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大雅》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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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诗经大雅鉴赏 诗经大雅荡之什召旻 旻天疾威,天笃降丧。瘨我饥馑,民卒流亡。我居圉卒荒。 天降罪罟,蟊贼内讧。昏椓靡共,溃溃回遹,实靖夷我邦。 皋皋訿,曾不知其玷。兢兢业业,孔填不宁,我位孔贬。 如彼岁旱,草不溃茂,如彼栖苴。我相此邦,无不溃止。 维昔之富不如时,维今之疚不如兹。彼疏斯粺,胡不自替?职兄斯引。 池之竭矣,不云自频。泉之竭矣,不云自中。溥斯害矣,职兄斯弘,不烖我躬。 昔先王受命,有如召公,日辟国百里,今也日蹙国百里。於乎哀哉!维今之人,不尚有旧! 注释 1.旻(mn)天:尔雅释天:“秋为旻天。”此泛指天。 2.疾威:暴虐。 3.笃:厚,重。 4.瘨(din):灾病。 5.居:国中。

2、圉(y):边境。 6.罪罟(g):罪网。 7.昏椓(zhu):昏,乱;椓,通“诼”,谗毁。靡共:不供职。共,通“供”。 8.溃溃:昏乱。回遹(y):邪僻。 9.靖夷:想毁灭。靖,图谋;夷,平。 10.皋皋:欺诳。訿(z)訿:谗毁。 11.孔:很。填(chn):长久。 12.贬:指职位低。 13.溃:毛传:“遂也。”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遂者草之畅达,与茂义相成。” 14.苴(ch):枯草。 15.相:察看。 16.止:语气词。 17.时:是,此,指今时。 18.疚:贫病。 19.疏:程瑶田九谷考以为即稷,高粱。粺(bi):精米。 20.替:废,退。 21.职:主。兄(kung):“况”的假借。

3、斯:语助词。引:延长。 22.频(bn):滨。 23.溥(p):同“普”,普遍。 24.弘:大。 25.烖(zi):同“灾”。 26.先王:指武王、成王。 27.召(sho)公:周武王、成王时的大臣。 28.蹙(c):收缩。 29.於(w)乎:同“呜呼”。 参考译文 老天暴虐难提防,接二连三降灾荒。饥馑遍地灾情重,十室九空尽流亡。国土荒芜生榛莽。 天降罪网真严重,蟊贼相争起内讧。谗言乱政职不供,昏愦邪僻肆逞凶,想把国家来断送。 欺诈攻击心藏奸,却不自知有污点。君子兢兢又业业,对此早就心不安,可惜职位太低贱。 好比干旱年头到,地里百草不丰茂,像那枯草歪又倒。看看国家这个样,崩溃灭亡免不了。 昔日

4、富裕今日穷,时弊莫如此地凶。人吃粗粮他白米,何不退后居朝中?情况越来越严重。 池水枯竭非一天,岂不开始在边沿?泉水枯竭源头断,岂不开始在中间?这场祸害太普遍,这种情况在发展,难道我不受灾难? 先王受命昔为君,有像召公辅佐臣。当初日辟百里地,如今国土日受损。可叹可悲真痛心!不知如今满朝人,是否还有旧忠臣? 创作背景 这是一首讽刺周幽王乱政亡国的诗。周幽王昏愦腐朽,宠幸褒姒,败坏纪纲,任用奸人,斥逐贤良,倒行逆施,招致天怒人怨。因此,诗人作这首大雅召旻讽刺之。此诗与小雅节南山、小雅正月、小雅十月之交、小雅雨无正、小雅小旻和大雅瞻卬等为同类作品。 赏析 大雅召旻是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此

