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整理]我国古代的音韵学名著《守温三十六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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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国古代的音韵学名著守温三十六字母守温三十六字母是我国古代的音韵学名著,它所确定的三十六个字母,在一千多年中一直为后世音韵学界所沿用。本文拟从现代语音学的角度对其作一浅析,从而兼及我国古代音韵学的发展状况及其得失。为便于表述,所引字母一律按今音解读,并采用现行汉语拼音方案所定字母读音及拼式注音。一、守温三十六字母考此书原名守温三十六字母图,其书名见于玉海称:“守温有三十六字母图一卷。”但早已失传,只是在后世的一些音韵学著作中不断被提到和采用,故流传至今。上世纪三十年代初,刘复在其守温三十六字母排列法之研究附录中有这么一段话:前年在法国国家图书馆看见敦煌石室写本中有一个写得很坏而且很破碎的卷子,

2、共分三截,有一截的第一行写:“南梁汉比丘守温述”八字,可并没有标题。这就是他的字母图残本不是,我们无从知道。有用没有用,也难于断定。我现在把它的主要部份抄出如下:南梁汉比丘守温述:唇音 不 芳 并 明舌音 端 透 定 泥是舌头音知 彻 澄 娘 日是舌上音牙音 见 君 溪 群 疑等字是也齿音 精 清 从是齿头音审 穿 禅 照是正齿音喉音 心 邪 晓是喉中音清匣 喻 影亦是喉中音浊”( 引自王力汉语音韵学。下同。)这就是笔者现在所知道的关于守温三十六字母的最早信息。但散见于各书、获得多数音韵学家共识并流传至今一直称作“守温三十六字母”的是如下的一些字:见 溪 群 凝 端 透 定 泥知 彻 澄 娘

3、帮 滂 并 明非 敷 奉 微 精 清 从 心邪 照 穿 床 审 禅 晓 匣影 喻 来 日笔者将上述三十六字与刘复抄录的三十一字比对后发现,在刘复所抄三十一字中有“不、芳、君”三字是上述三十六字中所没有的,笔者疑是后世的人将“不、芳” 改为“帮、滂” 所致。按“不”和“帮”的声母相同,都是b(玻);“芳”和“ 滂”的声母按今音虽分别是f(佛)和p(泼),但都是唇音,发声相近,也许古音或古人认为是同一个辅音(声母)。至于“君”字被改为何字,因系残本就不得而知了,笔者只能从它的排列上推断是被删掉的字而已。不过在前人的音韵学著作中,也有采用“君” 字的。刘复所抄其余各字均与上述三十六字一致,由此可以判

4、断该残本为守温原著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只是从行文上看,有原手抄者将原文简化并加入主观说明的痕迹。所谓“守温三十六字母” ,是南北朝时代梁朝的汉僧守温选定用来代表汉语语音中一定辅音(声母)的代表字,在前人的音韵学著作中又称“纽”。按理,既然是辅音的代表字,那就是凡属同一辅音的任何一个字都可作代表字,所以我们在前人的音韵学著作中又常见到一些与上述三十六字不同的字作代表,只是上述三十六字一经选定,又为我国的音韵学界所认同,大家也就习用了。为方便表述和理解,笔者不妨按我国现行汉语拼音方案,写出三十六字的拼式如下:jian(见) xi(溪) qun(群) yi(疑) duan(端)tou(透) ding(

5、定) ni(泥) zhi(知) che(彻)cheng deng(澄) niang(娘) bang(帮) pang(滂) bing(并)ming(明) fei(非) fu(敷) feng(奉) wei(微)jing(精) qing(清) cong(从) xin(心) xie(邪)zhao(照) chuan(穿) chuang(床) shen(审) chan shan(禅)xiao(晓) xia(匣) ying(影) yu(喻) lai(来)ri(日)二、浅 析(一)由于汉字是方块字,自然无法从字形上分辨出辅音(声母)和元音(韵母)。但前人通过细致的审音,早在一千多年前就体察出汉语语音中包含声母

6、和韵母两大音素的自然规律,从而发明了三十六字母作为声母的代表字,以便具体研究这三十六字字群的发音部位和方法,明确它们在构成音节中的位置和作用。这是十分了不起的发现。汉字虽然不是采取拼音制,但它毕竟是用来记录人们的语音的,这就在每一个方块字中必然具有或者是声母与韵母共同构成音节、或者是由韵母独立构成音节的客观规律。只是前人限于历史条件,仅仅发现声母和韵母共同构成音节的规律,而没有发现不用声母只有韵母也可构成音节的规律。关于这,我们在前人的音韵学著作中看到所有的汉字都必须用反切上字(声母)同反切下字(韵母)相切(拼)来注音就可证明。三十六字母作为反切上字字群的代表字,它标志着我国方块字拼音制的萌芽

