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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湘西苗族巫蛊文化的探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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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湘西苗族巫蛊文化的探究2 摘要: 关键字: 1.巫蛊文化的起源 巫蛊文化由来已久,在在远古时期,殷墟的甲骨文中,就有关于蛊字和蛊事的记载自此,作为疾病的蛊病和作为巫术的蛊道一直是从事巫蛊研究的学者关注的两个方面在古代文献中,蛊作为一个与疾病有关的词,含义模糊而多歧它既是古人对病因的推测,又作为病名与征候名,概括了一系列复杂而严重的症状表现,体现了古人认知疾病的方式之后,巫蛊巫术在周代、战国时期仍然流行并有了进一步的发展治蛊与养蛊毒的方法也广为流传汉代的人们相信蛊虫巫法实有其事,进而流变成蛊道巫术,同时也被当时的皇亲国戚所利用,成为政治斗争的工具《汉书江充传》以及《汉书武帝五子传》中记载的汉武帝晚年的“巫蛊之惑”,就是当时轰动一时的政治性事件而在魏晋时代,据说民间已经有了世袭性的造蛊家庭,人们因此也探讨解蛊毒之法,同时人们还对巫蛊进一步神化,认为蛊这种毒虫,既能妖形变化,又能跳跃逃走,还能在空中飞等等而晋代流传着蛊是一种人工培养的毒虫,谁害了这些毒虫,就要全家死绝的说法《干宝搜神记卷十二》)南北朝时,民间传说有人专门养蛊来杀人(梁顾野王《舆地志》)此时蛊道巫术成了专门杀人的黑巫术。

隋唐以后,巫蛊主要在中国南方一些少数民族地区中流传,并深刻影响着当地人们的生活及宗教活动,同时也产生了大量与巫蛊有关的习俗,明清以降,由于巫蛊的持续猖獗和医药的进步,民间中与放蛊、解蛊有关的习俗在巫和医的观念下,逐步获得平衡而据明代关于蛊道巫术的记载来看,蛊道巫术流传于福建、广西、甘肃广大地区民国年间,蛊道巫术在南方各省仍盛行不衰施蛊者逐步集中在瑶族、壮族、布依族、苗族等南方少数民族身上 1.1苗族的巫蛊文化 苗族和蛊道巫术的联系,多见于《乾州厅志卷七》和《永绥厅志卷六》民国11年(1922年)胡朴安所编的《中华风俗志下篇卷十苗族》也多有记载由于该书资料取自各地方志书及古今人笔记、游记中,因此我们推测其中的资料 应取自清代史书苗妇畜蛊的种种逸事,在民国年间仍有流行凌纯声、芮逸夫著《湘西苗族调查报告》中也有翔实记述 1.2“蛊”的实质 “蛊”字的创制早在东汉许慎所著的《说文解字》中就有了收录,并加以解释:腹中(动词,含zhong)虫也《春秋传》曰,皿虫为蛊晦淫所生也枭磔死之鬼亦为蛊从虫,从皿皿,物之用也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腐败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

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志昏乱先秦人在各种古文献中所提到的蛊虫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毒虫,而后来长期的毒虫迷信又发展出靠造蛊害人的观念和做法这种神秘古老的巫术,曾今是传遍中华大地,但是由于统治者的强力打压和儒家正统观念的兴起,这种巫蛊文化就只有在西南边的少数民族才保存完整了从医学的角度来说,蛊是一种细小的虫子,通过食物或者饮水进入人的身体达到侵害中蛊人的目的,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夺取中蛊人的生命不少学者都对放“蛊”有不同的认识,如有学者认为,放蛊只是一种捕风捉影的谣言,始作俑者是仙姑、巫医、医师他们为了遮掩自己医术的无能、诈取病人的钱财而创造出来这种传说,同时社会上的人和病人没有考察判断能力,就信以为真,以谬传谬民族学家对贵州安顺苗族的巫蛊进行调查后,认为此事终属迷信而已对于南方少数民族之一的苗族与巫蛊文化之间的紧密联系的解读,近来存在这么一种说法:明清以来苗汉矛盾加剧,苗人起义频繁,由于苗汉之间存在着差异显著的社会结构、文化实践和文化观念,加之苗汉双方维持鲜明的民族边界的愿望,造成了汉人对苗人的巫蛊想象,特别是对苗族妇女放蛊的想象。

