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哲学作为一种传统：其当代流变与比较视野1. 分析哲学的当代视野：其自身流变，对其他哲学分支的渗透、拓展，以及当代的哲学“谱系”2. 分析哲学的比较视野：与德国古典哲学的关系；与实用主义的关系；与现象学的关系；与中国哲学的比较和跨文化沟通1 1 分析哲学的当代视野•一. 后维特根斯坦哲学•（一）维也纳学派（逻辑实证主义）（一）维也纳学派（逻辑实证主义）•代表人物：石里克代表人物：石里克 ；；卡尔纳普；纽拉特；艾耶尔；卡尔纳普；纽拉特；艾耶尔；波普尔波普尔2 2 维也纳学派•渊源：维也纳学派以孔德的实证主义、马赫的感维也纳学派以孔德的实证主义、马赫的感觉主义、弗雷格的现代逻辑、罗素的逻辑原子主觉主义、弗雷格的现代逻辑、罗素的逻辑原子主义、维特根斯坦早期哲学思想为其理论渊源，因义、维特根斯坦早期哲学思想为其理论渊源，因此又被称为逻辑实证主义或逻辑经验主义此又被称为逻辑实证主义或逻辑经验主义•主要主张：彻底否定形而上学，认为形而上学是无意彻底否定形而上学，认为形而上学是无意义的，试图通过对语言的逻辑分析清除形而上学；不承认义的，试图通过对语言的逻辑分析清除形而上学；不承认哲学是与实证科学相并列甚至凌驾于其上的学科；逻辑和哲学是与实证科学相并列甚至凌驾于其上的学科；逻辑和数学的命题都是重言式。
数学的命题都是重言式3 3 维也纳学派•意义的可证实原则：意义的可证实原则：证实是真理的标准（真理符合事实，证实是真理的标准（真理符合事实，为事实所证实），可证实是意义的标准（一个有意义的命为事实所证实），可证实是意义的标准（一个有意义的命题必须在原则上是可证实的）科学的命题互相支持，但题必须在原则上是可证实的）科学的命题互相支持，但归根结底是要通过（由经验给予证实的）基本的记录句子归根结底是要通过（由经验给予证实的）基本的记录句子来支持并进而扩展到一切语句上，以是否能证实来断定来支持并进而扩展到一切语句上，以是否能证实来断定语句是否有意义语句是否有意义 •科学科学- -哲学：哲学：哲学与科学是形式真理与事实真理的关系，哲学与科学是形式真理与事实真理的关系，前者的证明是一个符合系统内部的工作，后者则需要用事前者的证明是一个符合系统内部的工作，后者则需要用事实（记录句子）来证实哲学是科学的逻辑句法，研究科实（记录句子）来证实哲学是科学的逻辑句法，研究科学语句的各种形式规则和理论命题如何还原为记录命题学语句的各种形式规则和理论命题如何还原为记录命题 “哲学使命题得到澄清，科学使命题得到证实。
科学研究哲学使命题得到澄清，科学使命题得到证实科学研究的是命题的真理性，哲学研究的是命题的真正意义的是命题的真理性，哲学研究的是命题的真正意义 ”（石里克）（石里克）4 4 推荐阅读：•洪谦主编：洪谦主编：《《逻辑经验主义逻辑经验主义》》（经典文选），洪（经典文选），洪谦等译，商务印书馆，谦等译，商务印书馆，19891989年版•艾耶尔：艾耶尔：《《语言、真理与逻辑语言、真理与逻辑》》，尹大贻译，上，尹大贻译，上海译文出版社，海译文出版社，20062006年版•克拉夫特：克拉夫特：《《维也纳学派维也纳学派》》，李步楼、陈维杭译，，李步楼、陈维杭译，商务印书馆，商务印书馆，19981998年版•《《维特根斯坦与维也纳学派维特根斯坦与维也纳学派》》（根据魏斯曼的笔（根据魏斯曼的笔记整理），徐为民译，同济大学出版社记整理），徐为民译，同济大学出版社 ，，20042004年年版5 5 逻辑实证主义的影响：•当代科学哲学的诞生（波普尔；亨普尔）•逻辑经验主义在美国的发展（蒯因）6 6 （二）日常语言学派•代表人物：赖尔；奥斯汀；斯特劳森代表人物：赖尔；奥斯汀；斯特劳森•渊源：强调细致分析和严格论证的牛津哲学传统；渊源：强调细致分析和严格论证的牛津哲学传统；摩尔的常识哲学；后期维特根斯坦语言哲学摩尔的常识哲学；后期维特根斯坦语言哲学•主要特征：重视日常语言的用法分析，忽视对语主要特征：重视日常语言的用法分析，忽视对语义的逻辑分析；强调从传统形而上学中汲取合作义的逻辑分析；强调从传统形而上学中汲取合作成分；成分； 重视语义和指称的研究，强调意义的使用重视语义和指称的研究，强调意义的使用论论7 7 •主要理论及代表作：主要理论及代表作：•奥斯汀奥斯汀《《如何以言行事如何以言行事》》，言语行动（，言语行动（speech speech actsacts）理论）理论•赖尔赖尔《《心的概念心的概念》》，当代心灵哲学的渊源之一，当代心灵哲学的渊源之一•斯特劳森斯特劳森《《个体：论描述的形而上学个体：论描述的形而上学》》，当代，当代（分析的）形而上学渊源之一（分析的）形而上学渊源之一8 8 日常语言学派的影响：•塞尔塞尔《《表述与意义表述与意义》》中的言语行动理论中的言语行动理论•陈嘉映：博士论文陈嘉映：博士论文《《论名称论名称》》，翻译，翻译《《感觉与可感觉与可感物感物》》，论文：，论文：《《从移植词看当代中国哲学从移植词看当代中国哲学》》（（《《同济大学学报同济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社会科学版》》20052005年年0404期期 ；；《《论理词与论理论理词与论理》》（（《《哲学分析哲学分析》》20102010年年0101期）期）9 9 分析哲学在美国•代表人物：蒯因（奎因）；戴维森；刘易斯；普特南；罗蒂；克里普克•主要特征：分析哲学与实用主义的整合；专业化1010 蒯因(W. V. O. Quine, 1908-2000) •1. 1. 师承：哈佛实用主义者克拉壬斯师承：哈佛实用主义者克拉壬斯• •刘易斯；怀特海、罗刘易斯；怀特海、罗素，尤其是卡尔纳普素，尤其是卡尔纳普; ;•2. 2. 哲学观：哲学是归纳世界的尝试；哲学与科学是连续的；哲学观：哲学是归纳世界的尝试；哲学与科学是连续的；逻辑是哲学的背景框架；语义上行是哲学研究的基本策略；逻辑是哲学的背景框架；语义上行是哲学研究的基本策略；哲学已成了专业化领域，但这不是它的严重缺陷。
哲学家哲学已成了专业化领域，但这不是它的严重缺陷哲学家的任务，的任务，“ “是使已经被默认的东西明显起来，使以前含混是使已经被默认的东西明显起来，使以前含混的东西变得精确的，揭示和解决悖论，解开纽结，剜除退的东西变得精确的，揭示和解决悖论，解开纽结，剜除退化的赘生物，消除本体论的贫民窟化的赘生物，消除本体论的贫民窟” ”《《语词与对象语词与对象》》，，p. 275p. 275））•3. 3. 著名立场：著名立场：《《经验论的两个教条经验论的两个教条》》宣告逻辑实证主义的宣告逻辑实证主义的终结；终结；《《论有什么论有什么》》（（On What There IsOn What There Is）开启了分析的）开启了分析的形而上学研究；自然化的认识论；形而上学研究；自然化的认识论；《《语词与对象语词与对象》》：行为：行为主义语义学，指称的不确定性主义语义学，指称的不确定性1111 蒯因的影响与著作•作为逻辑学家：影响了大卫作为逻辑学家：影响了大卫• •刘易斯、克里普克的刘易斯、克里普克的““可能世界语义学可能世界语义学””、、““模态逻辑模态逻辑””•作为哲学家：影响了戴维森、普特南、罗蒂等几作为哲学家：影响了戴维森、普特南、罗蒂等几乎整个美国分析哲学和科学哲学乎整个美国分析哲学和科学哲学•《《蒯因著作集蒯因著作集》》（（6 6卷本），涂纪亮、陈波主编，卷本），涂纪亮、陈波主编，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2007年版。