7、。(二)从笔者以上转写的拼式中,我们可以看出在三十六字母中有辅音(声母)16个,即:b(玻)p(坡)m(摸)f(佛)d(得)t(特)n(纳)l (勒)j(基)q(欺)x(希)zh(知)ch(蚩)sh(诗)c(雌)r(日);有半元音3个,即:i(衣)u(乌)u(迂),其中i重复出现;其余有 16个辅音也是重复出现的。而我国现行汉语拼音方案则是辅音(声母)21个。笔者以为,无论古今语音有多大变化、语音中的多种音素也可以存在古今发音上的差异,但作为语音中固有的音素之一的辅音而言,其数量(16个)显然是不够的。如果说按照古音这三十六字母原本是一字一音,不会雷同,则又未免太多,因为按照人类语音的发展规律

8、是由简到繁、由单音节向多音节方向发展的,所以古音中的辅音数量决不会超过今音。清朝的潘耒在其类音中就曾指出:“知、彻、澄、娘、敷五字复出彻与穿、澄与床异呼而同母;知与照、娘与泥则一呼,故删之。非与敷亦异呼而同母。”另一方面,这三十六字母中又缺g k h z s等5个辅音的代表字。笔者以为,即使从古今音异的角度去看,无论这5个辅音应读何音,但它们所代表的音素应该是存在的,没有它们,就意味着三十六字母未能包含汉语语音中的全部辅音音素。关于这,前人也曾论及要将三十六字母增至五十字母的,但他们都不是严格地从分析汉语语音中所包含的固有音素出发,从而一字一音地恰到好处地定出相应数量的字母,而是带着极大的随意

9、性和盲目性。这一点,我们只须从他们所提字母的数量上就可见一斑了。(三)三十六个代表辅音字群的字母中有半元音3个,这是极不科学的。须知半元音并不属辅音,它作为韵母可以独立构成音节,而辅音是不能独立构成音节的。但古代的音韵学家们不仅把它们视作辅音,而且在韵书中把它们作为反切上字(声母)使用的频率也相当高,甚至把应该属于特别韵母的er(耳)也当作辅音(声母)使用。如广韵上声“睡”韵“勇”目的“勇”:“余(yu) 陇切”;入声“屋”韵的“ 屋”:“乌(wu)谷切”;下平声“侵”韵的“ 愔”:“挹 (yi)淫切”;“登”韵“柔”目的“ 柔” :“耳(er)由切”。由此可见,姑勿论其所切(拼)出的音的准确

10、性如何,(也许论者会说这里存在着古今音异的关系),仅就音理而言,把半元音(韵母)和特别韵母当辅音(声母)使用也充分反映出我国古代音韵学亦即语音学的幼稚和不足。(四)从前引资料可以看出,古人很重视三十六字母的发声部位和方法,他们以为标明发生部位和方法就能让人体会出正确读音。但这里的唇、舌、齿、牙、喉和清浊之分是不够准确的。特别是“牙音” 和“ 齿音”之分,使人难以捉摸,不知其所指。只是在有的音学著作中提到“牙音”发自尽头牙时,才使现代的语音学家领悟到是指的舌根音。当声带震动使气流从舌根呼出时与尽头牙有所摩擦,遂被古人误以为是“牙音”,从而出现“牙”和“ 齿”同义反复的既不准确又不科学的提法。三、

11、结 论(一)我国古代的音韵学,实际上就是国语语音学的初步;所谓音韵学家,实际上就是语音学家。古代的音韵学共分三个门类:1、古韵学,以周秦古语音为研究对象;2、今韵学,以隋唐以来诗家所承用的声韵系统为研究对象;3、等韵学,以等呼、反切、四声、五音、八音、十四声等语音发声规律和声调规律为研究对象。由此可见,全部音韵学的内容都是以研究语音为其核心的。因此,准确地说,它应该就是我国古典的国语语音学。然而,古代的语音学还处在起步阶段,对国语语音中所包含的多种音素尚在探索之中,因而还不能从国语语音中准确地分析出辅音、半元音、元音等音素;还不能准确地把握住不同音节的细微区别。比如古人把半元音i u u不当韵

