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研究-翁方纲金石书画题跋与鉴赏之考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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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国学研究-翁方纲金石书画题跋与“鉴赏之考订” 【内容摘要】翁方纲诗中的考订、议论历来为人们所诟病,而这类诗作多为金石书画题跋作品。金石书画题跋文体的考订议论传统与文体功能,决定了金石书画题跋文体在写作中常常要涉及考订、鉴赏。翁方纲诗文的考订、议论特质,实为金石书画题跋诗文的一大共性。翁方纲根据金石书画之学的独特性,提出了“鉴赏之考订”说,主张金石书画之考订为赏鉴而不为证史,以保持金石书画专门之学的独立,并因此而有“覃溪派”一说。翁方纲题跋诗文中的考订与议论,正是这种理论在实践中的应用。【关键词】翁方纲;考据;文体传统;金石书画;题跋【作者简介】傅元琼(1971-),山东临沂人,南京大学文学院在

2、读博士。研究方向:清代文学及书画题跋。【Abstract】Weng Fanggang has been criticized because of textual research and discussions in his poems, these poems are mostly belong to the genre of epigraphy ,preface and postscript of calligraphy and painting .Textual research and discussion are the traditional style of the genre

3、. Therefore, when we comment Weng Fanggangs poetry ,we should consider about these factors, and can not criticize it blindly. Weng Fanggang also advocate for the opinion that textual research must be made for the art, not for proofing the history ,and the proposal were reflected in his poems and ess

4、ays.【Keywords】Weng Fanggang;Textual research;Genre tradition;Epigraphy Calligraphy and painting;Preface and postscript后人谈及翁方纲的诗,学问与考订屡为议论焦点,且对此多有贬词。朱庭珍筱园诗话曰:“翁(方纲)以考据为诗,餖飣书卷,死气满纸,了无性情,最为可厌”【1】;“最为可厌”,可谓对其诗贬低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林昌彝衣讔山房诗集卷七“词章经术难兼擅,徒博徐凝笑恶诗”句后注曰:“大兴翁覃谿方纲覃谿诗患填实。盖长于考据者,非不能诗,特不可以填实为诗耳。以填实为诗,考据之诗也。故

5、诗有别才,必兼学识三者,方为大家。顾亭林、朱竹垞皆长于考据,而诗之雄厚渊雅,非余子所能追步。覃谿经学非其所长,至考订金石,颇有可取)。”【2】徐凝与恶诗之典出东坡,徐凝瀑布诗出张祐之上,为白居易所称美,而苏轼将其与李白望庐山瀑布相比,则见徐诗之劣【3】。在此典中诗有三等,徐凝居中,为徐凝所笑者,自当处其下,可见林昌彝对翁方纲考据诗的评价也不高。但林氏在批评覃溪以考据入诗的同时,却肯定其考订金石成果。陈衍于诗评汇编也云:“(翁方纲)其考据,所精在金石书画”【4】。考据在翁方纲的金石书画题跋的确较为常见,然依诗“言志”、“缘情”传统,忽略翁方纲作为金石学家的独特身份、忽略题跋的文体传统而妄加褒贬是

6、否允当,似应进一步思考。一、文体传统与金石书画题跋翁方纲去世后,其诗文手稿几经辗转,后为缪荃孙(1844-1819)收藏。缪氏曾“取校通行本复初斋诗文集,从稿本中辑出复初斋集外诗二十四卷、集外文四卷,刊入嘉业堂丛书中”,【5】,对覃溪诗文较为熟悉,他在重印复初斋诗集序中说:“阁学性耽吟咏,随地有诗,随时有诗,所见法书、名画、吉金、乐石亦皆有诗,以考据并议论,遂有最喜客谈金石例,略嫌公少性情诗以讥之者。不知石鼓、韩碑首开此例,宋、元名集尤指不胜屈,正可以见学力之富、吐属之雅,不必随园之纤佻、船山之轻肆,而后谓之性情也。”【6】缪荃孙认为翁方纲金石书画之作,多考据、议论、学问,言辞文雅;并举两则题

7、跋石鼓、韩碑及宋人名集,以证翁方纲不应因诗中之考据、议论、学问而遭诟病。考据,即考证,或言考订,是指根据资料对文献或历史问题进行考核、证实和说明。在金石书画题跋里,经常会涉及到与题跋对象相关的史实或文献,因此,题跋者往往要对相关史料有所考证,方可进行陈述或说明。在此考论或说明过程中,学问自然会有所显现。而议论,则多表现为对题跋对象的评析与鉴赏。而这些评析与鉴赏,是对金石书画专门知识的应用,学术性亦会因之得以体现。学术性的体现与增强,必然使一己之性情的抒发相应减少。缪荃孙把翁方纲诗中吟咏金石书画之作多涉考据议论的原因从文体传统的角度进行分析,把考据、议论、多学问、较少性情书写等看做金石书画题跋文