年版1212 戴维森（Donald Davidson, 1917-2003)•师承：蒯因；另外受塔斯基（师承：蒯因；另外受塔斯基（TarskyTarsky）的形式语）的形式语义学，以及拉姆塞义学，以及拉姆塞（（RamseyRamsey）） 等人的行为等人的行为- -决策决策论（论（Decision making theoryDecision making theory）影响）影响•语言哲学：语言哲学：《《真理与意义真理与意义》》中的真值条件语义学中的真值条件语义学（戴维森纲领）；（戴维森纲领）；《《对真理与解释的探究对真理与解释的探究》》中的中的彻底解释理论，解释的不确定性理论彻底解释理论，解释的不确定性理论•行动哲学：行动哲学：《《行动、理由与原因行动、理由与原因》》中的因果行动中的因果行动理论；理论；•心灵哲学（心理学哲学）：异常一元论心灵哲学（心理学哲学）：异常一元论（（Anomalous monismAnomalous monism无律则一元论）无律则一元论）1313 实在论与反实在论之争•实在论者（戴维森、克里普克、普特南等）坚持实在论者（戴维森、克里普克、普特南等）坚持认为，陈述具有为真为假的性质，与我们对它的认为，陈述具有为真为假的性质，与我们对它的认识无关；反实在论（达米特等）则主张，一个认识无关；反实在论（达米特等）则主张，一个陈述只有当人们可能认识到它为真时它才是真的，陈述只有当人们可能认识到它为真时它才是真的，因而它的真假和意义与我们对它们的证据密切不因而它的真假和意义与我们对它们的证据密切不可分。
达米特认为关于实在问题的争论是关于命可分达米特认为关于实在问题的争论是关于命题成真条件的争论，其实质在于语义学之争，意题成真条件的争论，其实质在于语义学之争，意义理论之争及真值理论之争存在着实在论与反义理论之争及真值理论之争存在着实在论与反实在论的真值条件分歧，并认为实在论的真值条实在论的真值条件分歧，并认为实在论的真值条件理论件理论““必定会违背非循环性要求必定会违背非循环性要求”” 1414 当代的哲学“谱系”• •哲学哲学• • 理论研究理论研究 心灵哲学心灵哲学 语言哲学语言哲学 形而上学形而上学 • • 知识论（认识论）知识论（认识论） 数学哲学数学哲学 哲学逻辑哲学逻辑• • 科学哲学科学哲学• • 实践研究实践研究 道德哲学（伦理学）道德哲学（伦理学） 政治哲学政治哲学 法哲学法哲学• • 宗教哲学宗教哲学 分析美学分析美学 分析的马克思主义分析的马克思主义• • 女性主义女性主义 社会科学哲学社会科学哲学• • 流派研究流派研究 古希腊罗马哲学古希腊罗马哲学 中世纪哲学中世纪哲学• • 近代唯理论与经验论近代唯理论与经验论 德国古典哲学德国古典哲学• • 现象学现象学- -解释学解释学 尼采与存在主义尼采与存在主义• • 结构主义与后现代主义结构主义与后现代主义 中国哲学中国哲学 • • 早期分析哲学早期分析哲学 实用主义哲学实用主义哲学1515 了解当代哲学的导论读物（侧重于英美路径）（侧重于英美路径）•欧阳康主编：欧阳康主编：《《当代英美哲学地图当代英美哲学地图》》，人民出版社，，人民出版社， 20052005年版。
年版•余纪元、张志伟主编：余纪元、张志伟主编：《《哲学哲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2008年版1616 当代的哲学“谱系”：心灵哲学•借用科学的、分析的方法处理传统中关于借用科学的、分析的方法处理传统中关于“ “心心” ”（（mindmind）的问题，并回应当代语义学、认知科）的问题，并回应当代语义学、认知科学、神经科学等领域对学、神经科学等领域对“ “心心” ”提出的挑战主要提出的挑战主要论域有：心灵的本质及本体论地位；心身关系；论域有：心灵的本质及本体论地位；心身关系；心灵心灵- -世界关系；意识；随附性；意向性；感受质世界关系；意识；随附性；意向性；感受质（（qualiaqualia）；表征（）；表征（representationrepresentation）；他心）；他心(other (other minds)minds)•推荐：约翰推荐：约翰• •海尔：海尔：《《当代心灵哲学导论当代心灵哲学导论》》，高新，高新民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民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62006年版•高新民、储昭华主编：高新民、储昭华主编：《《心灵哲学心灵哲学》》（经典文选）（经典文选），商务印书馆，，商务印书馆，20022002年版。
年版1717 当代的哲学“谱系”：语言哲学• •语言哲学是分析哲学的传统主干，并奠定了分析哲学的基本范式塞语言哲学是分析哲学的传统主干，并奠定了分析哲学的基本范式塞尔认为尔认为“ “语言哲学是心灵哲学的一个分支语言哲学是心灵哲学的一个分支” ”，其当代的核心位置几乎，其当代的核心位置几乎被心灵哲学取代被心灵哲学取代• •其主要任务是分析哲学所开显出来的对其主要任务是分析哲学所开显出来的对“ “是是” ”（（BeingBeing）和）和“ “真真” ”的的意义分析和指称分析；意义理论（语义学）；真之理论；指称（命名）意义分析和指称分析；意义理论（语义学）；真之理论；指称（命名）理论；语言习得如何可能；语言理解如何可能；言语行动理论；命题理论；语言习得如何可能；语言理解如何可能；言语行动理论；命题态度；私人语言；隐喻态度；私人语言；隐喻• •推荐：一般的分析哲学（语言哲学）导论；推荐：一般的分析哲学（语言哲学）导论；• •马丁尼奇：马丁尼奇：《《语言哲学语言哲学》》（经典文选），牟博等编译，商务印书馆，（经典文选），牟博等编译，商务印书馆，19981998年版；年版；• •目前在读的目前在读的《《剑桥语言哲学手册剑桥语言哲学手册》》( (The Oxford Handbook of Philosophy The Oxford Handbook of Philosophy of Language of Language ，，Edited by Ernest Edited by Ernest LeporeLepore and Barry C. Smith, Oxford: and Barry C. Smith, Oxford: Clarendon Press, 2006Clarendon Press, 2006 ) )1818 当代的哲学“谱系”：形而上学•基于亚里士多德基于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形而上学》》意义上的意义上的“ “是是” ”论。
准确地论准确地应当称为应当称为“ “分析的形而上学分析的形而上学” ”，以在方法论上区别于传统，以在方法论上区别于传统哲学的以及当代欧陆哲学的形而上学（本体论或存在论）哲学的以及当代欧陆哲学的形而上学（本体论或存在论）研究，基本上属于以研究，基本上属于以“ “新新” ”办法解决办法解决“ “老老” ”问题对“ “BeingBeing” ”的语言（逻辑）分析；共相与殊相；关于抽象的语言（逻辑）分析；共相与殊相；关于抽象物；持存与同一性；人格同一与死后生存；事实、对象；物；持存与同一性；人格同一与死后生存；事实、对象；表象与实在；时间、空间；因果性；形而上学自由；形而表象与实在；时间、空间；因果性；形而上学自由；形而上之真；可能世界上之真；可能世界•推荐：布鲁斯推荐：布鲁斯• •昂昂《《形而上学形而上学》》，田园等译，中国人民大，田园等译，中国人民大学，学，20062006年版•韩林合：韩林合：《《分析的形而上学分析的形而上学》》，商务印书馆，，商务印书馆，20032003年版1919 当代的哲学“谱系”：知识论•用分析的、认知科学的方法处理传统的认识论问用分析的、认知科学的方法处理传统的认识论问题并回应关于认识问题的新挑战。
