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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编版高二上册语文第七课大卫•科波菲尔节选课文原文、教案及知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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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编版高二上册语文第七课大卫•科波菲尔节选课文原文、教案及知识点1.部编版高二上册语文第七课《大卫•科波菲尔(节选)》课文原文  如今,我对世事已有足够了解,因而几乎对任何事物都不再引以为怪了不过像我这样小小年纪就如此轻易地遭人遗弃,即使是现在,也不免使我感到有点儿吃惊好端端一个极有才华、观察力强、聪明热情、敏感机灵的孩子,突然身心两伤,可居然没有人出来为他说一句话,我觉得这实在是咄咄怪事没有一个人出来为我说一句话,于是在我十岁那年,我就成了谋得斯通-格林比货行里的一名小童工了  谋得斯通-格林比货行坐落在河边,位于黑衣修士区那地方经过后来的改建,现在已经变了样了当年那儿是一条狭窄的街道,街道尽头的一座房子,就是这家货行街道曲曲弯弯直达河边,尽头处有几级台阶,供人们上船下船之用货行的房子又破又旧,有个自用的小码头和码头相连,涨潮时是一片水,退潮时是一片泥这座房子真正是老鼠横行的地方它那些镶有护墙板的房间,我敢说,经过上百年的尘污烟熏,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颜色了;它的地板和楼梯都已腐烂;地下室里,成群的灰色大老鼠东奔西窜,吱吱乱叫;这儿到处是污垢和腐臭:凡此种种,在我的心里,已不是多年前的事,而是此时此刻眼前的情景了。

它们全都出现在我的眼前,就跟当年那倒霉的日子里,我颤抖的手被昆宁先生握着,第一次置身其间时见到的完全一样  谋得斯通-格林比货行跟各色人等都有生意上的往来,不过其中重要的一项是给一些邮船供应葡萄酒和烈性酒我现在已经记不起这些船主要开往什么地方,不过我想,其中有些是开往东印度群岛和西印度群岛的我现在还记得,这种买卖的结果之一是有了许多空瓶子于是有一些大人和小孩就着亮光检查这些瓶子,扔掉破裂的,把完好的洗刷干净摆弄完空瓶子,就往装满酒的瓶子上贴标签,塞上合适的软木塞,或者是在软木塞上封上火漆,盖上印,然后还得把完工的瓶子装箱这全是我的活儿,我就是雇来干这些活儿的孩子中的一个  连我在内,我们一共三四个人我干活儿的地方,就在货行的一个角落里昆宁先生要是高兴,他只要站在账房间他那张凳子最低的一根横档上,就能从账桌上面的那个窗子里看到我在我如此荣幸地开始独自谋生的第一天早上,童工中年纪的那个奉命前来教我怎样干活儿他叫米克•沃克,身上系一条破围裙,头上戴一顶纸帽子他告诉我,他父亲是个船夫,在伦敦市长就职日、曾戴着黑色天鹅绒帽子参加步行仪仗队他还告诉我,我们的主要伙伴是另一个男孩,在给我介绍时,我觉得他的名字很古怪,叫粉白•土豆。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这并不是这个孩子起初的名字,而是货行里的人给他取的诨名,因为他面色灰白,像煮熟的土豆般粉白粉白的父亲是个运水夫,还兼做消防队员,以此受雇于一家大剧院他家还有别的亲人——我想是他的妹妹吧——在那儿扮演哑剧中的小鬼  我竟沦落到跟这样一班人为伍,内心隐藏的痛苦,真是无法用言语表达我把这些天天在一起的伙伴跟我幸福的孩提时代的那些伙伴作了比较——更不要说跟斯蒂福思、特雷德尔那班人比较了——我觉得,想成为一个有学问、有名望的人的希望,已在我胸中破灭了当时我感到绝望极了,对自己所处的地位深深地感到羞辱我年轻的心里痛苦地认定,我过去所学的、所想的、所喜爱的,以及激发我想象力和上进心的一切,都将一天天地渐渐离我而去,永远不再回来了,凡此种种,全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记忆之中,绝非笔墨所能诉说那天上午,每当米克•沃克离开时,我的眼泪就直往下掉,混进了我用来洗瓶子的水中我呜咽着,仿佛我的心窝也有了一道裂口,随时都有爆炸的危险似的  账房里的钟已指向12点30分,大家都准备去吃饭了这时昆宁先生敲了敲窗子,打手势要我去账房我进去了,发现那儿还有一个胖墩墩的中年男子,他身穿褐色外套、黑色马裤、黑色皮鞋,脑袋又大又亮,没有头发,光秃得像个鸡蛋,他的大脸盘完全对着我。

