的逻辑,具有被称之为“前逻辑”的东西作为理据,从这种思维出发,原始神话就不是荒唐的而是合理的。同样,现代的学术神话以我们目前的“理性”为理据,但关键在于,我们不能确保这种理性本身是否具有理据性。将这些学术神话称作“幻象”或“谬误”当然未尝不可,但是选择神话这个词,是因为它能更好地体现当今学术神话并非偶然或实然的,而是具有必然性的;不是外在于学术的,而是蕴藏于学术的理性之中;并非仅是学术内的问题或理性自身的问题,而更多的是文化本身所面临的尴尬处境。它的背景不仅仅是学科中的

4、不良成分或理性的有限性,而更多的是关涉人类心灵的进展是否能走出自身的幼稚。也就是说:它所立足的,不仅仅在于我们的学术的神话性,而是我们的时代以及人类心灵的神话性。学术神话折射的是人类心灵在神话阴影庇护下的那种弱小和渺茫。为了理解学术神话的神话性,我们需要明确学术理性与神话的几个交点:真实的非真实性;理性的非理性;非时代的时代性;看见“心中之物”。二、交点之一:真实的非真实性神话是作为真实而不是幻象,作为体验而不是想象。荣格指出,“原始人的头脑不产生神话,而是经验神话” 。现代的学术神话同样是被经验而不仅仅是被想象。它和神话一样参与、建构着人们的最切实的精神生活,而不是无聊的寓言和虚构。它一旦失

5、去就会造成某种特定的精神和心灵趋于“解体”和“腐烂”。因此,虚构性与真实性的异质交融是神话的一个重要特质。黄石对神话的这个特质说道,“在我们文明人看来,诚然是怪诞荒唐,不合理性的,但在原始时代的讲者和听者都信以为真,绝不觉得有半点虚妄。神怪小说中的人物,其怪诞荒唐,不合情理,固无异于神话。但是作者与读者都知道是虚构的,不是真实的,神话则不然。大凡一种传说,必定要讲者与听者都相信是真实的,方能流传不绝。所以封神榜西游记等只是神怪小说,不能算作神话;因为即使有痴愚迷信的人,信以为真,但至少作者自知不是真的。” 所以,雷蒙威廉斯在回顾了一些关于神话这个Key的历史状况后说:“myth具有一个普遍共同

6、的意涵:一种虚假的(通常是刻意虚假的)信仰或叙述。” 体现在学术研究中,诸多知识在很大的程度在于虚构历史和现实,并把这种虚构当成真实来体验。由于学者、学术的权威性于客观性的外表,而且学术论文与学术专著的写作表面上确实遵循着客观、言之有据的原则,这种现实被赋予了真理性和合法性,影响着人们对于历史和现实的认知。同时,神话并不仅仅是为现实来构造梦幻,而是为梦幻来寻求现实的支持。对于某种结论,人们很容易找到事实来支持它。因此,费耶阿本德反对认为“神话和科学的差异在于科学的事实性基础这一相当流行的思想”,他认为“神话绝不是强加在同他们没有关系的事实上的梦想。相反,一个好的神话能够引用许多对他有利的事实,

7、它有时甚至比今天受到高度赞誉的科学理论更坚定地根植于实验”。 因此,把部分的材料和事实普遍化、真理化,并以此为基础辅以种种其它机制来统辖其它材料和事实,成为学术神话的“真理化的虚构性”的一个重要源泉。谬误不是来自臆想和捏造,而恰恰来自事实,这成为学术中的神话机制的一个重要特点。它不是不关注于事实本身,也不是来源于主体的认知方式导致的谬误,而是在正确的认识机制、正确的知识下得出的虚构。实际上,学术研究也只是现代人对外部现象进行想象和判断的一种方式和载体,它可以同样体现着现代人对于外部世界的焦虑、恐惧和神秘。它不一定要具有和原始神话一样的形态,不一定要有阿波罗、盘古,但是这不妨碍它成为通过虚构和谬

