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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谈理想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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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谈理想_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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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语谈理想    论语——理想子曰:“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也”——《子罕第九》(课本41)帅可夺而志不可夺,将可杀而不可辱这是因为,军队虽然人多势众,但如果人心不齐,其主帅仍可能被人抓去,而主帅一旦被人抓去,整个军队失去了领导人,也就会全面崩溃了匹夫(领导人)虽然只有一个人,但只要他真有气节,志向坚定,那就任谁也没有办法使他改变了这种宁死不屈的烈士事迹,可歌可泣,在历史上不胜枚举所以,志向的确立和坚守是非常重要的,是儒家修身的基本内容之一孔子同弟子谈论志向问题的记载有两处, 一处是《公冶长第五》篇中,另一处是《先进第十一》一:《公冶长第五》——课本30页颜渊季路侍,子曰:“盍各言尔志?”子路曰:“愿车马,衣轻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颜渊曰:“愿无伐善,无施劳.”子路曰:“愿闻子之志.”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论语·公冶长篇》所记孔子与弟子们论志则是偏重于伦理的.颜渊和季路陪伴在孔子身边的时候,孔子跟他们聊天,说:“你们俩何不各自说说自己的志向?”子路说:我愿意把我的车马让朋友一起乘坐,愿意把我的裘皮大衣拿来让朋友一起穿,就算用坏了,我也没有遗憾颜渊说:我愿意别过分夸大我的优点和长处,不施加给别人劳苦。

从话语中我们看出,子路的气魄,是属于“外王”类型的,有了好日子一起过,大家一起分享而颜渊属于“内圣”类型的,严于律己,勤于修行,不愿意别人夸大他的优点,也不愿意给别人增添麻烦这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志向子路的性子很急,他紧接着问,愿闻子之志,我想听听老师你的志向是什么呢?外王,内圣,兼天下孔子说了三个层面的人,老者、少者、朋友,老者表示古人,长辈,前辈,年纪大的人;少者表示弟子,晚辈,后人,年纪小的人;朋友表示同龄人也就是所有人了,对这些人,孔子的志向是什么呢?孔子的志向是想要达到一种社会状态,这种状态能使老者安,使朋友信,使少者怀人老了,风烛残年的时候,最愿意看到的就是子女安安稳稳的,孩子的日子过的好,老人才能心安,说安心的离去有些悲凉,但老人的心愿莫过于此,一生操劳,为孩子上学、工作、结婚、买房、生儿育女,操心一辈子,晚年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有精力再为子女操劳,只有子女们都独立了,他们才能安心同样的,孔子希望这种社会状态应该是让朋友之间在这样的社会状态下能够彼此取信,这就不是单纯的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社会状态,不是追其利益而忽视道德的社会状态,商人重利轻情谊,这不是孔子理想的状态,朋友之间情谊最重,这才是他崇尚的社会导向。

