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与摩诃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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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铁木真与摩诃末铁木真与摩诃末2011年09月11日乌兹别克斯坦国首都塔什干飞往西北边境的希瓦途中,依窗俯望,是古人说的龙荒朔域。克孜勒库姆沙漠平展展地伸向天边,不见一丝绿意,看得让人心焦。临近希瓦,始见人烟,生命之源便是阿姆河,古老的灌渠哺育了这片荒漠绿洲。尽管如此,此地还是给人地瘠民贫、兔子不屙屎的感觉。 别看是块穷乡僻壤,二千多年,东西南北,各路豪强,你夺我抢,刀光剑影,你方唱罢我登场,来也忽焉,去也忽焉,万花筒一般变幻。英国史家汤因比(A.Toynbee)说过:“阿姆河、锡尔河流域是天然的交通环岛,车从四面八方来,可从任何一方入,任何一方出。公元前八世纪起,这儿就是伊朗、欧亚游牧、叙利亚

2、、印度、希腊、中华和俄罗斯诸文明相继碰撞的大舞台。” 前文说过,阿姆河,突厥语“疯河”之意。河疯,人更疯。史上,疯河边上的人干过老鼠扛刀、满街找猫的疯事儿。敢同世上枭雄叫板,结果引狼入室,覆巢毁卵。何等枭雄?都是史上一等一的横主儿,说出两位的狠名,乳娃啼声立止,一位是成吉思汗,一位是彼得大帝。 12世纪末13世纪初,阿姆河畔默默无闻的小国花剌子模乘邻邦板荡多事,东征西讨,忽然在中亚做大。听说东方的蒙古节节胜金,打进中都(北京),花国沙(国王称为“沙”)摩诃末遣使来见铁木真,想探个虚实。铁木真以为强邻前来承欢献媚,于是摆出好汉相慕的姿态,同花使说,本大汗已称雄东方,贵沙霸有西土,让咱兄弟互通有无

3、吧。蒙古的王亲国戚得讯,憧憬着异域的奇珍异玩,有180多个后妃、王族、勋贵拿出自家的压箱货,各派家丁组成豪华商队。1218年,蒙古一支四百多人的商旅,牵着五百余峰骆驼,驮着金银、丝绸、珍皮,揣着铁木真给摩诃末的信,兴冲冲地奔向西域。 商旅历尽千辛万苦,来到花国东境讹达剌城。众人以为功成行就,兴高彩烈,正打算尽享一番异土风情。没承想,守将海儿汗一见这充街塞巷、驮驮来自东方的宝物,心花怒放,眼睛闪出银光,财迷一转向,贼意顿时生。他向国王摩诃末诬告商队混有铁木真的坐探,行商是虚,刺探是实。中世纪,杀人如切瓜。加上海儿汗贵为国舅,面子不能不给。于是,摩诃末不问青红皂白,下令将商队满门抄斩,财货没官。可

4、怜,堂堂蒙古王家商团,还未来及看一眼西域的美色,便身首异处,成了刀下冤鬼。据说仅有一个骆驼夫子从黑牢里逃脱,挣着小命,要饭回到中都,一头哭晕在铁木真的脚前。 铁木真热嘴吻到了屎屁股上,气炸了肺,九窍生烟。无奈蒙古人正陷于与女真人的战事,且花国遥在天边,铁木真想先呑下这杯苦酒,日后再做打算。于是,又遣使三人,向摩诃末虚声恫吓,令其交出国舅,祭了这四百多个飘零异乡的旅魄,此事就算摆平。谁知,摩诃末狂妄之极,压根儿没把蒙古佬放在眼里,认为蒙人骑的那不叫马,是兔子,居然还敢问罪他这个“世界征服者”,就算他铁木真吃了豹子胆,敢放马过来,万里跋涉,师老兵疲,在花国身配环刀的雄纠纠大胡子武士面前,也必是羊入

5、虎口,死无葬身之所。于是,他冷笑一声,轻轻一摆手,让手下把蒙古主使砍了脑袋,再刮光了两名副使的胡子,羞辱万端,踹回蒙古报信。 蒙古人有谚:“你所藐视的人,往往是条打虎汉子;而在你面前骄狂的人,常常屁也不是。” 这一斩二刮,捅了一个天大的马蜂窝,演绎出军事史上一段奇迹。铁木真跌脚捶胸,气愤填膺,指天誓地,不将摩诃末那厮覆宗灭祀,绝不见草原父老。他弃中原沃土于不顾,招集各路人马十数万,同仇敌忾,挥戈西征大漠。金降蒙的贰臣耶律楚材也随铁木真出征,望着草原上奔腾的滚滚大军,慨然写到:“车帐如云,将士如雨,牛马被野,兵甲辉天,远望烟火,连营万里。” 西征途中,耶律楚材还留下诗句,彰显古时武士不畏艰险、开

