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人诵诗现象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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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宋人“诵诗”现象刍议 陈冬根摘要:“诵诗”现象出现于先秦时代,当时其含义只是一种特殊的诵读方式。在宋代,“诵诗”作为一个特殊诗学话语,它的主要含义是一种特殊的阅读和传播方式。它不仅具有强化诗歌传播的作用。还有促进诗歌创作的作用。宋代“诵诗”作为一个诗学现象,不仅与宋代诗歌创作者与传播者身份合一有关,也标识着作为接受主体的读者的主体性的凸现。关键词:诵诗;宋代;诗话;传播:I206.5:A:1003-854X(2009)07-01 10-04对于诗歌作品的传播与解读,有一种方式叫做“诵诗”。“诵诗”传统由来已久,在先秦以来的有关文献中多有提及。如左传、国语、孟子中屡屡提到“诵诗”。“诵诗”是早

2、期人们社会交际,甚至是诸侯外交的一个重要手段或者形式。作为一种诗学话语,“诵诗”出现于宋代。“诵诗”之名何谓,“诵诗”实质是什么,“诵诗”有什么作用,“诵诗”为何产生,这些都是当前宋诗研究界尚未有人探讨过的问题。一、“诵诗”之名何谓许慎说文解字曰:“诵,讽也,从言甬声”,又曰:“讽,诵也。大司乐以乐语教国子兴道,讽诵言语。”显然,许氏这里是将“诵”与“讽”二字互训。段玉裁注释许氏这段话是:“倍文日讽,以声节之日诵。倍同背。谓不开读也;诵非直背文,又为吟咏以声节之。周礼经注析言之,讽诵是二;许统言之,讽诵是一也。”从段玉裁的注释中可以看出,“诵诗”不同于“讽诗”。而是在“讽诗”的基础上更进一步。

3、“讽诗”是默念或者轻声细读,而“诵诗”是以抑扬顿挫的声调音节来控制背诵诗歌,显然后者必须有一定艺术技法和情感的渗入,故通常所言“讽诵”并不是一个词而是两个词。或者说是一个偏义词。段玉裁又将“诵诗”和“读诗”作了严格区别。他说:“易其字以释其义曰读”,“人所诵习日读”,“讽诵亦可云读,而读之义不止于讽诵。讽诵只得其文辞,读乃得其义蕴”。其实,这里的“读”类似今天的“阅读”,可以出声亦可不出声,其目的主要是追求文意的获得,而不是音节词调的欣赏。同理可知,此处“诵诗”不同于“读诗”,所以“诵读”不是一个词而是两个词,或者说是一个偏义词。此外,“诵诗”与“歌诗”也不一样。“诵”是不带音乐的诵读,是靠音

4、节控制文情词貌的吟诵方式,而“歌”则是配合音乐的演唱。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中定义“赋体”所说的“不歌而诵谓之赋”,显然,“歌”与“诵”是两回事,故有所谓的“歌诗三百,诵诗三百。舞诗三百”。早期“诵诗”就是指所谓的“徒诗”。即没有音乐的诗歌诵读。“赋”这种体裁主要是靠音节语调的错落来布置文章结构和语言的,“诵”作为一种阅读方式,最适合于“赋体”。中唐以后,诗歌亦如同汉初的“赋”,逐渐脱离了音乐特征,所以就特别适合于“诵”了。因此,“诵诗”现象在宋代大量出现。事实上,在后来的使用过程中,讽、吟、诵、读往往混用了,并不作严格区分。如王直方诗话第25条“郭功父诗”载:郭功父过杭州,出诗一轴示东坡,先自吟诵

5、,声震左右;既罢,谓坡曰:“祥正(郭祥正,字公甫,一作功父)此诗几分?”坡曰:“十分诗也。”祥正问之。坡曰:“七分来是读,三分来是诗,岂不是十分?”此中“诵”与“读”就是同义。“诵诗”自有四层意思:一是读诗,即普通所谓阅读。宋尤袤全唐诗话序:“专意吟诵,大概与唐人诗诵之尤习。”哆二是作诗,如诗经大雅崧高:“吉甫作诵,其诗孔硕,其风肆好,以赠申伯”;三是讽谏之语,如周礼春官瞽蒙有云“讽诵诗”,郑司农注云:“讽诵诗,主诵诗以刺君过。”郑玄注云:“讽诵诗,谓同读之,不依咏也。”孙诒让云:“不依咏,谓虽有声节,仍不必与琴瑟相应也。盖诵虽有声节,而视歌为简易易明。”又国语周语上中所言:“为民者宣之使言,