再次同样的,少者怀之,就是说让年少的人能够心甘情愿为这样的社会而奋斗,始终怀有这样的志向,这样的社会充满积极的正能量,让奋斗一生的老人得以安享晚年,让社会的中坚力量有所信仰,让社会的年轻一代有奋斗目标,这才是孔子胸中的志向!二.《先进第十一》——课本第46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伺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子路率尔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求,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孔子的理想多为自身的修为,身体力行,影响他人.子贡问子何谓士?子分三个层次回答了子贡:行已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也(做事知道礼仪廉耻,行事有意奉献社会,忠于自己不辱君命),此其一;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孝敬父母尊敬师长,做人要仁爱,放射出光芒,不辱祖先),此其二;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说话诚实守信,行为坚定果断,这是不问是非黑白只管自己贯彻言行的小人啊!勉强称为三)此其三.人生志向是个总的概念,实际上包含着政治上的追求和道德上的修养两个方面.《论语·先进》里子路、冉有、公西华所谈的理想虽不尽相同,但都侧重于政治方面.子路是个急性人,孔子话音刚落,他就抢先发言.“率尔”两字,很准确地表现出子路直率而又粗疏鲁莽的性格.子路所说的“千乘之国”,在当时大约是中等偏小的国家,万乘之国如晋、楚、齐、秦等才是大国.子路认为:凭自己的才能去治理一个中等规模的国家是绰绰有余的.即使是这个国家处在外有侵侮,内有饥荒的危急情况下,他也能使之转危为安;用不了几年功夫,就可使这个国家强盛起来,使那里的百姓都懂得礼义.冉有、公西华则是在孔子点了名以后,才发表自己见解的.他们两人所说的都是诸侯邦国之事,本质上和子路所说的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态度要谦虚谨慎得多,语气要委婉得多.他们认为自己只能在“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这样一个小诸侯国或大夫封地里做点具体工作;或使百姓富足,或可折衷樽俎.至于礼乐方面的熏陶和教育,那是只能另请贤明了.冉有说“如其礼乐,以俟君子”;公西华说“愿为小相”.显得那样平易、谦和,称得上是孔门弟子中的彬彬君子了.曾皙所说与子路等三人完全不同.他既不讲从政,即治理国家;也不讲出使会盟,而是刻画一个场面,描写一个情景:“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从富有诗意的情景描写中,曲折地表达出曾皙的理想;显得那样从容不迫,逍遥自在,甚至有点狂放不羁,但却引起了孔子的无限赞叹;孔子说:“吾与点也!”明确表示了他的思想倾向.于丹论语点评之理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中国人传统的道德理想。

而《论语》中孔子与他的学生们谈到理想时,并不认为志向越高远就越好,真正重要的是一个人内心的定力与信念无论你的理想是大是小,实现所有理想的基础,在于找到内心的真正感受一个人内心的感受永远比他外在的业绩更加重要我们今天该如何理解理想的含义呢?孔老夫子的观念和现代人对理想的追求是不是有矛盾呢?翻开《论语》,我们看到,朴素的字句后面常常闪耀着一种理想之光子路是个急性子,听老师这么一问,不假思索就回答说:“给我一个拥有一千乘兵车的中等国家,这个国家夹在大国中间,外有被武装侵略的危险,内有粮食不足的危机假如让我来管理它,不出三年,可以使人人振奋精神,并且懂得什么是道义按说子路的理想比较远大,对于那么看重礼乐治国的孔子来讲,假如自己的学生真能有如此业绩,可以使一个国家转危为安,他应该感到很欣慰吧没有想到,孔子的反应不仅是淡淡的,而且稍稍有点不屑夫子哂之”,微微冷笑了一下,未置可否,就接着问第二个学生:“冉求,你的理想是什么?”冉有名求他的态度比起子路显然要谦逊很多,没有敢说那么大的国家,那么多的事他说:“假如有一个方圆六七十里或者五六十里的小国家让我去治理,等到三年的光景,可以使老百姓们丰衣足食至于修明礼乐,那就要等待贤人君子了。

他的意思是说,在物质层面能做到使百姓富足,但要万众齐心,对国家有信念,做到礼乐兴邦,那我可做不到,还是等着比我更高明的君子来吧他的话说完了,老师依旧未置可否接着问第三个人:“公西赤!你的理想是什么?”公西华名赤他就更谦逊了一层,回答说:“非曰能之,愿学焉先亮出自己的态度,我可不敢说我能干什么事,现在老师问到这儿,我只敢说我愿意学习什么事然后他说,在进行祭祀或者同外国会盟的时候,我愿意穿着礼服,戴着礼帽,做一个小小的司仪他对治理国家,管理人民这些事都没有说大家会看到,孔子这三个弟子的态度一个比一个更谦逊,一个比一个更平和,一个比一个更接近自己人生的起点,而不是终端的愿望在今天看来,一个人的发展,最重要的往往不在于终极的理想有多么高远,而在于眼前拥有一个什么样的起点我们往往不缺乏宏图伟志,而缺少通向那个志愿的一步一步积累起来的切实的道路到此为止还有一个人没有说话,所以老师又问了:“点!尔何如?”曾点,你想做什么呢?曾皙名点他没有立即说话,《论语》对此写得惟妙惟肖,叫做“鼓瑟希”,大家听到的,先是一阵音乐的声音逐渐稀落下来,原来刚才他一直在专心致志地弹着瑟,听到老师问自己,他让瑟声逐渐逐渐缓和下来,缓和到最后一声,“铿尔”,当一声,把整个曲子收住。