8、体的固有特点,而不是翁方纲一人之缺陷,实堪称是翁方纲百年之后的知己。缪荃孙所言石鼓在宋代以前,应是指韩愈的石鼓歌。在韩愈以前,未见有以石鼓作为诗文题咏主题者。石鼓歌见昌黎先生文集卷五:张生手持石鼓文,劝我试作石鼓歌。少陵无人謪仙死,才薄将奈石鼓何。周纲陵迟四海沸,宣王愤起挥天戈。大开明堂受朝贺,诸侯剑珮鸣相磨。搜于歧阳骋雄俊,万里禽兽皆遮罗。镌功勒成告万世,凿石作鼓隳嵯峨。从臣才艺咸第一,栋选撰刻留山。河雨淋日炙野火,燎鬼物守护烦撝呵。公从何处得纸本,毫发尽备无差讹。辞俨义密读难暁,字体不类隶与科。年深岂免有缺画,快劒斫断生蛟鼍。鸾翔凤翥众仙下,珊瑚碧树交枝柯。金绳贴索锁纽壮,古鼎跃水龙腾梭。

9、陋儒编诗不收入,二雅褊迫无委蛇。孔子西行不到秦,掎摭星宿遗羲娥。嗟予好古生若晩,对此涕泪双滂沱。忆昔初蒙博士征,其年始改称元和。故人从军在右辅,为我量度掘臼科。濯冠沭浴告祭酒,如此至宝存岂多。毡苞席裹可立致,十鼓只载数骆驼。荐诸太庙比郜鼎,光价岂止百倍过。圣恩若许留太学,诸生讲解得切磋。观经鸿都尚填咽,坐见举国来奔波。剜苔剔藓露节角,安置妥帖平不颇。大厦深檐与盖覆,经历久远期无他。中朝大官老于事,讵肯感激徒媕娿。牧童敲火牛砺角,谁复着手为摩挲。日销月铄就埋没,六年西顾空吟哦。羲之俗书趂姿媚,数纸尚可博白鹅。继周八代争战罢,无人收拾理则那。方今太平日无事,柄任儒术崇丘轲。安能以此上论列,愿借辨口

10、如悬河。石鼓之歌止于此,呜呼吾意其蹉跎。【7】此诗是关于石鼓文拓本的一则题跋。张彻【8】手持石鼓文“劝”作,实有请求题咏意味。在简单的自谦后,追考石鼓建造时间及缘由;接着描写石鼓拓本的保存状况及书法之美;然后论及自己与石鼓的关系及妥善保存石鼓之期望。其中有考论,有鉴赏,有题跋者与作品之关系、有存文献之意识。这些,都是后世题跋者在创作中经常会涉及的几个方面。同时,我们从石鼓撰刻史与书法品鉴中也不难读出其所包含的以学为诗的成份。“韩碑”则指李商隐韩碑诗。韩碑,即韩愈撰文的平淮西碑。平淮西碑是唐元和十二年(817年)李愬平定淮西(今河南省东南部)吴元济之战后作。据旧唐书,当时唐宪宗“诏(韩)愈撰平淮

11、西碑,其辞多叙裴度事。时先入蔡州擒吴元济李愬功第一,愬不平之。愬妻出入禁中,因诉碑辞不实,诏令磨愈文。宪宗命翰林学士段文昌重撰文勒石。”【9】因一碑二文,故以“韩碑”特指韩愈撰写者。韩碑是一则题跋文,在五百家注昌黎文集卷三十一中又称读韩碑诗【10】,属于徐师曾所提到题跋四体中的“读”。韩碑诗文如下:元和天子神武姿,彼何人哉轩与羲。 誓将上雪列圣耻,坐法宫中朝四夷。淮西有贼五十载,封狼生貙貙生罴。不据山河据平地,长戈利矛日可麾。帝得圣相相曰度,贼斫不死神扶持。腰悬相印作都统,阴风惨淡天王旗。愬武古通作牙爪,仪曹外郎载笔随。行军司马智且勇,十四万众犹虎貔。入蔡缚贼献太庙,功无与让恩不訾。帝曰汝度功