6、故天子听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瞽献曲,史献书,师箴,瞍赋,朦诵。”四是诵读称引他人诗歌,如孟子万章下所云:“诵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又如左传襄公十四年载:“卫献公使大师歌巧言之卒章,以喻孙文子,大师辞,师曹请为之公使歌之,遂诵之。”宋代“诵诗”主要取的就是第一、四层意思。如欧阳修六一诗话“郑谷诗名”条:“以其易晓。人家多以教小儿,余为儿童时犹诵之”;“闽人有谢伯初者”条:“其寄余诗,逮今三十五年矣,余犹能诵之。”此二例均为第一意。温公诗话“郑工部诗”条:“郑工部诗有杜曲花香醴似酒,霸陵春色老于人,亦为时人所传诵,诚难得之句也”;后山诗话“王师围金陵”条:“(徐铉)谓太祖

7、不文,盛称其主博学多艺,有圣人之能。使诵其诗。日:秋月之篇,天下传诵之,其句云云。”又“尚书郎张先善著词”条:“尚书郎张先善著词,有云云破月来花弄影。帘幕卷花影,堕轻絮无影,世称诵之,号张三影。”此三例均为第四意。事实上,第一意与第四意亦是相关联,阅读、背诵,就是传播过程的一个环节,而传播又借助了一种特殊的诵读方式。故在宋诗话中,“诵诗”主要当作一种特殊传播方式。并具有强化传播的作用。“诵诗”作为一个特殊诗学话语,就是以控制音调和节律的形式朗诵诗歌,其重点在于音节控制,关乎语词声调,而并不特别关注文义蕴涵。概言之,“诵诗”就是通过抑扬顿挫音调声情并茂地诵读诗歌作品的一种阅读或者传播方式。正如上

8、所引王直方诗话例,郭祥正征服众人的主要是来自他的诵读。而不是其诗歌文辞义蕴。二、“诵诗”实质是什么“诵诗”实质是什么呢?“诵诗”实质就是一种诗歌作品的传播或者解读方式。“诵诗”在早期多是外交辞令或者社会交际中起到传达思想感情的一种方式,在左传等经典中多有记载。马银琴说:“讽诵为依照语言自身的节奏朗诵而不加入音乐因素的传诗之法,较歌更使人闻之易懂”,“讽诵之法,是讽谏之诗上达于朝廷以闻于天子的传播方式”。后来“诵诗”成为一种重要的诗歌传播和阅读方式。就宋代诗学话语范畴而言,欲要得知“诵诗”实质是什么,我们不妨先来阅读一则宋诗话材料。然后再作分析。王直方诗话第85条“郭功父诵庐山高诗”载:郭功父少

9、时喜诵文忠公诗。一日遇圣俞,圣俞曰:“近得永叔书云:作庐山高诗送刘同年,自以为得意。恨未得见。”功父诵之。圣俞击节叹赏曰:“使我更作诗三十年,亦不能道其中一句。”功父再诵,不觉心醉,遂置酒,又再诵,酒数行,凡诵十数遍,不交一言而罢。明日,圣俞赠功父诗曰:“一诵庐山高,万景不可藏。设如古画诗。极意未能忘。”梅尧臣此中赠郭祥正诗见于梅氏宛陵集卷四十三,题目为依韵和郭秘校遇雨宿昭亭见怀诗:且梅氏在诗后自注道:“郭来诵欧阳永叔庐山高送刘复归南康诗。”显然,“诵诗”在此中呈现了十分特出的作用。所以,关于“诵诗”到底是什么,我们大致可以从如下几个方面来概括。首先,“诵诗”是一种独特的传播方式。人们所常说的

10、“传诵”一词。即是此功能的一个明证。对于欧阳修的名作庐山高诗,诗人梅尧臣就是通过郭祥正的诵读而获得的。在青年诗人郭祥正给梅尧臣“诵诗”之前,梅尧臣并不知道欧阳修“自以为得意”的庐山高诗到底是一首什么样的诗歌作品。郭祥正此时亦不给梅尧臣解说庐山高诗如何,而是直接并反复再三地诵读此诗。最后,二人完成了这次交流,欧诗实现了一级传播。其次,“诵诗”是一种特殊的阅读方式。如上所引材料中。诗人梅尧臣和郭祥正可以不置一言,而仅仅通过诵读作品即达到交流、体认的效果。这种情形类似魏晋时期玄学家谈玄,尽日谈玄“不交一言而罢”。诵读和接受双方,通过抑扬顿挫的诗语诵读,即可以达到理解和交流的目的。又有王直方诗话第16

11、7条“拾得吹来句”载:东坡云:“余在广陵与晁无咎、嬖秀道人同舟,送客山光寺余昔对文忠公诵文与可诗云:美人却扇坐,羞落庭下花。公曰:此非与可诗,世间元有此句,与可拾得耳。后五年,秀来惠州见予,偶道其事。”此中表明。人们可以通过他人诵诗来判断诗语的作者的可靠性。通过苏轼所诵诗句,欧阳修判定“美人却扇坐,羞落庭下花”之句绝非文与可所作。当然,这种判断,除了诵读功效外,还应基于欧氏对文与可其人的了解。但无论如何,“诵诗”在此代表了一种特殊的阅读方式。再次,“诵诗”是一种诵读技法。王直方诗话第248条“蔡天启诵月蚀诗”载:夏畸道言,蔡天启初见荆公,荆公坐间偶言及卢仝月蚀诗,人难有诵得者,天启诵之终篇,遂