他的衣服破旧,但装了一条颇为神气的衬衣硬领他手里拿着一根很有气派的手杖,手杖上系有一对已褪色的大穗子,他的外套的前襟上还挂着一副有柄的单片眼镜——我后来发现,这只是用作装饰的,因为他难得用来看东西,即使他用来看了,也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这位就是昆宁先生指着我说  “这位,”那个陌生人说,语调中带有一种屈尊俯就的口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装成文雅的气派,给我印象很深,“就是科波菲尔少爷了你好吗,先生?”  我说我很好,希望他也好其实,老天爷知道,当时我心里非常局促不安,可是当时我不便多诉苦,所以我说很好,还希望他也好  “感谢老天爷,”陌生人回答说,“我很好我收到谋得斯通先生的一封信,信里提到,要我把我住家后面的一间空着的屋子—一拿它,简而言之,出租——简而言之,”陌生人含着微笑,突然露出亲密的样子说道,“用作卧室——现在能接待这么一位初来的年轻创业者,这是本人的荣幸说着,陌生人挥了挥手,把下巴架在了衬衣的硬领上  “这位是米考伯先生昆宁先生对我介绍道  “啊哈!”陌生人说,“这是我的姓  “米考伯先生,”昆宁先生说,“认识谋得斯通先生他能找到顾客时,就给我们介绍生意,我们付他佣金谋得斯通先生已给他写了信,谈了你的住宿问题,现在他愿意接受你做他的房客。

  “我的地址是,”米考伯先生说,“城市路,温泽里我,简而言之,”说到这儿,他又带着先前那种文雅的气派,同时突然再次露出亲密的样子,“就住在那儿  我朝他鞠了一躬  “我的印象是,”米考伯先生说,“你在这个大都市的游历还不够广,要想穿过这座迷宫似的现代巴比伦,前往城市路,似乎还有困难——简而言之,”说到这儿,米考伯又突然露出亲密的样子,“你也许会迷路——为此,今天晚上我将乐于前来,以便让你知道一条最为便捷的路径  我全心全意地向他道了谢,因为他愿不怕麻烦前来领我,对我真是太好了  “几点钟?”米考伯先生问道,“我可以——”  “8点左右吧昆宁先生回答  “好吧,8点左右米考伯先生说,“请允许我向你告辞,昆宁先生,我不再打扰了  于是,他便戴上帽子,腋下夹着手杖,腰杆儿笔挺地走出来离开账房后,他还哼起了一支曲子  于是昆宁先生便正式雇用了我,要我在谋得斯通-格林比货行尽力干活儿,工资,我想是,每星期六先令至于到底是六先令,还是七先令,我已记不清了由于难以肯定,所以我较为相信,开始是六先令,后来是七先令他预付给我一星期的工资(我相信,钱是从他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的),我从中拿出六便士给了粉白•土豆,要他在当天晚上把我的箱子扛到温泽里。

箱子虽然不大,但以我的力气来说,实在太重了我又花了六便士吃了一顿中饭,吃的是一个肉饼,喝的则是附近水龙头里的冷水接着便在街上闲逛了一通,直到规定的吃饭时间过去  到了晚上约定的时间,米考伯先生又来了我洗了手和脸,以便向他的文雅表示更多的敬意接着我们便朝我们的家走去,我想,我现在得这样来称呼了一路上,米考伯先生把街名、拐角地方的房子形状等,直往我脑子里装,要我记住,为的是第二天早上我可以轻易地找到回货行的路  到达温泽里他的住宅后(我发现,这住宅像他一样破破烂烂,但也跟他一样一切都尽可能装出体面的样子),他把我介绍给他的太太米考伯太太是个面目消瘦、憔悴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年轻了她正坐在小客厅里(楼上的房间里全都空空的,一件家具也没有,成天拉上窗帘,挡住邻居的耳目),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在喂奶婴儿是双胞胎里的一个我可以在这儿提一下,在我跟米考伯家的整个交往中,我从来不曾见到这对双胞胎同时离开过米考伯太太其中总有一个在吃奶  他们家另外还有两个孩子:大约四岁的米考伯少爷和大约三岁的米考伯小姐在这一家人中,还有一个黑皮肤的年轻女人,这个有哼鼻子习惯的女人是这家的仆人不到半个小时,她就告诉我说,她是“一个孤儿”,来自附近的圣路加济贫院。