这种想象借助疾病、谣言以及文化产品使汉人对苗人感到恐惧,而苗人社会内部也同样存在着对于特定人群的类似的想象和指控也有学者认为,蛊毒是有关财富和权力的一种幻觉邓启耀在其专著《中国巫蛊考察》中提出非常意识形态这一概念来表明他所谈的“巫蛊”是一种特殊的精神状态,一种“信则有,或信则置身于其中的文化处境和心理处境 2.巫蛊文化在湘西苗族的发展 2.1几乎全封闭地理居住环境 湘西苗族人民居住在武陵山脉的崇山峻岭之中,村寨之间极为交通不便,与外界信息隔绝;形成了自己与外部极少接触的生活体系,自己自足,巫蛊文化这种神秘的文化,由于没有外部文化儒家正统文化的影响,更没有西方文明的侵入与打扰,所以保存的十分完好 2.2明清时期朝廷开边拓土 明清时期同志在不断征缴、蚕食被称为“红苗老巢”的腊尔山台地不利的情况下,修筑边墙,将“千里苗疆”的“生苗”(包括山江苗族)向西压缩四分之三的地域并与外界隔离,以保障位于湖南苗疆西侧所在的沅水辰州(今沅陵)至沅州(今芷江)段这段通云贵边陲重要驿路的通畅边墙上的碉堡、哨卡,成了将“生苗”圈限于腊尔山台地的一道屏障湘西的山江苗族被排除在“帝国子民”之外,被迫与外界隔离。

2.3民国时期湘西局势动荡、苗区匪患横行 湘西的山江苗族在民国时期生活在极其恶劣生活状态之下,常有土匪掠夺财物和妇女,当地的苗民为求自保,只能用这种神秘的力量---“蛊”术来维护自己的安全,免受外来侵略的干扰 3. 第二篇:关于湘西苗族的作文湘西苗族 人们常说“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千里不同情”一谈到湘西苗族,相信大家会想到很多与众不同的节日、风俗,现在,就让我来讲讲关于湘西苗族的风俗习惯吧 苗族是一个热情好客的民族,每当有客人来到家里时,他们都会热情地招待客人苗族招待客人可有意思了,他们分为两次进行:首先,把一些弄得不是很干净的食物,拿给客人吃,如果你能把食物吃几口,他们就会觉得你不嫌弃他们;接着,他们就会把家里最好吃的,舍不得吃的东西都拿来弄得干干净净地煮给你吃个饱要是你第一次一口也不吃,那你就只有饿着肚子,他们就再也不理会你了 在湘西苗族,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节日,那就是他们独有的节日——赶秋节赶秋节,流传天秀山县每年立秋日举行届时,人们从四面八方涌向集会地点,参加和观看打秋千、舞狮子、玩龙灯、上刀梯等活动关于赶伙节的起源,传说是古时候一个聪明的小伙子,为民寻找心爱的姑娘,便将一人坐的秋千改制成八人坐的秋千,吸引远近的人们都来荡秋千。

在秋千场上,他终于找到了心爱的姑娘从那以后,每年秋天人们都要聚到一起荡秋千年复一年,便形成为赶秋 苗族节日习俗每年除夕,各家去溪边河畔挖来几株叶片逆水的菖蒲,扯一些乌泡叶、桃花枝,晚上将它们放进鼎罐中煨一罐水水热后倒入盆中,全家坐下洗脚据说,用这种水洗了脚,能防止蚊虫叮咬洗脚顺序从长辈开头,晚辈收尾,讲究慢而仔细苗族谚语说:“大年三十洗好脚,出门处处有着落一年中遇到什么顺心事,便会归功于除夕夜洗好了脚,否则认为是没洗好脚 苗族信仰万物有灵或多神鬼,喜食酸辣味,喜饮酒,每逢重大节日,都要舂糯米糍粑,蒸糯米饭他们不吃牛羊肉,忌狗肉上灶,忌在屋里煮蛇肉父母或同村人去世,一个月内忌食辣椒 说起湘西的传说,一是神秘恐怖的湘西赶尸,二是湘西傩文化和被人放蛊,三是湘西的土匪多如牛毛当然,这是指湘西解放前的事了,现在湘西可是一个风景美丽,民风淳厚,人民生活富裕和谐的湘西了 苗族是个多才多艺的名族,是个团结和睦的民族,是个善良朴实的民族怎么样,经过我的介绍,你是不是喜欢上苗族了呢 第三篇:湘西土家族、苗族文化研究资料整理.doc《从知识启蒙到文化传承——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双语教学”发展纪实》:如果失去了民族语言这个载体,民族文化势将成为无根之水。