6、疆拓土的激情:“河源之边鸟鼠西,阴山千里号千溪。倚云天险不易过,骕骦跼蹙追风蹄。签记长安五陵子,马似游龙车如水。天王赫怒山无神,一夜雄师飞过此。盘云细路松成行,出天入井实异常。王尊疾驱九折坂,此来一顾应哀惶。峥嵘突出峰峭直,山顶连天才咫尺。枫林霜叶声萧骚,一雁横空秋色寂。西望月窟九译重,嗟呼自古无英雄。出关未盈十万里,荒陬不得车书通。天兵饮马西河上,欲使西戎献驯象。旌旗蔽空尘涨天,壮士如虹气千丈。秦皇汉武称兵穷,拍手一笑儿戏同。堑山陵海匪难事,剪斯群丑何无功。骚人羞对阴山月,壮岁星星发如雪。穹庐展转清不眠,霜匣闲杀锟鋙铁。” 1945年,毛泽东在重庆写下沁园春雪,豪气干云,笔意与耶诗颇有神似之

7、处:“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当年,玉泉老儿嘲笑秦皇汉武为儿戏,没想到,七百年后,他主子铁木真也被毛爷爷贬为不过一介舞枪弄棍的武夫而已。 这时的成吉思汗,业已征战三十载,血雨腥风,嗜杀成性。蒙古骑兵,得中原的炮弩甲盾诸利器,如虎添翼。加之漠北游牧民族,生来即与严酷自然为伍,栉风沐雨,耐暑熬寒,粗茶淡饭,自幼塑就坚韧不拔的精气神。远征时,蒙军把

8、干粮和马奶装于鞍囊之中,赶着牛畜备马作为给养,轻骑锐兵,无辎重拖累,日可行进百余里,若遇断粮,像非洲马赛人饮牛血一般,割开备马的脖子,生吮马血,再止血前行。西征的蒙军中,有支马队强行穿越帕米尔高原,在人兽绝迹之域,冒险走一条千里死亡之路,隆冬酷寒,翻越冰山雪岭,人马毙途,仍一往直前。 摩诃末以四十万大军队迎敌,坚壁清野,以逸待劳。原以为必操胜券,不过是灭此朝食的一战而已。谁知,花沙与蒙汗刚一接战就吓破了胆。 当时,同南宋这等先进文明比,蒙古还是开裆裤的水平,尚处奴隶社会,自个儿连文字都不趁,还在结草刻木记事。但,说到打仗,蒙人并非只拼蛮力,而是老谋深算,心上有七十二个窟窿眼儿,区区一个边夷小国

9、,竟把世界搅得天翻地复,弄得东天西土的文明人儿顾头顾不了腚。元史称铁木真“深沉有大略,用兵如神,故能灭国四十”。南宋出使蒙古的彭大雅写的见闻黑鞑事略中,吹的更邪乎:“蒙兵奇变恍惚,其所出之道,皆师心独往,所向无前。故其武略,比往古为最高。”蒙兵最善所谓的“鸦兵撒星阵”,“来如天坠,去如雷逝,自迩而远,俄顷千里。百骑环绕可裹万众,千骑分张可盈百里。以轻骑突阵,长驱直入。敌虽十万,亦不能支。” 略举几路招数,便可见蒙古人打仗的绝活。 其一,弓箭破阵。纵观冷兵器战争史,唯蒙古人将弓矢用到极致。两军对垒,蒙古骑兵先近逼敌阵,行到箭程之内,下马准备步射,众卒臂盾牌,扎马步,腰蹲阔站,引弓待发。酋首率先向