知识论范围要题并回应关于认识问题的新挑战知识论范围要比认识论广知识的内容、限度、来源、类型；比认识论广知识的内容、限度、来源、类型；认知的过程，以及知识的证成（柏拉图）认知的过程，以及知识的证成（柏拉图）justificationjustification：融贯论、基础论；：融贯论、基础论；内在主义与外在内在主义与外在主义；回应各种怀疑论挑战；先天知识；信念理主义；回应各种怀疑论挑战；先天知识；信念理论；知觉理论；自然化认识论；命题知识与默会论；知觉理论；自然化认识论；命题知识与默会知识（知识（tacit knowledge)tacit knowledge)，， knowing that vs. knowing knowing that vs. knowing howhow•踢易斯踢易斯• •波伊曼波伊曼《《知识论导论知识论导论》》，洪汉鼎译，中国，洪汉鼎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62006年版2020 受分析哲学影响的实践哲学1. 1. 许多分析哲学家同时是实践哲学家：许多分析哲学家同时是实践哲学家： 罗素的政治哲学（罗素的政治哲学（《《权力论权力论》》）；摩尔的元伦理学；后期）；摩尔的元伦理学；后期维特根斯坦的伦理学、美学和宗教哲学维特根斯坦的伦理学、美学和宗教哲学2. 2. 许多实践哲学家受到分析哲学的训练和影响许多实践哲学家受到分析哲学的训练和影响, ,非常重视概非常重视概念分析：威廉姆斯的道德哲学；罗尔斯的政治哲学念分析：威廉姆斯的道德哲学；罗尔斯的政治哲学3. 3. 分析哲学的基本旨趣影响到所有实践哲学：重分析；强调分析哲学的基本旨趣影响到所有实践哲学：重分析；强调概念清晰，论证严谨；重科学；有常识感；拒斥过于思概念清晰，论证严谨；重科学；有常识感；拒斥过于思辨和玄虚辨和玄虚2121 分析哲学的比较视野• •分析哲学与实用主义分析哲学与实用主义• •老实用主义者皮尔士、詹姆斯、杜威、克拉壬斯老实用主义者皮尔士、詹姆斯、杜威、克拉壬斯• •刘易斯的实用主义刘易斯的实用主义精神：重逻辑，重经验，重实证科学，强调实践精神：重逻辑，重经验，重实证科学，强调实践• •新实用主义者：蒯因的逻辑实用主义、罗蒂、普特南、麦克道威尔的新实用主义者：蒯因的逻辑实用主义、罗蒂、普特南、麦克道威尔的新实用主义新实用主义• •罗伯特罗伯特• •布兰顿的语言哲学、实用主义与黑格尔精神的合流。
布兰顿的语言哲学、实用主义与黑格尔精神的合流19941994年，年，发表了发表了《《清晰阐释清晰阐释》》（（Making it ExplicitMaking it Explicit）；）；20002000年，哈贝马斯年，哈贝马斯 “ “从从康德到黑格尔：罗伯特康德到黑格尔：罗伯特· ·布兰顿的语用学语言哲学布兰顿的语用学语言哲学” ”，称这部著作为，称这部著作为“ “理论哲学中的里程碑，正如理论哲学中的里程碑，正如《《正义论正义论》》在在19701970年代早期成为实践哲年代早期成为实践哲学的里程碑一样学的里程碑一样” ”布兰顿关于推论实践的推理主义观点布兰顿关于推论实践的推理主义观点（（the the inferentialistinferentialist view of our discursive practice view of our discursive practice），常被誉为当代语言），常被誉为当代语言哲学中的哥白尼式转折哲学中的哥白尼式转折 2222 分析哲学与现象学:弗雷格与胡塞尔的相互影响•反心理主义；•追寻数学本源：《算术基础》与《算术哲学》•Sinn und Bedeutung2323 分析哲学与中国哲学•方法论上的方法论上的“ “洋为中用洋为中用” ”• • ““今天研究中国古典哲学，需要运用分析哲学的方式，通过概今天研究中国古典哲学，需要运用分析哲学的方式，通过概念的辨析、理论内涵的揭示、逻辑关系的重构，来具体把握以往哲学念的辨析、理论内涵的揭示、逻辑关系的重构，来具体把握以往哲学的理论系统和内涵。
