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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翻译学视角下的《红字》两个中译本的研究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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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翻译学视角下的《红字》两个中译本的研究之二_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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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态翻译学视角下的《红字》两个中译本的研究之二    ○张莹1 李红梅2(1.中国计量学院 现代科技学院 人文法学系,浙江杭州310018;2.中国计量学院 外语学院,浙江杭州310018;浙江大学 教育学院,浙江杭州310058)[Reference]本文应用生态翻译学理论对胡允桓和姚乃强的《红字》的中译本进行比较:从翻译过程入手,以语言、文化和交际三个维度为焦点,对两个中译本中的含有丰富的源语宗教文化因素的译例进行比较研究本文发现:翻译的生态环境影响译者的翻译行为;适应转换维度多的译文,选择的适应性高,译文的整合适应选择度也高;生态翻译学理论适用于此类文学名著的翻译研究[Keys]霍桑;《红字》;生态翻译学 ;翻译的生态环境H315.9:A:1672-8610(2013)06-0065-02本文在《生态翻译学视角下的〈红字〉两个中译本的研究之一》基础之上,继续对胡允桓和姚乃强的《红字》的中译本的源语宗教文化因素的译例进行比较研究一)She never created a friend, but seemed always to be sowing broadcast the dragon’s teeth, whence sprunga harvest of armed enemies, against whom she rushed to battle. [1]107 胡译:她从来没有创造过一个朋友,却总是在大面积的播种龙牙,从而收获到一支敌军,她便与之厮杀。

[2]70 姚译:她从不创造一个朋友,总像是在播种龙牙,从而长出一支敌军,她跟他们冲杀[3]45此句讲述的是珠儿的成长过程无人相伴,对所有人也总是怀着敌对情绪原本应该善良天真的小珠儿变得自卫意识极强,这也让海丝特心酸不已1.语言维度的适应转换原文此处是客观描述,文学色彩较浓,使用了种种修辞方法,句式也较长对于“sprung”一词,胡将其译为“收获”,传达出源文此处的书面语色彩姚将其译为“长出”spring”有长出,生长之义原文中的“broadcast”意为播种,在胡的译文中,将“spring”与“broadcast”相对,通过归化的方式译成了“收获”,顺应了目标读者的本族语言表达方式而在姚的译文中,则异化翻译成了“长出”,迁就了外来文化的特点2.文化维度的适应转换两位译者都将原文中的“dragon’s teeth”译为“龙牙”龙”是华夏民族的代表,是中国的象征而在西方文化中,“龙”是一种传说中的攻击性的庞然大物,是邪恶的代表两位译者对这一文化意象的处理都采取了比较保守的态度,通过直译的方式,将其译为“龙牙”为了补充说明“龙牙”的文化内涵,胡和姚都使用了脚注说明胡注为:“希腊神话传说中,腓尼基王子卡德摩斯杀一龙后种其齿,遂长出一支军队,相互征战…。

而姚的脚注是:“…遂长出一支军队并自相搏杀,…”相互征战”易引起误解,姚改进的“自相搏杀”比较恰当3.交际维度的适应转换在交际的层面上,源文此处是以“全知叙事者”的角度进行的解释,读起来有种苍凉辛酸的感觉,传达出作者对女主人公母女的同情和珠儿蓬勃的生命力和抗争精神的赞赏结合语言维和交际维的分析,胡允桓的译文更接近具有浓厚文学色彩的客观描述,在交际层面上相对更为成功,译文的整合适应选择度也更高一些二)I profess, I have never seen the like since my days of vanity, in old King James’s time, when I was wont to esteem it a high favour to be admitted to a court mask! There used to be a swarm of these small apparitions in holiday time, and we called them children of the Lord of Misrule. [1]122胡译:我敢说,自从我在老王詹姆斯时代荣获恩宠,时常 被召进宫中参加假面舞会、大出风头的岁月以来,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小家伙 呢。

那时候,每逢节日,常有成群的这种小精灵,我们都把他们叫作司戏者的孩子[2]82姚译:老实说,自从我受 老国王詹姆斯恩宠,万幸 被召去参加宫廷假面舞会,风风火火过了那阵子以来,我从没有见到这样的小人儿 了!当年 每逢节假日,总会有这么一大群小精灵,我们把他们叫做节庆老爷的孩子[3]57此句讲述的是珠儿以一身鲜红的形象出现在贝灵汉总督家的大厅里,引起贝灵汉总督的回忆1.语言维度的适应转换在本例中,胡允桓将“I profess”译为“我敢说”,姚乃强则译为“老实说”;宫中“the like”胡译“这样的小家伙”,姚译“这样的小人儿”; “家伙”一词有明显的口语色彩,“vanity”胡译“大出风头的岁月”,姚译“风风火火过了那阵子”;“was wont to esteem”胡译“荣获恩宠”,姚译“受…恩宠”;“There used to be”胡译“那时候”,姚译“当年”;“children of the Lord of Misrule”胡译“司戏者的孩子”;姚译“节庆老爷的孩子”在原文中,作者并没有按照正常的语序进行写作,而是将在那些年里从没见过像珠儿这样的孩子一句放到了句首,然后才对这一结果进行补充说明。