5、诗痛斥了周幽王荒淫无道、祸国殃民的罪恶,抒发了诗人忧国悯时的情怀和嫉恶如仇的愤慨。全诗七章,首五章每章五句,末二章每章七句。首章开始就责天,次章痛斥奸人,第三章感叹职位太低无法遏制奸人的气焰,第四章以天灾喻人祸,第五章针砭得势的小人,第六章希望幽王认识局势的严重性,末章怀念当朝的前代功臣。 此诗是大雅的最后一篇,它的主题,毛诗序以为是“凡伯刺幽王大坏也”,与前一篇大雅瞻卬的解题一字不异。这种情况在毛诗序中并不多见,说明召旻与瞻卬的内容是有关联的。从诗的开头看,读者多少也能发现一些共同点,瞻卬首两句是“瞻卬昊天,则不我惠”,仰望茫茫上空,慨叹老天没有恩情,召旻首两句是“昊天疾威,天笃降丧”,悲呼

6、老天暴虐难当,不断降下灾祸,两者语气十分相似,只是召旻的口吻更激切一些。周幽王宠幸褒姒,斥逐忠良,致使国家濒于灭亡,所以诗人作瞻卬一诗刺之;周幽王又任用奸佞,败坏朝纲,这与宠幸褒姒一样对国家造成极大危害,所以诗人再作召旻一诗刺之。 此篇共七章,句式基本为四字句,但也有三字句、五字句、六字句乃至七字句穿插其间。首章一开始就责天,责天实际上并不是简单的指斥。因为周人的天命观已有天人感应的色彩,国家的最高统治者天子的所作所为会影响天的意志,天子政治清明,自然风调雨顺,天子昏庸暴虐,天就会降下各种自然灾害;所以“天笃降丧”必然是天子缺德的结果。这样,百姓受饥馑荼毒,流离失所,即使在边僻之地也遭灾荒的惨

7、象马上就攫住了读者的心,使之受到强烈的震撼,为受难的民众而悲悯,并由此去思索上天为何降罪于世人。 第二章逐渐进入主题。“天降罪罟”义同上章的“天笃降丧”,变易其词反覆陈说老天不仁,当然仍是意在斥王。这一句与前一篇瞻卬的“天之降罔(网)”也是同义的,这多少也可见出两章内容上的相关性。然“蟊贼内讧”,勾心斗角,败坏朝纲,是昏王纵容的结果,已与上章所说天降之灾带来饥馑流亡全然不同,这也可见“天降罪罟”实在的意思应是“王施恶政”。“昏椓靡共,溃溃回遹”二句,所用的语词虽然今人不很熟悉,但在当时却是很有生命力的词汇。痛斥奸佞小人乱糟糟地互相谗毁伤害,不认真供职,昏愦邪僻尽做坏事,已经是咬牙切齿的愤恨,但

8、这还不够,于是最后再加上一句:“实靖夷我邦”这是要把我们好好一个国家给葬送掉啊!读到此处,读者仿佛可以看到诗人的心在淌血。 在上章不遗余力地痛斥奸人之后,第三章诗人从另一个角度继续进行抨击,并感叹自己职位太低无法遏制他们的气焰。上章有带叠字词的“溃溃回遹”句,这章更进一步又用了两个双叠字词组“皋皋訿訿”、“兢兢业业”,一毁一誉,对比鲜明,不啻有天壤之别。“曾不知其玷”,问那些小人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缺点?可谓明知故问,是在上一章强弓硬弩般的正面进攻之后转为匕首短剑般的旁敲侧击,虽方式不同,但照样刺得很深。而“我位孔贬”又糅入了诗人的身世之感,这种身世之感不是单纯的位卑权微之叹,而是与伤幽王宠信奸

9、人败坏政事的家国之恨密不可分的。身为士大夫,哪怕是地位最低的那一层次,也有尽心竭力讽谏规劝君王改恶从善的责任与义务,这虽尚不如后来顾炎武所标举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精神境界那么高,却也不乏时代的光辉了。 第四章的描写又回应第一章,以天灾喻人祸。引人注意的是两个“如彼”句式,一般来说,下一个“如彼”句之后,应该也有说明性的文字,但这儿“草不溃茂”既是上承“如彼岁旱”的说明性文字,又是下应“如彼栖苴”的说明性文字。也就是说,照例是“如彼岁旱,草不溃茂;如彼栖苴,草不溃茂”的完整句式缩掉了一句,但此种缩略并不影响语义,反而使文势更具跌宕之致,这恐怕也不是诗人有意为之,而是他的妙手偶得。此章末两句