8、误来把握现实的另一种意义上的神话。处于现代社会中的人依仗着看起来高度发达的科技和理性,实际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强大,而是依然存在着许多无知和荒谬。只不过这种无知和荒谬很大程度上对于当代的人而言是不存在的,正如原始人不会认为他们的神和魔怪是虚假的。原始人把神话世界作为最真实的生活来体验,我们同样把理性、科学所建构的世界作为最真实的世界来体验。为了辨别出神话所构造的真实的非真实性,可以从以下方面进行辨析。1.谬误性。也就是说,神话表面虽然是正确的、客观的而实际上却是藏着深深的谬误,这种谬误被作为真实填充着我们对于历史的想象来对于现实的体验,正如原始神话同样被作为真实而不是虚假的谬说来构筑原始先民的

9、心灵世界。像康德所说的纯粹理性的谬误推理一样,神话的谬误性也是在理性中有充分的根据,虽然可以辨别但却是无法避免的。2.虚幻性。神话化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谬误性就可以涵盖的。否则它也就很容易从我们的心灵世界中驱逐出去。神话之所以绵绵不绝,甚至随着时代的进步而一并前行,有它的更深层的特性,这种特性是超越谬误性的。面对现代的神话,我们更多的时候不是无视,而是无知;不是无知,更是无奈。因为它深深地居于我们认识机制的深处,在各个细微的地方就会露出其运作的痕迹。我们所看到的、所感知的,是心中的结构的构造。当心智出了问题,会出现一些障碍,比如有病人不能识别人的脸或物体。这就表现了神话性:我们所看到的,和梦很类似

10、,我们以为看到的实在的东西,实在只是一种虚幻。面对神话,光凭我们有限的理性是无法逃遁的,因为它不是居于理性的对立面,而恰恰是来自理性的深处。而虚幻性则是来自理性深处的幻象,则是指神话中不关乎真和假的性质,因为虚幻的东西无以也无需判断真假,只要符合理性,它就可以得到合理的虚构。光靠理性本身是无以驱逐这些理性的幻象的,甚至无法辨别其为虚幻还是真实。3.悖论性。神话是理性所铸就的有理据的谬误,也是有现实依据的虚幻,这使得在神话的建构中会出现带有随意性的悖论。这里所谓的悖论性,是指一个神话不仅自身是有理据的,其反题也是有充分理据的,两者都是理性在其谨慎的应用中得出的合理的结论。而反过来,悖论性和虚幻性

11、则是从更深的层次上说明神话之所以为神话。三、交点之二:理性的非理性在这一层面上,不能认为我们今天的理性已经是相对于神话的正确的和合理的因素。即使是神话,也不是有意地制造谬误和荒诞,原始人没有精力去编造那么多故事,就如荣格所说,他们不是在想象神话,而是在体验神话。原始人有其自己的理性,正是在这样的理性下,完成了非理性的神话。人类学对于原始神话的研究中,许多都反对现代的理性高于神话这样一种论断。他们认为原始人的心智是一种不同于现代的理性和逻辑,没有理由认为我们现代的理智就一定超越于他们。相反,应该采取平等的态度来看待不同的理智。比如弗雷泽认为神话具有逻辑性和科学性,泰勒也认为野蛮人的心灵与文明人的

12、心灵无本质差异。博阿斯的文化相对主义认为,现代文明以其所取得的成就而鄙视人类中其他原始、低下的居民,但是发展阶段的差异并不说明一阶段就必然优越于另一阶段。对此,神话中的科学成分也得到了越来越多的承认,“尽管神话与科学模型存在距离,还是有理由来谈神话的科学尺度和成分的。科学史清楚地说明,现代科学并不作为对神话的全面反叛而改变方向,它在诞生之日也没有突然地抛弃了神话的镣铐。在古希腊,米利都(Miiletus)的博物学者们长期以来被认为是科学的开创者。他们所发展的有关宇宙的看法,事实上非常接近于他们时代的创造神话。” 因此如凯伦阿姆斯特朗说的:“我们必须矫正19世纪的谬误观点即认为神话代表了虚假或低