在翻译的过程中,两位译者都对这一表达习惯做了调整,将时间放到了前面,将结果放到了后面在翻译“I profess”时,胡译为“我敢说”,姚译为“老实说”,“profess”一词有自称,声称的意思,“我敢说”比“老实说”主体意识更强烈,而且更符合人物的性格特点There used to be”这一结构,胡选择了“那时候”,口语色彩姚选择了 “当年”书面语色彩浓一些从原文意思来看,贝灵汉总督过去受到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恩宠,“那时候”比“当年”在时间概念表达上要模糊一些,范围也更久一些2.文化维度的适应转换vanity”一词有空虚,浮华之义,在处理这一词的翻译上,胡选择了“大出风头的岁月”,姚则选择了“风风火火过了那阵子”成语“大出风头”指成为舆论注意的中心,出头露面,显示个人的表现,而“风风火火”则是形容急急忙忙,冒冒失失的样子两位译者都使用了归化的方式将“vanity”一词用相应的四字成语做了替代,但就文化适应的维度来看,“大出风头”与原文所要表达的意思更为接近,而且也符合目标读者的文化背景Apparition 都译作“精灵”在“children of the Lord of Misrule”这一短语中,胡将“Lord of Misrule”译为“司戏者”,而姚则译为“节庆老爷”。

司”字在古代汉语中就有承担,掌管的意思,“司戏者”意为掌管游戏活动的人,而“节庆老爷”一词并不能体现出对游戏掌控这一特点所以相比较来看,胡的译文在符合汉语表达习惯的同时很好地传递了原著作者的意图为了补充说明“Lord of Misrule ”的文化内涵,胡和姚都使用了脚注说明,胡注明:“十五和十六世纪时圣诞节联欢活动中,指定监督嬉闹游戏的官员而姚的脚注是:“英国15和16世纪时圣诞节等狂欢活动的主持人”表明了译者对原著文化背景不同的理解3.交际维度的适应转换在交际的层面上,原文意在描述贝灵汉总督述说他见到身穿鲜艳的红裙的珠儿(女主人公的孩子),回忆起昔日在宫中见到的成群的精灵结合语言维和交际维的分析,胡允桓的译文更符合口语表达,在交际层面上相对更为成功,译文的整合适应选择度也更高一些三)“Nay, we might have judged that such a child’s mother must needs be a scarlet woman, and a worthy type of her of Babylon ! But she comes at a good time, and we will look into this matter forthwith.” [1]123胡译:“不,我们满可以判断,这样一个孩子的母亲,应该是 一个鲜红色的女人,而且要当之无愧是个巴比伦式的女人 !不过,她来得正好;我们就来办办 这件事吧。

[2]82-83姚译“不,我们早就可以作出判断,这样一个孩子的母亲一定是 一个绯衣妇,典型的巴比伦荡妇 !不过,倒来得正是时候,我们就把这件事处理 了吧!” [3]58本句出自原文第八章,讲述的是贝灵汉总督就海丝特抚养珠儿一事表示怀疑在他看来,一个行为不检点,戴着耻辱牌的女人根本不能将人间的真理教授给珠儿,并打算剥夺海丝特的抚养权1.语言维度的适应转换在此句中,“might have judged”,胡译成了“满可以判断”,姚译成了“早就可以作出判断”;“must needs be”,胡译“应该是”,姚译“一定是”;“scarlet woman”,胡译“鲜红色的女人”,口语色彩,姚译“绯衣妇”;书面色彩“ a worthy type of her of Babylon”,胡译“当之无愧是个巴比伦式的女人”,姚译“典型的巴比伦荡妇”;“look into”,胡译“办办”,口语色彩,姚译“处理”在句式上,作者用流畅的语言表达出了说话人对海丝特的不满,但同时语气上又显得不是那么僵硬a worthy type of her of Babylon”,“worthy”一词有配得上的,相称之意,胡译成“当之无愧”,说明“巴比伦式的女人”这一称号正好适合海丝特;而“典型”一词有具有代表性之义,但在原文中并没有把海丝特列为某个典型,所以姚翻译的“典型”在此有失偏颇。

2. 文化维度的适应转换scarlet”一词除有鲜红色的意思之外还有罪孽深重的意思在西方国家,红色是“火”、“血”的联想,它象征残暴、流血,又象征激进、暴力革命,同时也象征危险、紧张,通常都是一个贬义词,这与中国人崇尚红色,认为红色是吉祥喜庆的象征刚好相反在两位译者的译文中,姚将“scarlet woman”译为“绯衣妇”,意为身穿红色衣服的女人,而胡则译为“鲜红色的女人”,这不仅仅是指身穿红色的衣服,而是在意识形态层面上有更深远的意义,是对红色这一颜色在文化范围内的延伸,也更符合作者所要传递的思想为了补充说明“of Babylon”的文化背景,胡和姚都使用了脚注说明,胡注明:“《新约·启示录》云,巴比伦的卖淫妇身穿紫红色衣服而姚的脚注是:“据《新约·启示录》,巴比伦的卖淫妇身穿紫红色衣服,故称绯衣妇3.交际维度的适应转换在交际的层面上,原文说的是贝灵汉总督说要剥夺海丝特对女儿的抚养权的理由从原文来看,作者为我们展现的是两个人交际对话的场景,为对话形式结合语言维和交际维的分析,胡允桓的译文更符合口语表达,在交际层面上相对更为成功,译文的整合适应选择度也更高一些从笔者的这两篇论文的研究中可以发现:翻译的生态环境影响译者的翻译行为;适应转换维度多的译文,选择的适应性高,译文的整合适应选择度也高;生态翻译学理论适用于此类文学名著的翻译研究。

Reference】[1]Nathaniel Hawthorne. 2009. The Scarlet Letter[M].Central Compilation and Translation Press.[2]红字[M].胡允桓,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3]红字[M].姚乃强,译.译林出版社,1998.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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