通过逻辑分析等方式梳理以往哲学传统中的概念，的理论系统和内涵通过逻辑分析等方式梳理以往哲学传统中的概念，揭示那些对我们今天的哲学研究仍然不可或缺并可以借鉴的内容，这揭示那些对我们今天的哲学研究仍然不可或缺并可以借鉴的内容，这是哲学建构的重要方面总之，当代中国哲学的建构不能局限于单一是哲学建构的重要方面总之，当代中国哲学的建构不能局限于单一的进路，它需要关注不同的哲学传统，运用多元的哲学智慧，具有世的进路，它需要关注不同的哲学传统，运用多元的哲学智慧，具有世界哲学的视野，而分析哲学既从一个方面体现了西方哲学的传统，又界哲学的视野，而分析哲学既从一个方面体现了西方哲学的传统，又为疏理、把握传统的哲学资源提供了重要的方法为疏理、把握传统的哲学资源提供了重要的方法 ””• • --------杨国荣：杨国荣：《《分析哲学与中国哲学分析哲学与中国哲学》》，，《《思想与文化思想与文化》》第第9 9辑，辑，2009.2009.2424 “讲道理”：分析哲学与中华智慧• • 事实上，正是事实上，正是“ “讲道理讲道理” ”，构成了逻辑分析的实质意义之所在。
构成了逻辑分析的实质意义之所在当分析哲学将逻辑分析作为处理语言的主要方式时，同时也意味着把当分析哲学将逻辑分析作为处理语言的主要方式时，同时也意味着把“ “讲道理讲道理” ”这一意识和观念运用到哲学之中：无论概念辨析，抑或观这一意识和观念运用到哲学之中：无论概念辨析，抑或观点论证，都是一个点论证，都是一个“ “讲道理讲道理” ”的过程前面提到的的过程前面提到的“ “言之成理言之成理” ”、、“ “持之有故持之有故” ”，也以，也以“ “讲道理讲道理” ”为其内涵如前所述，哲学的观念不同为其内涵如前所述，哲学的观念不同于偶然的私人体验或常识性的感想，亦不同于独断的教条，哲学的观于偶然的私人体验或常识性的感想，亦不同于独断的教条，哲学的观念需要经过论证，而论证过程即是念需要经过论证，而论证过程即是“ “讲道理讲道理” ”的过程哲学的观念同的过程哲学的观念同时需要面向他人或学术共同体，也就是说，它应走向公共领域，让共时需要面向他人或学术共同体，也就是说，它应走向公共领域，让共同体的成员进行批评、讨论、驳难提出某个论点要别人接受，必须同体的成员进行批评、讨论、驳难提出某个论点要别人接受，必须说出理由来，而说出理由也就是说出理由来，而说出理由也就是“ “讲道理讲道理” ”。
不难看到，逻辑分析的不难看到，逻辑分析的实质指向在于，使哲学的思与辨同时成为实质指向在于，使哲学的思与辨同时成为“ “讲道理讲道理” ”的过程 • • --------杨国荣：杨国荣：《《分析哲学与中国哲学分析哲学与中国哲学》》，，《《思想与文化思想与文化》》第第9 9辑，辑，2009.2009.•“ “讲道理讲道理” ”的哲学家：陈嘉映的哲学家：陈嘉映•分析哲学对当代中国哲学家的影响：赵汀阳分析哲学对当代中国哲学家的影响：赵汀阳2525 期末作业：•写一篇论文，自选题目，内容必须与本学期某一写一篇论文，自选题目，内容必须与本学期某一位老师的授课内容相关位老师的授课内容相关•要求：按照学术论文的规范来写要求：按照学术论文的规范来写•1. 1. 正文前面有两三百字的摘要；正文前面有两三百字的摘要；•2. 2. 摘要下面有三至五个关键词；摘要下面有三至五个关键词；•3. 3. 正文三千字左右，可以分成若干部分；正文三千字左右，可以分成若干部分；•4. 4. 有脚注和参考文献有脚注和参考文献•下学期开学初交下学期开学初交26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