作为人类最重要的文化现象之一,任何一个民族,如果一旦失去了自己的语言文化的根,那么这一民族的文化传统特色将很快消失语言是文化的声音,文化是语言 《当代多民族社区族群关系模式探析——以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为例》李然北方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2021年第3期总第99期: 笔者发现,经过互动与认同后的族群关系呈现出独特的多群关系模式:多种文化并行多个族群共存,没有出现一种族群及其文化统治乃至于消灭另一种族群与文化的同化现象,而是一种多族群、多元文化的共生与和谐;各个族群间虽然也有竞争和冲突,但却并没有形成不平等的等级制 由于汉文化具备了土家族、苗族的共享性,传播关系的多重性、传播媒介的多样化、传播方式的多层次交互性,使得土家族、苗族文化受到强势汉文化的浸染,广泛接受汉文化,主动采用汉文化,实现文化增值 《土家歌谣与土家族的形象建构》龚芳敏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31卷第3期2021年6月: 对一个民族来说,形象有两个层面,其一是在他者心目中的形象,即自己在他人心目中的总体印象其二是自我形象,即自己将自己想象理解并期待他人认同的那种形象。

《土家族摆手舞研究述评》向丽南京艺术学院学报: 他(巫瑞书)认为土家族“摆手舞”活动的民俗价值在于祖先崇拜,祈求丰收,充满农耕风情;其文化学价值在于它集艺术文化、民俗文化、农业文化于一炉,又融诗、歌舞、“戏”于一体,含宗教文化、稻作文化于其内,是我国南方“蛮夷”文化的瑰宝[16]萧洪恩认为摆手舞的文化意蕴体现在“天、树、土、鬼”四个方面[17].还有学者认为)认为摆手舞的文化意象应是祭祀怡神的巫舞,显现出原始“拟兽舞”的遗韵和原始武舞的演化留存,反映了人类祖先普遍关心的生存与繁衍的两大主题[18]杨聪林从教育功能的角度分析了摆手舞的文化传承与智力开发功能、道德教育功能、强身健体与休闲娱乐功能,强调了在当前国家大力倡导素质教育的背景下继承和推广民族舞蹈的重要性和可行性[19]摆手舞是以娱神为目的的祭祀舞蹈,黄兆雪认为土家人在舞蹈过程中不仅主观心理上达到了娱神的目的,还体现了娱人的作用20】 杨亭认为土家族摆手舞具有“酒神”精神,其意义不在于简单的复写人们的行为动态,而是表现内心的意蕴舞蹈的节奏、动律和神韵所构成的意境反映了土家族的生活方式、心理情感及审美情趣[21]彭曲则认为摆手舞在踢踏摆手、蹁跹进退中展现了土家族浓厚的民族礼俗精神[22] [16]巫瑞书.湘、鄂、渝、黔边界“摆手”活动的文化学价值——土家“摆手”研究之四[j].湖北民族学院学报,2021(4). [17]萧洪恩.摆手舞的源起及文化内涵初论[j].湖北民族学院学报,1996(1). [18]陈东.土家族摆手舞中的原始文化意象[j].湖南农业大学学报,2021(2). [19]杨聪林.从土家族“摆手舞”看少数民族舞蹈的教育功能[j].湖北民族学院学报,2021(4). [20]黄兆雪.摆手舞的社会功能发展趋势[j].中南民族学院学报,1994(6). [21]杨亭.酒神精神在土家族摆手舞中的魔咒表象[j].四川戏剧,2021(1). [22]彭曲.踢踏摆手蹁跹进退——略探土家族摆手舞蹈的礼俗精神.[j].重庆社会科学,2021(3) 《土家族茅古斯舞的原是崇拜意识与美学意蕴》张伟四川体育科学2021年3月第1期土家族茅古斯舞,同时被我国舞蹈界和戏剧界专家认定为中国舞蹈、戏剧的最远源头和活化石。

从其服饰、道具到其表演形式、表演内容,茅古斯真实地反映了父系社会初期至五代时期土家人的渔猎、农耕生产生活及婚姻习俗状况解读其表象背后蕴含的自然、图腾、祖神、生殖崇拜等上古时期遗存的宗教信仰符号及美学意蕴,有助于我们更好地了解这一承载厚重的艺术形式的深层内涵 演出自始至终模仿古人的粗犷仪态,曲膝抖身、碎步进退、左右跳摆、摇头抖肩,全身茅草唰唰作响,头上五条大辫子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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