10、“我相此邦,无不溃止”,诗人说:我看这个国家,没有不灭亡的道理!这种写出来的预言恰恰反映出诗人心理上的反预言,痛陈国家必遭灭亡正是为了避免这种灭亡。但历史告诉人们:指出灭亡的趋势并不能使昏君暴君停止倒行逆施,他们对国家形势的觉悟只可能是在遭遇灭亡之后,但遭遇灭亡便是终结,觉悟便也毫无意义;忠臣义士的劝谏对此种历史过程向来是无能为力的,他们的所作所为,无非是为历史中黯淡的一幕幕抹上一丝悲壮的色彩罢了。 第五章诗人作起了今昔对比,前面两句,是颇工整的对偶,这两句也有人点作四句,“不如时”、“不如兹”单独成句,亦可。“富”与“疚”的反差令人伤心,更令人对黑暗现实产生强烈的憎恨,于是诗人再一次针砭那些

11、得势的小人,“彼疏斯粺,胡不自替”,斥责别人吃粗粮他们吃细粮,却尽干坏事,不肯退位让贤。这两句令人想起魏风伐檀的名句:“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第六章开头四句也是对偶,是全诗仅有的比兴句(“如彼岁旱”、“如彼栖苴”当然也可视为用了“比”的手法,可是也不妨解为天灾之实象,虽有“如”字而无“比”意),清代陈奂诗毛氏传疏以为“池竭喻王政之乱由外无贤臣,泉竭喻王政之乱由内无贤妃”,可备一说。这数句用意一如大雅荡末章“颠沛之揭,枝叶未有害,本实先拨”(大树推倒横在地,枝叶暂时没损伤,但是根断终枯死)数句,告戒幽王当悬崖勒马,迷途知返,否则小祸积大祸,小难变大难,国家终将覆亡。“职兄斯弘”句与上章末句“职

12、兄斯引”仅一字不同而意义完全一样,不惜重言之,正见诗人希望幽王认识局势的严重性的迫切心情。而“不烖我躬”决不是诗人担心自己遭殃的一念之私。诗人反问:灾难普遍,难道我不受影响?意在向王示警:大难一起,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您大王也将身受其害,快清醒清醒吧!改弦更张现在还来得及。 于是,末章怀念起当朝的前代功臣,希望像当初召公那样的贤明而有才干的人物能出来匡正幽王之失,挽狂澜于既倒,而这又是与此篇斥责奸佞小人的主题是互为表里的。这一章中,昔日“辟国百里”与今日“蹙国百里”的对比极具夸张性,但也最真实地反映了今昔形势的巨大差异,读之令人有惊心动魂之感。最后两句“维今之人,不尚有旧”,出以问句,问当时之世

13、是否还有赤胆忠心的老臣故旧,是诗人由失望而濒于绝望之际,迸发全部力量在寄托那最后的一丝希望。这一问,低徊掩抑,言近旨远,极具魅力。后世许多诗词作品以问句作结以求取得特殊的艺术效果,实滥觞于诗经中此类句法。 明代孙鑛认为,诗人其心苦、其词迫而导致此诗各章意思若断若连,但全诗“不经意”中自有“奇峭”的特色。这是一篇好诗,但其作者凡伯到底是怎样的人,古代学者却聚讼纷纭。清代李超孙诗氏族考认大雅板之凡伯与瞻卬、召旻之凡伯为两人,后者为前者世袭爵位的后裔。而此篇何以取名为召旻,今人程俊英诗经译注此篇的题解说:“比较合理的说法是最后一章提到召公,所以取名召旻,以别于小旻(小雅中的一篇)。”这种看法比毛诗序解“旻”为“闵(悯)”要圆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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