像我们熟悉的《琵琶行》所描写的那样,“曲终收拨当心画”,让乐曲有一个完完整整的结束曾皙不慌不忙,“舍瑟而作”什么是作呢?那个时候人们是席地而坐,学生听老师讲课或者大家聊天,都是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当要回答老师的提问时,要站起来以表示恭敬,这就叫“作”曾皙是把瑟放在一边,然后毕恭毕敬站起身来答对老师的问话从这样几个字的描写能够看出什么来呢?可以看出曾皙是一个从容不迫的人,他不会像子路那样“率尔”而对,而是娓娓道来,成竹在胸他先是征求老师的意见,说,我的理想和这三位同学不一样,能说吗?老师说,那有什么关系呢?就是要各人谈谈自己的志向嘛这个时候,曾皙才从容地开始阐述他的理想他说,我的理想是,到了暮春时节,就是阴历的三月,穿上新做的春装,在这个大地开化,万物复苏的季节,陪同几个成年的朋友,再带上一批孩子,大家一起去刚刚开冻的沂水中,把自己洗涤得干干净净,然后到沂水旁边的舞雩台上,沐着春风,把自己融汇进去,与天地在一起共同迎来一个蓬勃的时候,让自己有一场心灵的仪式,这个仪式完成后,大家就高高兴兴唱着歌回去了我只想做这样一件事孔子听了他的话,长长地感叹一声说:“吾与点也!”“与”,赞同即是说,孔子的理想和曾点是一样的。

这是四个学生畅谈自己理想的过程中,老师发表的唯一一句评价的话各人的理想谈完了,子路、冉有和公西华他们三个就下去了曾皙没有立即出去,而是问老师,您觉得他们三个说得怎么样呢?老师也很巧妙,他先挡了一下,没有作正面评价,说,无非是每个人说说自己的想法嘛但曾皙还要继续问老师,那为什么子路说完话您冷笑了一下呢?问到这个问题,老师不能不说话了,他说:“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治理一个国家最核心的东西是讲究礼让,可是子路的话一点都不谦虚,所以笑笑他意思是说,要以礼制去治理一个国家,首先你的内心要有一种温良恭俭让,这是一个起点你看子路说话的时候那么草率,抢在大家之前发言,说明他内心缺乏一种恭敬和辞让啊接下来曾皙又问,难道冉有不是想治理一个国家吗?(您为什么没有哂笑他?)老师说,难道说方圆六七十里,或者说五六十里,甚至更小一点,那就不叫国吗?曾皙又问,难道公西华说的不是治理国家吗?(怎么也没见您哂笑他?)老师说,有宗庙,又有国际间的盟会,不是治理国家是什么?像他这样精通礼仪的人说想做一个小司仪者,那么谁又能做大司仪者呢?孔子的意思是说,他笑子路,不是笑他没有治国理政的才干,而是笑他说话的内容和态度不够谦虚。

所以,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治理对象的大小,不在于它是不是国家,而在于自己的态度因为冉有和公西华态度谦逊,而他们又有实际的才干,所以孔子没有哂笑他们那么问题又来了,既然孔子并没有否定子路、冉有和公西华的理想,为什么唯独对曾皙给予热情鼓励呢?从孔子对曾皙的支持中,我们能看出什么呢?宋代大理学家朱熹对此有一个比较权威的解读他说,曾皙的理想看起来不过是“即其所居之位,乐其日用之常,初无舍己为人之意”(《四书集注》),好像他做的都是些日常小事,没有什么舍己为人的大理想但是曾皙的内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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