12、第一,汝从事愈宜为辞。愈拜稽首蹈且舞,金石刻画臣能为。古者世称大手笔,此事不系于职司。当仁自古有不让,言讫屡颔天子颐。公退斋戒坐小阁,濡染大笔何淋漓。点窜尧典舜典字,涂改清庙生民诗。文成破体书在纸,清晨再拜铺丹墀。表曰臣愈昧死上,咏神圣功书之碑。碑高三丈字如斗,负以灵鳌蟠以螭。句奇语重喻者少,谗之天子言其私。长绳百尺拽碑倒,粗砂大石相磨治。公之斯文若元气,先时已入人肝脾。汤盘孔鼎有述作,今无其器存其辞。呜呼圣王及圣相,相与烜赫流淳熙。公之斯文不示后,曷与三五相攀追。愿书万本诵万遍,口角流沫右手胝。传之七十有二代,以为封禅玉检明堂基。【11】此诗在李商隐诗集中显得极为独特,与诗集的总体风格颇为不

13、类。唐诗别裁集说:“晚唐人古诗,秾鲜柔媚,近诗余矣。即义山七古,亦以辞胜。独此篇,意则正正堂堂,辞则鹰扬凤翙,在尔时如景星庆云,偶然一见。”【12】诗因“韩碑”而作,故有人把它和韩愈作品相联系分析原因,清李因培唐诗观澜集评此诗曰:“玉谿生以纤丽胜,此独古质,纯以气行,而句奇语重,直欲上步“韩碑”,乃全集中第一等作。”【13】李商隐认为韩愈碑文“点窜尧典舜典字,涂改清庙生民诗”,“以尧典、舜典、清庙、生民拟之”【14】;元李涂评“退之平淮西碑学舜典”【15】,“古质”为此文之突出特点,义山韩碑诗“欲上步”昌黎碑文,同样以“古质”为特征。然二者体例有别,前者以“平淮西”事为记叙中心,后者叙立碑之缘

14、由、碑立后之故事、碑文之辞藻,一切皆围绕与韩碑论述,其题例为金石书画题跋文体,有别于碑。二者之“古质”,从内容的相关联上看,或有关系,但并非必然有联系,故李因培把二者相比附,也只是欲突出韩碑诗之“古质”。贺裳载酒园诗话则从韩碑诗与石鼓歌的相似处论:“韩碑诗亦肖韩,仿佛石鼓歌气概,造语更胜之。”【16】而何焯直接指出二者之间的承继关系:“(韩碑)可继石鼓歌,字字古茂,句句典雅。”【17】“质古典雅”是何焯对韩碑、石鼓歌二文共同风格的归纳。而这也是金石书画题跋的与其题咏对象的古雅相应的文体风格要求。“可继石鼓”,何焯作此承继溯源,实际是建立在二者共为题跋基础之上的。既言“可继”,必有相似点,二者的

15、相似点,首在古雅,而古雅,其实就是题跋文体的风格特征。也正是因为二者同为题跋,才更容易找到二者在语言风格方面的共同点。因此,与其说是李商隐对韩愈的有意识的继承,倒不如说是由于题材(金石类)与体裁(题跋)相同,使二者各自呈现出了古质特征。虽然,我们也不能完全排除李商隐对仿效石鼓歌的可能,但二者不像韩碑诗与平淮西碑那样在内容上有关联处,这种仿效的可能性如果存在,应是建立在二者同为题跋文体基础之上的。韩碑一诗不同于李义山其他诗作,原因同样应从此诗为题跋文体上去考虑。试想李商隐也如翁方纲一般日日埋于身金石书画的收藏研习中,盖其所能写的诗文也只能与翁方纲一样以金石书画题跋为主,若诗作与翁方纲同样以题跋为

16、多,李商隐诗一直为人所称道的朦胧与凄艳,盖也无从寻觅了。取而代之的,只能是“古质”而已。同时,“质厚”是翁方纲的为文准则,而翁方纲对这种准则的崇尚,其中也不无与题跋文体风格传统自觉相适应处。因此 ,在考察翁芳纲诗文时,文体学视角应予以考虑。多考据、议论,多学问少性情的是金石书画题跋,而不仅仅是翁诗,把题跋文体少性情之类的特点,归咎于翁方纲,实是对翁方纲的一种盲目批评与误解。当然,题跋中的题画诗,应另当别论。在题画诗中,诗人经常吟咏性情,别有寄托,这一点,翁方纲也不例外。二、从“妙迹遇知音”到“鉴赏之考订”在题跋文体的发展过程中,其内容呈现出多样性,有批注式的阐释说明、有追叙式的史事记载、有考订文字、有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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