10、敌阵某处射出镝矢(响箭),众卒随之挽顽羊角弓向鸣镝方向集射,万簇齐发,箭如飞蝗。见敌营辙乱旗靡,众卒随即翻身上马,乘乱冲入敌阵。蒙兵为保存实力,尽量避免与敌刀斩枪刺、贴身肉搏,而是三五成组,纵马骑射,轮番注矢开弓。如今蒙古草原的“那达慕”大会,据说就是源自当年铁木真的阅兵。草原上,蒙古男子讲究骑马、射箭、摔跤“三技”。大老爷们儿,若不善此,找媳妇都难。 其二,牲畜搅阵。若遇敌森戟外列,坚壁不出,蒙军则驱牛畜或狂鞭生马,引众畜牲冲搅敌阵,趁其阵角溃乱,即驱兵掩杀。这招儿,很有齐国田单火牛阵的遗韵。牛畜生马,行军可负辎重,粮尽可果腹,陷阵可充肉坦克,无往而不利。据说,民国14年,冯玉祥部下韩复榘攻

11、打天津奉系,想学田单的火牛阵,苦于找不到足够的牛,韩不举灵机一动,找来山羊三百只,头绑刀,尾系麻,身披彩条,夜里将羊赶到奉军阵前,火燃羊尾。一时间,火羊四下乱窜。奉军发懵,打出照明弹,看明白韩不举的美意,遂用机枪扫退韩军,抓住送上门的肥羊,做了下酒菜。后来,这位鼓捣出“火羊阵”的韩不举竟还官拜国军的陆军上将。田单、铁木真若地府有知,非笑脱了肛不可。 其三,尘土迷阵。战时,蒙古骑兵马后常拽以木拖,使尘冲天地,敌疑蒙骑众多,每每不战自溃。本帅有过同样战例。幼时,居沪上,院中有XXL号呆头鹅一只,与本帅不共戴天。每当本帅策马出巡,与呆头鹅遭遇,必有一番恶战,互有胜负。若本帅坐骑是根竹竿,呆头鹅视本帅

12、是小仓鼠,于是拍翅狂追,本帅哭逃,吓尿裤裆;若本帅坐骑是把扫帚,暴土扬尘,呆头鹅视本帅是大尾巴鹰,于是本帅拍马狂追,呆头鹅曳翅奔窜,吓拉裤裆。 其四,指挥冲阵。蒙军酋首以小旗、马鞭和嗓声指挥作战。鼓大雅形容:“其合而分,视马棰之所向;其分而合,听姑诡之声以自为号”。这“姑诡之声”是何音?老衲断想,或是蒙古几近失传的绝技“呼麦”。此奇音源于蒙人山野狩猎时的呼应之声。天阔地遐,猎人练就奇嗓,喉咙里跟装着金属簧片一般,高可山巅,低可谷底,宽可海洋,远可天际,或类似中原古士的啸。后来,这呼麦在草原成了艺术,蒙乐三宝,呼麦、长调、马头琴是也。电视上领教过蒙古国艺人的呼麦表演,嗓子眼里跟刮电吉它似的,穿透

13、力那叫一个强,隔着电匣子的屏幕,差点把老衲耳膜呼漏了。如此,酋首在战场上登高呼麦,无线电台一般,声传数里,只有蒙卒能整明白,或合或分,或冲或围,这仗全由它一家玩了。 再有,据说铁木真常对手下诸酋首作这样的思想工作:“男子最大之乐事,在于压服乱众,战胜敌人,夺取其所有的一切,骑其骏马,纳其美貌之妻妾。” 摩诃末面对这样一支蛮军,还能有什么辙?只剩一招,撒开丫子,逃命。说他一路奔逃到里海的一荒岛上,国破人亡,客死异乡。在他身后,花蒙间最为惨烈的一仗,就发生在去希瓦飞机降落的乌尔根奇,当时为花国的旧都,摩诃末的老娘亲率十一万守军与铁木真家的老三窝阔台统领的五万蒙兵,殊死熬杀七个昼夜,昏天黑地,血流漂杵,最后,花军悉数阵亡。而国舅驻守的讹答剌城也被攻破,海儿汗遭生擒。铁木真为了让国舅死前眼睛再闪一次银光,把融化的银液灌在他的眼眶之中。 如今,荒漠绿洲之中,旧日花国古城死气沉沉。烈日下,当地人打着蔫,缓缓地赶着驴车,运着花皮西瓜。站在希瓦的高塔上,透过锈迹斑斑的栏杆,遥望东方。塞北草原上的蒙古爷们哪还有啥子“男儿三技”、“姑诡之声”,正撕着手扒肉,灌着马奶酒,醉眼惺忪地唱着腾格尔、斯琴格日乐。汤因比说的这座曾经金戈铁马、风云叱咤的舞台早已湮废无迹,如老诗所言:“旧日邻家歌舞地,空余老树噪寒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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