12、为公所知。韩孟诗派著名怪异诗人卢仝月蚀诗不仅难以理解,也是难以诵读的。在诗文大家王安石身边,居然难有几人能够通篇诵读,这不能不说明“诵诗”是一门具有相当技巧性的阅读方式。否则,王安石也不会因蔡天启诵读此诗而知赏他。前所引梅尧臣为郭祥正诵读欧阳修庐山高诗而击节、置酒亦证明“诵诗”并非人人所能之技,而是要求较高的艺术解读能力的。三、“诵诗”的作用据前所引左传襄公十四年,就先秦两汉而言,讽诵之法,是讽谏之诗上达于朝廷以闻于天子的传播方式,它与雅、颂之歌以辞乐配合的歌舞方式和演奏仪式不同。诗本不配乐,它依靠讽诵之法上达于朝廷,“讽诵诗”的职责由瞽蒙担任。国语周语上云:“新戚补察,瞽史教诲。”瞽蒙不仅是

13、仪式上弦歌鼓瑟的乐工,同时他还承担着史官的部分职责。周初瞽蒙在仪式上歌奏颂功的行为中,便已包含了为时王提供历史鉴借的意义。“讽诵诗”以刺王过的职责应来源于此。如周礼春官瞽蒙云:“瞽蒙掌播鼗、祝、敌、埙、箫、管、弦、歌。讽诵诗,世奠系,鼓琴瑟,掌九德、六诗之歌,以役大师。”瞽蒙兼掌“讽诵诗”与弦歌鼓瑟的多种职责,因此,他把所职掌的讽刺之诗配乐用于仪式便成为十分自然的事情。讽刺之诗配乐用于仪式,既满足了仪式用乐的需要,又达到了讽谏进戒的政治目的,与仪式乐歌“寓教于乐”的根本精神正相吻合。唐宋以来。“诵诗”则主要是诗歌的一种特殊传播方式,相当于一种特殊的口头传播,并不一定具有讽刺目的或者效果,故就宋

14、代“诵诗”而言。其作用主要体现在对诗歌的传播上,其次是表现在对诗歌创作的促进方面。首先看“诵诗”对诗歌传播的作用。“诵诗”乃是依照诗歌语言自身的节奏而无需加入音乐因素的传诵之法,目的是令“诗歌”更能使人闻之易懂。甚至有些诘曲聱牙的诗歌,通过诵读,也能较快被人记住,一旦被记住,传播也就具备更大可能。如王直方诗话第248条“蔡天启诵月蚀诗”例子所示,通过蔡天启的诵读,卢仝的月蚀诗不但得到更好的理解,也得到更广泛的接受,因此“诵诗”的第一点作用就是使诗歌通俗易懂,容易接受。第二,“诵诗”能够延长诗歌传播的持续时间。正是因为“诵诗”是借助语言的音律和节奏因素,不需要复杂的音乐,所以它能使“诵诗”成为简

15、单易记的记忆方式。简单科学的记忆方式能延宕接受时间。而且,正是由于“诵诗”借助了音调元素,这强化了诗歌语言的音声效果,能够在读者头脑中造成音声的延宕,即记忆的延长。人们常常由于头脑中不断回旋的某个音声,从而记起与之相关的内容。如欧阳修六一诗话等宋诗话中屡屡言及“于今三十五年矣,犹能诵之”,“为儿童时诵之”,“某是时(儿童时)已能成诵”即正好能说明此。第三,与延宕传播持续时间相应。“诵诗”同样能扩展传播范围。就诗歌传播而言,口头诵读显然不仅速度快于书面传播,而且范围也要大于书面传播。苏辙曾有文说,他出使契丹时,契丹官员向他求其兄苏轼的诗文稿。此事说明,书面文稿尚未到达之前,苏轼诗歌已经从口头上远远传播到了北辽大地。最重要的一点,“诵诗”能够强化传播效果。如吕本中紫微诗话“知止叔少时”条:“知止叔少时尝作初凉诗云:西风吹木叶,庭户乍凉时。夜有愁人叹,寒先病骨知。余每喜诵此句。迩来少年能为此诗者盖少矣。”吕本中喜欢这首小诗可能有多种因素,但是,吕氏喜欢诵读这首小诗,却促进了小诗的传播。然说到“诵诗”对传播效果的强化,最典型的例子恐怕就是前面所引王直方诗话第85条“郭功父诵庐山高诗”所记载的故事。笔记中诗人梅尧臣通过郭祥正的“诵诗”,不仅得知了欧阳修庐山高一诗的内容,而且在郭祥正的“诵读”作用下,获得了该诗的精髓,得到了极大的审美享受。从另外的角度看,就是“诵诗”不仅达到了传播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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