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清的散文善用“女性”这一意象例如:《荷塘月色》、《绿》、《月朦胧,鸟朦胧,帘卷海棠红》等文对,女性”描写是那样亲切、可 爱、美丽动人朱先生写女性与写自然密切相关的,无论《荷塘月色》 中的“亭亭舞女”、“羞涩”的少女、“刚出浴的美人”等单纯、净洁的花 之仙子,还是《绿》中的“轻盈的舞女”、“善歌的盲妹”、“女儿绿”的 灵性,都是自然景物被人格化、神化后变成富有人性和神性的生命体 女性成为景内呼之即出、招之即来、碧玉无暇的自然之神在她们的 引诱下作者心与景会、神与物游,进入“物我和一”的境界女性”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常常作为远离政治、远离暴力、远离世 争、远离尘嚣的代名词作者在描写女性时体验到少了几分官场的污 浊、商界的铜臭、小布的卑琐、世俗的丑陋,只有自然的清爽与净朗、 和谐与超然在数千年的男性主宰的社会里,是男性把这个原本清爽 的世界搅的天昏地暗、混浊不堪,作者描写自然及自然之神——女性, 试图创造一个与现实世界相对立的自由净美的艺术之境,以此求的精 神慰藉朱先生对女人的态度在他的《女人》中谈到:“我所追寻的女人 是什么呢?我所发现的女人是什么呢?这是艺术的女人我之看女 人,是喜欢而绝不是恋爱。
我认为只须将女人的艺术的一面作为艺 术而鉴赏她,与鉴赏其他优美的自然一样”朱先生笔下的女人与自 然是一样的,甚至是一体的,作为艺术被鉴赏他讲:“我以为艺术 的女人第一是有她的温柔的空气,使人如听着箫管的悠扬,如嗅着玫 瑰的芬芳,如躺着在天鹅绒的厚毯上她是如水的蜜,如烟的轻,笼罩着我们,我们怎有不喜欢赞叹呢? ”朱先生又是怎样鉴赏女人的?忽然眼前有了些花儿,薄薄的香泽中,一群白上衣,黑背心、黑裙子的女人,默默的、远远的走进来了我现在不曾看见上帝,却看见带着翼子的这些安琪儿了另一回在傍晚湖上,暮霭四合的时候,一 只插着小红花的游艇里,坐着八九个雪白雪白的白衣的姑娘:湖风摆 弄着她们的衣裳,便成一片浑然的白我想她们是湖之女神,以游戏 三昧,暂现色相于人间的呢!第三回在湖中的一座桥上,淡月微云之 下,倚着十来个,也是姑娘,朦朦胧胧与月一齐白着在抖荡的歌喉 里,我又遇着月姊的化身! ”这些自然之神,是圣洁的象征,是真、 善、美的化身,是自由之子的降临作者在鉴赏中,心灵澄静了,情 感升华了一句话,朱先生通过描写女性来表达自己善的情怀、美的 追求、真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