12、母而当声母用,这就势必造成拼(反切)出的音不准确。又如古人重视声母的研究而忽视对韵母的研究。迄今为止,笔者尚未发现古人定出一个获得古音韵学界共识从而类似三十六字母的韵母代表字,而在古人的音韵学著作中,用于研究声母的篇幅也大大多于研究韵母的篇幅。因此,古人也就不可能明确分析出构成韵母的复合元音中有半元音、元音、次要元音、附属元音等音素;也不知道韵母可以独立构成音节。这些现象表明古人对国语语音的研究尚处在相当幼稚的阶段。他们是“考古功多,审音功浅”。直到劳乃宣用方块字标出复合元音构成的韵母(两个以上反切下字)时,已是民初了,而这也是相当不准确、不完备和不科学的。(二)由于我国古代的音韵学实际上是语

13、音学的初创阶段,所以在一千多年的历史时期中一直是处于各抒己见、各执一词、见仁见智、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的局面。甚至连基本的名词术语都未统一,基本的概念也未形成共识。这就无怪乎后人读起来难懂了。如所谓“韵”在前人的音韵学著作中有时指韵母,如刘勰文心雕龙云:“异声相从谓之和,同声相应谓之韵”。这里的第二个“声” 字显然是指的韵母。章太炎国故论衡音理论云:“韵纽者,慧琳一切音义称梵文阿等十二字为 声势 ,迦等十五字为 体文。 声势者韵,体文 者纽也。”这里所谓“声势”就是指韵母。但“韵”有时也指声母,如前人的音韵学著作中,把三十六字母都分别加上一个“韵”字作为等韵的研究对象,如称“ 见韵”“群韵”等。

14、还有 “韵纽”的说法。胡以鲁国语字草创云:“双声即同韵异音叠韵者,双声之逆,同音异韵”。这里的第一个和末一个“韵”字指的就是声母,而他的“ 音” 字才是指韵母。“韵”有时也指声调,如我们通常说的 “平韵”“仄韵”。唐孙愐在唐韵序后论曰:“ 欲使文章丽则韵调精明于古人耳 ”。这里把韵和调连在一起说了。又如西人金尼阁在西儒耳目资中,将我国国语语音的音素分为二十九个,所谓“自鸣者”(按指元音)五;“ 同鸣者”(按指辅音)二十,“ 不鸣者”(按指用于外来语)四。同时分“字父”(声母)二十六,“ 字母”(韵母)四十四。还把复合元音称作“ 字母”“孙母”“ 曾孙母”等等。在对三十六字母的注音方面,在江永的

15、音学辨微中,“见”:“古(gu )电(dian )切”;“ 溪” :“苦(ku)电 切”。但在同书论“借韵转切法 ” 时,则“见”为“京(jing)坚(jian)切”;“溪” 为“卿(qing)牵(qian)切”。瑞典人高本汉在其中国音韻学研究中解释说:“纽与声母之不同。纽是三十六(三十)个字母,不管颚化与非颚化的。真正的声母是由反切去表现,声音之颚化与非颚化都由他们指出的。韵与韵母之不同,韵是从主要的元音算起的,不管主要元音前有没有i或u以为复合元音的次要成份,真正的韵母是由反切的表现,把那字所有一切元音的成份都包括在内的。”高本汉举例说,如同在一个“见”纽的字,如果是纯粹发声的,其反切上字

16、是“古” ,如果是颚化的,其反切上字则是“居”。这无异于说“ 见”纽的字代表的是两个不同的字母,而这种不同,只有从反切上字中才能体现出来,因此“纽”不是声母,只有反切上字才是真正的声母,那末,“纽”的作用是什么呢?仍是一个疑问号。同样, “韵”不是韵母,韵是没有韵头的,而韵母则是由反切(下字)去体现其所包括的一切元音成份的。高本汉在这里所说的“韵” 似指主要的元音而言,不是指复合元音整体。其实这是由于古人把作为韵头的i u u当作声母对待,才使他得出这样的结论,而作为反切下字的方块字,其读音中自然是包括了应该包括的全部元音成份的。随着音韵学的发展,审音则愈分愈细,愈演愈密,难免失之繁琐;推理则愈推愈玄,愈穷愈奥,多有失于牵强。遂致教者叹难,学着堕雾。迨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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