13、等思维模式。”现代神话的编造者不会把自己的理性看作非理性,现代的学术神话也是在“正确”、“理性”这样的自我标榜和自我想象下完成的。但是这不能保证它不成为理性化的目的下所制造出的非理性的结果。在学术研究中,我们要讲究各种学术规范、程序,结论必须充分地得到材料和证据的支持,也必须符合逻辑的要求。但是这种表面上的理性很多时候是荒谬的,其基础并非如我们想象的坚固,反而却像是飘浮于人的心智中。在此,库恩的“范型”理论也足以给我们相当的启示。在科学的不同范式中,对于另一个范式来说荒谬、错误的东西,在当时的范式中却是合理的,充分的。因此,神话的理性强调,神话化不仅仅是由于原始心智的荒谬,也是由于现代理性的蒙

14、昧。它们都是在“绝对正确”的理念下所构筑的谬见、误识和想象。并不是只有存在古代神话中所见的仙、鬼、神等神奇事物才叫神话,在现代神话中,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的叙事同样可以成为神话。这些寻常和普通的事物,却可能恰恰是神奇和荒谬的,它们只是“未被戳穿的神话”。而这是现代意义上的神话,是神话的现代性的体现。在理性化的现代社会中,神话的根源并未消失。所谓理性社会中神话的消退,只是一种关于神话的神话,在这种神话中,“理性”被美化了、夸张了、拔高了,而“神话”则被贬低了,成为原始人心智的代表。这种神话的结果是关于“理性”和“神话”之间的二元对立,恰如萨义德在东方学中所指出了“西方”和“东方”的对立,在这样一种

15、对立中,完成一种想象和建构。而实际上,理性与神话并非泾渭分明的对立物,在理性中同样存在着神话现象的客观和主观根源。也就是说,理性本身也是有局限的。现代的理性在一定程度上,仍然充斥着非理性的因素。列维-布留尔曾指出,原始人有其自身的逻辑,他称之为“原逻辑”。但是,原始人的神话思维中的落后因素并不意味着现代的理性和逻辑就一定是合理的、正确的。表面看来,神话的非理性世界常常是与科学和理性抵触的,但如果一定要说神话是荒唐的,那么理性自身的荒唐程度一点也不比它低。我们凭什么把电和磁看成是同一样东西?凭什么又认为鲸鱼不是鱼?科学和理性可以把不同的东西归于同一概念,那神话把不同的东西同一化同样也是合理的。正

16、如史怀德(R.A.Shweder)所说,“鬼魂、幽灵、魔怪、女巫、灵魂以及其他所谓的宗教迷信概念,在很大程度上是真实和客观的,如果我们正确地处于那种概念之下,并且知道怎样把它们用于经验,我们就会看到的确存在着一些事物,这些事物用鬼魂、魔怪、女巫、灵魂等可以得到解释。” 所以神话与科学只是以不同的符号资源进行符号生产。就此意义而言,我们每一时代的人,都生活在自己的神话之中,并且不是在想象它,而是在体验它。理性与非理性之间的差别,与其说是基于不同的理性,不如说是基于不同的非理性。因此,神话不仅仅存在于原始人的“非理性”的心智和生活中。在“理性”的现代,我们依然在一定程度上处于一个神话社会,依然生活在神话之中。假如一定要把原始居民的最真实的生活体验看作神话,那今天我们的体验也同样是在制造神话。神话以虚假的对象,构造着我们所体验的世界,以想象完成对世界的建构。而理性在现代神话,在意识不到自身的局限的情况下,正在进行着种种神话的建构。现代神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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