我的房间就在屋顶的后部,是个闷气的小阁楼,墙上全用模板刷了一种花形,就我那年轻人的想象力来看,那就像是一个蓝色的松饼房间里家具很少  “我结婚以前,”米考伯太太带着双胞胎和其他人,领我上楼看房间,坐下来喘口气说,“跟我爸爸妈妈住在一起,当时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不得不招个房客来住不过,既然米考伯先生有困难,所有个人情感上的好恶,也就只好让步了  我回答说:“你说得对,太太  “眼下米考伯先生的困难,几乎要把我们给压垮了,”米考伯太太说,“到底是否能渡过这些难关,我不知道当我跟爸爸妈妈一起过日子时我真的不懂,我现在用的‘困难’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不过经验能让人懂得一切——正像爸爸时常说的那样  米考伯先生曾当过海军军官,这是米考伯太太告诉我的,还是出于我自己的想象,我已弄不清楚我只知道,直到现在我依然相信,他确实一度在海军里做过事只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相信现在,他给各行各业的商家跑街招揽生意,不过恐怕赚不到多少钱,也许根本赚不到钱  “要是米考伯先生的债主们不肯给他宽间,”米考伯太太说,“那他们就得自食其果了这件事越快了结越好石头是榨不出血来的眼下米考伯先生根本还不了债,更不要说要他出诉讼费了。

  是因为我过早地自食其力,米考伯太太弄不清我的年龄呢,还是由于她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总得找个人谈谈,要是没有别的人可谈,哪怕跟双胞胎谈谈也好,这一点我一直不太清楚不过她一开头就对我这么说了,以后在我跟她相处的所有日子里,她一直就是如此  可怜的米考伯太太!她说她曾尽过的努力,我毫不怀疑她的确如此,想过一切办法朝街的大门正中,全让一块大铜牌给挡住了,牌上刻有“米考伯太太青年女子寄宿学舍”的字样,可是我从来没有发现有什么青年女子在这一带上学,没有见到有什么青年女子来过这儿,或者打算来这儿,也没见过米考伯太太为接待什么青年女子做过任何准备我所看到和听到的上门来的人,只有债主这班人没日没夜地找上门来,其中有的人凶得不得了有个满脸污垢的男人,我想他是个鞋匠,经常在早上7点就挤进过道,朝楼上的米考伯先生大喊大叫:“喂,你给我下来!你还没出门,这你知道快还我们钱,听到没有?你别想躲着,这你知道,那太不要 脸了要是我是你,我绝不会这样不要 脸面快还我们钱,听到没有?你反正得还我们钱,你听到了没有?哏,你给我下来!”他这样骂了一通后,仍旧得不到回答,火气就更大了,于是就骂出“骗子”“强盗”这些字眼来连这些字眼也不起作用时,有时他就跑到街对面,对着三楼的窗子大声叫骂,他知道米考伯先生住在哪一层。

遇到这种时候,米考伯先生真是又伤心,又羞愧,甚至悲惨得不能自制,用一把剃刀做出抹脖子的动作来(这是有一次他太太大声尖叫起来我才知道的)可是在这过后还不到半个小时,他就特别用心地擦亮自己的皮鞋,然后哼着一支曲子,摆出比平时更加高贵的架势,走出门去了米考伯太太也同样能屈能伸我曾看到,她在3点钟时为缴税的事急得死去活来,可是到了4点钟,她就吃起炸羊排,喝起热麦酒来了(这是典当掉两把银茶匙后买来的)有一次,她家刚被法院强制执行,没收了财产,我碰巧提前在6点钟回家,只见她躺在壁炉前(当然还带着一对双胞胎),头发散乱,披在脸上,可是就在这天晚上,她一面在厨房的炉子旁炸牛排,一面告诉我她爸妈以及经常来往的朋友们的事我从未见过她的兴致有比那天晚上更好的了  我就在这座房子里,跟这家人一起,度过我的空闲时间每天我一人独享的早餐是一便士面包和一便士牛奶,由我自己购买另外我还买一个小面包和一小块干酪,放在一个特定食品柜的特定格上,留作晚上回来时的晚餐我清楚地知道,这在我那六七个先令工资里,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了我整天都在货行里干活儿,而整个一星期,我就得靠这点儿钱过活,从星期一早晨到星期六晚上从来没有人给过我任何劝告、建议、鼓励、安慰、帮助和支持,这一点,就像我渴望上天堂一样,脑子里记得一清二楚!  米考伯先生的困难更增加了我精神上的痛苦。

我的处境这样孤苦伶仃,也就对这家人产生了深厚的感情每当我四处溜达时,老是想起米考伯太太那些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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